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亨這輩子從來沒有做不到的事!
他果真一如當初所說的,只要他想見翁美玲,她就得隨時赴約,兩天來“俏黃蓉”翁美玲終于見識到榮少亨霸道的強勢作風 就像今晚,她人才剛到了《生銹橋王的片場化好妝換好衣服,他的電話就來了,只強勢的丟下“十分鐘后門口等我”這句話,就徑自收了線。
雖然翁美玲對著已結束通話的電話足足呆住了五分鐘,但剩下的五分鐘她馬上以一向利落的速度乖乖的換回衣服。
她知道她要是拒絕,五分鐘后他一定借故將自己從片場約出去,緊接著就會在墻角的某個角落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
昨天她已經得了很甜蜜的“教訓”,這個教訓如今還紅腫未褪的印在她的脖子上,仍隱約看得出是榮少亨在“盛怒”之下刻意吮出的印子。
而最糟的是,翁美玲竟她逐漸無法抵擋他這種讓人窒息的“懲罰”,最終總是在她衣衫不整,他及時喊停的情況下結束。
不只不覺中,美玲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榮少亨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追求當中。
事實上,榮少亨在前世早已知道翁美玲的性格,那就是外柔內剛,尤其心性比較敏感,對于感情之事更是執拗之極,若不然,在未來也不會因為湯鎮業的負情而自殺輕生。
所以榮少亨所用剛柔濟的手段來俘虜她的芳心務必令她沉浸在自己琢磨不透的情感中而不能去多考慮一些其它的問題,免得被她看穿自己的真實意圖。
一反平日拍戲時中現中矩地穿著。今翁美玲穿著一襲絲質地水藍色洋裝。襯托出她白皙地肌膚以及纖細窈窕地身段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清麗脫俗。好像是童話中地小公主。
出了場。翁美玲才覺榮少亨沒在外面。不過在一輛汽車旁邊她卻看見大傻成奎安正畢恭畢敬地等在那里。只見大傻身穿筆挺黑色西裝。渾身散著一股黑社會“大哥”級別地氣勢。不過不知為什么。翁美玲次看見大傻那副“天生惡人”地尊榮忍不住想要掩嘴笑。因為她想起了上一次在元朗。面目兇惡地大傻被少亨地老爸掂著飯勺窮追猛打地糗樣。
此時地大傻看著翁美玲以后。整個傻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來。那模樣活像是個木偶。
半晌傻地眼珠子才算會轉動。咧嘴一笑道:“啊。翁小姐。你出來了!呵呵!!”然后似乎覺得這樣說還沒“表達”出自己熱情地意思。又補充道:“你可真漂亮啊。俺一看見你就覺得很那個什么…驚魂?哦不對!驚什么”搔著腦門也想不起來“驚艷”兩個字怎么說。“反正是猛地看上去很好看地意思呵!!”
翁美玲對于大傻地憨直莞爾一笑。道:“怎么是你來接我亨哥呢?”
“哦。他沒來在餐廳里面等著你。說是讓我務必要將你完整無缺地帶過去。”大傻憨笑道。“我真地很高興啊。能用車載你這么漂亮地靚女。大明星!來。翁小姐。您快點上車吧。”大傻利落地拉開車門。微微躬身比個請上車地手勢。
“謝謝!”大傻憨態可掬的模樣,讓翁美玲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才坐進寬敞的車內。
“好了,翁小姐,您請坐好了,我要開車了!”大傻細心地說了一聲,車子這才平穩而迅速朝前面開去。
坐在寬敞舒適的車子里,滿腦子胡思亂想的翁美玲,并沒有注意到,她身邊的車位上面放著一大束的鮮花,仍一徑的陷入冥想。忽然輕微的顛簸,讓翁美玲從冥思中醒來,小手恰好碰到了旁邊的鮮花。
“好美的花哦!”她驚愕道,忍不住拿起鮮花,只見上面有一張卡片,打開卡片,一陣玫瑰清香撲鼻而來,只見卡片上面寫著一纏綿悱惻的詩詞,翁美玲禁不止輕聲吟唱道:“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盡了風雪是誰打翻前世柜惹塵埃是非緣字訣幾番輪回你鎖眉哭紅顏喚不回縱然青史已經成灰我愛不滅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只取一瓢愛了解只戀你化身的蝶你如雪凄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邀明月讓回憶皎潔愛在月光下完美你如雪紛飛了眼淚我等待蒼老了誰紅塵醉微醺的歲月我用無悔刻永世愛你的碑”
最后在卡片的后面綴寫道:“
阿玲:
當你看到這詞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接受了我送給你的鮮花,我只想說,我很鐘意你,所以不愿意等到你‘如雪’的時候才告訴你!這詞是為了你而創作,這一生它也只屬于你!”
