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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車上談著即將到手的美事兒,正眼都不望身后一眼,車子七拐八繞的,進了一條僻靜的荒路,放眼望去漆黑一片。只有前面有一絲的燈光。又行了三四分鐘,面包車終于停到一個破舊的鐵皮屋門口,
三人從面包車下來,喪彪吹著口哨用鑰匙大開了鐵皮屋的房門,而刀疤強和大鼻輝則負責將翁美玲從車中抬了下來放進鐵皮屋中。
鐵皮屋里面的面積并不是很大,但容納五六個人綽綽有余,此時只見里面簡簡單單地放置著一張床,床旁邊是一張木頭做成的桌子,桌子上面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喪彪吩咐兩人將翁美玲先放在床上,然后掏出兩包快餐面扔到桌子上道:“大鼻輝,你去煮兩碗面來,忙了一晚上肚子餓得咕咕叫。”然后又對刀疤強說道:“你把套在那丫頭身上的麻袋抽掉,讓她透透氣省得悶死。”
大鼻輝有些不滿地看了一眼美滋滋的刀疤強,嘟囓道:“為什么老讓我煮面,我就不能先看一看美女哩。”
喪彪怒道:“你嗦什么,人在這里又不會飛了,你害怕沒你上的機會么?快些煮面去!”
“知道了,我這就去。”大鼻輝拎起桌子上的快餐面朝著廚房角落走去。
忽然大鼻輝“哎呀”驚叫一聲,嚇得喪彪一個哆嗦,問道:“怎么了?除了什么事情?!”
大鼻輝指著前面結巴道:“老,老鼠啊!”
“干你娘啊!”喪彪差一點被大鼻輝給氣死,“連老鼠都害怕,你還怎么出來跟我混啊?!”
“不是地老大。我…”
這邊大鼻輝還沒解釋完。那邊刀疤強緊跟著也發出了一聲驚叫。
喪彪氣急敗壞地扭頭問道:“又怎么了。是不是又看了該死地什么老鼠?!”
大鼻輝:“不是地。老大。你看。他他他…他不是翁美玲。”
“蒲你阿母。不是翁美玲難道還是個男地不成?!”喪彪怒氣沖沖地說著走了過去。一看。他驚住了。為什么。因為眼前地“翁美玲”還真就是一個男地!
準確地說這哪是翁美玲啊。分明就是一個男扮女裝地家伙。
“他是誰?把他弄醒,我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喪彪憤怒地將男子身上的紅色手袋扯了下來,扔到地上踩了幾踩。
忽然,一個聲音冷的傳了過來,“不用問他了,問我就行,我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訴你發生了!”
三人都是一愣,一齊轉過身來,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已經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只不過嘴角勾勒出一絲陰邪,讓人看了從心里面感覺發寒。
“干你娘,你是哪顆蔥,過來管我們的閑事。”大鼻輝扔掉快餐面罵咧咧的走了過來,“老子讓你滾,聽到沒有,老子數到三 “三。”榮少亨冷冷說道,只是一揮手,只是聽到“咯”的一聲響,一聲慘叫刺破了夜空,大鼻輝直接暈了過去,一條胳膊竟然被擰成了麻花!
兩外兩人這才知道這主不是好惹的,喪彪聲音有些發顫,“兄弟哪個道上的,大家有話好商量!”
他一邊說著軟話,卻是一使眼色,刀疤強已經繞到榮少亨地身后,掏出刀子,惡狠狠的扎了過來。
“好商量。”榮少亨應了一句,看都不看,一腳反踢了出去,刀疤強的刀子飛到了半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榮少亨轉身一個高壓腿,直接劈在了他的肩膀上,將刀疤強劈跪在地,然后一腳踢出,只見刀疤強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咚”地一聲大響,結實的撞在墻上,爛泥般地滑了下來,沒有了聲息!
喪彪眼睛瞇了起來,自己在道上混了這么久,正所謂對方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可是沒想到對方才一出手就解決掉了他們中的兩個,看起來比想象中的還難纏。
于是他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瞟向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刀,意思很明顯,一刀在手說不定還有轉敗為勝的機會。
榮少亨似乎看出了喪彪地心意,彎腰用兩根手指把刀拎起道:“想要嗎,給你,過來拿啊。”
“你你,你以為我是呆佬啊,過去拿你還趁機不動手?!”
