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情報組地!葉凡贊嘆。自己捏著三人的資料看了一早上,就發現三人是老朋友。看看人家,捏著一句話,一早上結束就說有發現了。
“那暗號是什么?”葉凡迫不及待地問。
“這是黃昏有潛伏部門以來約定成俗的一句暗號。因為潛伏組的任務都是絕密的,除了當事人、組內高層和一些特定的聯系人,其余人相互之間都是不知身份的。因為任務周期一般會很長,有時會發生任務還未結束,組內就因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發全了人事變動,這就容易導致還潛伏在外的人員和組織斷了聯系。所以,就有了這種最原始的辦法,能說上這句暗號的,一般都是在外執行重要任務地人。也是值得深信的一部分。”小亭解釋。
由于是早上剛剛看過的資料。葉凡記憶猶新:“原本屬于情報組的潛伏部門。九年前重組成為潛伏組,這應該算是一次相當大的人事變動吧?”
“沒錯。”小亭說。
“清泠呢?清泠開始執行潛伏任務,是什么時候的事?”葉凡突然問。這些當時查到的清泠那份絕密檔案里也有記錄,不過那不是葉凡早上剛看過的,當然不會記得。
“十五年前!”小亭說,“清泠地潛伏任務從十五年前就開始了,那時她還是個孩子。”
“清泠的任務當然是重要地。所以她肯定會知道這句暗語對嗎?”葉凡說。
“沒錯。”
“那么。發生變故后。如何和這些斷了聯系地臥底們重新搭上線?”葉凡說。
“只有等對方主動過來報上暗號。”小亭說。
“也就是說:如果對方不主動,那么黃昏自己也沒法知道臥底是誰?”葉凡說。
“恐怕是這樣。”小亭回復,“如果對方一心隱瞞身份,即使黃昏找上門去對暗語,他也可以裝作不知道。”
“這個。既然明知會有這種狀況,黃昏內部應該有檔案才對啊!”葉凡說。
“有檔案啊!不過檔案也就是告訴你有這么一句可以識別身份地暗語。不可能存在將某某某在哪里執行某某潛伏任務這么具體的情況都記錄下來的情況。這么做,比失去聯系更加危險。”小亭畢竟就是搞情報工作的,深知當中的關鍵所在。
“清泠十五年前就離開黃昏臥底,烏鴉九年前才成立潛伏組。這么說來。他們兩人沒有什么關系了?”葉凡說。
“這個未必。理論上,如果清泠還在執行她的潛伏任務的話,她就是隸屬于潛伏組下的一員。正常情況她應該主動和烏鴉方面取得聯系。雖然她有著黃昏繼承人地身份,但實際上她還是烏鴉的下屬。”小亭說。
葉凡聽了心頭一陣竊喜。因為烏鴉掛傷休假,現在他才是名義上潛伏組地代組長。即使到現在為止從來沒有潛伏組地成員和他這個代組長聯系或是請示什么事情,但這畢竟是黃昏組長大會上老大都認可的身份。
這么說來。目前葉凡還是清泠的老大。雖然這只是有名無實,不過,想起來自己爽一爽還是可以的嘛!
“至于清泠有沒有和烏鴉聯系,那我就不清楚了。”小亭說。
“嗯嗯,你已經查到很多了。”葉凡提出表揚,“有什么新發觀記得聯系我哦!”
小亭應了聲,兩人斷了線。
現在就要看葉蘋那邊會不會有什么發現了。葉凡暗自琢磨,突然又YY上了。看自己,這就是天生老大的命啊,什么事都交給別人去做。自己就是聽聽報告。難道自己與生俱來由內到外就散發著老大氣息。讓旁人不由自主地俯首稱巨?
幾天就這么過去了。清泠沒有任何事來打擾葉凡。葉凡整天也是深居簡出。劉青那邊卻不見動靜,真不知他是不是打算跑了。廖濤旁敲側擊地。總算是替葉凡打聽回來了一點消息。
“那家伙,慘啊!太慘了!”廖濤說。
葉凡心里忐忑不安:“怎么?”