詩詞的凄美,心意的悱惻。
一切都很感動!
除了感動,翁美玲覺沒有任何語言能夠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手指緊緊地抓住那張蝴蝶般的卡片,美眸中清淚欲滴…
約莫半個小時后,車子已經抵達一家法國餐廳的門口,一想到即將見到榮少亨,翁美玲竟莫名的緊張起來。孰料,還沒下車,遠遠就見到門口已是車水馬龍,大排長龍的車陣以及絡繹不絕的客人,將氣派的大門擠水泄不通。
緩緩步下車翁美玲抬頭看了眼門口寫著斗大“蝶舞”兩字,并以耀眼的凌空蝴蝶作為招牌的閃爍霓虹,幾乎炫目了。
“翁小姐,已經到了下車吧!”大傻回頭笑著說道。
翁美玲腳步輕盈而下,毫無心理準備的猛一轉頭,目光就遽然被前頭一抹身著筆挺白色西裝,看來俊逸得不可思議的身影吸引。
“亨哥!”翁美玲禁不住出聲道。
榮少亨唇邊勾起一抹從容不迫的笑,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對上她的美眸。
身旁所有的一切似乎全都消失了翁美玲的眼中只亨。
她怔然凝望著他,忘了開口、甚至忘了呼吸,只能忘情的迷失在他深邃的黑眸中沉溺再沉溺…
“阿玲,歡迎你的到來!”是榮少亨率先開口打破了魔咒。他不露痕跡的迅速打量她一襲水藍細肩帶的洋裝,以及修長優雅的雪白頸項系著一條同色的及腰絲巾,看起來更顯飄逸動人少亨眼中閃過一抹贊賞。
“亨哥,你好!”她迅速垂下眼簾,掩飾失控的情緒。
“今晚你能來到這里我感到真的很高興!時間不早了,我們進”榮少亨很紳士地朝著翁美玲做了一個優雅的“邀請”手勢。
翁美玲眨巴了下大眼睛,隨后俏美一笑,翩然而入。
坐在這家項級法國餐廳翁美玲食不知味的嚼著口中柔軟的牛排,越想越覺得甜蜜自己一想追求那種夢幻般的公主與王子式的愛情,如今一切似乎都在眼前是看著榮少亨那坦然若定的神情,似乎并沒有那種沉浸在愛河之中的。翁美玲是個極其敏感的女人是她所關心的人,她就越能很敏銳地感覺出來他內心的情感波動…眼看榮少亨始終一副淡然悠閑的樣子,充滿問的翁美玲終于忍不住了。
她決定要開問清楚兩人的關系 “亨哥,我想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是個什么樣的女人?”翁美玲倏然放下刀叉,像是豁出去似的問道。
“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榮少亨抬起一雙懶洋洋的眸子瞅她一眼。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是公司的大才子,總監,而我只是一個小明星,似乎沒有吸引你的地方哩。”翁美玲忽閃著大眼睛說道。
“說實,你這個問題我還真就沒有仔細考慮過?到底你有哪一點吸引我?嗯,我看我應該很慎重地考慮一下你的這個問題。”
榮少亨頗認真的回了句,漫不經心的表情卻煞是氣人。
翁美玲咬了咬嘴唇:“我想,依照你的身份絕不缺美艷絕色的女人希望和你交往,可是你為什么會選擇我呢 “你跟其他女人不太一樣,我喜歡特別的東西。”榮少亨從容不迫的勾起一笑。
就這一句話竟讓翁美玲的俏臉紅成了大蘋果,不免輕聲道:“我跟其它女人真的不一樣嗎?”
