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郎,莫非您生妾身的氣了?”程鸞鸞見我半晌不言,有些心慌了,不由自主地貼了上來,嬌聲低喚道。
“沒,生甚子氣,只是一時之時覺得沒辦法接受而已,她們竟然也是我的妾室?”有些不太相信,男人,沒有一個嫌自己的老婆多的,當然,首先第一點,這些個女人至少要比周星星演的大內密探零零發里那個皇帝的妃子們漂亮才行,不然,本公子寧肯當光棍,也不愿意虐待自己的思想和神經。
可我確實沒有想到過,靈兒、婉兒、嬋兒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嬌滴滴的美人兒原來已經在名義上是我的人了,靠!該死的,我可從來就沒想過這一茬。
“俊郎,該不是高興昏了頭了吧?瞅你那樣兒,笑的口水都滴出來了。”程鸞鸞瞅著我呆滯的模樣,忍不住吃味地哼了一聲道。“哪有口水,可別亂說,為夫我這是在考慮大事而已。”抹了抹嘴角,靠,這丫頭還會哄人呢?
“哼,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虧妾身偷著告訴你,漱姐姐可是三再地叮囑過妾身的。”程鸞鸞白了我一眼嗔道。
“我的美人兒,為夫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為夫雖然有時候喜歡嘴里瞎扯,可為夫這顆對你的心,絕對是忠貞不二的,這段時日,為夫可是幾乎天天夜里都夢著我的鸞鸞呢。”我摟緊了程鸞鸞,香了一口她那撅起的軟嘟嘟的豐唇調笑道。
好嘛,李漱這丫頭,還會在背地使奸耍詐的,她這種妒忌的心理可是要不得的,改天,咱可得找個時間好好跟她聊會兒天。
“信你才怪,不是在三妹武氏的房里邊,就是在四妹的屋里,要不然,就在咱們的公主殿下的房里卿卿我我的,別以為妾身這月余來不能下床,可妾身的耳朵可沒聾呢!”程鸞鸞堵氣似的拿手指頭戳著我的胸口恨聲道。
“為夫可曾相騙于你,鸞鸞,你們都是為夫的妻子,你們在我的心里,都是一般的重要,這段時間,哪天我回家不是第一時間趕著過來看望我的鸞妹,哪天我不是親自喂你吃東西…”一番番的細數下來,程鸞鸞的目光越來越柔了,依在我的懷里邊,撫著我的下頷道:“俊郎莫說了,妾身不該對你發脾氣。”
我捉住了程鸞鸞的手,放在唇邊一吻,笑道:“這什么話,一家子人,有話就該直說才對,有氣,沖為夫撒便是,只要能讓你覺得心里暢快一些,為夫就是被我的鸞鸞給罵個狗血淋頭,我也認了。”
程鸞鸞輕輕地抽了下手,沒能掙脫,只得任由我牽著,聽著我的甜言蜜語,怕是這會子再硬的心尖兒也軟了,嫩白的雙腮泌著瑰麗的嬌紅,剪水雙眸癡癡地凝望著我,浮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嬌巧的鼻翼微微地動了動,豐胸被她自身的體重在我的腰腹擠壓成了兩團橢圓,份外惹人憐愛。
“鸞鸞,你真美,全身上下,我怎么都看不夠…”我不由得輕嘆道,手指在那兩團雪膩上輕輕地劃動著,程鸞鸞的呼吸不由得開始急促了起來。媚媚地拋了個眼波過來:“您就知道說好聽話。”
“什么叫好聽話,為夫我可是肺腑之言哪,天地可鑒,對了鸞鸞,咱們上床上去吧,那兒暖和一些,我們也好說些兒悄悄話,你的衣裳這些地方可都濕了,萬一著了涼來可就不好了,嘿嘿嘿…”伸手朝著程鸞鸞摟了過去,這漂亮妞羞怒道:“正事可還沒說完呢,您又,不過過來,哎呀…”
一把就將著個美人兒抄到了懷里頭。“急啥,為夫可正經得很,床上說話不更暖和一些嗎?”我朝著程鸞鸞猥瑣地擠擠眼,任由她粉拳敲在我的胸膛上,得意地拔腿朝著床榻走去。
“慢,不成,俊郎,妾身真有事要問您,再亂來可真不理你了。”程鸞鸞嬌喘著斜倚在了我的懷中,一手護在雪膩的乳前,一手抵在我的胸口,美眸半瞇著,眼下的那兩塊緋色誘人無比。
