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立刻,田宏就進入了盤龍十星大涅槃的修煉境界。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田宏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星空一般廣袤,有一種自己思維一無法企及的味道。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高速運轉,吸收著浩瀚的宇宙力量。
突然!
田宏的腦海之中出現六顆明亮耀目的星星,這些星星呈金色多變體,在深邃的黑暗之中,如同那航海的燈塔一般,格外的醒目。
慢慢的,隨著真力的運轉,這六顆星星開始環著那廣袤的腦海飛速的旋轉,逐漸,因為高速的旋轉,這六顆星星變得模糊不清了。
六顆!
六顆!
六顆!
不,是七顆…
田宏感覺自己的思維無法跟隨上那高速的轉動,轟然的一陣響動,仿佛大地炸裂一般,那本是七顆的星星變成了六顆。
天空一陣寂靜。
大地一陣安寧。
田宏有一種升華的感覺,又有一種與天地發生了一種微妙聯系的感覺,那種感覺,奇妙而無法言喻,就像自己的胸懷變得無限的寬廣,那種感覺,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赫然,田宏睜開眼睛,那眼睛之中,射出如同那金色星星一般的光芒,一閃即逝。
第七重。
盤龍十星大涅槃第七重!
田宏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他想不到,當達到了第七重的臨界點時候,會是另外一番光景,居然能夠直接與浩瀚的星力感應,那浩大的力量灌注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細胞又像浩瀚的宇宙,廣袤而充滿了勃勃生機。
真正突破了第七重,會是什么一番光景?
第八重?
第九重?
第十重呢?
田宏長身站起,退掉金色的甲胄,洗漱完畢走出房間,居然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整個城堡顯得格外安寧,天空藍天白云,暖風習習,一些不知名的鳥兒徐徐飛過,一排祥和。
“感覺怎么樣?”第一個出現在田宏面前的是六哥,六哥的光頭上面已經有的了一層細密的黑色頭發,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光潔,一時之間,田宏有點不習慣,感覺怪怪的。
“你看什么啊!”六哥見田宏呆呆的看著她的腦袋,頓時臉上一紅,嬌嗔道。
“啊…沒什么,他們呢?”田宏赫然醒來,他總感覺六哥似乎少了一點點什么,又多了一點點什么,但是,他卻又無法清楚的說出來。
“他們在做準備工作,我馬上召集他們。”
“鐺鐺…”
六哥敲響了一個小小的銅鐘,銅鐘發出悠揚的鐘聲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永恒之城的會議室里面。
這是一間可以容納二百人的會議室,石頭的墻壁,石頭的桌子,石頭的椅子,整個會議室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人們似乎在等待著田宏的召喚,當田宏和六哥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八十對人已經到齊了,站在會議室的門口,向田宏行著注目禮,每一個人眼睛里面都有著一種復雜的感覺。
有敬畏,有恐懼,有尊重…很多很多。
不用別人說,田宏很自然的坐到了上首,那座位,就好像天生是為他而設一般,沒有人感覺不妥,無論是驕傲如同天鵝的羅鷹空,或者是冷酷兇狠的冷箭,還有睿智的邱炎武,都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會議室非常安靜,安靜得落針可聞。
田宏的目光巡視了一遍,他看到了一種澎湃的信心,那信心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同無堅不摧的潮水一般。
“我們,離開永恒之城!”
