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妃也端起酒杯道!”女替煦兒,啊不,皇卜謝皇上說你做了他的老師,教了他很新奇的知識,他很高興,還說你敢說話。敢批評他,不怕他是皇上,他很佩服你,他其實知道你是為他好,所以心里是感激你的。今兒下午他在資善堂上學,不能親來敬酒,我替他敬你一杯!”
杜文浩忙道:“多謝信任,他們喜歡聽就好,我還擔心我太嚴厲了呢。”
“嚴師出高徒嘛。
該嚴就要嚴。”
兩人也飲了一杯。
林捷好微笑道:“你們都喝了。我不喝顯得不合群,咱們也喝一杯!”
“嘿嘿。那總得有個理由吧?”杜文浩眨了眨眼,說道。
“理由嘛”林捷婷歪著腦袋想了想。“為慶賀你夢想成真好了。”
“夢想成真?。“是啊,當時給你取字號,用的“云帆,二字,就是預祝你直掛云帆濟滄海啊。現如今你當了宰執。又得到太皇太后如此重用。可不是已經夢想成真了嗎?”
杜文浩嘿嘿笑道:“這話倒也對。看來,我能有今天,全靠你取的名字好,嘿嘿,該我謝你一杯”。
眾女左一杯右一杯找著理由跟杜文浩喝。到后面杜文浩酒到杯干,也不在乎有沒有理由了,望著花枝招展的眾女,真是秀色可餐,喝到了他頭重腳輕,舌頭發直的時候,蘇軾和林捷舒卻都早已醉趴下了,德妃、喻鴿兒也醉眼朦朧大著舌頭只會傻笑,端著酒杯都找不到嘴了。
眼看日頭偏西,杜文浩起身要告辭,搖搖晃晃走了幾步,腳一軟,一跤摔倒,便感到天旋地轉,再也爬不起來,躺在地上呼呼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杜文浩終于醒了過來,感到口很渴,慢慢睜開眼。見屋里黑乎乎的,從窗外透進的月色才發現,四女都歪東到西也躺在地上睡著了。
先前喝酒,德妃已經交代內侍個宮女們,沒有召喚不準進來,所以盡管屋里黑洞洞的,卻沒有人進來點燈籠。
杜文浩耳聽見屋外有淅淅瀝瀝的雨聲,不知何時已經下起雨來了。不覺精神一爽,掙扎著要爬起來。手一撐,著手處軟綿綿的,掉頭一看,卻是德妃躺在自己身邊。自己的手掌,好死不死正好按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杜文浩急忙收回手,大著舌頭道:“對”對不起!”
德妃嗯了一聲,翻了個身,面對著他接著睡。
“姐姐!不能睡在地上,當心著涼!”杜文浩抱住她想將她扶起來,可德妃全身軟綿綿的,哪里起得來。
杜文浩自己都站不穩,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把她抱起來,累得摟住她直喘氣,借著外面淡淡的月光,德妃臉蛋如玉雕一般潔白無瑕。杜文浩酒勁上來,心潮激蕩,忍不住俯身下去,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德妃還是沒醒,依舊酣睡,杜文浩見她紅唇嬌艷欲滴,便索性輕輕吻了上去。還伸出舌頭在她紅唇上輕輕舔弄。
德妃嚶嚀一聲,似乎要醒轉。杜文浩嚇了一跳,忙將她扶住靠在椅子上,退了開去。
他網坐直身子,德妃便醒轉了:“哎喲”頭好暈,!文浩!你還沒走啊?”
“我”我喝醉了,也網醒過來,正準備走了。來!起來坐著!地上流!”杜文浩爬起來。彎腰托著她雙腋下往上拉。德妃醒了。能自己使勁,終于慢慢坐了起來,在椅子上坐下。
德妃斜靠在交椅上,媚眼如絲瞧著他道:“你也坐啊!”
杜文浩見她那神情,哪里敢做。只怕這一坐下去,就會出軌的。訕訕道:“她們都喝醉了,我也醉了。我得走了!”
