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雙尾拎回來后,如何處置也是個大麻煩,因為誰也不能確保它醒過來之后就能恢復正常,萬一還是狂暴狀態呢?所以肯定不能將它放在教廷山里。
幸好有白龍小姐姐這個土豪外加黑科技在,我們一合計,便將雙尾扔到了地獄投石機的新地盤里,外加一件白龍小姐姐友情提供的魔法物品束縛,雖然無法束縛四翼強者多久,可能一秒鐘都束縛不了,但只要有半秒鐘的時間,就足夠我反應過來,從教廷山趕過來了。
至于為什么飛得放在地獄投石機地盤放附近,我是這么想的,如果雙尾醒過來后還是狂暴狀態,就讓地獄投石機領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它一梭子,讓它清醒清醒。
地獄投石機領主…這個叫什么什么來著?死亡六道翼神炮?還是意大利炮?我有些迷糊,不管了,總之這個什么意大利死神炮,是教廷山現今唯一一個能在四翼境界以下,對四翼造成威脅的存在,堪稱魔幻版的雷霆之怒。
哦,這個比喻不大準確,暗黑世界本來就挺魔幻的。
本來挺麻煩的一件事,有白龍小姐姐出手,外加攻擊力超規格的意大利面炮看守,只稍一會兒工夫就解決了,拍拍手回到家,卻沒能想到還有更麻煩的事情等著自己。
眾人的怒火。
“別看我那么輕松,那都是裝出來的,其實雙尾挺強的,以超越之境突破,剛晉升四翼境界,世界掌握度就已經達到十幾了,比我弱不了多少,這是一場苦戰。”
我不慌不忙的潤潤喉,這時候竊聽的好處就展現出來了,我用你們分析出來的結果說服你們,就問你們服不服?你們不服,就等于是在否認你自己!
我真是個天才噠。
“話是這么說,道理也是這個道理,但我總覺得…你還是很輕松。”無言以對的眾人,始終難以釋懷的樣子。
“感覺是會騙人的,只有道理不會騙,所以追求真理的人才會前赴后繼,死而后已,因為這是世間唯一的真相。”我繼續忽…哦不,是以理服人。
“你看起來明明不怎么聰明,到是很會說話,扯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什么叫看起來?瞎說!這是污蔑!”
“你說的很對。”
“不對,差點又給你轉移話題了,總而言之,現在大家一致認為你在和雙尾的戰斗中公然制造緊張氣氛,對大家造成嚴重的不適,要求解釋。”
“我剛才不是解釋了么?”
“我們沒接受呀。”
“好吧,你們到底想知道什么。”
“比如說,你現在的世界掌握度是多少?”
“恕我拒絕回答,這是聯盟最大的秘密,你問這種問題,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七巨頭派來的臥底,想打探我的虛實!”我拍打著桌子,漲紅了臉抗議。
“好吧,那換個說法,你最后那一招,就是輕而易舉打敗雙尾那下,算什么?”
“我要糾正你們一點,輕而易舉是多余的字眼,不要試圖在不經意之間設下語言陷阱誘導別人犯錯,這是軟暴力形式的嚴刑逼供!”
“少啰嗦快點回答就是了。”
“哦,不就是狂怒加焰拳么,瞧你們,好像第一天認識我,知道我擅長什么招式似的,尤其是你們,大師兄二師兄,最清楚不過了,不像你們,弄些什么花里花俏的,金色龍卷風,天堂的喪鐘,我一向是從一而終,對重擊技巧不離不棄,誓死不渝!”
“聽說你這次去龍之樂園,就是為了找到取代重擊技巧的新招式?”
這種機密情報到底是什么時候傳開的?到底是誰在出賣我?!
“我們還是回到重點吧,你們對我的狂怒和焰拳有什么想法和意見?”
“雖然我也覺得那應該是狂怒和焰拳的結合…呃,吳師弟你現在的招牌技能。”
“你知道就好,我也就這三板斧了。”說起這個我還迷之挺自豪的。
“雖然我不是德魯伊職業,但我認識的德魯伊也不少,狂怒還能那樣用?”
“為什么不能?”
“聞所未聞。”
“一般人都是拼命想著怎么提高自己的單次攻擊傷害,只有我覺得自己的傷害有點溢出了,想著怎么分散一點,琢磨著就搗鼓出來了。”
“說著好像所有成功的要素都具備了,但狂怒真的能這么分?”
“話題又回到原點上了,為什么不能?”
“我的天堂之拳,是不是也能分成十束百束落下?”
“只要你有心。”我拍了拍大師兄的肩膀,豎起大拇指,牙齒閃過一道白光。
“別,你可別坑我,這種話也只能騙一下經驗尚淺的維拉絲她們,說的輕巧,將狂怒的一擊七次分開不同方向攻擊,好像理所當然的樣子。
“呃…很難?”
