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殺第四卷當時青春年少第一五八節心亂隱殺 自己覬覦已久的女子被人按倒在床上,還說出了無比曖昧的話來,黃浩云的反應是噴出鼻血,由此恐怕便不難揣測他平日里對雅涵都有些怎樣的幻想。
而另一方面,當雅涵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首先的反應卻是更加激烈的掙扎。知道她一向有些低血壓,起床時很迷糊,家明按住她的雙手:“喂,做惡夢了吧?那個…雅涵老師。”
“沒…沒…那個…你一直都要…我…那個…我求你饒了我…可、可你不理我…我、我…羞恥…那個…那個…呃…”
斷斷續續的聲音,由于主人的思緒有些混亂,大多數也就聽不清楚,只是大概能夠辨認出幾個詞語,也是不很確定。不過縱然是猜測,這幾個詞顯然要比剛才那句“家明哥哥不要”更顯得曖昧。放開雅涵的手,家明有些尷尬地望望后面的黃浩云,而到得此時,雅涵也才稍微清醒了些。
“呃…那個…那個…怎么了…”
“沒…沒,你做噩夢了吧?我記得你一向有低血壓,起床的時候分不清夢和現實…”坐在床沿上露出若無其事的笑容,家明也伸手指了指雅涵的裙子,方才的一番掙扎,裙擺此時已然褪了上去,隱約可以見到帶蕾絲花邊的黑色內褲,想來不光是他,黃浩云恐怕也在無意中飽了眼福,不由得有些惋惜。
連忙拉下了裙擺,雅涵拿起一旁書桌上的大寬邊眼鏡戴上,低著頭,屈腿坐在家明的床上。房間里一時間有些寂靜,這氣氛看起來有些像是雅涵跟家明通奸后被黃浩云捉奸在床的情景,也是在這樣的氣氛中,雅涵回想著先前的一切,臉色開始變紅,到最后儼如涂了一層番茄醬。
“呃,那個…”片刻,還是雅涵第一個打破了僵局,“我…我是做了個噩夢的樣子,我…我要上個廁所。”深吸一口氣,她頂著紅潮未退的臉頰下床,穿好了黑色的高跟鞋,隨后笑了笑,朝門外走了出去。
“喂,吃飯了。”
“好的、好的,我馬上過去…”
“我的房間就有廁所啊…”
家明想要跟著出去,不過雅涵似乎并不打算等他,砰砰幾聲便跑得不見人影。這一邊,黃浩云已經用惡狠狠的目光盯緊了家明,隨后猛地沖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你老實說!你跟雅涵她…”
話音未落,被直接按向窗戶的家明伸手在背后一動,窗戶陡然打開,家明已經倒在了外面的草地里,翻滾幾下爬了起來。
“拜托,理智點,老大,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不然會是什么樣子,還有在新寧市的酒店里…我還沒有追問過你…”
“她只是做了個噩夢啊…而且我比她小七歲多,我們只是朋友,你知道的,忘年交、忘年交…”
“交你個頭!我宰了你…”
想要從窗臺追出去,家明已經轉身跑得不見人影,在這個家里,惹不起的他一向躲得起,誰也追不到他。
十多分鐘后,從廁所里出來的雅涵方才出現在大廳之中,與一些認識的人打過了招呼,她徑直走到角落里家明的身邊坐下。這一桌都是黃家的一些少年人在座,類似于家明、黃浩兵、拜祭了父親之后的許毅婷,雅涵摻和進來,頓時有些不太協調,不過看她此刻的狀態,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這一次雅涵算是客人,在張家的份量也算不上低,半分鐘之后,便有家明的一位嬸嬸過來,想要安排她去主餐席旁邊的桌子,眼見著有人要給她加位置,雅涵連忙站起來笑著拒絕了。
“阿姨不用麻煩了,大家這么熟了,來這里還不跟自己家一樣么,何況在那一桌大家談的都是公事,我一個女孩子也說不上什么話,正好毅婷也在這桌…而且我是當老師的,教的就是他們這些人呢…”
不過,說是陪著毅婷一塊坐,在許毅婷身邊仍有一個座位她卻沒有過去,而是選擇坐在了家明的身邊,見她無心坐到那邊去,對方也就不再勉強,而在不遠處,心中懷疑稍減的黃浩云再次以飽含怨念的目光望了過來。
說起來,自從那次野炊遇上綁架的事情之后,雅涵就沒有再來過黃家,就此死心倒也沒什么,然而當眼前出現了家明這樣的一個對照,就實在令他郁悶非常,不明白自己倒底比家明那樣的家伙缺少些什么。
在他郁悶的同時,雅涵的情緒似乎也正處于某種矛盾當中,從一坐下來,她便沒有家明說話,菜肴上來,只是悶頭吃菜,偶爾有認識的人過來了方才笑著打個招呼。大廳內外人聲鼎沸,熱鬧非常,不過家明始終覺得身邊有股寒氣在繞啊繞啊,吃到快一半的時候,黃柄興也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與雅涵寒暄起來。
作為黃浩云的父親,黃柄興其實一直都希望雅涵能夠當自己家的兒媳婦,雖然雅涵與黃浩云對不上眼,但一直以來黃柄興與張敬安、與雅涵、與張家都保持著不錯的關系,大概聊了一會兒,互相喝了兩杯酒之后,黃柄興笑著問道:“聽說雅涵跟我們家家明的關系不錯啊,是嗎?”