“咱們還沒喝夠呢,怎么就走了?!”德妃掙扎著起身,抓住椅子上、地上的林捷好、喻鴿兒和蘇氏搖晃:“都起來!接著喝啊”。
三女都爛醉如泥,嘟噥著翻了個身,又接著睡,哪里還起得來。
杜文浩忙道:“不喝了,我醉了。得走了,天都黑了,再不走就不成話了。姐姐小弟告辭!”
說罷,杜文浩把蘇氏給的折肩和喻鴿兒給的寶盒揣進懷里,深一腳淺一腳走了出來,告訴門外宮女們趕緊進去服侍幾位喝醉了的娘娘,然后才出了門。
根據太皇太后的旨意,杜文浩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他的護衛們則沒有這項特權,所以只能在皇宮門外等候。杜文浩出了寢宮,便一個人在沿著碎石小徑摸索著往前走。
初夏的夜,落在北方干澀的塵土之上。濺起點滴清新的風輕輕地刮到樹間,花草那初綻的落蕾羞答答像是有了什么心事似的低垂著頭,風帶過的雨滴落在落蕾的臉頰上,像一滴傷心人的淚。
他跌跌撞撞網到皇宮門口,黑暗中,一個纖細的身影走了出來,輕聲地喊了一句:“哥,是你嗎?”
杜文浩聽聲音很熟,定睛一看。卻是柯堯,詫異問道:“你怎么來了?”
“天黑了你不回家,我擔心,就來看看,聽護衛們說你還沒出來,所以等著。”
“傻丫頭!”杜文浩有些感動,快步走,只見柯堯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致瑰香胸衣,腰束熔洲雙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迷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心中贊道:還別說,這個,干妹子還真他漂亮,單論相貌,除了傾國傾城的王潤雪之外,只怕就數柯堯了。
杜文浩喝醉了腳下發飄,柯堯看出他喝碎了,忙上前攙扶住他,杜文浩站不穩,便借勢摟住她的肩膀,高高低低往外走。
柯堯一顆心撲通亂跳,偷偷地往杜文浩的懷里貼了貼,這樣的溫暖只在小時候父母的懷里有過,柯堯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杜文浩,發現他正低頭看自己,不禁心一緊,臉頰一熱,想要掙脫。但又怕杜文浩摔倒。只好咬牙扶著。
往前走出數步,遠處的護衛許華強等人急忙迎了上來,想接把手,柯堯道:“不用了,你們把馬牽過來!”
杜文浩道:“我都醉成這樣了,還能騎馬嗎,你想摔死我呀”?”
柯堯咯咯笑了:“那我們慢慢走一會兒,等你清醒一些了再騎馬,好不好?”
杜文浩嗯了一聲,道:“好,聽你的”。
柯堯攙扶著杜文浩往前慢慢走去。許華強等護衛見杜文浩雖然搖晃,但步履還算穩健,說不定借這機會跟干妹子親熱,便知趣地遠遠落在后頭。
杜文浩和柯堯誰都不說話,只聽見雨滴打在青石板上的聲音。
雨漸漸大了,柯堯道:“哥,這不行。會淋濕了,要不,我們攔一輛馬車吧?”
“好!”
宋朝夜生活很豐富,雖然天黑了,大街上卻還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很快便攔住了一架馬車,柯堯攙扶杜文浩上了馬車。杜文浩回身過來,伸出自己的手抓住她,將她拉了上車。
柯堯說了地方,馬車開始世嘔前行。許華強等后面跟隨著。
車棚里很昏暗。杜文浩喝醉了坐不穩,東到西歪的,不時靠在柯堯身上,柯堯發現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發現杜文浩依舊抓著自己的手沒有放。自己便坐在他的身邊一個人胡思亂想著不說話。
杜文浩感到頭暈,便摸索著摟住了她的腰肢。柯堯啊了一聲,扭著身子:“好癢!”
“是嗎?那再撓撓!”杜文浩另一手也伸了過去搔她的腋下。
柯堯咯咯笑個不停,不停扭著身子,黑暗中杜文浩哪里把握得準,一把正摸在她胸脯上!
