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無論愿意不愿意,你都無法改變。
高三的學生和女人一樣,每個月都有那么一兩天。只不過,高三學生的那幾天是在考試。
布凡和柳清雅聊著天走進校門。旁邊的色狼不時用閃著綠光的眼睛看著布凡,就好像布凡挖了他祖宗十八代祖墳。而一邊的花癡恐龍則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們。
“周末又要月考了。你準備超第二名幾十分?”柳清雅笑問道。
“你以為分數跟現在的房價差不多啊,一睜眼一閉眼,幾百就漲上去了。”布凡沒好氣地答道。
“喲!你以為你比那些吃人不吐皮的好得了多少?一丘之貉!”柳清雅白了布凡一眼。
布凡沒有再繼續跟柳清雅爭論,因為他深深地知道:最后,輸的一定是他。女人不一定是辯論高手,但卻經常在爭論中獲勝。
“這幾天放學,你先回去吧。我要在學校準備考試。”布凡對柳清雅說道。
“嗯。”柳清雅點點頭,“不要太累了。晚上,記得給我打電話。”
逝者如斯,轉眼就到周末了。
“你要好好考哦。拿不到第一名,看我不收拾你。”柳清雅大早上就跟布凡打來電話,比她自己考試還緊張。
“知道了!掛了,寶貝!”布凡在柳清雅的祝福中掛了電話。
“東西拿齊了沒有?”老媽問道。
“拿齊了。我走了哈!”布凡吃過早飯后,拿著考試用的工具走出了家門。
“考試細心點啊!”布凡的身后傳來一聲老媽的叮囑。
隨著一聲鈴響,今天的考試結束了。
布凡收拾起文具,走出考場。
“今天考得怎么樣?”倪牧天叫住了布凡。
“還行!你呢?”
“一般。我這次爭取不讓你甩下30分。”倪牧天答道。
“我有那么恐怖嗎?”布凡無辜地辯解道。
他們由于家的方位不同,在出了校門后就分手了。倪牧天的家在學校附近,走幾步就到了。布凡則上了公交車。
“今天的題總體上來,還是一般。”布凡下了公交車,一邊想著,一邊朝前走,沒有注意到背后的幾個黑影。
突然,布凡的后頸遭到了一個悶棍,頓時失去了知覺,昏迷了過去。
“快,把他裝進口袋里去。”一個人壓著聲音對其他的人說道。
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隱約可以看見那個人的頭發是紅色的,耳朵上戴著耳環,不是韓曉偉是誰。
“快把他拖上車。”韓曉偉命令到。
韓曉偉見裝布凡的那個袋子被拖上了車后,自己也跳上了吉普車。他掏出手機,撥通余希的電話:
“人已經在袋子里了。我正前往郊區那個荒山。”
“干得好!一切依計劃行事。”余希答道,“你那些人可靠不?”
“可靠。”韓曉偉答道,“我處理完了,就來找你。”
“嗯。記斗不要虧待兄弟們了。”余希道。
余希掛了電話,對坐在跟前的曾科說道:“計劃順利!”
“哦。”一旁的曾科應道。此時,他們正在暗夜酒吧的雅間里。
車子經過十幾分鐘的行駛,來到郊外的一座荒山旁。
“把口袋拉下來。”韓曉偉對手下吩咐到。
幾個小黃毛急忙從車上將裝有布凡的口袋拉下來。
“給我往死里打。”韓曉偉命令到。
幾個小黃毛又都裝有布凡的口袋猛打腳踢。
“啊!啊!啊!…”布凡的慘叫聲連綿不斷,痛徹心扉。
布凡在腦袋受到了一次猛踢后暈了過去。
在這樣打了十幾分鐘后,韓曉偉命令道:
“停!阿黃,你打開袋子看下死了沒有。”
阿黃極不愿意地打開袋子,一股血腥氣立馬傳來,令阿黃作嘔起來。
“沒用的東西!狗子,你去。”韓曉偉朝正在吐的阿黃踹了兩腳,對一個叫狗子的黃毛說道,“注意別把血灑在袋子外面了。”
狗子走過去,拉開袋子,強忍那刺鼻的血腥味道,向里面看去。
只見布凡的臉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血流得到處都是。
“大哥,那小子死了。臉都打爛了,估計他媽都認不倒他了。”狗子走過來向韓曉偉回復到。
“那你去系好袋子。和阿黃將袋子拖進那個坑去埋了。”
幾分鐘后,那個坑被填平了。
韓曉偉視察了下,覺得很滿意,將一疊錢甩給阿黃他們幾個,威脅道:“這些錢,你們拿去。如果誰敢把今晚的事說出去,不要說我韓曉偉,就算是那些大人物也放不過他。他一定會比今天的那個小子死得更慘。”
在得到那些黃毛的回答后,韓曉偉上車直奔暗夜酒吧了。那些小黃毛見沒有人,也隨即離去。
此時已是深夜1:00。荒山的四處顯得更外幽靜。
麻袋子里的布凡還保留著最后一口氣在。剛才劇烈的疼痛已經使他麻木了,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可他心里卻依然有一個名字——柳清雅。他在告訴自己,為了柳清雅,為了父母,他不能閉上眼睛。他在掙扎,在和命運抗衡。
而在暗夜酒吧里,余希和曾科正在為韓曉偉慶功。他們正在為“美女歸”計劃的成功而干杯。
布凡還會活過來嗎?余希不信,曾科不相信,韓曉偉更不信。可是,正如開頭所說,有些事,無論你愿不愿意,它都會發生。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