“呵呵,當然啦。”聽他說起家明,雅涵微微一愣,但隨即便燦爛地笑了起來,“我們就像是姐弟一樣,武館里我也是他的師姐啊,還有,以前家明還救過我的命呢,唔啊…”伸手像拍小狗一樣拍著家明的腦袋,隨后一把摟住家明的肩膀,在他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雖然家明此時也已經十六歲,但兩人畢竟年齡有差,在旁人看來,這樣光明正大的調戲反而是發自誠摯,黃柄興大笑了起來,而一旁的幾個大人見家明嫌惡地擦著臉頰,紛紛都出言取笑起來。
問過這個問題之后,黃柄興笑著離開,在遠處與黃浩云說了幾句話,雖然隔得遠了聽不到,但家明仍舊可以通過讀唇辨認出意思,黃柄興大概是在說:“沒出息…年齡差那么多,她跟家明怎么可能…”
“喂,別擦啦,臉上又沒有…”
正在辨認這對父子的說話,雅涵笑著拉住了他正在擦臉的手,家明翻了個白眼:“怎么可能沒有…”
“哼,你怎么知道有的,你又沒照鏡子!”雅涵仰著頭不甘示弱地說道。
“喏。”家明沒好氣地指了指她身邊的白瓷碗,碗沿之上已經沾染了幾點細碎的口紅痕跡,“你發花癡啊,口紅上這么厚…”
“哼…花癡又怎么樣…”
若是平日里兩個人獨處時的氣氛,雅涵恐怕會將這種事情當成游戲,撲上去再留下一個口紅印,然而現在的情況下,她自然不敢再做什么。而聽見家明說她的口紅太厚,雅涵的臉色不由得再紅了一紅,妝是她在廁所里補上的,當時心情有些亂…
回想著那些事情,望著家明臉上的紅印,雅涵拿起了瓷碗,在碗沿上用嘴唇用力一咬,隨后,那兒便留下了一個彤紅的唇印,內外兩側,鮮艷誘人…
事情到得現在,縱然在自身的感情上遲鈍如家明,也隱約察覺出了一絲不對,理智上早已有所判斷,但感性上卻始終無法理解,一時間心中也有些困惑。身邊的雅涵安靜地低頭吃東西,偶爾笑著抬起頭來,不再與他交談,直到飯局結束。
吃過了飯之后休息一陣,雅涵也就起身告辭,與家明聊過幾句第二天的表演,卻也只是盡量公式化的語氣,沒有過多的親昵。
十字路口,紅燈亮起來,小車在白線之前安靜地停下。
望著燈光邊的數秒,雅涵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抱住了方向盤,將額頭抵在上面。
回憶起當時在廁所里褪下內褲時的情形,那黏手而又羞人的水漬,她此時甚至還能感到雙腿之間的冰涼,全身都是軟軟的提不起力氣來。
居然在家明的床上做了春夢…你死掉了你…張雅涵…
家明他…知道了嗎?雖然在餐桌上一切正常,但裝純潔本來就是他的強項,敏銳如他,很可能是知道了,卻因為不想讓自己難堪而沒有說出來,那么他心中會有怎樣的想法呢,他今后會怎樣看自己呢…
還有那個夢…
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是個很正常的人,然而那個夢倒底代表了什么呢?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家明了吧,愛也好喜歡也好,然而自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假如家明真能像那個夢里一樣…強迫自己,只為了他自己高興而強制著自己做出這樣那樣羞恥的事情來,就算自己怎樣哭泣求饒都不為所動…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去面臨為難與選擇了吧…
按心理學上的觀點,夢是人心中渴望的體現,自己莫非在期待著那形的事情嗎…
無法想得清楚,也無法輕易承認這一點,片刻之后,綠燈亮起,她一腳踩下油門,努力將精神集中在明天的校慶活動上。
不過…家明他們的表演…
友情提醒:抵制不良作品注意自我判斷請勿模仿主角適度閱讀益腦沉迷網絡傷身合理安排時間享受健康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