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算在夢里,黃段子侍女還是黃段子侍女,不好惹,尤其是現在,大家都在,我可不能和她斗,免得拉低自己的節操值。
不理會黃段子侍女,我扭頭看向本子娜,好你個本子娜,今天你是來送死的吧,我氣沖沖的走上去,正要給這囂張人偶公主一點顏色瞧瞧,途中卻撞了個溫軟滿懷。
“莎爾娜姐姐?”看到擋在前面的人,我驚訝喊了一句,稀客呀,沒想到高冷的女王姐姐,會和大家一起來湊這種熱鬧。
“修煉,這里該怎么修煉?”微微蹙眉,莎爾娜姐姐四處打量,根本看不到任何可以修煉的東西。
“這個嘛,你想和誰戰斗來著?”
“可以自由選擇嗎?”微微一愣,羅格女王大人那雙冰冷的海藍色眼眸里露出興奮目光,如同獵人看到期待已久的獵物。
“不用說了,我懂,我懂。”輕輕打個響指,頓時,一個老酒鬼被捏了出來。
“不愧是我的弟弟。”見我如此體貼,簡直心有靈犀,莎爾娜姐姐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冷艷笑容,目光已經被老酒鬼吸引住,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長槍。
“只可惜,老酒鬼的真正實力我也不是很了解。”
低頭沉思片刻,我這才想起,腦海里儲存的記憶當中,只有我被老酒鬼各種花式訓練,花式吊打的記憶,和她正經八百的全力訓練戰斗,卻幾乎沒有,只是通過她和莎爾娜姐姐的戰斗,窺得一些戰斗力。
奇怪了,為什么會這樣呢?早就發誓等哪一天自己強過老酒鬼,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為什么等自己實力超過她的時候,卻總是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呢?
莫非…莫非我竟然還是一個傳統的,有節操的,心地善良的尊師重道好青年?不想做出這等欺師滅祖的事情,哪怕對方是老酒鬼那樣的,早就把十八代祖師爺的節操丟光的混蛋?
這么一想,頓感自己的節操瓶變得更加鮮艷了,只可惜底下那個破洞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修補回去。
話題扯遠了,總之,老酒鬼的實力我不得而知,不過應該很強,而且進步很快,不然的話可沒辦法和莎爾娜姐姐一起搭檔外出歷練,斗嘴打架的時候有來有回,真不知道這女武神到底變異成什么樣了,開掛的是老酒鬼才對吧,我嚴重懷疑她是用自己的節操作為祭獻,換取了更強大的實力。..
有鑒于此,我可能至多復制了老酒鬼六七成的實力,該怎么辦呢?這樣可糊弄不了莎爾娜姐姐。
想了想,我輕輕打了個響指,頓時第二個,第三個老酒鬼出現。
太簡單了,質量不夠,數量來湊。
看著莎爾娜姐姐高高興興的和三個老酒鬼打起來,我捏了一把汗,應該沒事吧?
回過頭,危險!
腦袋一側,險之又險的躲過了瞄準額頭的一抹細光。
“想做什么你這人偶娃娃,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看到偷襲者,我不禁火冒三丈,你看你看,這是何等的兇殘,明明未經允許入侵我的夢之境界,不僅不知悔改,感到羞愧,還惡人先告狀!
“你這猴子,該不會利用夢之境界做些奇怪的事情吧?”
“什么奇怪的事情?”我被本子娜反咬一口,咬懵了,她到底想說什么,該不會是妄圖用胡言亂語蒙混過去吧。
“就是做一些…做一些…不知廉恥的事情,我懂了,根本不必問,像你這種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發情的猴子,怎么可能不做,去死算了!”說完,白色的細光猶如密集雨點一樣傾灑過來,瞄準的均是額頭位置。
這家伙究竟和我的額頭有什么仇什么怨,為什么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小亞瑟王也是!難道我的額頭是靶心十環位置?!