聞言,榮少亨竟倏然抬頭朝她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
“你這么笑是什么意思?”翁美玲的臉頰更紅了,面對這張過于深沉難解的笑容,她有一種裸的感覺,好像自己在榮少亨面前毫無掩飾似的。
“沒什么榮少亨兩手交握著頂住下巴,專注的凝望著她好半晌,突然伸手朝她的臉頰撫去。“你”
“你…你做什么?”翁美玲條件反射地將身子往后縮了一下。就算兩人幾乎熱得已經像“情侶”一樣,可是翁美玲畢竟還是女孩子,在這樣的場所難免有些羞澀。
“你的唇邊有顆魚子!”榮少亨的目光走在她唇邊,一處隨著說話而若隱若現的可愛小梨窩上。
“是…是嗎?”
被榮少亨灼熱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翁美玲急忙伸出粉紅的舌頭想盡快掃除“它”,好半天卻搜尋不到對方所說的那顆魚子。
看著翁美玲伸出粉紅的舌尖在唇瓣上來回輕舔著,榮少亨的眸底倏然黯了下來,一股強烈的倏的沖刷過全身。
“在這里像是已到了忍耐的極限,榮少亨伸出長指湊近她的唇邊,輕輕松松挑起翁美玲唇邊一顆晶瑩澄黃的魚子。
唇邊仿佛猶帶他指尖余溫的翁美玲,雖然是被榮少亨攪亂了幾秒的心跳,卻好不容易松了口大氣。孰料,她不經意的一抬頭,竟現榮少亨接下來的動作竟是順勢將她唇邊的魚子放進了嘴里 榮少亨這個動作看似沒有什么特別,卻讓翁美玲整個俏臉倏然緋紅了起來,心底一股隱隱的莫名騷動撩得她心慌意亂。
他那是在暗示什么嗎,是嗎?!翁美玲急忙低下頭,不敢接觸地像是要將她吞噬的眼神,心中呢喃道。
榮少亨不經意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的確很容易讓人意亂情迷,陷入他的柔情陷阱中,而翁美玲顯然已經像是陷入這張情網的小兔子。
“到我家喝杯咖啡,怎么樣?!”榮少亨喑啞的嗓音低沉響起。
“咖啡?我…我飽了,喝不下。”翁美玲別開眼,慌張的說道。
“你不肯?”榮少亨凝視著她。
“不是!時間太晚了,別吵了你家里的人。”翁美玲討好的堆起笑,她似乎知道跟他獨處有多的危險,矜持令她做出了主動的拒絕。
“我一個人住。”榮少亨用一種深沉的眼神緊盯著她,像是某種猛獸即將展開狩獵前的目光。
“可是,我有點累了。”翁美玲別開視線躲避他灼熱的目光,胡亂編出一個理由。
“客氣的請求并不代表你有拒絕的權力。”榮少亨用眼神提醒她。
翁美玲頗有些無奈的看著對方,心中現在榮少亨眼前,自己只有任他主宰擺布的份。
眼前這個人是沒辦法用邏輯、理性分析的,他做事情顯然只憑著一股自以為是的霸氣,有時候你和他交往,會覺他總是在支配著一切,但是,他有時候卻又是那么的溫柔和細膩,就這兩點,足以讓任何女孩子芳心蕩漾。就像自己一樣,如今現已經漸被他的強勢跟天生的霸氣,以及身上那股像能支配一切的奇妙魅力給吸引了。
榮少亨的氣勢、榮少亨的自信以及他那股像是睥睨天下萬物的傲氣,以前是被翁美玲最為忽略的,然而現在,翁美玲卻因他不經意的一個凝視而亂了心緒。
“好吧去喝咖啡。”翁美玲輕聲低語地吐出了一句,那一刻她的美眸再也不敢對視那火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