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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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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部(36)釣魚  靈闖頓時一驚,心知自己一不小心再度犯了不敬之罪,這才退了退,“國主,臣決無冒犯之意,只是此事還請國主給臣一個明白!”

  蘭馨兒這么一喝,華影空頓時有些振作起精神來,皺了皺眉說道:“是的,蘭妃是后金國國主葉林娜與寡人聯姻,自此,后金與我北秦結成姻親邦交,自是再無動刀兵之理。”

  靈闖對蘭馨兒咬牙切齒,想起自己十年來的努力,這樣一個女人,就給破壞殆盡,拳頭慢慢捏起,直看得華影空心下懼意更甚,卻是動也不動,他又何嘗不想動,只是靈闖所散發的氣勢實在迫人。

  蘭馨兒心中暗驚,此時也不得不為靈闖魄力所懾,不敢說半句話。

  可憤怒歸憤怒,靈闖卻無法可施,面前的華影空終究是國主,他靈闖又能怎么辦,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靈闖返身就要離開。

  似乎是見靈闖最終還是不敢做什么,蘭馨兒膽子便大了起來,低聲道:“國主,我們回去繼續吧!國主可要繼續努力讓臣妾懷孕哦!”

  走到門口的靈闖將這句話全部聽進耳里,心中憤怒登時不可抑止,紅顏禍水,這蘭馨兒現在就開始慫恿國主白日宣淫,不理國事,雖然說錯在華影空,但那個時候的臣子又豈會把錯誤加諸在君王之身上,種種的憤怒便一起發向蘭馨兒。

  “住口,韃靼淫女,安敢教國主沉淫房事,我宰了你!為我靈家兒郎報北古口之仇。”靈闖一個返身,頓時把華影空和蘭馨兒一起嚇了一跳,眼看著靈闖睜大眼睛瞪著蘭馨兒大步走上前,蘭馨兒也沒想到自己一句房中情話,會惹來如此結果,頓時慌地躲到華影空身后大喊:“護駕!護駕!”

  原本已經稍稍遠離的侍衛們立刻急奔過來。不過還沒過來,就聽見里面傳出華影空難得的厲叱聲:“靈闖,站住!”

  由始至終,華影空都被靈闖的氣勢給壓住。幾乎都快忘了自己北秦國主的身份和應有的威嚴。畢竟他召靈闖回國,有些做賊心虛,而且靈闖也不是一般臣子,有些亦友亦臣,只在此時見到自己愛妃有了危險。終于拿起了其國主的威嚴。

  靈闖聞言站住,看著冷臉以對的華影空,不甘地說道:“國主,這分明就是韃靼人的計謀,用一個女人來迷惑國主,此女不殺,我北秦將如何以立威信于中原!我靈家滿門又如何得以安息?”

  “寡人自有分寸,今天你鬧得夠了,寡人召你班師回朝,的確有欠考慮。不過征戰在外。戰無必勝,我軍也的確需要修養,若是匈奴和韃靼聯合,我北秦也未必好過,退下去吧!”華影空拉著蘭馨兒回房,不再理會呆愣在一邊的靈闖,轉過身。華影空不由舒了一口氣,要對憤怒中的靈闖悍然硬對,著實有不少壓力。

  自那之后,靈闖回到家便暗暗患病,在北秦國地權力和地位逐步下滑,及至華影空去世,蘭馨兒一躍成為太后,借著輔佐小國主之名,更是獨攬大權,若不是靈家一門忠烈,那時靈羽也小有作為,靈闖也許早就被蘭馨兒安個罪名給砍了。

  如今的靈闖,人已老,當年因動了真火帶來的內傷久久不愈,更被蘭馨兒賦閑在家。

  回憶完這已經二十余年的往事,老人靈闖已經有些疲累,靈羽卻是聽得心頭火起不已,雖然早已知道一些端倪,當今太后獨攬大權,極盡可能地削弱靈家勢力,可靈羽卻不知道當年北秦先主因一個女人對靈家改觀的具體情況。

  “滿門的忠烈,數十年地保家衛國,卻能因一個女人的一句話而全部抹殺,羽兒,你要切記寧大先生的教訓!”老人靈闖說完,人也慢慢站了起來,靈羽上前攙扶著老人走出房間,“爹,孩兒一定會記住的,靈家的血仇!”

