由于剛才的尷尬,換過座位以后女孩子低著頭,不敢再看向我,也沒有如她所說去看風景。其實現在飛機的高度,已經飛到了云層之上,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景色了。
而我旁邊的那個小青年就不爽了,一臉遺憾憤慨的樣子,似乎在為自己失去一個獵艷的目標而惱怒不已。
我也沒搭理他,獨自拿起飛機上免費提供的雜志翻看起來。這是一本航空公司自己辦的一本內部雜志,上面大都是一些航空新聞和空姐風采之類的。
看到一則新聞,我不禁一愣,看來蘇援朝著幾個月的生意做得不錯啊,觸角都伸到了航空領域來了。新聞的內容是:世界上很多家航空公司已經飛機制造商準備啟用東亞動力的新型動力系統,并且為以往的舊型號逐一替換核心動力系統。新聞上,蘇援朝滿面春風的與世界飛機制造業的幾大巨頭親切的合影,這也是這幾大制造巨頭多年來出奇的為了同一目的和平的站在了同一陣線上。
“嘿,這位兄弟,我們換個座位怎么樣?”那個小青年終于忍不住了,和我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鬧別扭了!”
女朋友?鬧別扭?當我是二炮人啊!由于他是拿日語說的,所以我也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疑惑的對他搖了搖頭說道:“我聽不懂你再說些什么!”
那小青年見我不是R國人。悶地坐在那里,無法溝通這是最倒霉的一件事兒了。那女孩子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對她點了點頭,繼續看起了手中的雜志。
昨夜和女孩子們依依惜別,不禁多纏綿了一會兒,六個人啊,雖說許和夏還沒有真刀真槍的上陣,但是也抱著親了半天。等我想睡覺的時候一看表已經早上六點多了…此刻困意連連,但是在飛機上睡覺我還是不習慣,本來從這里飛到R國也沒多長時間,睡著了再起來的話更難受。所以索性我就不睡了,反正飛機上提供有免費的咖啡,多喝幾杯就挺過去了。
但是咖啡喝多了也是要上廁所地。就在我上完廁所,回到座位上時,發現那個小青年已經坐在了我的那個座位上,正眉飛色舞的對女孩子白話著什么,而且手口并用的,兩手也在空中比劃來比劃去的就像說相聲的似地。
當我走了過去,拍了拍那個年輕人的肩膀,這家伙居然一臉不耐的用手指了指他原來的座位,唧唧瓜瓜的對我說了幾句日語,意思是讓我坐在那里。
你算個鳥啊。讓我坐哪兒我就坐哪兒啊?!我二話不說,直接拽住了這家伙的脖領子給他從座位上拎了起來。正好被安全帶卡住他的小腹部,把這家伙難受的不行。連忙自己用手將安全帶拉開,嘴里不停的說著“對不起”之類的日語。
我鳥都沒鳥他把他給拎了出去,扔在了飛機地過道上,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坐回了我地位置上。而那個小青年被扔在了地上,掙扎了半天才坐起來,灰面土臉的坐回了自己地座位上,用眼睛瞄了瞄我。本想嘀咕兩句,可是一想到我剛才那把他提起來的恐怖的力氣。立刻又蔫了。
女孩子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不過目光中更多的是喜悅,剛才她還在想辦法怎么可以擺脫這個纏人的家伙呢,趕是趕不走的,自己一個女孩子也不能硬來,正在發愁呢,沒想到那個人回來三下兩下的就把他給解決了,連半句話都沒說。
看著那家伙吃鱉地樣子,女孩子輕輕的捂著嘴笑了。
“謝謝你。”女孩子小聲對我說道。
“沒什么。”我搖了搖頭道:“誰讓他占了我地位置。”
“呵呵。”女孩子輕笑道:“對了,你去R國做什么,是旅游嗎?”
“差不多吧。”我隨意說道。我和她并不熟悉,所以只是敷衍了一下,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對R國人沒什么好感,看這女孩子的穿戴打扮和那一口流利的日語,大概也是個R國的女孩子。雖然很多的R國人還是很友善的,但我這種民族情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
“哦。我是來華夏的留學生,這次家里面急著找我有點兒事情,所以就回國了。”女孩子點了點頭說道。
“原來你是R國人啊。說再多什么,說過這句話后就是點了點頭,繼續拿起了手中的雜志。
“呵…”女孩子可能看出了我語氣中冷漠,于是解釋道:“我的名字叫做王舒,是華夏人哦!只是我的父親早前到R國留學,后來和當地的一個女子也就是我的媽媽相愛了,于是就留在了那里。”
王舒?王叔?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道:“呵呵,那就算你是半個華夏人吧。”
王舒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會和這個人說這么多自己的事情,要知道剛才自己在哪個小青年面前可是什么都沒透露啊!難道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冷言冷語?還是其他的什么呢?總之王舒覺得面前的這個人雖然語氣淡淡的,但人卻很好,而且樣子酷酷的,如果到了學校里面肯定是個很有女人緣的男孩子。
“是哦,所以我的父親才把我送到華夏去留學。”王舒點了點頭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雖然王舒長得很美很甜,但是我也不是那種隨便沾花惹草的人。像這種萍水相逢沒必要說的太多。
王舒見我不怎么愿意多說,也就不再說話,自己也找了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一直到飛機快要降落,我和王舒都自顧自的看這手中的雜志,而我邊上的那個小青年一副死了媽一樣不爽的樣子,估計在心中罵我破壞他的好事兒呢吧!
不過他心里罵,嘴上可不敢說,估計是怕我再揍他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