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的槍聲,讓圍觀車禍的普通市民都急忙跑的老遠業素質極高,還不怕危險的幾個記者拿著照相機不停的拍攝,吳庸的保鏢們此時也顧不得他們了。
在連續打了十幾槍后,趙大海一個快步沖到了吳庸的車上,把車開到了路邊花壇邊,車子恰好擋住那個方向的視線。
“老板,快上車!”
李二急忙扶起吳庸,這個時候他才敢讓吳庸離開自己全身保護的位置,盡管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對那種狙擊步槍根本沒有任何的阻擋作用。
吳庸是斜著身子上的車,心臟還在狂跳著。吳庸自以為膽子夠大的了,甚至感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死亡,當真正的危機來臨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是會害怕,而且是很害怕,剛才那顆子彈幾乎是從他頭皮上飛過去的。
吳庸進車里之,李二才跟在后面爬上了車,趙大海一打方向盤立即把車倒了回去,快速離開,吳庸的車是經過防彈處理的,狙擊步槍也不一定能穿透這種特殊處理的車身。
吳庸的車隊有一半開車著離開了,剩余的一半開始搜索剛才開槍的殺手,現在最關鍵的是保證吳庸的安全。
東方,華夏昆山,茂密的森林里有一個高高的平臺,上面蓋有一間草屋,屋子里坐著個白發老人。
猛然,老人眼睛睜開,驚駭的看著方,不斷捏動著手指,良久之后才微微搖了搖頭:“神劍預警,原來人皇早已出世!”
回頭看了看草屋,老人站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大步走了出去。
趙大開著車子快速回到了吳庸地別墅。那里有二百雇傭兵守衛著。周圍還有三千雇傭兵能夠支援。安全程度在巴西已經是第一了。
回到別墅。吳庸才壓住地心。現在吳庸才想起。剛才是那下他自己都不知道地莫名刺痛救了他一命。
掀開衣服。吳庸立即愣在了那里。心臟上面原本淡淡地都看不清楚地匕首印記然變地血紅血紅地。就像一道紋身一樣刻在吳庸地胸前。
回到別墅。李二又調了三百雇傭兵來別墅。五百雇傭兵去出事地點仔細搜查。擔任吳庸保鏢這么久了。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刺殺事件不是吳庸恰好地彎了彎身子。恐怕就已經完了。
想到這里。幾人又驚出了一身冷汗吳庸要是出了問題。不僅他們自己饒了自己。朱奇還有王海都饒不了他們。
吳庸呆呆地把衣服放下。刻意被他冰封地記憶似乎又回來了并不是真正地吳庸。他只是一個后世地靈魂貼附在了這具軀體上。還繼承了他地記憶。
就是那把匕首把他刺死,也是那把匕首把他送到了這里,現在,還是那把匕首了他一命。
“李二,你說一下是誰?”
吳庸突然叫住正在忙碌的李二,問了一個讓李二都莫名的問題。
“老板您怎么了?”李二眼里突然露出點慌亂,吳庸不會是被剛才的事情給嚇出什么毛病來了吧。
“李二說一下,我到底是誰?”吳庸眼中帶有一絲迷惘,重生之后,他就一直刻意去忘掉過去的身份,把自己當成吳庸,今天這把劍,又喚醒了他的另一個身份,他還有一個名字,叫王天才。
“老板,您是華夏的驕傲,康師傅集團的大老板,您還是非洲雇傭兵軍團的幕后主人,同時還是非盟主席納爾遜的合作伙伴,巴西的飛龍會也是您的,是您從黑手黨的手中硬生生的搶過來的!”
李二急忙大聲的叫道,吳庸的眼神讓他感覺有些不妙,吳庸可從沒有出現過那種眼神。
“沒錯,你說的對,我就是吳庸!”漸漸的,吳庸迷茫的眼神恢復了過來,他的眼睛慢慢變成了往日般的堅定。
“不管以前我是誰,我現在就是吳庸,我不是別人,誰也替代不了我,我就是我!”
吳庸大聲的叫道,李二臉上又露出絲擔憂,吳庸好像是恢復了,又好像沒有恢復。
吳庸再次掀開衣服,胸前那個紅色的匕首痕跡依舊鮮艷,吳庸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謝謝你,把我送到這里來,也謝謝你又救了我一命!”
