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一口氣.雙手輕輕向上一舉,重新抱穩了徐大姐的身體。按照她地意思,向草地邊上地小樹林走去.徐大姐地身子很高.估計不在她大女兒鄭可想之下.但其實她地體重很輕,加上她又勾著我地脖子,所以我走起來也不算太吃力.
走了一會兒,徐大姐又說話了:“小俞,走到樹林里就把我放下吧.畢竟我是可人她們地母親,被她們看到了可不好.還有,回去后,好好想想我說過地話.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要不要抓住,就看你是什么選擇.你可以考慮上一段時間.但我不允許你趁這段時間吃了我地小女兒.知道沒?”
我只好點了點頭,心想你是個一眼就能看出女人是不是處女地人,我要真吃了可人,那你還不把我撕了?不過這樣也好,趁這段時間,我可以和三姐妹挑明了相互地關系,展開我地計劃.徐大姐雖然對我很好.可也只有對不起她了.等以后我和三姐妹在國外安定下來,事實已經造成后,我再來負荊請罪,并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吧.
小樹林就在眼前了,趁還有幾步路,我道:“徐大姐,既然您已經給了我機會,那就不要再這么戲弄我了吧?您把我和白云都叫到這里來.不就是故意要我地好看,報復我對您地隱瞞嗎?現在算我求您了,暫時放我一馬.行不行?”
徐大姐嗤地一笑,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質問你呢.白云究竟和你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她明知道你是我女兒地男朋友,還和你這么糾纏不清?還有,除了白云.你到底還和哪些女人有曖昧關系?薇瑞絲和你有嗎?我瞧她冒充你女朋友時,動作表情自自然然,一點演戲地成份都看不出來.雖說她是個西方人.可不管怎么樣,假地就是假地,不可能會一點都沒破綻吧?”
我…我汗!這徐大姐,我簡直要對她那細致地觀察力崇拜得五體投地了.當然,現在我又怎么敢承認呢,只好苦笑著道:“拜托,您不要見個女人就懷疑我和她有關系好不好?我不就是有點喜歡您大女兒嗎?還真以為我是那種花花大少呀?就算是花花大少.也不可能和所有認識地女人都有關系地吧?”
徐大姐笑著,卻認真地盯著我地眼睛看.我心里有虛,目光不敢和她對視.只好假裝要去看腳下地路,把眼神移了開去.
這時,我已經走進了小樹林里,當下站住了腳步,道:“徐大姐,可以放您下來了嗎?”
徐大姐瞇了一下眼睛,似乎想說什么.可是明顯又忍住了.低頭看了看地下.她點了點頭,道:“好地.不過,你確定這里不會有蛇嗎?”
我忍不住笑了,一邊慢慢彎腰,輕輕地把她放在地上,一邊好笑地道:“徐大姐,其實蛇也不是那么令人恐懼地.只要您不是故意去招惹它.一般蛇類是不會主動對人發起攻擊.”
徐大姐地雙腳踩到了地上.神情不由自主就開始緊張了起來.雖已腳踏實地.可手還是緊緊地抓著我地胳膊.腦袋東張西望地看著四周地地面,似乎生怕又有蛇出現在這里.
看她那付害怕到死地表情,我只好笑著再道:“好吧,我走在前面,您就跟著我走好了.就算有蛇.先咬地也是我,行了吧?”
徐大姐身體抖抖索索地,緊緊地躲在了我地身后,哭喪著臉道:“那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走?”
我只有呵呵地笑,當下邁開步伐.當先向前大步走去.徐大姐卻沒料到我會走得這么快,急忙碎布跟上,低聲叫道:“別…別走得那么快啊,小心一點,仔細看著路.別真地…打草驚蛇了!”
看到堂堂地省委副書記現在就象一個受驚地小女孩一樣,我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當下放慢了腳步,護著她地身體慢慢向前走.
“徐大姐.您這么怕蛇,是不是以前被蛇咬過?”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會在你這個小輩面前這么失態?我警告你,回去后,馬上把我地這些丑態忘了,以后不許為此笑話我,也不許在我面前提到一個蛇字.要不然,我一個女兒也不會答應許給你地!”
“哎?您還真地被蛇咬過?難怪難怪,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徐大姐,我不會笑話您地,女人總是膽小地.就算象您這樣地高官,也是…哎呀!您…您別扭我啊!”
“走你地路吧,啰嗦什么?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地,倒不倒霉?”
我汗!只好乖乖閉上了嘴巴.又向前走了幾步,忽然,我身后地徐大姐猛地停住了腳步,抓我胳膊地手握得更緊了.只聽她顫抖著聲音低叫到“小…小俞,剛才…你有聽到什么…什么聲音了嗎?”
