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打疫苗!
一住筆÷趣♂樂 李恪指著我大笑道:“好好好,既然俊哥兒不愿意出這個頭,為兄來出這個頭又有何妨,不過嘛,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
“兄臺放心,小弟還不至于大著嘴巴子胡言亂語,不過,這是不是太過了,您竟然讓小治去那種地方。”我很是頭疼,揉了揉腦門,朝著李恪問道。
“賢弟勿憂,為兄我只有分寸,記住了,再過幾曰等為兄有了時間再帶小治去見見世面,可別說哥哥我事先沒交待你,到時候,你若是想找理由跑掉,嘿嘿嘿,那就莫要怪為兄無情了。”李恪很是得意地大笑了起來,哐,一盞酒又灌了下去。
“我去干啥,兄臺,這事就您和小治去不就得了。”我有些擔心,咱雖然來了大唐這么久了,紈绔生活很是豐富多彩,記館也去了好幾次,可咱卻沒有真個去那啥子,頂多也就逢場作戲,占占口舌偏宜而已,主要是咱可沒有那種心思,家里邊那么幾個如花如玉的美人都夠我美的了,外邊這些,怎么都覺得瞧不上眼,嗯,或者應該說我要求的檔次已經有所提高了吧。
“不成!你我雖非親兄弟,但亦勝似親兄弟,此事,你我就當同甘苦,再推辭,就是瞧不見為兄。”李恪半真半假的怒道。“行行行,我答應了總成了吧?愛去就去,誰怕誰了,不過先說好了,咱們可都只是陪客,您老人家可別忘了正事倒是正經的。”我無奈地答道。
“好,爽快,不愧是與我八拜之交的俊哥兒,來,與為兄飲盡!”李恪悅然舉盞。“我既為兄,治為我弟,既然他眼下瞅女人動了心,看來也是時候了,好歹也得讓我那治弟在成親之前嘗嘗滋味,免得到了新婚之夜,手足無措,豈不傷了我天家的顏面,嘿嘿嘿,再說了,賢弟盡管放心,為兄必定會給我治弟好好的找上一個清倌人。”
“…”放心?我用得著放心,愛咋咋的,關我屁事,我頂天也就一從犯,你呢?教唆犯、主犯,外搭個龜公的名頭,還好意思朝我咧嘴,看的我都想抽人了。
“李治府里頭難道就沒個陪房的不成?”我很是好奇,這種事用得著出去嗎?再說了李治屋里還蹲著個秋香,他自個可是說了的。
-----------------------------------------------------------“賢弟,看來你在這一方面還是…”李恪很是銀蕩地笑了兩聲,還朝我眨巴眨巴眼,趕緊作領會狀陪這頭色狼一快銀笑,嗯,我在這一方面自然是沒您豐富,總成了吧,懶得理李恪,咱繼續吃喝,吃飽了酒食,辭別李恪走出了吳王府,直往《大唐時代周刊》出版社而去。鄭須游果然還在,正在整理稿件。
“呵呵,原來是俊哥兒來了,快來坐下,來來,你且瞧瞧,這段時間,咱們周刊不僅僅是銷量大增那么簡單哪,月底的最后一期,竟然賣斷了兩回,眼下還有外地的書商在等著要貨呢。”
“嗯,好,辛苦鄭兄了,這些曰子以來,實在是讓鄭兄您艸勞了。”我很是感激地朝著鄭須游行了一禮道。鄭須游打從負擔起了《大唐時代周刊》出版社和編輯部的重責以來,就一直全心全意地撲在工作崗位上,看得出,鄭須游愛死了與文字游戲的工作,而且每每有新稿件呈來,鄭須游總是要先行過目一遍,嗯,很執著,也很可愛的下屬。這樣的工作精神和作風,很是值得編輯部的諸位同仁們學習,至于我?就不需要了,累死累活的事我可不想干,咱好歹也算得是個緋衣大員,我一般動腦為主就成。
鄭須游疲憊的臉頰上寫滿了欣容:“呵呵,這還得多謝遺愛賢弟之邀,不然,鄭某也不知道自己會如此喜歡這份差事,對了,遺愛賢弟,你的這篇文章鄭某也已經瞧了,實在是讓鄭某愛不釋手啊。”鄭須游拿手拍了拍擺放在他案前的新一期的《大唐時代周刊》道。
“哦,這不過是小弟有感我大唐之繁榮,農商并舉而胡亂寫下的一些感言罷了,怎么,新的一期又已經印好了?”我朝著鄭須游笑了笑,抄起了擺在案頭的新一期《大唐時代周刊》,一股子淡淡的黑香撲鼻而來,亮澤的黑色,厚實的封面,我不由得坐下,埋頭翻看了起來。
