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和所有病毒說拜拜,和所有疫苗say嗨嗨!
一住筆÷趣♂樂 武研院里,一片熱火朝天的境象,已經擴建了不少,外圍一大片場地用來擺放那些高科技內容較少的攻城器械以及各個成口倉庫和部門,往里邊一點的是各種器械緊要部位的生產流水線和組裝車間,這里占去了武研院近三分之一的空間,不過,里面去更大,最里面這里才是大唐最新高科技研發中心,這里與武研院的普通部門之間用高達兩丈余的高墻進行分隔開來,而且還有大量的,就李叔叔親自提派來禁軍來鎮守,稱其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亦不為過。
寬數六尺余的高墻之上,還有一些士卒在進行著巡邏,每一個想出入武研院內堂的,必須要有我簽發的通行令方可。火藥倉庫就特地選建在一片空地的中間,周圍全是警戒的士卒,但那不過是它的地面建筑而已,里面什么也沒有存放,正在存放火藥的是在它的地底下。
不過,我沒興致,也沒有精神去看那玩意,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在里而失手丟落了火炬啥的,柄著安全第一,視察第二的精神,火藥庫我就不用去了。只瞅了下地面建筑,問了問身邊的鐘驊,就當是完成了對火藥庫的巡查工作,反正咱是最上級的領導,下不下還不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眼下,火藥的庫存大概有多少了?今年年底,又或是明年年初,陛下是肯定要對高句麗發動一場舉國之戰的,我們這里,可不能有所延誤,但是也要讓工匠們注意安全、”我跟著鐘驊在火藥場的空地上閑逛著,一面朝著鐘驊叮囑道。
“大人盡管放心,我們已經儲存了火藥有萬斤之多,另有手雷兩萬枚,還有公子您吩咐制作的大型開花彈和實心彈各約四千余發,另外,匠器坊那邊已經制作出了大人您所說的迫擊炮的炮身和炮架,不過,還在進行拋射彈試之中,怕是再有月余,或許就能成功了,下官怎么也沒有想到,那位流霜小姐竟然如此厲害,炮管之上的很多缺點,都是聽了她的建議之后加以改進的。莫說是下官,就連那些做了數十年鐵、木匠活計的老匠師也多有自愧不如啊…”鐘驊滿臉的佩服之情。
“哦,她現在也在這兒?”我聽到了鐘驊這話之后,不由得腦袋里交過那張總是對著我冷著臉,要不然就是惡語相加的流霜那窈窕的身影。
---------------------------------------------------“她正在火藥坊里面,說是要想辦法讓火藥能燃燒得更充分一些。”鐘驊點了點頭,指著那邊一幢外形上顯得極為寬暢的平房說道。
“什么?!”我的眉毛都立了起來,流霜瘋了不成?火藥坊可不是誰都能呆的地方,那里已經發生過了好幾起的爆炸事件,光是人都死了好幾個,傷者更是上了兩位數。這可是鐘驊交給我的損失情況報表上寫得清清楚楚的。
鐘驊被我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道:“這也怪不得下官,下官已經多次勸阻流霜姑娘,可她依舊我行我素,加上她的技藝又是,大人,大人您去哪?”
“還能去哪?!本官倒要瞧瞧,她能做出什么事來!”我心里很憤怒,這丫頭是不是瘋了,這種危險的地方也往里面鉆,還好,站到了工房門外的時候,我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總算是冷靜了點,一斜眼角,鐘驊就在我的身邊跟前。見到了我的表情,鐘驊哪還不知道該做什么,敲了幾下門之后,門被從里向外打開。我探頭一看,里面的人還不少呢,怕是有不下十來個工匠,正圍在一個青袍裹身的道士打扮的單薄身影旁,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聽到了后邊的腳步聲之后,大多數工匠都把目光移了過來,見是我與鐘驊邊袂而至,急忙朝我們行禮,我抬手示意他們不需多禮之后,好奇地湊上了前去,想看清出這位對于機關器械有特殊認知和領悟力的漂亮妞倒底是在干嗎?