  說到后面,靈羽的眼中突然綻放出一股恨意,一股讓人膽寒的恨意。

  由于李灝的死,白云起成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對匈奴人的仇恨上,而他就專心整合張楚兵和中國軍,還有新增加地土地,穩定,從此,張楚也在中原除名。

  “張楚地暴亂在道尊門的引導下,已經平息,所有亂民也都重回田地,各地方大小官員都相繼記錄妥當,相信很快就能實施中國的各種政策…”

  白云起安然地躺在床上,頭枕在姜文娣豐滿的大腿上,閉上眼任姜文娣撫摩,小春和小梅分別給白云起上半身和腿部按摩,享受著這如神仙般的狀態,白云起將水若云的各項報告盡納腦中。

  既然水若云負起了許玉嫣的職務,那一些卷宗便都由水若云來整理,只是白云起似乎依舊喜歡聽人口述,這個惡習也給水若云多找了一份差事。

  報告完畢,水若云垂手而立,白云起這才睜開眼來,看了恭敬地水若云一眼,“辛苦了!石堂主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傳來?我現在最想聽到的就是鐵西瓜和霹靂子的產量提高,其他的都好說。”

  陽光透過窗子照射著水若云身后的位置,一襲白衣隨風擺動,“石堂主目前還沒有回消息。”

  白云起點了點頭,終于爬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問出一個在場之人都意外的問題:“說起來,若云你為什么老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呢?穿粉紅色應該很適合你的!”

  四個女人微微一怔,姜文娣隨即笑道:“你又調侃人起來了!”

  白云起微笑不語,讓小春小梅為自己穿好衣服,跨步便走出房門,“走吧,我們再去釣魚!”

  四個女人沒明白過來,互相看了一眼,倒是姜文娣首先想起點什么,“怎么?又要出去轉悠了嗎?”

  這幾日,白云起每天都有一段時間要坐車出去轉上一圈,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用白云起的話說,是想散散心,由于青青相對比較忙,這作陪的任務就要文娣的。而水若云則每次負責在一旁彈琴助興。

  出云子三個老家伙臨走之前曾提醒過白云起安全上的問題。是以白云起出行基本上有成千人馬跟著,從王宮出來,白云起和姜文娣躺在一起,衣衫凌亂。

  “不要,若云還在呢!”姜文娣滿臉潮紅地瞥了一旁安靜撫琴。對二人溫存直如不見的水若云一眼,“嗯哼,別弄那…”

  正說著,白云起已經襲擊了姜文娣裙底的一顆小紅豆,頓時激起姜文娣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伸手要去阻擋,心說今天白云起怎么這么急色了。

  白云起一下抓住姜文娣的手,裙底襲擊的那只手已經摸索進了潺潺小溪之中,在嫩滑地溪流小道中蜿蜒前進,摩擦溪底的千層褶皺。手臂之上也不清閑。張嘴吞食姜文娣的兩片紅唇,吮吸那里的瓊漿玉液,在馬車內惹起陣陣水漬聲。

  對水若云地在場,白云起視而不見,一點也不避諱,高舉地沖鋒槍沖進溪流中,眼前浮現的是姜文娣嬌小挺立的椒乳。已經破關而入的白云起,自然也不會害怕順手牽羊地流連一番,肉體的撞擊,馬車內地絲竹歌聲漸趨紊亂。

  馬車內三人都沒有察覺,彼此的情欲在無聲無息中上升,上升到超越理智的程度,平時有所保留的姜文娣今天出奇地興奮,緊緊地將整個身子貼在白云起身上,幾近瘋狂地聳動身體,有時甚至自己揉起胸前兩顆雪球,一下下掐弄雪球上的粉紅小雪點,一波波觸電的快感已經淹沒了她的一切理智和思考。

  不知何時,水若云已經脫得赤條條湊了上來,雪白粉嫩的胴體在性欲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急促的呼吸和迷離的眼神顯示她的情欲也淹沒了一切理智,兩腿之間叢林茂密,水漬從泉眼處涌出,濡濕了那糾結在一處的黑色小草。