柯堯還是第二次被男人撫摸要害。頓時全身發軟,癱在他懷里。
柯堯剛剛開始發育,胸脯也剛剛隆起。杜文浩酒醉之下又是黑暗中。都沒注意到抓錯了地方,剛才這一鬧,他感到頭很暈,忙抓著不放。
柯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杜文浩閉著眼道:“哎!丫頭,你說我這個哥哥當的好不好?”“不好!”柯堯全身發熱,聲音有些發顫。
杜文浩笑了,睜開眼,用另一手托著柯堯的下巴,借著車棚外透入的燈光,瞧見柯堯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好一個魂魄的美人兒。心中一蕩,打了個酒嗝,笑道:“丫頭,給哥說說,哥為什么不好?”
柯堯低頭瞧了一眼杜文浩依舊抓住自己胸脯的手,聲音如撥動的琴弦:“你自己知道,,!”
杜文浩順著她的目光,終于發現了不對勁,急忙抽回手,訕訕道:“這車棚里好黑啊,”
“嗯”柯堯心里有些失望。抬眼望去,沖著杜文浩輕笑一聲,“這不正遂你的意嗎?”
這句話就跟扔進汽油里的火星一般。杜文浩腦袋轟的一下,全身燥熱。剛才偷吻德妃激起的火焰,又被撩撥起來了,并開始熊熊燃燒。他低頭瞧去,懷里柯堯真是嫵媚到了極致,小嘴紅嘟嘟的,真想吻上去,可自己說過了,只當柯堯是妹子。若這一吻下去了,將來又該如何?
他正猶豫不定之極,突然車子一陣晃動,柯堯沒有坐穩,一下跌入杜文浩的懷里,啊地一聲嬌噓,俏臉正碰在杜文浩嘴上。
柯堯腦子突然一片空白,無暇顧及那么多,心智只隨著感覺走。吻住她的臉蛋,順著滑過去,吻住了她的紅唇。
柯堯只覺一種溫柔緊緊地貼著自己的雙唇,談談的酒味讓自己也有些醉了,她有一些不知所措,唇瓣間傳來濕潤的觸感,被人輕輕含住,緩緩親吻。
隨著對方的吻,心跳慢慢加快;雙手搭上對方的臂膀,迎合對方的唇。麻麻的觸電感從唇瓣傳了過來。吻慢慢加深,杜文浩迷醉的感受著對方,它知道那雙好看的眼瞳一定不敢開啟。
良久,車外車夫說道:“大爺!甜水巷到了!”
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柯堯躲避著他的眼神,低下頭去,小臉滿是潮紅。
整了整衣衫,柯堯攙扶著杜文浩下了車。招呼跟在后面的護衛過來攙扶杜文浩。
進了院子,柯堯低著頭快步回到自己的房中,還從窗戶縫隙”,看不見杜女浩的身影,心中悵然若見個一丫悔岱不,忙把門掩上,站在黑暗中,摸摸自己的臉頰還是發燙,借著廊下的燈光摸索到床前和衣躺下,腦子里還是之前在車上發生的那一幕,她索性將被子全部蓋在臉上,聽見一顆心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林青黛正在院子里納涼,見杜文浩回來,忙起身迎上來,從許華強等護衛手里接過杜文浩,將他攙扶進了屋里,聞得他身上一股子酒氣,笑道:“怎么?又給灌醉了?。
“呵呵”杜文浩干笑兩聲。“我口渴 英子早已經端來一大杯溫白開,這是杜文浩每次喝醉了要的。杜文浩接過,咕咚咚一口氣喝干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真舒服”。
“你趕緊躺下睡吧”。林青黛和英子幫著杜文浩脫去衣褲,從他懷里吧嗒一聲掉出一把折扇,隨即又掉下一個小盒子,在床沿彈了一下,落在地上,咣當一聲震開了,里面一顆雞蛋大小的珠子滾了出來,滾進了床底。
英子忙趴在地上歪著頭去找。咦的一聲驚叫:“怎么有亮光?。
她伸手進去,慢慢摸到那光亮處。著手處圓潤光滑,正是那顆珠子。忙取了出來,放在手心里細看,那珠子卻沒有什么異樣。
林青黛見狀問道:“怎么了?摔壞了嗎?”