從容的躲過本子娜的額頭刺擊,正想還擊,面對本子娜這種弱雞,就算不動用夢之境界里的“我的地盤我做主”的力量,也能輕松讓她知道四翼強者的憤怒。
但是轉眼一想,我忽然智商拔高,一下子就明白了本子娜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雖然一開始獲得夢之境界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畢竟男人嘛,總難免有些齷蹉的心思,當然,對象也僅限于妻子們,從來沒有考慮過以外,畢竟我是個正直的普通男人,當然,妻子們已經很出色真的沒必要考慮外人,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但是本子娜這么一說,我就忍不住想作弄她了,你不是把我想的那么無節操么?那我就成全你吧。
向后一躍拉開距離,我露出壞笑,在本子娜不妙的眼神中,響指輕輕一搓。
頓時,一個赤果果的本子娜被捏了出來,大大方方的展現著她那凹凸有致的完美嬌軀,宛如才車展上的那些模特。
“嗚!!”看到這一幕的本子娜,發出一聲嬌脆的悲鳴,整張臉漲的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緊握著手中的青色細劍,她雙肩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要倒下去,忽地整個人化作一股龍卷沖上來,如果剛才的攻擊是密集細雨,那么現在就漫天暴雨。
“色——情——猴——子——去——死——吧!”
我躲,我躲躲躲。
雙腳甚至沒有挪移,仿佛粘在原地,靠著各種體操,靈性躲閃過這如同暴風驟雨一樣的無數攻擊。
太弱了,太弱了,對付圣斗士用同樣的招式是不會起作用的,看到了嗎?這就是四翼強者的威力,我有姿勢我自豪。
回過神,忽然發現光線有點暗,目光一掃,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女孩們重重圍住了。
怎么,都被我的迷人姿勢給吸引了么?
呃…好像不是這樣的。
三秒鐘后,我乖乖的跪坐在地,低著頭,表達內心的真誠悔改。
是我錯了,我不該得意忘形,我不該做那么過分的事情。
本子娜會接受我的悔過嗎?當然會,她也不是那么蠻不講理的人偶公主,不是么?
條件未來一年之內,我不準躲她的攻擊。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這個條件到底算是坦白從寬,還是牢底坐穿,總之這次躲過了初一,沒能躲過十五,夢里作死的能力也是越發驚人了。
“你這壞蛋,該不會是以前真的做過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吧,我怎么看都覺得手法相當相當熟練的樣子。”
小狐貍還有所懷疑,咧著一對小虎牙兒兇巴巴的瞪著我,狐貍尾巴劇烈搖擺,好像在對我說,為什么捏的不是老娘,而是別人,你怎么敢!!!
呃…應該是我的錯覺,最近對小狐貍的尾巴語解讀有些走火入魔了,一定是這樣。
“怎么會呢?”我連忙搖手,堅決否認,這個我是真的沒做過,就是念頭一閃而過的事情罷了,這不算犯法吧。
“我至于么,我要對你們干什么壞事,為什么不在現實里做,非得多此一舉的在夢里?”
“咳咳。”
就見塔莫婭滿臉通紅,輕咳幾聲,以示清白,本子娜惡狠狠瞪著我,一副“你想對本公主做什么壞事,說出來聽聽看”的威脅嘴臉。
惡龍蕾娜也想學本子娜,畢竟雙娜組合,齊心協力,只不過裝了幾秒,不知為何,或是心虛,或是害羞,她別開了微微泛紅的臉蛋,指尖挑著一縷紫發轉圈圈,全神貫注,仿佛很好玩。
艾卡萊伊,白龍小姐姐,濕潤嫵媚,醉人的眸子里滿是艷光漣漪,埃里雅干脆變回美麗無人能及的人形,少女心的拳頭抱握在胸口,毫不掩飾眼睛里的期待色彩。
這個…我只是隨口一說,大家是不是有點反應過度了?
“那也有可能是別人,對,很有可能。”
小狐貍的嫵媚俏臉紅撲撲,事到如今,已經結了婚,明媒正娶,全世界人都知道,她再怎么傲嬌,也不至于說出些“誰要和你這壞蛋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之類的嘴硬話。
“別人哪能比得上你們出色?”我更加冤枉,聯盟史上第一萬惡后宮長老的外號可不是吹出來的,不是因為我娶的老婆多,而是因為娶了大家的夢中女神,既然女神都在這里,我干嘛還是去找那些凡夫俗子?
