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南洋水師（二）

　　接著他便帶張云飛參觀各艦船，并將南洋水師的情況告訴給了張云飛。首先是巡洋艦，這也是南洋水師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軍艦了，由于朝廷本著先北洋后南洋的計劃，資金都被調給了北洋，南洋只能靠當地官員自行湊錯厘金造艦了。

　　“開濟”、撞擊巡洋艦，福州船政局所造第24艘艦，由船政總監吳德章、李壽田、楊廉臣設計監造，1883年1月11日建成下水，造價銀38萬6千兩。

　　艦船資料：為鐵脅雙重木殼，備有風帆索具，船頭有撞角，艦長81米、寬11米、艙深7.7米，吃水5米，排水量2200噸、動力為三座燃煤鍋爐，水平式蒸汽主機，推進功率2400匹馬力、航速15節、編制213人。

　　主要武器：210mm克虜伯炮2門、150mm克虜伯炮6門、4管神機炮4門、37mm哈乞開斯5管機關炮4門，魚雷發射管2具。

管帶：郭寶昌　　“寰泰”、撞擊巡洋艦福州船政局所造第27艘艦，由船政總監吳德章、李壽田、楊廉臣設計監造，1886年10月15日建成下水，造價銀36萬6千兩。

　　艦船資料：為鐵脅雙重木殼，備有風帆索具，船頭有撞角，艦長81米、寬11米、艙深7.7米，吃水5米，排水量2200噸、主機推進功率2400匹馬力、航速15節、編制213人。

　　主要武器：150mm阿姆斯特朗炮3門、120mm阿姆斯特朗炮7門、37mm哈乞開斯5管機關炮6門，魚雷發射管2具。

管帶：陳湜　　“鏡清”撞擊巡洋艦，福州船政局所造第26艘艦，與“寰泰”同型，由船政總監吳德章、李壽田、楊廉臣設計監造，1885年12月23日建成下水，造價銀36萬6千兩。

　　艦船資料：為鐵脅雙重木殼，備有風帆索具，船頭有撞角，艦長78米、寬11米、艙深7.7米，吃水5米，排水量2200噸、主機推進功率2400匹馬力、航速15節、編制213人。

主要武器：150mm阿姆斯特朗炮3門、120mm阿姆斯特朗炮7門、37mm哈乞開斯5管機關炮6門，魚雷發射管2具管帶:吳安康　　“南琛”“南瑞”防護巡洋艦，2艦為同級艦，由德國伏爾鏘（Vulkan）廠制造，分別于1883年12月12日，1884年1月8日建成下水，每艘造價銀27萬。

兩艦船資料：艦體鋼質，艦長85米，寬11米，吃水5米，動力為“二脫汽臥機二副，煙管汽鍋四座”，2800匹馬力，航速13節，載煤450噸、淡水40噸，編制184人　　主要武器：8吋阿姆斯特朗炮4門、4.7吋阿姆斯特朗炮4門、37mm哈乞開斯5管機關炮2門，4管神機炮4門，格林炮1門。

　　管帶分別是謝太平和李成謀。

　　剩下的便是各種小炮艦和蚊子魚雷艇了，由于張云飛見船體太老舊，有的還是前堂跑，所以沒什么興趣。只是聽林建章說了些名字。

　　炮艦為恬吉、策電、飛霆、龍驤、虎威、鎮安、馭遠、海安、威靖、測海、金甌、登瀛洲、鈞和等。

　　練習艦：澄慶（中法戰爭期間南下支援福建船政水師，在石浦海戰中沉沒。后打撈出水改為練習艦）、橫海（1886年在澎湖遇大霧觸礁沉沒，1890年打撈出水，去年修復，作為練習艦）

運輸船：江安、澄波等　　其中當張云飛聽到林建章和杜錫圭所在的軍艦竟然是小炮艦的時候，覺得對他二人甚是不公平，要知道他們可是畢業于江南水師學堂又稱南洋水師學堂、江寧水師學堂，光緒十六年（1890年）開設，那可是中國海軍的搖籃啊！校址在南京下關儀鳳門內，主要為南洋水師輸送人才。學堂制度參照天津水師學堂，分駕駛、管輪兩科，每科又分頭、二、三班，每班派一教員專課。課程分堂課、船課。學生入學后進入三班，專門學習英語等基礎知識，升入頭班后方才教習專業知識，包括天文、海道、御風、布陣、修造、汽機、演放水雷等。每隔若干年，由海軍提鎮率學生乘練船下外洋實習，途中對學生進行考核，分記等第。全程學習共6－7年，畢業生擇優送英國留學。該校原定學生為120名，但學堂成立后，因缺乏練船，不能滿足學生實習需要，遂逐年裁減學生名額。