“不是,剛才我在床底下,看見這珠子會發光!”
“哦?讓我看看。”
林青黛接過珠子,也沒瞧見異樣。杜文浩聽他們說了,心中一動。說道:“給我瞧瞧!”
他接過珠子,放進被子里,拉過被子蒙住頭,定睛一瞧,禁不住哎呀一聲驚呼,只見黑咕隆咚的被子里,那雞蛋大的珠子竟然發出了淡藍色的光芒!
這竟然是一顆夜明珠!
英子聽到杜文浩驚呼,也想看個究竟。想也不想,撩起衣袍把頭鉆了進去,啊!啊!叫了兩聲。忙把頭又縮了回來,俏臉漲得通紅。卻原來她那第一聲啊,是看見夜明珠發光的驚呼,第二聲啊,卻是看見了被子里杜文浩赤裸的身下那昂首而立的話兒。
杜文浩從被子里鉆出頭來,沖著英子賊眉兮兮一笑,對林青黛道:“你也進來瞧瞧!這珠子真的會發光!”
林車黛瞧見英子那模樣,早已經猜出了個大概,微笑道:“不用了。我相信那珠子會發光就是。”
杜文浩忙把珠子取出來,遞給她:“你用手蒙著,應該也能看見一些光亮!”
林青黛畢竟好奇,取過珠子,蒙在手里一瞧,果然有淡淡的青光,只是外面光線太亮,看不真切,一轉身。呼地吹滅了桌上的燈,屋里頓時一片黑暗。
瞬即,三人都看見了林青黛手上那夜明珠的光亮,柔柔的,如小孩那裝滿螢火蟲的小紙燈籠。
三人都驚嘆不已,伸手撫摸,也感覺不到熱,不知這光亮從何而來。
英子嘴巴尖,立即跑去把龐雨琴和雪雷兒、憐兒都叫來了,都來看稀罕,一伙女的圍在他床邊嘰嘰喳喳興奮地說個不停,一連聲問誰給的。杜文浩被吵得頭都大了,只說是宮里娘娘賜的。他從現代社會過來的,什么沒見過,比這更稀罕的東西都看過不少。所以并不像他們那么驚詫,加上現在酒醉了,實在想好好睡一覺,不覺皺起了眉頭。
憐兒心細,發現了杜文浩的表情。對龐雨琴道:“夫人,老爺喝醉了。讓他先休息吧。”
龐雨琴忙點頭道:“正是!”將那夜明珠放回盒里,和那扇子一起放在杜文浩床頭。讓眾女都退了出去。坐在杜文浩床邊,道:“相公。下午的時候,開封府尹蔡京來訪,想請你去給他的一個愛妾治病,說病得很厲害。還送了好大一份厚禮。我讓他找錢不收,可他好說歹說就是只想請你去。”
“蔡京?。杜文浩嘟噥了一句。心想這二十年后的大奸臣,現在來巴結自己,還真應了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能讓這小子成了氣候,得在他沒發跡之前,找個理由把他給廢了。便說道:“行!我明天瞧瞧去!”
“你還真去啊?照我看,他請你看病是假,存心巴結你是真。”
“有人巴結不是件好事嘛杜文浩含含糊糊說著,很快便進入了夢想。
盡管第二天杜文告感到有些頭暈。宿酒還沒有完全醒,但他還是堅持著按時起床,跟林青黛練劍。
練完劍,洗漱之后,正在吃早飯。門房來報,拿了個拜帖,說開封府尹蔡京蔡大人來訪。
杜文浩讓門房把他領到正堂,自己依舊慢條斯理吃著飯。完了還悠悠然品了雪靠兒泡的一杯香茶,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問道:“柯堯呢?這小妮子還沒起床?”
“不知道啊,可能累了吧。”龐雨琴道。
“是嗎?。杜文浩心里有些不踏實,斜眼往外看了看,自然看不見柯堯的房子。
品完茶,杜文浩這才一步三搖來到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