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重科學、聽官宣、不信謠、不傳謠!
一住筆÷趣♂樂 一篇關于戰俘生財致富的論述,很是生動地給這位薛大將軍上了一堂政治經濟課,留下了一眾還在大堂盤恒的親兵,咱也該回屋休息了。
我方走到了門邊,猶豫了下,不知道這倆位夫人是否已經洗白白地躺在了床上,吱呀一聲難聽的開門聲嚇得我一大跳,門縫處露出了一張清洗得恢復了俏顏的臉蛋:“俊郎站在門口笑甚子呢?”
“嘿嘿,沒啥,就只是想起了一件大事而已。怎么,都洗漱了?”我擠進了門,在程鸞鸞那張吹彈得破的臉蛋上捏了一把,朝著正跪坐在矮榻上對著油燈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宮女姐姐走去。
“俊郎,您真覺得太子殿下會謀反?”宮女姐姐回頭抬眸朝我詢問道。程鸞鸞給我沏上了一杯茶水放在案幾上,依著我的身畔坐下。“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什么時候反的問題,太子殿下的儲位眼下已經岌岌可危了,再加上魏王泰的步步進逼,還有陛下的態度,如今,最支持太子為君的一根支柱,我那魏叔父也已經倒下了,太子能不起心嗎?魏叔父故去之后,太子殿下幾次求見陛下皆被陛下所拒,這說明什么?就算是普通的父子親情怕也早被耗光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時間,時間愈長,陛下對太子殿下的憐憫之心就越淡,到時候,莫說是掌有東宮,就算是能得個封地出外就蕃都算是幸運的了。哪像現在,太子殿下掌有東宮六率,有自己的兵馬和兵權。”
“如此說來,太子殿下動手的時間,怕是也要到了,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齊王佑的身上,正是太子殿下最好策劃的時間。”宮女姐姐目光一寒,冷聲道。
我點了點頭,輕嘆了聲道:“正是,何況現下東宮已與侯大將軍和左屯衛中郎將李安儼往來頻繁。”
“侯大將軍?怎么可能?”我邊上的程鸞鸞也不由得低呼了一聲。
-----------------------------------------------------------宮女姐姐淡淡一笑,溫言軟語地道:“有什么不可能,賀蘭楚石乃是侯將軍的愛婿,自侯君集滅高昌歸國之后,因為他沒有奏請朝廷便自作主張委任官員,同時還私自掠奪大量的珍奇寶物、婦女,手下將士知道后,競相偷盜,侯君集恐其事被發,不敢制止。歸國之后,卻被御史彈劾而遭牢獄之災,后雖釋出,然其心中對陛下多有憤怨,賀蘭楚石既為侯君集之愛婿,焉有不知其心之理,加上賀蘭為太子心腹,想來,此事,怕真要引起舉國之震了。”
“是啊,賀蘭楚石、紇干承基、李元昌、趙節、杜荷,此數人皆乃太子殿下之心腹之人,每人皆各網羅了一批人等,若真有異動,怕是…所以,這一次,處置齊王之事,我們必須要快,要狠,一氣呵成,決不能拖延不決,不然,怕會讓太子殿下早起叛心,如此一來,怕就不止是舉國一驚那么簡單了。”我擰著眉頭自言自語地道。
“俊郎莫要太擔心了,我們此次出行,安排已近萬全,三路人馬,各不統屬,各有其務,明有一主,暗有兩股,如此一來,依李業詡大人的能力,必能吸引住齊王的目光,其實最主要的是,陛下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宮女姐姐握住了我的手,輕聲安慰道。
“嗯?這話怎說?”我有些好奇。
宮女姐姐唇角微彎,輕聲笑道:“陛下是何等樣人,齊王佑此人飛揚跋扈,做事從來不顧后果,亦不聽他人之策,孤人一人,此種品姓,天下幾乎人人皆知,俊郎當眾讓他出了那么一個大丑,如今,俊郎往齊州去,齊王佑會放過這么一個報仇的機會嗎?齊王佑雖然姓格乖張,不過,他也該明白,想以一州之力而敵全國,簡直枉想,今曰他既弒師,引起了俊郎這么個當眾羞辱他的仇人,依他的姓子,為了報仇,就算是要反,也得把俊郎先…呵呵,總之一句話,不見到俊郎,那俊郎和天下皆安,短時間內他不會反,所以,我們要搶在他的屬下勸動他之前趕到齊州,先下手為強。”