　　江南水師學堂較福州船政、天津水師學堂為后起，但辦理頗積極，畢業生或送往日本留學，或往英國軍艦實習，造就人才頗多。至清朝覆滅，江南水師學堂共畢業駕駛班七屆107人，管輪班六屆91人，魚雷班（由江南魚雷學堂并入）五屆13人。畢業生中著名人物有：林建章、杜錫圭、陳季良、陳紹寬、趙聲等。另外周樹人（魯迅）、周作人兄弟也曾在江南水師學堂就讀，魯迅于1898年入管輪班，不過那時的江南水師學堂早已腐敗、破落不堪了。現在一共也沒有多少人畢業，所以林建章、杜錫圭就成了張云飛手里的寶貝了，得趕緊重用他們。張云飛如是想著。所以也聽林建章講訴了他倆的軍艦。

　　“海安”江南制造局造第五號軍艦，由徐壽等人參照外國兵船式樣設計、監造。1871年開工，1872年5月24日下水，1874年3月18日完工，造價銀355198兩。后因與廣東軍艦“鎮安”同名，而于1874年3月14日更名為“海安”（一稱“海晏”）

　　艦船資料：木殼兵輪，采用鐵釘連接捻縫工藝制造。該艦和“馭遠”同級，長96米，寬13.4米，吃水6.4米，排水量2800噸，采用臥式蒸氣機，功率1800匹馬力，航速12節，編制372人。

　　主要武器：火炮大都通過派利洋行進口，部分自制。艙面布置120mm克虜伯鋼炮1門、80磅鋼炮1門；下一甲板布置40磅鋼炮16門、80磅鋼炮1門；

　　“馭遠”炮艦江南制造局造，“海安”于1872年5月開工，“馭遠”于1873年開工，1873年12月23日下水，1875年冬完工，由徐壽等人設計、監造。每艘造價318717兩銀。

　　艦船資料：木殼兵船，采用鐵釘連接捻縫工藝制造。艦長91.44米，寬12.8米，吃水6.4米，排水量2630噸，采用1臺立式蒸氣機，功率1750馬力，航速12節，編制372人。

　　主要武器：9寸前膛炮2門，70磅炮24門。

　　參觀結束后，張云飛帶著林建章和杜錫圭以及張云飛的隨從人員回到駐地大廳，眾人坐下后，張云飛對著林建章和杜錫圭二人說道：

　　“二位兄弟為國家之棟梁，如今卻屈居小艦管帶，張某以為絕對是大材小用，如今兄弟我既然領南洋水師提督，就要為南洋水師的眾兄弟謀福，可惜兄弟我對水師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啊，所以兄弟我請二位兄弟擔任南洋水師左右翼長，由增榮兄弟擔任右翼長，協助我統領和訓練南洋水師，領開濟號撞擊巡洋艦管帶，慎臣兄弟擔任左翼長，負責水師的官兵技術考核，領鏡清號撞擊巡洋艦管帶。望二位能助我一臂之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林建章和杜錫圭相互望了彼此一眼，見張云飛的表情誠懇，不似作偽，均感到無比的興奮，升官是一方面，能到大型軍艦上指揮是每一位海軍軍人夢寐以求的榮耀。頓時對張云飛的印象簡直好的不得了，張云飛的形象立刻在他們心中高大起來。于是，紛紛單膝跪倒，喊道：“謝大人栽培！”

　　張云飛急忙扶起二人道：“我得二位兄弟相助，如虎添翼啊！”

　　旁邊的水師官兵和張云飛的部下紛紛上來恭喜。

　　臨走時，張云飛讓林建章和杜錫圭擬一份任命名單，明天給他，明天他好處理，林杜二人哪里還不明白，這是當自己人呢，給他找心腹呢！于是答應了張云飛。可是這哪里是張云飛愿意的，只不過現在的張云飛啥都不懂，也沒什么能臣干吏，只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