榮少亨微微一笑:“憑我的功夫還用得做那樣地事情么?給你,快點拿去,讓我看看你這個鼠輩到底有些什么本事。”刀子在對方的眼前晃了晃,眼神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喪彪氣極敗壞了,自己還從來沒見過像對方這樣拽地人,于是俯身沖了過去,想要接過刀子搏命。
誰知榮少亨側手一翻,就把刀子握在了手里,接著順勢撈過喪彪的手掌往墻壁上一按,一刀下去,就把他地手掌釘在墻上!陰笑道:“你不是呆佬,卻是個傻瓜!”
旁邊不遠處,剛才被廢了一臂的大鼻輝一激靈,已經知道不好,抱著手臂就要跑路,突然一凜,只是因為榮少亨已經站在他的身前,一個耳光煽的他吐出一口鮮血,兩個大牙,“你若是不想另外一條胳膊也被擰成麻花,就最好坐下來。”
這句話實在比什么都管用,大鼻輝下面的雙腿已經發顫,哆哆嗦嗦的跪了下來,哇哇大哭道:“老大,我只是個跟班,不管我的事兒啊。”只不過聲音含混,已經聽不真切。
喪彪還在那里,一只手被刀子釘在墻上,鬼哭狼嚎的叫著,榮少亨走了過來,一把拔出那把刀子,又是插了上去,“你再叫一聲,我就再插一刀!”
喪彪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手上地鮮血汨汨冒出來,再也忍耐不住,“這位老大,你要我做什么你就說,只求你先讓我止血!”
榮少亨拔出刀子,不是給止血,而是在放血,不經意的又插了一刀,仿佛插著蘿卜冬瓜,“你有和我討價的資格?”
喪彪痛的才想大叫,突然記起榮少亨說的話來,顧不得捂住傷口,只一張嘴,滿是驚懼地望著榮少亨,只是目光中的哀 “誰讓這么做的?”榮少亨終于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簡單直接。
喪彪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圈中的彩虹夫婦!”
榮少亨扔掉刀子,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就好像一個剛剛用過餐的人一樣,姿勢優雅,然后將手帕折疊成三角形塞入自己的西服的左胸口袋,完全一副紳士模樣,笑瞇瞇地說道:“你看你,何必呢,早點說不就沒事了嘛。”
喪彪看著惡魔般的男人,欲哭無淚啊。
香港很多人都知道彩虹夫婦其人,一個叫朱彩虹,是一個相貌庸俗地女人,另一個叫高佬,是電影界不紅不黑的配角小生,兩人都在娛樂圈中討生活,一個在廣播電臺主持節目非常的紅,另外一個則主要是拍電影為生。
兩人之所以會走在一起,是因為當初高佬看上了朱彩虹在香港電臺的深厚背景,能幫助自己出位,于是便娶了這樣地老婆。可惜他的算盤打錯了,結婚以后朱彩虹并沒有給高佬帶來多少機會和優勢,相反,朱彩虹這個女人嫉妒心非常之重,往往限制高佬與其她地女人來往,以至于令高佬苦不堪言,所以才會找機會偷腥,惹來幼女未遂的丑聞。
不過雖然兩人都是藝人,可是因為“彩虹夫婦”中的朱彩虹曾拜屯門之虎“豬頭細”為干哥哥,而說起“豬頭細”那可是新義安有名的悍將,就連大佬向華強也非常器重于他。所以朱彩虹在香港屯門一帶的黑道上很是有地位,被人們暗中稱之為“大姐頭。”
外面夜色朦朧,屯門和記蛋撻餐廳里面閃爍著燈光,熱氣騰騰的奶茶彌漫著清香,很多客人正在美滋滋地享受著這好吃地茶點。
客人雖然很多,但在其中一個餐桌上卻只有一個人在就餐,其他人遠遠避開,好像非常害怕對方似地。
那人身材肥胖,在肥胖的脖子上掛著金黃黃地粗大金鏈子,身上紋著一頭體形彪悍,獠牙長長,正在仰首弄姿的大野豬,野豬栩栩如生,形態猙獰,一看就是黑社會中地老大。
不錯,此人正是屯門一帶有名的黑社會老大“豬頭細”。
豬頭細作為新義安在屯門“話事人”,在這一地區共有六個檔口,其中最大地檔口是專賣搖頭丸的夜市檔。
在夜市檔中沒人不知道他“豬頭細”的大名。
豬頭細長得滿臉橫肉,一身肥膘,人夠胖了吧,還留著一頭像野豬鬃毛一般的流氓長發,模樣一點都沒有胖子該有的敦實和可愛,相反,卻充滿了霸氣和煞氣,令那些膽小的人聞之喪膽。
大家知道他是因為這里整個屯門的夜市檔都是他在罩著,不管你是開娛樂場所的,還是賣糖水的。只要你想在這里做生意,那好,就要和他搞好關系,保證你無驚無險在這里順順利利開張做生意。
豬頭細的原則是,出來混講錢也要講心,他最討厭那些不講義氣的家伙,往往那樣的人你就算是掏再多的錢孝敬他,他也不給你留面子,該砸你地攤子照砸不誤。所以說,雖然豬頭細在元朗一帶雖然兇名卓著,但很多人都還算是服他,只因為他夠情義。
此刻豬頭細坐在椅子上正吃著蛋撻。周圍他的幾個弟兄在一旁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在豬頭細前面站著的正是彩虹夫婦二人。看他們忐忑不安的模樣好像發生了什么重要地事情。
高佬人如其名,長得像根竹竿。
豬頭細抓起餐巾紙,胡亂將自己嘴上的蛋撻屑子擦去,然后道:“坐下!”
