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領風騷 反正PK也沒作用了,發結尾吧。以后搶書的消息會發在新書那里,因為這里的章節已經放在后臺,不方便修改了。所以請大家留意新書章節里的通知。…………………………………………………知我者,只有殤塵。不用我說話,他便已經撬開艷無雙的唇,用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準備取涎治病。艷無雙憤怒地睜大眼睛,殤塵卻非常冷靜和淡定,整個畫面就像是一個大夫要活著解剖病人的感覺。
我們都看著殤塵,身后傳來洛云清的輕語,他在問元清:“這是要做什么?”對了,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我們平日都沒想過會去提及。
“艷無雙變身后的唾液可以治羽熙公子的眼睛。”清清輕聲回答。
“哦…”
我想,今日洛云清又多了解了一些狐族的事情。也會對狐族更感興趣。
這時,殤塵取出了一方干凈的綢帕,他正要往艷無雙嘴里塞,緊貼他身后的劉瀾風又伸手了,想去抓艷無雙的尾巴,殤塵反手去打他的手,輕斥:“別鬧,等我正事辦完他就歸你。”說完,回身將綢帕塞入艷無雙的嘴中。
劉瀾風一聽,眉毛抖了抖,立刻退后一步,不再靠近,看似老實,但他雙眸閃出的興奮和貪婪的目光,讓我有些發寒。
沒有任何抵抗力的艷無雙在聽到殤塵的話后,出奇的,眸中劃過一絲懼色。我有些心疼,連艷無雙都怕劉瀾風,我真的能將已無縛雞之力的他,交給不知會做出什么來的劉瀾風么?
一時間,連我都覺得他可憐了。這孩子第一次被寒煙所伏的時候也被整得很慘。而這次被俘又將成他人玩物。渾身一哆嗦,不行,不能讓他成為劉瀾風的玩物,那小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而劉瀾風之后還有個洛云清呢,這是在排隊等著玩狐貍啊。這我怎么對得起狐仙大人?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因為艷無雙毫無反抗能力,所以去他口水非常順利。上次因為羽熙重傷,所以不適合解讀。殤塵看向排隊等著玩狐貍的劉瀾風:“去把羽熙扶過來。”
“是!”有地玩的艷無雙,劉瀾風做事也變得積極,動力十足。他的動作不再慢吞吞,而是非常迅速地出現在羽熙身邊,小心扶起他,走到床邊,將他扶坐在殤塵伸手可及之處。
“恩!恩!”被塞住嘴的艷無雙只能靠發聲來表達他此刻的抗議。殤塵皺眉:“恩什么?你說那么多廢話說明你口水多,取點治病也是件功德。”說罷,他將綢帕取出,上面已經被潤濕。
怎么艷無雙之前說了很多廢話嗎?對了,他第一次變身的時候就唧唧歪歪,像人格分裂一樣說個不停,寒煙嫌他聒噪而用銀針制之。寒煙,想念你的安靜了。你和雪銘還好么?
殤塵將沾有艷無雙口水的綢帕輕輕地擦上羽熙的眼睛,羽熙本能地在擦拭中眨眼睛,殤塵說道:“你別想著這是人的口水,就當是狗在舔你。”
原本殤塵不說這句話時,大家的神態都很平常。可是他說了這句話后,羽熙的神情反而變得有些別扭,而艷無雙亦投來憤怒的目光:“你居然把我當作狗!”嘶啞的無力的聲音從他口中而出。
一旁的劉瀾風瞇起了眼睛,對他嘿嘿一笑:“會出聲…很好…很好…”
立刻,艷無雙渾身一怔,他沒辦法動,只有眼珠可以轉,他看向船艙的墻壁,那神情像是要撞墻而死。
就在這時,洛云清摸著下巴走到殤塵身邊,貓下腰看他給羽熙擦眼睛:“這狐貍的口水怎么能治冉侍郎的眼睛?”
殤塵一邊將綢帕由擦改為敷,一邊說道:“狐族的唾液是填下最厲害的媚毒,雖然看似百毒不清,其實是已經身中百毒,所以我這也是以毒攻毒的辦法…”生產說到最后,有些底氣不足,似是擔心無法治好羽熙的眼睛。
“哦”洛云清摸起了自己的小胡子,“難怪狐族要與某人交歡,是先吻其口…”
一下子,我們都囧了。這個…誰交歡都是會接吻的…
“洛洛…”劉瀾風突然開口了,我忽然想去阻止劉瀾風說話,可是,已經晚了,“我們人…交歡…也是先…親嘴的”說完,他捂住臉開始扭。
罪魁禍首捂臉害羞,我們呢?我們全體僵硬,只有洛云清依然一臉正色:“是嘛!難道狐族就是利用這點來誘人與他親嘴,然后施毒?”
