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李治大怒,已經下太子教,令褚遂良親自上登門,去楊氏府邸核實情況,另外,派出了幾名官員,立即去找武家那兩個小王八蛋,這件事,無論如何必須徹底查清,查實,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拖延。
李治站了起來,幾乎是用吼出來的,頓時,整個朝堂上的大臣們紛紛出列,都認為太子殿下如此處置甚為有禮,大唐本就以仁孝治天下,朝庭勛貴家中竟然出了此等之事,若不處置,必受天下人恥笑。
嗯,全是拍馬屁的,不過咱們這邊也樂得輕閑,不過,至于蘇定芳等人要求幫我修理那兩個王八蛋的事情我自然是沒口子的答應,廢話,多幾個打手,本公子到時候面對楊氏的時候更好說話,一句不是我干滴,老岳母總不能無理到那種份上吧?
果然,事情很快就出現了成果,諫議大夫褚遂良果然很快就從楊氏家中得到了消息,具體是從誰的嘴里挖出來的我不知道,不過,總算是事情的真象很容易就顯現了出來。不過,楊氏,我這位岳母大人還是親自出面了,請諫議大夫告知太子殿下,不要處罰太重,畢竟,武元慶、武元爽那是她夫君留下的唯一兩個男丁。
至于那哥倆,一番審訊之后直接被帶上了朝堂之上,跟兩條爬蟲似的被李治這位太子爺罵得半死,不過還好,李治總算是記得我跟他商量好的細節。
罵得精疲力盡之后,坐回了榻案上喘了老半天氣。才恢復了太子爺地嘴臉,嚴肅了表情:“若非爾等母親再三懇請,孤王就是把你們流配三千里,也難消孤心頭之恨,罷了罷了…”緊接著,李治宣判了對這兩個小王八蛋的處置,第一。削去武無慶的應國公爵位,第二。這兩兄弟,逐出京師,永遠不得回長安。第三,把應國公府留給了楊氏和她所生的大姐和三妹居住,另外,李治也同樣留下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武家的爵位。等日后武家血脈后嗣若有孝悌仁善者,將會把這位爵位,直接套到他的腦袋上。嗯,這話一出口,讓我大大地出了一口氣,總算是跟李治交情深厚,留著這個爵位,日后。嘿嘿嘿,咱就不說了。
另外還包括武惟良、武懷運,是武士彟二哥的兒子,在京城里邊當點小官,這兩小子也不地道,對這位嬸嬸也是常有刻薄之語。也被李治下教狠狠責罵了一頓。
“逐出長安,嘿嘿嘿,老子可不想讓你們這么輕輕松松地離開,不然,本公子還是那種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的正人君子嗎?”我鼓著眼珠子,瞪著被禁軍推攘著地那兩兄弟歪歪斜斜跌跌撞撞的背影冷笑道。
啪,肩膀上挨了一巴掌,李恪那深邃的雙眸如同銀河一般的閃亮,嘴角上掛著邪惡的笑容。腦門上貼著四個大字:“閑得蛋疼”。
“兄弟。咋了?哪個不開眼的敢把你惹成這樣?”我回頭一瞅,蘇寶芳、裴行儉、薛仁貴這仨笑得份外陰賤。靠。先人你個板板,這幫玩意竟然把這位大哥也給勾來,得,這下,咱們要玩就玩大一點,不過,很遺憾,這還沒完,李治、李慎兄弟倆也鬼鬼崇崇地躲在一邊朝我不停地招手,李治竟然很神速地換了一套便服。
“你們,你們這到底是想干嗎?”我一個勁地朝引導蘇定芳擠眼,蘇定芳似乎有所領會,可我沒預料到,身邊還蹲著裴行儉這個賤人,大嘴巴子一捅,得,全漏了出去了。
“放心,這事,哥哥為你出頭!”李恪興奮的帥哥臉都發紅了,邊上地李治聽著邊上裴行儉唾沫橫飛地述說了方才我的陰險計劃之后,興奮地兩眼直冒精光:“這事兒,豈能少了咱,俊哥兒,小治跟著你干,這種牲口,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然,確實難消我心頭之恨,再說了,您那位三夫人小弟去你家登門拜訪之時,也得她多多照拂,不出些力,豈不顯得本公子太過小人了。”
于是,原本我只想一人單干的小事情竟然變成了一件大事,李恪、李愔、李惲、李貞、李治、李慎,光是李家兄弟伙就來了七位,另外幾位小王爺嘴巴子不牢實,被自動地排除在了我們的行動隊伍之外,而蘇定芳、裴行儉、薛仁貴還有段云松這幾位正在努力地把自己臉上的面罩給套好。半打舅兄、李業詡、李敬業等人亦同樣跟蒼蠅嗅著了血腥味一般地紛紛趕來,看得老子兩眼發直。