朱彩霞和高佬兩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大模大樣地坐下。
朱彩霞這個女人壯膽開口問道:“細哥,你叫我們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啊?”
豬頭細又道一個字:“吃!”
“什么?你不會是費那么大勁兒來請我吃蛋撻吧?!”旁邊的高佬忍不住說道,心中卻在想,這個細哥也知道是錯了哪根筋,竟然讓手下把他們夫婦二人抓了過來。蒲他老母,這就是平時說要罩著自己的大佬,和自己老婆情深義重的干哥哥,自己一向很敬重他,沒想到到頭來這個大佬卻一聲不吭地來了這樣一手。
“我讓你們吃就吃。”
高佬看了老婆朱彩霞一眼,于是也不客氣,抓起一個蛋撻就往嘴里塞。
“啪!”一巴掌。
豬頭細甩了他一個耳光,把高佬嘴里吞咽的蛋撻一下子打了出來。
“干,干什么?”高佬被打傻了。
“我讓你吃你就吃,你也太不上道了吧?!”
“什么?我不上道?”高佬徹底無語了,這年頭,混黑社會的都不講道理。“呃!”
豬頭細:“怎么了?有什么抱怨說出來。”
高佬指手劃腳老半天:“水…我噎住了!”
豬頭細端起水杯。
高佬剛想伸手去接。
豬頭細直接把水潑到了高佬的臉上。
高佬被這么一潑,反倒將喉嚨里的蛋撻咽了下去。心中狂罵,你這個豬頭也太…太壞了,差點噎死我知道嗎?
旁邊他老婆朱彩霞看不過了,求饒道:“細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啊,讓你發這么大地脾氣?”
豬頭細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抽出餐巾紙將桌子上的水漬擦去,嘴里說道:“你們兩夫妻做過什么心里面有數,不用我說出來吧?”
高佬:“細哥,沒有啊,我們什么也沒做過啊,你千萬不要 胡說!”
豬頭細微微一笑,抓過高佬的頭發,就要動手。
高佬忙道:“你想干什么?我要大聲叫‘黑社會打人啦’!”
旁邊豬頭細的手下一聽話全都哈哈地打笑了起來,好像在看傻子一樣看著高佬。就連他老婆朱彩霞也非常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個沒骨氣地男人。
豬頭細臉上笑容收斂,望著傻乎乎的高佬道:“你很不乖啊。”
“什么,什么意思?!”高佬心驚膽戰地說道。
豬頭細獰笑著湊過臉去,湊近高佬說道:“我只是想和你玩個小游戲,來,我們來玩十五二十。”
高佬顫抖著:“我,我不玩行嗎?!”
“啪!”豬頭細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玩不玩?”
高佬可憐兮兮地捂著臉:“什么規矩?”
豬頭細哈哈一笑道道:“很簡單,我贏了,我就扇你一耳光,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
“你說地可是真的?”高佬小心地問道。
豬頭細逼視著他:“玩不玩?”