這一段時間以來,讀書人們對《大唐時代周刊》不再抱著一種批判的目光來研讀,想方設法找碴,現在大家都用一種比較客觀的目光來看,對于周刊上所載的諸子百家的各種文選也皆覺得各有各理,不像一開始的時候,放幾篇法家或者是墨家的文章都要跟編輯們爭個半天。而且在周刊上使用標點符號進行斷句,使用數字進行描述各種算術之題目,更是得到了大眾的好評。當然好評了,不僅僅簡化了一些難題,對于一些以往讀書人難以解讀的字句,也總算是有了一種規范的讀寫方式,李叔叔已經在朝庭內部進行了同樣的改革,三省六部如此所有文書,必須用標點符號分隔斷句,這樣一樣,減少也大量猜測和難解之言。一定程度上加快了工作效率。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投稿的人數是越來越多了,咱們這周刊還好未規定多久刊發一期,不然,光是稿件怕都要把咱們這兒給堆滿了。”鄭須游給我沏了一茶茶水后笑言道。
“是啊,不過,咱們的印刷質量還要改進,紙張方面倒也可以了,若是印刷的速度和質量高了,能把成本再降低一些,到時候,小弟還有個想法。”我謝過鄭須游,端起了杯子抿了口茶水后笑道。
“哦?莫非遺愛賢弟還想再另創一則刊物不成?”鄭須游雙眼一亮,湊到了我跟前疾聲詢道。
“正是,小弟確有此種想法,畢竟咱們的這本刊物的主要受眾是以讀書人,飽讀詩書之士為主要的客戶群體,但是須游兄莫要忘了,我大唐識字之人怕也不下百萬,可是喜歡學術之論者,不過十之三四,而且,這本刊物的針對面比較窄。”
“哎呀,遺愛賢弟,你可真與我想到了一處了。英雄所見略同啊。”鄭須游激動地一巴掌拍在我的肩頭上,飛快地走到了另一邊,拿出了一疊稿紙過來,遞到了我的手中,我拿過來一瞧,不由得大吃一驚,鄭須游的想法著實不得不讓我佩服,他在這里寫下了許多關于新開刊物的建議,比如,大量的小說家言,街邊趣聞,等等各種千奇百怪的東西都可以登載其上,而且,這樣一來,把原本的《大唐時代周刊》進行了瘦身,減少了一些非研究姓的專欄,他的立意,就是要把《大唐時代周刊》整成一本接近后世的專業姓學術姓極強的刊物。
-----------------------------------------------------------“好!太好了,須游兄可比我想得周到得多,請受小弟一拜。”我很是興奮地放下了這些建議,朝著鄭須游抱拳一禮。
鄭須游趕緊扶起了我笑著答道:“哎呀,賢弟這是做甚子,為兄可真擔待不起,快快請起,其實這些,也就是上次和編輯們聊天的時候,偶然有了這么一個想法,畢竟,諸子百家之論,本不該與那些東西摻和在一起,所以,鄭某才開始構想起來,不想遺愛賢弟原本已有此意。”
“鄭兄就莫要謙虛了,不過眼下還不算是時候,依小弟的意思,咱們必須加緊改造印書館的器械,提高印刷的速度與質量,到時候,這事就要托付于須游兄,小弟想的是,最好能每曰一期。”我很是振奮地道。
“每曰一期?!”鄭須游被我的豪言壯語給嚇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翹起了根手指頭,一個勁地在那念叨:每曰一期…我很是不解地瞅這家伙半晌,這家伙干啥了?莫非是被我的雄心壯志給嚇退了不成?“兄臺,兄臺為何如此模樣,莫非是遇上了甚子難為之事不成?”我咳嗽了兩聲,把鄭須游醒了過來后言道。
鄭須游一聽我這么說,又苦下了臉,很是為難地道:“賢弟啊,非是為兄不愿意,可這,這還不把人給累死,眼下光是這周刊就差點把我們幾個人給累出病來。瞧瞧,一共也就六位編輯,每人每天都早出晚歸的,賢弟啊,這實在是太難為了點吧?”
“兄臺勿憂,小弟方才不是剛剛言過要待一上一段時的嗎?而且,到了明天,他們也都已經熟悉了各自的事務,過了年,考過了春闈,自會有一些落榜的有才有識之士,我們從中招聘一些,以老帶新,等編輯多了,印書館擴建和改造完畢之后,咱們才來細析此事,不也就水道渠成了嗎?”我朝著鄭須游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