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千愁猛的一震,神識立刻收了回來,深呼吸吐氣,奮力驅散腦中揮之不去的遐想。心緒穩定下來后,暗自搖頭,有一種女人,謂之知己,存在于心,倆人相處時無憂亦無愁,身心放松安寧,是男人心底的一塊凈土,不可褻du。白素貞就是自己的紅顏知己,相信自己想要她的身子也一定不會拒絕,偷窺這種方式可以用于任何女人身上,但不適用于她身上。
兩個多時辰過去后,那名被吩咐去準備洗浴用水的女弟子忽然闖了進來,神情激動道:“費長老,芙蓉師姐她…她…您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費德南手一揮,接著回頭狠狠的瞪了躍千愁一眼,便急步走了出去。那意思仿佛在告訴他,我女兒若有什么不測,你等著瞧。躍千愁從那女弟子的神情上判斷,估計是好事,否則也不會那么激動,遂跟了過去。
倆人前腳接后腳的來到一間偏房,剛一進去,費德南便猛的停住了腳步,躍千愁從他身后閃出,也愣在了那里。一個女子精神恍惚的端坐在銅鏡跟前,手掌不斷摩挲著臉龐,見有人進來,緩緩轉過頭來,傾國傾城的樣貌展現出來。
我靠!這美女是芙蓉?躍千愁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美女擋住臉不看,身材確實是芙蓉的身材,只是那張臉跟換了一個人樣,與以前是天壤之別。費德南渾身顫抖,老淚縱橫的點頭道:“像,像,像你娘。”
躍千愁狐疑的看向他,怪不得你背著老婆偷人,原來情人比你老婆還漂亮。
“躍千愁!”芙蓉站起身,羞澀的喊了一聲。
躍千愁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訕笑道:“師姐的本來面貌原來這么漂亮,嘿!真是想不到。”想起以前在桑草園罵人家丑八怪,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芙蓉當即害羞的低下了頭。一旁的女弟子道:“長老,我幫師姐梳頭。”費德南老懷開慰的擦掉眼淚,哈哈笑道:“好好,我們出去。”說著把躍千愁也拉了出去。
倆人一出來,剛走回原來的房間,費德南忽的轉身,目光灼灼的盯著躍千愁,臉上剛才的笑容也沒了蹤影,良久才開口道:“你這一爐丹煉出了幾顆?”
躍千愁心底一聲冷哼,看來女兒的臉治好了,沒了后顧之憂就想跟老子翻臉了,面不改色道:“原本一爐是要煉十顆的,結果出爐廢了九顆,幸好還有一顆成丹,不然師姐的臉…”說著搖了搖頭。
十顆丹費了九顆?費德南的眉頭挑了挑,沒表示相信,轉向一邊悠然道:“里面只怕不是一般的靈草吧!否則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奇效。”
“嗯!相信師姐這張臉可以青春永駐。”躍千愁輕飄飄的回道。
費德南動容的回頭道:“是什么靈草?居然可以青春永駐?”
“如果鬼將軍沒說錯的話,相信不但可以青春永駐,從此以后還可以百毒不侵。”躍千愁盯著他緩緩道:“鬼將軍說那靈草叫‘優曇婆羅花’,不知道費長老聽說過沒有?”
費德南渾身一震,眼內燃起兩團精芒,良久才恢復正常,吐氣嘆道:“對芙蓉這孩子好一點,以后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盡管找我。”
哼!知道優曇婆羅花就應該知道是不能培植的,你女兒已經用了,還想拿捏我?這種天材地寶私自用了是什么后果你應該比我清楚。老東西,欠了人情是要還的!躍千愁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道:“知道了,我先回去。”
妖鬼域事件后,扶仙島又漸漸恢復了正常。在煉丹閣,躍千愁無疑是最自在的一人,少了嚴殊的掣肘,越發沒人管他,加上名氣在外,又是關威武的親傳弟子,煉丹閣也由著他,沒給他安排任何事做。而他也做得低調,獨來獨往,面對所有人都永遠是一付笑容,不跟任何人爭什么,也不跟任何人發生沖突,而且常常出手很大方。
至于其他各脈的弟子,他幾乎就不來往,除了俗物殿一名叫程更清的弟子會經常找他外,還有一名就是修真閣的古青云。總之,躍千愁徹底進入了蟄伏期。
在別人看不到的背后,他卻是異常的忙碌,先是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在烏托邦最高的山峰頂上建了一座巍峨大殿起來。隨后除了潛心修煉,就是陪關羽練兵,過程中肯定是有一些不服管教的人,當即被白素貞以雷霆手段給直接化成了飛灰,不得不說,有時候殺雞儆猴的作用還是巨大的。
同時躍千愁不斷的對這些人進行政治思想教育,加上豐厚的靈石和靈丹待遇,軍心漸漸穩定,當然了,一些必要的手段也是免不了的。至于平時的訓練,他很少插手,倒是經常花時間對關羽進行觀念改造,對他單獨上課。他對關羽的要求就是,這支小型的軍隊貴在精,必須要集暗殺、潛伏、突襲等各種有效殺敵作戰方式于一身,務必要做到不出則已,一出必勝。
關羽對這些事的熱情程度也出人意料,全身心的撲在了上面,對躍千愁講解的各種特種作戰方式和訓練方式更是驚為天人,各種超前的思想理念是他想都沒想到過的。同時躍千愁給了關羽一句警言: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部隊的訓練進入正軌后,躍千愁除了經常在訓練當中查找問題和提供意見外,又開始把大量的時間花在了陳風身上,親自教他煉丹,一同研究煉器和制符。煉器的法訣和材料都是托程更清從外面買來的,當然,跑腿費也給了不少,對這樣的好事程更清樂此不疲,反正是順路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轉眼又到了扶仙島發放筑基丹的時候,躍千愁分了點心思在凌風三人身上,三人果然沒讓他失望,統統失敗了。而三人面臨的下場自然是逐出扶仙島。
躍千愁坐在石凳上,打量著眼前垂頭喪氣的三人,他身后則站著一位絕代佳人,輕輕的給他捏著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芙蓉。自從臉上的疤痕治愈后,芙蓉也終于有了出來見人的勇氣了,但出來的路徑往往都是兩點成一線,萬芬園和躍千愁的住處來回,從來不去其它的地方,在她眼中,躍千愁是唯一值得她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