高佬左看看右看看,再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心說,大不了和他拼了,我就不信贏不了他一次,贏了他就能脫身,就算挨上記耳光也是值得的。
于是道:“那還請細哥你手下留情。我們就開始吧。”
兩人做好準備迅速出拳。
“十五二十,十!!”
“啪!”高佬挨了一記巴掌。
“再來,十五二十,五!”
“啪!”高佬的臉蛋上又被狠抽一記。
“媽的,我就不信邪!”高佬心中說著挽了挽袖子,“十五二十,十五!!”
再看,高佬伸出地是兩個巴掌十,豬頭細伸出地是握著地拳頭零。
豬頭細笑吟吟地說道:“很不走運啊,你又輸了!”毫不客氣地一耳光抽去。…
五分鐘后。
高佬的臉蛋已經可以和桌子上新出爐地蛋撻相媲美了。
“細哥,不要再打了,你再打就要打死他了。”朱彩霞跪在地上為高佬求饒道。
高佬:“不不,不用求他,我們再,再來!”嘴唇都給打哆嗦了。
“好,還算你有點志氣。”豬頭細朝旁邊的手下使個眼色,“我累了,你們就替我好好地招呼一下他。”
“什么?!”高佬的眼睛瞪得賊大。“饒了我吧,細哥,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全說!”
此時豬頭細知道自己已經打磨了對方的底氣,于是問道:“是不是你們能讓人動那個小明星的?”
“哪個小明星啊?我,我不知道。”高佬還想抵賴。
豬頭細一玻璃杯砸去,一杯奶茶算是在他頭上開了花。“乖乖地全說了,我沒有太多的耐性。”
“是啊,是,是是我們指示的。”高佬捂著腦袋慘道。
旁邊朱彩霞可不愿意就此認輸,搶口道:“是那丫頭嘴快,先惹了我們的,我們這樣做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她。”
“教訓?!”豬頭細冷笑一聲,“讓人動手腳弄塌布景差點砸死對方,又叫人弄斷威亞,接著是讓人強暴她,你他媽一個女人家心腸怎么就這么狠毒呢?我豬頭細算是瞎了眼睛才會認你做契妹!”
“細哥,你聽我解釋。”朱彩霞爬了過去。
“不要叫我細哥,我承受不起,從今往后我豬頭細和你再無瓜葛!”豬頭細決絕道。
朱彩霞心中一涼,也不知道這個契哥中了什么邪,為何今天會說出這樣“大義凜然”的話來。
“不要啊,細哥,我們錯了,我們真得錯了,你饒了我們吧!”彩虹夫婦開口哀求道。
“饒了你們?我說了不算,要看榮先生可不肯放過你們一馬。”豬頭細說道。
“榮先生?哪個榮先生?”
“我就是那個榮先生。”隨著話音,榮少亨慢悠悠地從蛋撻店外面走了進來,嘴角含笑地望著彩虹夫婦二人。
彩虹夫婦納悶啊,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怎么認識榮少亨。
不過馬上他們就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豬頭細幫他們回答了他們惑。
“榮先生是無線電視臺的才子,最近大熱的那部《獵鷹就是他監制完成地,另外他還是六叔跟前的紅人,我們道上混的,誰不敢給六叔面子,你竟然敢招惹榮先生的人。”
“他地人?”朱彩虹滿腦子迷惑,“那個小明星跟他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這樣說?”
“哼,你事前也不打聽打聽她是什么底細,榮先生可是《射雕英雄傳的監制,翁美玲是他手下地演員,你說有什么關系?你搞了他的人,人家的戲還拍不拍了?!”豬頭細認為他倆簡直就是人頭豬腦,連這樣的問題都搞不懂。
此刻的彩虹夫婦總算是明白了自己這一次是無意中踢到鋼板了,只是有一點他們還不知道,榮少亨和新義安大佬向華強的關系極好,而向華強又是豬頭細地老大,所以說任憑豬頭細多么威風,也只得賣榮少亨一個人情,更何況江湖上盜亦有道,這件事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彩虹夫婦不對,倘若傳了出去,依照那些道上的規矩,他這個屯門話事人恐怕就要下臺了。豬頭細為了自己只得狠心將自己地契妹拋了出來。
“榮先生,您大人有大量,還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不知道那個小明星,哦不,翁小姐是你劇組地人,我們真地不知道!”兩人開口哀求道。
榮少亨摸出一根煙叼在嘴里,看了他們一眼道:“本來這件事可大偏偏你們要把它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我賣細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