聽了程鸞鸞這般說,我只好暫且松開了手,反正她已經是白羊了,想逃都沒地兒逃,黑燈瞎火的大半夜,程叔叔也不可能當救兵飛身殺到,再說了,跟自個的女人干這事,就是他這個當爹的也管不著。
“前些日子,你做了什么,讓漱妹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妾身還以為你…”程鸞鸞紅著臉蛋,模糊地略過了那個詞,接著道:“可妾身探問的時候,咱們的公主殿下一口咬定你那天晚上啥也沒干。”
“你覺得呢?”我樂呵呵地摟著程鸞鸞滑膩的腰肢,反問道,程鸞鸞不提這一茬,我都還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不過,那天夜里,本公子嘗到的那股子滋味到如今仍記憶猶新,不過,李漱這一段時間硬是不許我夜晚留宿在她的房內,說是擔心真的傷到了肚子里的孩兒的話,到時候后悔可真就來不及了,李漱如此強硬,我也只能遺憾地暫且放過她一段時間。
沒想到,程鸞鸞竟然好奇地把這當成了問題,瞅著這個豐乳肥臀的赤裸美人兒,我的腦袋里立即浮現了一副副淫靡的畫面。
“俊郎,你倒是說呀。”程鸞鸞完全沒有嗅到那一絲絲的危險氣息,依舊粘著我撒嬌道,看樣子,她是得不到答案不會安心了的。我清了清嗓子:“其實為夫那天跟你漱姐姐…”
我在程鸞鸞的耳邊悄悄地嘀咕道,程鸞鸞咬著豐唇,聽著聽著,俏臉兒紅的都快滴血了,就邊玉頸上了泛起了紅斑,程鸞鸞的目光變得迷亂了起來,似乎喪失掉了焦距一般,我自是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與我的鸞鸞同榻而戲,正所謂春宵帳暖,厚被同眠,就連那燈火,似乎也羞見這樣的場面,黯淡了下去,只是我與程鸞鸞的呼吸與呻吟與寒風交相呼應著…
第二天一早,累了一夜的程鸞鸞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氣的布娃娃一般,就算是我的她給扶坐起來,依舊會無力地倒靠下去,嬋兒倒是挺知道心疼自己的小姐,大清晨的就端來了熱氣騰騰的米粥還有兩碟小菜,待嬋兒掀起了床榻上的垂簾的時候,我已經替沒力氣動彈的程鸞鸞披上了外衫。
昨天那瘋狂了一夜的淫靡氣息似乎依舊徘徊在屋子里,讓嬋兒收拾屋子的動作都有些走型了,嗯,或許是我從來注意她的緣因,借著光亮仔細瞅她,這丫頭確實也挺水靈的,不過嘛,現下我對她沒有那種感覺,畢竟我是人,更是正人君子,跟人那啥,好歹也要先培養出感情來再說,不然,那我還是房俊嗎?
舒筋活血大半個晚上之后精神抖擻的我把程鸞鸞扶靠在床頭上:“來,為夫喂你喝粥。”程鸞鸞只是無力地低應了一聲,任由我拿著勺子喂她粥喝著。張著紅潤的唇瓣,把勺子含進了嘴里,抬起了眼眸,見我一臉笑意地瞅著她,不由得臉又紅了起來,羞怒地橫了我一眼,不過,程鸞鸞倒是很享受我喂她吃東西。
吃了大半碗粥后,程鸞鸞抬眼瞅了瞅天色,把我趕出了房間。“俊郎快去吧,可別遲了,您若是去晚了,同僚說起來可就不好了。”
“那好吧,嬋兒,你來喂二夫人,記得吹涼一些。”我把碗遞給了嬋兒,拍了拍程鸞鸞的臉蛋,溫言道:“乖,若是起不了床,就好好的躺著休息便是了,為夫晚上回來了再來探你。”朝著程鸞鸞隱蔽地擠擠眼,閃過了程鸞鸞作勢要掐我的手兒,得意地笑著走出了房門。
家事很和諧,可工作上,卻并不和諧,麻煩又來了,一封情報擺在了我的案頭上,貞觀二年就失去了消息的唐僧玄奘,突然之間就有了消息,他在回程的路上,在吐火羅之東去沙州處,被我方的情報人員發現,暫時被扣押在了去沙州東北的一個無名小鎮里,等待著我們這邊的回訊。
邊上,假道士李孝德冷笑了聲:“這個和尚,違陛下之令,私出國門,游蕩十余年方回,誰知道他回來安的是什么心,若是按律,違令私往他國者,輕則服勞役,重則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