ORZ…為何治病那么嚴肅的場合也會因劉瀾風和洛云清兩個人的存在而讓人最后發囧?殤塵的手都已經僵硬不動了。平日也跟劉瀾風一伙的兩個人:一個因為治眼睛難得變得正經的羽熙,最終也堅持不住而媚笑起來。另一個,就比較太平,就是躺在床上,被洛云清和劉瀾風虎視的艷無雙。
“咳,羽熙你感覺怎樣?”殤殤塵用他尷尬的話語將氣氛努力帶回嚴肅。羽熙努力收住笑容:“涼絲絲的。”
“那看得見了沒?”殤塵取下綢帕。羽熙嘗試著睜開了眼睛,燭光在他的眸中閃耀,他輕笑了一聲,卻似自嘲:“沒想到狐族的口液對我也毫無作用,我這身上的毒真是比狐族都厲害了喲。”說罷,他抽出煙桿叼在嘴中。
他輕巧的話語,卻讓整個房間陷入了無聲的寂靜。無論是劉瀾風,還是洛云清,都不再玩笑,神情惋惜而苦澀。
元清在我身后嘆了口氣,我的心因此而低沉。殤塵愧疚地底下頭,輕嘆不已。
“怎么可能?本大仙的口水怎么會沒用?”聲聲嘆氣中,卻傳來艷無雙虛弱的,不服的話語。讓人驚訝的是,他并沒借機幸災樂禍,而是也同樣關心著羽熙的眼睛,盡管他的口氣依然不善。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羽熙,羽熙站起了身:“怪了,今天我沒打架,怎么也有點累?我先回去睡了,大家慢慢玩這只狐貍”他一步一步摸索著前進。不知怎的,大家都沒有去攙扶他,似乎都想讓羽熙感覺和平常一樣。
我們都知道,此時此刻,羽熙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想獨自一人面對這個結局,更不想聽到任何人對他的安慰,尤其是我的。
我沉重的坐在位置上,羽熙…
在羽熙出門后,大家依然沉默著。
“我去看看他”元清還是有些不放心,我轉身叫住他:“清清,別去,他想一個人靜會。”
“夫人放心,我只是遠遠看著,如果羽熙公子有什么事,我也好馬上照應。”聽清清這么說,心里感嘆他想得周到。
元清走后,殤塵站了起來,他將狐貍尾巴交到了劉瀾風的手中:“我…去做碗面。”他離開了房間。
劉瀾風看看手中的狐貍尾巴,面無表情的塞到洛云清手中:“沒…心情了…”他唉聲嘆氣地離去,佝僂的背影像是七十的老叟。
洛云清捏捏手里的狐貍尾巴,再看看艷無雙:“你的口水稀釋后能不能麻醉?”
艷無雙橫白他:“你還有沒有人性?!你的朋友永遠要做瞎子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問這個?!”
我一怔,變身后的無雙竟是因洛云清不夠關心預習而生氣?
洛云清擺出一臉正色:“我相信你的口水能治好羽熙,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但是,我的問題也很重要,這將有助我為孕婦接生。你看,秋苒也快生了,如果你的口水能緩解她的陣痛之苦,不好么?”
我又一怔,洛云清真的很執著。
艷無雙眸光閃爍,我以為他會說“讓她去痛吧”,可是,卻沒想到他神情變得認真:“不知道,沒試過。”
“那我們試試?”洛云清試探的看艷無雙,艷無雙考慮了一會點點頭。只是沒想到下一刻洛云清就放開了艷無雙的狐貍尾巴,而且是一副毫不擔心艷無雙會逃跑的神情走到我身邊的桌上取了一個茶杯,又走了回去。
而艷無雙亦沒有想跑的樣子,只是在自由后坐起松了松筋骨。艷無雙心里還是當我們是朋友的,不然也不會在無法治愈羽熙時變得有些沮喪。只是,或許是他不甘心就那么來幫助我們。抑或是相處得越久,他對我們的感情越深。如此看來,他說讓我嘗嘗喪子之痛,也是給自己不想殺我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洛云清和艷無雙坐在一起后,我就成了多余的人。他們的神情都很認真,似在為幫助全天下女人減輕分娩之痛而努力。我輕輕地起身,離開了這本是屬于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