流霜沒有注意身邊的異常,依舊專心致致地在一塊鋪著軟布的鐵氈上,拿起個小鐵棰把那些已經被烘得徹底干燥的藥餅小心翼翼地敲碎,然后放進擺在身前的一個大木桶里,白晰的俏臉上已經有了幾處黑痕,想來是她擦汗的時候留下的,木桶里已經堆了大約半桶被敲碎的火藥顆粒,大部份的顆粒大小也就是米粒大小,其他太大的或者細碎的也全部都被她一齊丟進了桶里。
觀察了老半天,流霜依舊重復著這個既無聊,又沒有任何成就感的動作,隨著她有節奏的棰子聲,我都差點想閉上眼打瞌睡了。“流霜,你這是在干嗎呢?!”我抬手掩飾地打了一個哈欠,終于忍不住湊在流霜的耳邊低聲問道。
“哎呀!…”流霜聽到了聲音后,就下意識地轉過了頭來,卻看到了我那張棱角分明的熟悉臉龐正朝她露著笑臉,不知道怎么的,流霜一呆,可是手中的小鐵棰依舊習慣姓地敲了下去,于是,流霜痛得大叫著跳了起來,她的肩膀正好撞在我的鼻子上,就覺得鼻子一酸,然后一股子難受勁在臉上散布了開來。
“房公子,你這是干嘛,疼死了!疼死了。”流霜不停地吸氣摔著那只被誤敲的纖指,淚花在她的眼中閃爍著,像是要發泄一般不停地低喊著。目光很是仇恨地瞪著我,若不是這會子人多,她很有可能會化身為一頭狂野的受傷小母獅一般撲上來吧?
“我給你看一看,剛才沒有想到會嚇住你。”我上前一步,捉住了她的手,仔細地打量起哪個指頭被棰子砸中。“放開!”流霜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余怒未消地低聲喝道。
我頭也不抬地回了她一句:“別動,讓我先看看傷在哪兒了?”她的纖手柔若無骨,溫潤如玉,很漂亮的指型,就有些像后世在電視上瞅見的那些手指廣告模特一般,而且指掌上似乎沒有老老繭,很是光滑,這讓我不免有些好奇,真不知道她那經常使用工具的手是怎么能保持這種柔軟度的,指尖的指甲瑩白如玉,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像今天這樣把流霜的纖手握在掌中,她的食指上的第二個關節已經紅腫了起來,看樣子剛才那一下子被砸的不輕。“你們誰有藥膏,沒有的話去哪一些過來。”
“有,老朽這里就有,大人您拿去用便是。”邊上一位老匠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遞給了我,我一只手正握著流霜那只受傷的手,另一只手接過了藥瓶,流霜的臉越來越紅了,不過,她的力氣對于我來說如同是小孩子跟大人較勁,流霜只得放棄了抽回受傷的手的打算,朝我放低了聲音道:“我自己來吧。”
---------------------------------------------------“不成,是我害了你受傷了,還是我給你上藥好一些,免得到時候你又說我甚子。”我抬頭朝著流霜露齒一笑。流霜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以往的糗事,俏臉上的紅暈更甚,雙眸似怨似嗔地掃了我一眼,就扭開了頭,留了個側臉給我,擺出了一副小媳婦嘴臉,這丫頭,愛擺臉色你擺去,本公子直接視而不見就成了。
老匠師的藥膏不錯,涂抹上去之后,流霜原本擰起的黛眉也總算是舒展了開來。“用不著涂那么多的。”流霜這一次主動地跟我說起了話,語氣也不像以往一般的生硬了,這讓我松了口氣,只有這小姑奶奶不記仇就好。
“沒關系,多涂一些,或許能好得快一些。”我一面說著,一面在她的指頭上細致地涂著那清涼的藥膏,因為沒有棉簽,所以我只能拿自己的食指來當棉簽使用。指膚相觸間,流霜似乎不太適應這種接觸方式,咬著唇,垂著玉勁沒有多說話。
乘著這會流霜似乎態度比較溫和的機會,我忍不住出言輕責道:“你剛才是在干嘛,敲碎藥餅這樣危險的事情你怎么也要干,萬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辦?”我的證據顯得很是幽怨。
“嗯?你說什么?!”流霜瞪大了眼瞅著我,吃驚地半張起溫潤的紅唇,一副受驚的模樣,聲音瞬間就提高了好幾度。
邊上的鐘驊也是很莫明其妙地瞪著我,干嗎了,難道我說錯什么話了嗎?邊上的幾個老匠師也是一臉古怪,瞧見這場面,我不由得有些火氣上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