“很難,不管怎么說狂怒也是終極技能,想改良都難,更別說這么魔改。”
“那可真是怪了,莫非我其實是天才?”
“我想應該或許可能不大是…”
這就是你所謂的對待師弟說話方式要溫柔委婉一點么混蛋!
可是我也沒覺得很難呀,一開始是想著怎么樣一口氣打斷蜘蛛魔神的七條腿,在夢之境界里鉆研了一番,也沒花多大心思就搞成了。
后來一琢磨,好哇,可以解決COSPLAY熊傷害溢出的問題,順便將單體傷害變成群攻,從此以后終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喊出光速拳了。
仔細想了想,大師兄說的有理,我不是什么天才,其他德魯伊沒干成的事,沒理由我能。
想來想起,應該還是加侖老頭的大統一理論,將技能徹底融合,讓魔改的難度下降了十倍百倍醬紫。
只可惜大統一理論并不適合推廣,它的學習條件太苛刻了,若是沒有奇跡發生,恐怕到了我這,就要斷掉繼承了,想到這,我就嚇的趕緊將理論心得經驗寫下來,交給阿卡拉保管。
或許在千萬年以后,正好有人能滿足修煉條件呢?畢竟時間跨度那么長,是有可能什么奇葩都生出來的。
人類最擅長的東西是創造,而創造這一大類里面最擅長的,又數創造傻缺,奇葩,智障,憨憨和逗比這幾個分支。
你看,就連阿卡拉都救不了我,二十年如一日的和老馬臭味相投,和高特志同道合,不服不行。
想遠了,總之真相就是,真正厲害的人不是我,而是加侖仙人,腿毛老頭…好像反了,無所謂。
解釋清楚后,大家一臉釋然,這一臉釋然的樣子,又讓我無法釋然。
雖然我不怎么聰明,但是我有一顆上進的心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期待著聯盟的平均智商下降,好讓自己可以踩著智商水平線沖浪,你們表現的這么露骨是不是不大好?
“不管怎么說,小弟還是比以前厲害了許多。”
這個不管怎么說用的就很精髓了,好像我隨隨便便就變強了一樣。
好像也是挺隨便的,嗯。
“明明和四不像魔神的那場大戰,還恍如隔日。”
是么?才過了那么點時間?我怎么感覺像是已經過了一年又八個月呢?
“晉升后的雙尾,和剛突破封印的四不像魔神,實力恐怕沒相差多少吧。”
準確的說,是雙尾強一點,大概是同體型的老虎和獅子之間的差距。
“當年的吳師弟,和四不像魔神角力,也不過是略勝一籌,現在卻能輕松打敗雙尾。”
都說一點也不輕松了,能贏我也是動用了百分之百的…智商好不好!不管怎么說,我的腦子是拼盡全力了。
然后,就見幾個人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滿滿的一副國停等民。
前往龍之樂園的計劃又生變數,好歹也要等到雙尾醒過來才能出發,有些無聊的家伙已經在開盤,到底是雙尾醒的快,還是長槍鑒定的快。
摸魚的日子一去不復返,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時間去看看雙尾,雖然已經設下了雙保險但總是放心不下,無論如何,雙尾的靈活性是讓我服氣的,能力方面像極了四翼加強版的小狐貍,還它喵自帶六把神器,若是一個不小心讓它脫困,鐵了心要跑的話,我十有八九是拉不住。
所以,我還是得悠著點,守著點,免得失去一個四翼級別的強大助力。
那是恨不得給雙尾睡最軟的床,蓋最厚的被子,周圍再點綴上一層艷麗的鮮花,再將它的照片什么的布滿床頭,等醒過來的時候,本來是瘋狂狀態,雙目通紅,擇人而噬,忽然看到自己的照片,回想起了過往,清醒了,這樣的劇情我也是腦補過的。
只可惜并沒有雙尾的照片,腫么辦?
雙尾的朋友也就我和加侖老頭了,看到朋友,它應該多少會清醒一點吧,加侖老頭已經嗝屁了,我總不能將它的墓碑扛過來吧?
想來想去,只好找來特效大師蒂亞,用連工業魔光都驚呼不可能的水準,以記憶水晶為載體,憑空捏造出了一份我和加侖老頭的影像。
影像中,我敲著鈸,加侖吹著嗩吶,師徒邊吹邊敲邊斗舞,喜氣洋洋的很。
把這枚珍貴的記憶水晶,放在雙尾床邊,音量拉滿,二十四小時循環播放,我不禁擦了擦眼角,被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動出淚花。
周公吐哺,仁窒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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