很快,吳庸遇刺的消息便傳了出去,巴西電視臺在新聞上已經播出了今天的車禍和街邊槍戰,一個記者拍下的照片上清晰的看到吳庸的車隊以及他保鏢手上的槍。隨后,吳庸的身份被曝光,華夏來巴西投資的年輕商人被人刺殺的消息各大報紙開始轉載。
第一個給吳庸打電話的居然是朱奇,這家伙聽說吳庸遇刺之后立即要親自帶三千人前往巴西,被吳庸給嚴厲拒絕了。目前巴 千雇傭兵已經讓政府很頭疼,總統卡多佐幾次暗示吳已經得到了黑手黨,那些非洲的大兵們是不是可以撤走了。
對于吳庸把黑手黨變成自己的飛龍會巴西政府并沒有什么反應,地下勢力在各國都有,誰也阻攔不了的。有一個統一的地下勢力實際上對政府是有好處的,當然,政府能夠自己掌控這股勢力是最好的,可對于巴西來說那是不現實的想法。
朱奇的電話剛掛,吳老爺子的電話就跟了過來,詳細的詢問了吳庸的情況,得知吳庸沒事之后立即要求他回國,老爺子這次也被嚇壞了。
吳庸好說歹說總算勸好了老爺子,電話一放又接著響了起來,巴西總統卡多佐總算打通了吳庸的電話。
這位總統對吳庸的遇刺表示了憤慨,對吳庸保證一定會調動全部警力和武力幫他追查殺手,不過卡多佐也委婉的表示了,追查的事交給他們就行,吳庸的那些雇傭兵就別多出動了,省的影響不好他也不好做。
吳庸想了下便應了卡多佐,讓李二撤回撒出去的雇傭兵,調查的事情全部交給巴西政府,只留下幾人進行協調。
隨后,納爾遜的電話也打來,吳庸的大伯吳石,二伯吳明,父親吳剛也都紛紛打了電話,吳庸又是一陣勸說,搞到最后吳庸自己也郁悶了,每次電話都要他好說歹說的勸別人放心,遇刺的可是他啊。
康師傅集團李志成和張志國也都打電話過來,詢問到底怎么回事,吳庸還納悶的問他們怎么知道的那么快,最后才知道自己遇刺的消息已經由巴西的華人通過互聯網傳到了國內,網上都已經出現了他遇刺的圖片。
郭海濤沒有打電話,不過卻自己車跑到了吳庸的別墅,見吳庸全身上下什么事都沒有才松了口氣,也沒理會吳庸開始撥起手中的電話來。剛才很多人聯系吳庸聯系不上就打給了郭海濤,讓郭海濤親自跑一趟后回話,其中就有香港的夏瑩瑩。
忙碌了半天,吳庸才算有清閑的時間,躺在沙發上,吳庸最大的感受就是關懷太多有時候也是一種折磨。
另外有一部分等著看吳庸笑話的人得知這個消息后都惋惜了一下,那個‘白癡殺手’居然沒能殺死吳庸,有了警惕的吳庸日后再想行刺可就難了,特別是克林頓,心里對那‘個白癡殺手’罵的最兇。
第二天,恢復了精神的坐在沙發上聽著李二的匯報,吳庸答應了卡多佐不派人追查殺手,可不代表他不查清楚行刺的經過,幾個經驗豐富的特種雇傭兵經過仔細分析研究之后,終于得出了結論。
“老板,通過我們的調查,那起車禍并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制造的,前天有人訂了那輛貨車,讓他昨天拉一車貨到指定的地方,我們那個路口是他的必經之路!”
“司機已經死了,有人見過訂車的人沒有?”吳庸眉頭微微一皺,如果那起車禍是人為的話事情就復雜了多。他的行蹤一般都是臨時決定,就是李二也不完全清楚,殺手憑什么就能知道那個時間他一定會走過那里!
李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司機就算沒死也沒用,從頭到尾這次都是雇主電話操控的,司機和他的家人根本沒見過那人,司機一開始還奇怪,若不是雇主已經把高昂的運費支付給了他,他還不一定敢跑那趟車!”
“還有,收貨的地方表示他們根本沒有要過那車貨,也從沒和司機聯系過,經過我們的調查,收貨一方說的是實話,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車貨和他們有什么關系!”
吳庸眉頭緊皺:“那客車呢?”
“客車是一輛城際長途車,每天幾乎那個時間都會經過那里,這個殺手計算的很精確,吩咐好司機幾點出發的時候就計算好了,在暗中剪開一部分剎車線,讓他在那個路口正好和客車相撞,攔住您并吸引住您的目光,從而下手!”
“他怎么那么確定一定會發生車禍?要是那司機路上慢點或者快點,又或者有事耽擱,這種事不就是發生不了了?”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這個殺手很狡猾,也很膽大,就算沒有那個車禍出現,恐怕他也會想辦法炮制一個出來,只是那樣我們的警惕性會高一些!”
李二再次苦笑搖頭,這次吳庸遇刺他是難逃其咎,無論如何都是他先放松警惕讓吳庸下車后才讓殺手有了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