這句話出口,好像又出現了奇妙的化學反應,總之大家的表情都很精彩,總體來說氣氛是舒緩了下來。
“說的也是,畢竟嘛,畢竟凡凡可是公主和女王殺手,有著百族親王的號稱哦,就算要下手那也是對公主們下手,對吧,對吧。”
好妻子,好人妻,好女人蒂亞,每次都會維護丈夫,哪怕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作死行為,這次也不例外,讓我感動的淚眼汪汪。
只是為什么,這次被維護的心好痛,蒂亞親,你對我的外號還蠻了解的嘛,是不是已經如數家珍了?
還有塔莫婭,本子娜,艾卡萊伊,埃里雅,別再沖我露出夸張反應了行不,我真沒有,我真不是,我什么也沒干,這只不過是巧合,是誤會!
“嗯…”生性多疑的狐貍,小狐貍,耿耿于懷,還是不肯放過我,盯著我直瞧。
“還有什么想問的?來吧。”感覺已經解釋清楚,光明磊落,君子坦蕩蕩,沒什么好怕的了,我胸口一抬,悍然不懼的迎向小狐貍的懷疑目光。
“還有一個問題。”
“嗯哼。”
“在夢之境界里捏東西,應該也是要腦海里有具體的印象,才能捏出來的吧。”
“一般來說是這樣,憑空捏造也不是不可以,全靠腦補,細節當然比不上腦海里有具體印象的時候。”我老老實實回答道。
“你這壞蛋…”小狐貍的目光陡然一銳,貌似發現了不得了的真相。
“捏出來的娜娜的…的身體,挺逼真的嘛,是不是做過什么壞事?”
完…完蛋了!
我兩腿一軟,差點就要重新跪坐下去,千算萬算,沒想到在這里露出了破綻,當然,我可不是說我對本子娜做過什么,能捏的那么真實,是因為當初不小心闖入了這人偶公主的調測室,目睹了她赤身果體的在玻璃器皿里的模樣罷了。
當然,之后還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不提也罷,細節不必在意。
要不要說出來呢?反正是意外,蒂亞當時也在場,可以作證,大家應該不會責怪我吧。
嘴巴剛剛張開,就被一陣狂風吹瞇了眼,等眼睛睜開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細劍懸掛在了額頭上面,細劍上方,本子娜陰沉的俏臉正死死盯著我。
“露西亞不說我還差點忽略了,快點老實交代,是不是你這色情猴子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陰影之下,那雙只有我以仰視角度才能看到的,和發色一般無二的栗色眸子,正在拼命眨眼,瘋狂暗示。
總之是讓我別把事實真相說出來對吧,問題是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撒謊啊混蛋!
看著頭頂上高高懸掛的利劍,我流出了心酸淚水,嘴巴一磕一磕,最終發出干巴巴的笑聲。
“也…也不看看我…我是誰,我可是世人口中的…口中的后…后宮長老…哪…哪需要做什么壞…壞事…像你這樣的身材…只…只要看上一眼就…腦海里立刻就能腦補…腦補出來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干了一樣,我癱在地上,淚流不止。
或許被抽干的不僅僅是力氣,還有節操。
武帝大人,這是誤會,誤會啊!所以別這樣,別下意識的退后,雙手交錯抱在胸前,擺出那樣的戒備姿態,我真沒有那樣的透視眼,這是本子娜逼的!
最后,只有了解內情的蒂亞,將我抱在她豐滿的懷里,柔聲安慰。
“凡凡,以后要小心點,不要再不小心看到女孩子的了。”
啊啊,柔軟的觸感,還有這天使一般的溫柔聲音,我被治愈了,只是這意思…我怎么就感覺有些別扭呢?既然是不小心,那該如何避免?
回過頭來看本子娜,她臉上沒有一絲羞愧之色,好像渾然不知我為了她的清白之身,犧牲多大。
“我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不過仔細想想到是很符合你這變態猴子的作風,畢竟變態腦子里首先想到的是變態的事情,變態的解釋。”
她聳了聳香肩,露出憐憫之色,當然,并不是憐憫我的遭遇和付出,那是憐憫智商的表情。
“其實,你當初只要硬著頭皮說這是巧合,恰好捏的比較像就好了,以大家的性格,也不會真的那么較真,非要追問個水落石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