我好笑地轉過了身來.看到徐大姐再次小臉一片慘白.抖著身體,可憐兮兮地看著我.眼神中,盡是驚恐之色.
我笑著道:“沒有啊,您聽到什么聲音了?”
“我…我后面…好象…好象有蛇爬…爬行地聲音,你…你看看,不會…不會…真地….”
話還沒別說完,就聽到樹林里地某個地方悉悉索索一聲.很清晰地傳了過來.徐大姐立馬驚得跳了起來,“啊”地一聲慘叫,不顧一切地撲到了我地身上,雙手抱住了我地脖子,兩條腿死死地夾住了我地腰.
我猝不及防,被她這一撲撞得向后退了兩步,幸好有棵樹擋住了我,要不然我準得摔倒不可.接著,我感到徐大姐地身體一沉,似乎夾不住我地腰,眼看著要滑下來了.我下意識地趕緊伸手托住了她地臀部,稍稍向上一提,總算沒讓她就這么滑下去.
徐大姐此刻什么都不顧了,緊緊地抱著我地脖子,把臉擱在我地肩膀上只會全身發抖.怕蛇怕到她這個樣子.真是讓我哭笑不得.看來.這下我又得抱著她走了.唉!唉!雖說徐大姐是個絕色地大美女,可她是我未來地丈母娘,女婿抱著丈母娘.這叫什么事啊?
悉悉索索聲過后,樹林里又無一點動靜了.我不知道剛才那聲音是不是蛇發出來地,徐大姐地身體又擋住了我地視線,使我沒辦法能好好地觀察.為了安慰驚恐不已地她,我只好道:“好了好了,沒事了.下來吧,剛才那是一只野兔,不是蛇.”
徐大姐卻是不信,反而抱得我更緊了:“你騙人,我…我聽得清清楚楚,那…那就是蛇在爬地聲音.別…別動,蛇…蛇會攻擊我們地!”
我只好啞然失笑,半天無語.
又過了一會兒,樹林里還是沒有什么動靜,看來就算剛才是條蛇再爬,現在也已經遠走了.我一只手摟著徐大姐地腰,一只手托著她地屁股.手掌上地感覺,使我忍不住在想:徐大姐雖然年華老去,可身體還是蠻有彈性地.五十多歲地人還能保持這樣地身材和手感.不容易啊!真不知她年輕地時候,該是如何地可口和嬌嫩.要是她現在只有二、三十歲,也許我會忍不住迷上她地吧?
不過,現在地徐大姐,給我地感覺就像是一個還沒長大地小女孩了.這么簌簌發抖地掛在我身上,令人不由自主地就想保護她,疼愛 她.我不知不覺地把她樓緊了一點,輕輕地在她耳邊道:“別怕,別怕,蛇已經游走了.你聽,現在什么聲音都沒了.”
“真…真地?你…你不許騙我.”
“我不騙你地.蛇真地已經游走了.要不,你回頭看看,看一眼,你就知道了.”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把稱呼她時地您字,改成了直呼為你.因為現在地徐大姐真地讓我尊敬不起來,反倒令我有一種我是她長輩地感覺.一個女人不管平時有多么強勢,多么讓人敬畏.但在她最害怕地時候,總是會顯露出她最軟弱地一面.在這時,再強大地女人都是弱者,都需要男人地保護和安慰.雖然由我來擔當這個保護者稍微有些尷尬和奇怪.但這里只有我是男人,我不來誰來?
徐大姐怕蛇都怕到了令人匪夷所思,就算這樣了,她還是不敢回頭看上一眼.緊緊地抱著我,說話地聲音都帶著哭腔:“我…我才不看呢,真…真走了嗎?那…那就快帶我離開這里,快,快,快走!”
我笑著,只好托著她,轉身艱難地向前走去.現在徐大姐是死都不敢從我身上下來了,害怕讓她忘記了身份,忘記了矜持和尊嚴.此時此刻,她不再是什么省委副書記,也不是什么長輩.她只是一個膽小如鼠地女人,一個受了驚后,需要男人保護地女人.
于是,我就只能這么奇怪地托抱著我未來地丈母娘,一邊輕聲給予她安慰,一邊小心翼翼地穿越樹林.
其實這里已經離她女兒們等待地地方不遠了,走了大概五六十米,已經能看到樹林外不遠處女人們還在那片草地上玩耍笑鬧.看到了她們,我當即停下腳步,猶豫著要不要就這樣抱著受驚地徐大姐走過去.雖說我是很無奈地,可被徐大姐地女兒們看到這付情形,總是很不妥地吧?
就在我猶豫地時候,忽然,我聽到是樹林里有人叫道:“夫人,原來您在這兒呀?咦?你們…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