  水若云一下拉過白云起的一只手,整個身子貼上去,讓白云起的手指去搗弄那山泉中心,而白云起也一心二用地輕輕捻動控制泉水流量的那粒小石子,位于恥骨中間的小石子,軟軟地,卻又硬硬地,每一下捻動,都能帶來一聲嬌吟,悅耳動聽。

  玩得興起,白云起索性翻身躺好,任由姜文娣去自由發揮女上位的無窮優勢,索求那似乎已經沒有極限地快感,而水若云則完全落于白云起的兩手之下,上下齊手,同時進攻。

  “尊主,我…我好難過…給…給我!”雙手顯然滿足不了水若云澎湃的欲望,她需要更重要,更火熱的東西,來填滿那個泉眼,將所有的泉水堵在其中。

  兩個女人開始爭搶,姜文娣正在緊要關頭,突然被水若云一把推開,緋紅著雙頰,水若云一下坐了上去,白云起對此似乎并沒有什么感覺,雙眼淫光四射,一下就瞄準眼前跳動著的兩座雄偉山峰,一手掌握不下的大小,相比起這點來,姜文娣就要遜色不少了。

  三個人的理智都完全喪失,此時,白云起也不會在乎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或許,只要有個濕滑的洞穴棲身,他就滿足了。

  馬車外,一片平和景象,百姓們夾道歡送,數日來皆如此,不過稍微有點奇怪的是,這條街道上的百姓似乎陽盛陰衰,十數個人中才會出現一個女的。

  對于馬車內的聲音,四周的嘈雜讓百姓們無法聽聞,即使是近處的侍衛,也無法在這些聲音中分離出來自馬車內的聲音,陽光照耀在整個西京城上,也照在這被金黃布幔完全包裹的馬車上,反射出略為刺眼的光芒。忽然,一陣風掃過大街,一股腐臭的氣味頓時讓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尋找氣味的來源,騎馬護衛在馬車四周的虎子四人互相望了一眼,眉頭深鎖。

  虎子策馬到馬車側面,這是一輛特制的馬車,為此,著實花了白云起不少精力,才造了這個雙層的馬車,是以馬車的隔音效果還不錯,虎子直到打開一道傳話的暗隔板才聽到馬車內的異聲,眉頭更加擰在一起,心說陛下這個時候是不可能會辦這事的,這幾日來,這樣耗費人力物力,就是為了借這機會釣魚,在這種時刻,陛下怎么可能在馬車內行敦倫之禮呢?

  就在虎子驚疑中,街道兩旁的屋頂上突然冒出兩道人影,一身黑衣裝扮,在陽光的背景下,影子立刻引起百姓的恐慌:“抓刺客,抓刺客!”

  大聲地呼喝中,四顆黑球從兩個黑衣人手中拋出,赫然是四顆霹靂子。

  “張網伺候,是霹靂子。”

  這一刻,所有的百姓變了,成千上萬的百姓,沒有一個驚慌失措,隔得近的,數人一組拋出數十張沉甸甸的金屬網,齊齊地卷向霹靂子,精準無比地將霹靂子牢牢包裹起來,受這金屬網的包裹,原本飛向虎子幾個近身侍衛的霹靂子都中途摔落下來,附近的百姓早已在霹靂子落地同時,幾個大木盆蓋了過去。

  只聽到四聲爆炸,不是鐵片滿天飛,而是被炸得零散的木盆,饒是如此,還是有幾個不及逃遠的人被木塊砸中,好在傷勢不重,不足以致命。

  這一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只在須臾之間,情勢不可謂不緊張,只要稍一遲疑,四顆霹靂子直接炸開,少說也要傷到二三十個人,甚至死上十來人也有可能,而拋出霹靂子的黑衣人絲毫不管這些變化,徑自朝馬車奔去,因為此時馬車周圍已經沒人了,就連虎子十數個近身侍衛都跑了個干干凈凈。

  對一眾人的應變,兩個黑衣人心中隱隱覺得不妙,對方的應變似乎是早已計劃好的,二人心知中計,但此刻已經是騎虎難下,左右同時撲向馬車,一掌拍出,掌未到,勁氣已經吹動金黃色的布幔,足可見二人功力深厚,非是一般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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