嗯,這只隊伍,絕對是大唐帝國成立以來,后臺最強大、實力也最強大的一只無名匪幫。以宰相之子,駙馬爺的房二之男為首,后邊,太子爺,王爺數不勝數,各級將帥也都紛紛踴現。
這已經是李治宣布驅逐那兄弟倆的第二天了,而我們這一伙無良匪徒,此刻正埋伏在長安城外三十五里處,這一帶地地形早在昨天,我們就已經嚴密地來這里視察了地形,準備已經作出了精密的計劃。
站我身邊的李治,正好奇地打量著跟后世香港飛虎隊差不多的頭套,我這個時候還在頭痛,頭疼的額角上全是他油汗,鼻尖都要滴水了。他的,一看到屁股后邊蹲著一大票來打劫都興致勃勃地王爺、國公、將軍,這都什么事啊?
“我說諸位兄弟,諸位仗義援手之恩,小弟銘記在心,永不言悔,不過今日,咱們這陣仗也實在是太大了點,而且等了這么久,人也沒出現,說不定早溜了,諸位兄臺還是先回府中等我的消息。”
“俊哥兒你這話忒不地道,咱們哥兒幾個誰跟誰啊,上戰場,生死里走了幾個來回的兄弟,這種事,咱們不幫你,誰幫你?”蘇定芳大巴掌拍胸口啪得邦邦響,我最希望的是你們一個都別來,可這話咱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最主要大伙都是熱血青年,萬一出口傷了人心,日后怕是不好做事了。
我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李恪的身上,豈料這個人渣還以為我是快要感動得落淚,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的平和,甩了甩在前額飄逸的亂發:“俊哥兒,莫客氣,你我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又難同當,賢弟家里出了這檔子事,我這個兄長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嘿嘿,你且放心,一會,為兄一定會讓你先出手。”
飛虎隊頭套剛戴了一半的李治也很義氣地站我跟前:“俊哥兒,您可是我等之師,師尊有難,為弟子地,若是坐視不管,有何面目去見圣賢先師。”我無話可說了,恨不得手里現在拿地是一釘頭鍾,把這幫子見熱鬧就湊,渾然不頓我這位優秀穿越青年,為人師表的正人君子地感受的王八蛋全揍趴下丟茅坑里去。
一開始還好,就咱們幾個人,可我沒有想到的是,世界上最不保險的就是人類的承諾,李恪為了加強大部隊,自作主張地告訴了他的親兄弟李愔,未了還跟李愔交待了一句:“為兄我可止喚你一人,切莫告訴別人。”
李愔拍著胸脯保證不告訴外人,于是,李惲、李貞,一個個地都冒出了腦袋,而另一邊,也同樣是這種原因,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一出現,這事還保個屁的秘。于是,原本想三五個人來干的事,變成了集大唐紈绔精英于一團隊的劫匪。
“來了來了!”這個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馬蹄聲,勃那爾斤那魁梧的身形出現了,不過因為戴著飛虎隊頭套,喊起話來甕聲甕氣的。我回頭看了一眼這些嘴上邊說著來幫忙,其實也就是閑的蛋疼無聊了來玩兒的友人們,長嘆了一口氣,不管了,今天老子要是退縮的話,還是男人嗎?頭套套上,手朝后邊一揮…
大道上,武家兄弟二人,身后邊還有一大群的家丁護院,另外,他們還拉著好幾車的東西,看樣子,在長安里這幾年,這兄弟倆也是刮了不少的油水,我方抬起手臂,正待說些劫匪一般露面前都說要的場面話,豈料一聲唿哨,早已改頭換面的李恪怪叫著揮著手中的馬刀,一馬當先地竄了出去。身后邊,跟著一大票的皇子和將軍也同樣殺騰騰的沖下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