田宏說了一句話后站了起來,深邃的目光一掃而過,每一個人都想那目光在看著自己一般,形成一股強大的精神壓力。
人們發現,這個少年似乎經歷了一次蛻變,變得更為深沉,更為穩重,那股滔天的殺伐之氣已經藏在了那舉手投足的威儀之中。
沒有人反對,實際上,在田宏修煉的期間,每一個人都在做好離開這里的準備,所有需要的物品都打包,隨時都可以離開。
中午時分,眾人吃飽喝足之后打開了城門。
城門之外一遍死靜,沒有了以前熱血沸騰的殺氣,沒有了那鋪天蓋地的騎兵,沒有了漫天的塵土,一切,都顯得不同尋常。
在城門之下,人們足足站了五分鐘,才邁開步伐,離開了這座堅固的堡壘。
最后一個離開的人是從城墻上面用繩索吊下來的,永成之城那巨大厚重的城門關閉。
逐漸,在草原上巍巍而立的黑色城堡消失在了地平線之下,人們沒有回頭看,對于堅固的永恒之城,沒有人留戀,那是一個讓人悲傷的地方,哪里,讓這里的人度過了無數的春秋。
沿途,尸骨堆積如山,干枯的血液凝結在泥地之上,空氣中依然充斥著強烈的血腥味到。
走路的時候不得小心翼翼,因為,他們幾乎是在尸體里面行走。
偶爾,在廣袤的草原上會看到無主的戰馬游蕩,或者看到沒有死亡的士兵痛苦的呻呤打破草原的寧靜。
除了田宏始終坦然自若,幾乎是每一個人都嘔吐了若干次,
強悍如冷箭和羅鷹空這兩個鐵血人物,都為眼前的慘烈所震撼。
戰斗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在城墻上觀看和在戰場上步行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戰斗之慘烈,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是一個造成的殺戮嗎?
八十多人形成一條蜿蜒的線跟隨著田宏步行著。
步行的方向是以永恒之城的軸心線前進,這是眾人商量后的結果,因為,根據永恒之城里面人類記錄下的資料顯示,騎兵絕大部分是從這個方向出現。
廣袤的草原就像沒有邊際一般,遠處的地平線就像永遠沒有盡頭,起伏綿延。
走了整整五個小時,才離開那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的殺戮戰場,眾人不禁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無論怎么樣,在尸體堆里面行走絕對不是什么好滋味,何況,那些尸體已經開始腐敗。
“田宏。”走在人群之中的羅鷹空疾走幾步,追上田宏,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有話就說,你是我的朋友!”田宏看著羅鷹空那俊美的臉。
“朋友…不是徒弟嗎?”羅鷹空聽到田宏的話,反倒不高興了,一臉沮喪道。
“有問題?”田宏不禁一愣,他自然不知道羅鷹空的心思。
“我想…想…”
“等出去之后,我給你點東西,不用急。”田宏立刻明白羅鷹空的想法,不過,他對于修煉秘籍沒有什么感覺,并不知道羅鷹空適合哪種修煉的秘籍,而在這陣中,他又無法和黑無常交流,只能等出去了。
“我呢?”六哥靠了上去,一臉希翼的看著田宏。
“你…我先考慮…”看著六哥那精致到完美的臉,莫名其妙的,田宏想起了蘇曼曼,遲疑道。
“為什么?”六哥頓時不干了,一把拉住田宏的袖子,怒目而視,臉和脖子都通紅了,如同一只煮熟的蝦子。
“我需要解釋嗎?”田宏冷冷的看著這個刁蠻的女人,他可是幾次差點被這個女人用三味真火燒死的。
“田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武功厲害就不得了了,如果不是姑奶奶救你,你早就沒命了,你你…你…”六哥見田宏那無情的目光,頓時氣得發抖,潔白的指頭指著田宏,眼淚流了出來。
“我…”
“我什么我?你過河拆橋,你忘恩負義,你你…你是陳世美…你是西門慶…”
“…好吧好吧,給你給你!”田宏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轟然,頓時頭大了,面對女人的眼淚,他沒有絲毫的經驗。
“哼,這還差不多。”
看著走在前面的田宏埋著腦袋,六哥抹了一把眼淚,朝身邊的羅鷹空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一臉洋洋得意。羅鷹空則是豎起了大拇指,一臉佩服的表情。
就在六哥和羅鷹空慶祝的時候,冷箭和邱炎武對視了一眼,連忙一溜煙的跑上了前。
“那個…咳咳…”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田宏正在窩火,見邱炎武鬼鬼祟祟的表情,冷聲道。
“我們…沒事了…”
邱炎武不敢抬頭,他感覺自己面前就像有一座巍峨的大山,充滿了強大的壓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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