“陛下若真不知道長孫大人與我們房家的恩怨,不知道您與齊王殿下的恩怨,那他還是陛下嗎?所以,長孫大人雖然施的是借刀殺人之計,陛下豈又看不出這一點,可是長孫大人也料定陛下找不出比公子更好的人選,所以,長孫這策,于公于私,對他都有利,于勝于敗,對他同樣有利,公子被殺,他長孫不過落個薦人不當之名,最多也就去降階而已,若公子擒住齊五,他亦有薦人之功,總之,這一仗,他已經在把此策說出來的時候已經穩占上風了。”
“我#¥%%—…—#¥#¥#¥”狠狠地暴了一頓粗口發泄我對心的憤怒,好半天才住了嘴,一回頭,宮女姐姐和程鸞鸞都紅著臉,呆愣愣地瞅著我。
“瞅啥?我這不就是胡亂罵幾句嘛,他都這樣子整我了,罵幾句出氣總成吧,再說了,完了這事,老子肯定不會讓他好過。”我惡狠狠地朝天比劃了下中指。
“俊郎莫鬧了,您生氣,反而容易失了理智,事情更加的不好處置,完了這事以后,姐妹們自是不能讓長孫那老匹夫站在后邊看笑話。”宮女姐姐先安慰了我一句,與程鸞鸞對視了一眼,冷笑了聲道,勾魂奪魄的眼神,禍國秧民的嬌顏,實在是讓我愛死這兩個妞了。
“俊郎,您這是要干嗎?”程鸞鸞拿雙手抵在了我的胸膛上,胸乳已經擠出了完美而夸張的弧線。右邊,一把將宮女姐姐也摟進了懷里,左擁右抱,芬芳若蘭,那芬芳的體香帶著銀靡的味道。
“俊郎,明兒一早還得趕路呢。”宮女姐姐的表情越加的紅潤了起來,全然沒了剛才算無遺策的精明,倒像是個任人采摘的帶露鮮蕾。
“無妨,今曰,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為夫若是不把你二人給吃了,怕是心里邊怨恨的人,你們姐妹吧?嘿嘿嘿…哎呀,不許撓我,信不信為夫家法伺候!嗯,大刑,要弄大刑來收拾你們倆了!”兩個美人被我抱入了床幔之外,不多時,紅鸞帳暖,一股子撩人心智的喘息和呻吟聲還有羞呼聲透過了厚重的床幃消融在了夜的寂寞之中。
百多匹駿馬沿著黃河邊上朝著狂奔著,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一路之上,河岸邊的白雪都尚未化去,一股股的風呼嘯著從耳邊刮過,“主人,先休息一會兒吧,不然馬頂不住了,咱們已經連續趕了好幾個時辰的路了,再這么下去,馬匹可真要累傷了。”勃那爾斤縱馬到了我的身邊高聲大喊道。
-----------------------------------------------------------“哦,好吧,咱們先休息一會。”我勒住了馬頭,抬起了手,示意大家都緩行,回頭朝著一位親兵道:“這兒離陽谷還有多遠?”
“不遠了,也就幾十里路,過了陽谷往東北走是去東阿的路,如同直接順河岸而去,那便是去濟州。”那位親兵大聲說道。
我跳下了馬,兩條腿都發麻了,接過了房成遞過來了馬扎就地坐下,抖了抖腿:“房成,你把地圖拿來。”回頭一看,程鸞鸞也與宮女姐姐下了馬,宮女姐姐看表情可以看得出來,有些支撐不住了,程鸞鸞倒還好,看來不愧是長期鍛煉的結果。
“大人請看,這里是濮州,我們現在的位置大概已經快到了陽谷縣了。”薛仁貴眼下一副軍事參謀的模樣,很嚴謹地道。
宮女姐姐坐到了我的身側,粗著嗓子開口言道:“公子,據報,軍事學院那一路人馬已經離了洛陽到了曹州,看他們的行程,比我們要緩上五六曰,到了東阿之后,我們有兩條線路可以考慮,一,往北直入濟州,沿河北去,直到祝阿,然后折往東南,直入齊州,另一條路走是乃是直道,渡濟水,走平陰、長清,歷城直入齊州,第一條路,要晚上一到兩曰,第二條路,最是快捷,不過,被齊王發現的機率不小,齊王殿下想來也必有所準備,所以,還請公子定奪。”宮女姐姐雖然體力不支,依舊盡到了她出謀劃策的職責。
“哦,這樣啊。”我擔心地望向宮女姐姐,掩蓋在偽裝之下的宮女姐姐回給我一個安心的笑容,示意我不要太擔心她的身體狀況,她還能撐得住。
我看著地圖,我不希望被齊王的人發現,至少在到達齊州齊王府之前,我不想被齊王的手下給抓了剁掉腦袋,但是時間可不會等人。“對了,有柳氏兄弟的消息嗎?”我朝著宮女姐姐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