“對付術者,最殘忍的方法莫過于此了!”廖濤說。
“你到是說啊!”葉凡急了。
廖濤很嚴肅:“虛靈地這幫家伙,強行朝你那朋友體內注入各種氣息。作為術者,體內有兩種又不同的氣息就足以折磨得你死去活來,更何況是這么多種!這位朋友受苦不說,就算最后活下來,這一本事也肯定是要廢了。體內殘存地氣息也很難根除,一身都要受這折磨了。我說你們是怎么搞的?讓他這么進來。完全沒想著讓他脫身嗎?還是,原本就打算犧牲他來贏取清泠地信任?其實咱這事不急,清泠不信任咱,咱就可以慢慢來,不用搞這么激進!”
葉凡此時卻樂了。因為來前他已經知道,劉青這家伙體內競然是有多種氣息的。用葉蘋的話來說,這家伙也是一個開了金手指的。多種氣息在體內,看他也還是活得生龍活虎的,顯然在這方面有獨到之處。MD,這家伙,一定又是早算計到了這點了。對術者來說最殘酷的折磨方式嗎?搞不準這么做還是幫他加強了實力呢,要不這家伙怎么這么多天了還舍不得走!葉凡笑。
“你這家伙,變態啊!”廖濤目瞪口呆。多慘地事啊,葉凡這小子聽完之后居然笑得這么愜意。
“你不懂!”葉凡此時已經徹底放心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一切盡在意料中。”
廖濤只能是一臉地茫然。
“清泠那邊有什么動靜?”葉凡問廖濤。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她地計劃到了何種程度,一點透露都沒有,她的手下口風個個也都很嚴。我都就說過了,咱倆就像兩個打工仔,老板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老板的生意要怎么做。咱倆是沒權利過問地!”廖濤有些喪氣地說。
“不對啊!”葉凡說,“既然這種態度咱們都可以發覺,清泠她不可能沒想到,她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招?難道是已經利用完咱們,準備過河拆橋。故意冷落是想等著咱識趣點自己走開?”
“不可能。我,黃昏盜竊組組長;你,假面殺手哈哈一笑。這身份都是術界頂尖地,清泠不可能會用這么粗糙的辦法,用完就甩。她一定在耍花樣。”廖濤說。
“我看,索性坦白。和她談談。她既然不信任咱們咱們也要讓她明白咱們對她的不信任”葉凡說。
“這個…有點撕破臉的意思,不好吧?”廖濤說。
“有什么啊!大不了翻臉,拿了刀子捅死她,完了直接就跑,誰能追上咱們?你說對不對啊!”
“對你個頭!”廖濤罵:“不過。你說得也有點理。對她言聽計從,這有點自降咱倆的身價。以咱倆的身份,應核和她平起平坐,是合作者,而不是她的手下,我們應核強勢一些,走,去找她!”
廖濤轉身出門。
葉凡跟在后面。有些茫然。
來到清泠的門前,沒打招呼,廖濤搗鼓了兩個門就開了。兩人大步走進,看到清泠正和三個手下商量著什么。
“啊?兩位…”看到兩個突然出現,清泠有些詫異,三個手下也一樣。幾個人面面相覷。
“你們說你們的,當我們不存在。咱們一會再說。”廖濤說著,坐到沙發上,點煙,翹腿,東張西望。
葉凡目不斜視,好像沒見屋里那四個人似的,一路走到沙發,坐定。冷酷到底。
“兩位這是…行了,你們先去會議室等我。”清泠把那三個人趕了出去。起身,親自給葉凡和廖濤一人倒了一杯茶。
“出什么事了?”清泠和顏悅色。
一剎那間,葉凡覺得自己和廖濤就像是兩個來無理取鬧地毛孩子。啥都不懂,不會為人處事。看人家清泠,兩杯茶,一句話,以退為進,反而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同樣是一組之長。差距咋就這么大呢?葉凡望著廖濤,覺得這家伙真是…也就搞搞小偷小摸可以。讓他和清泠談,真不知能談出個什么來。
廖濤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在兩人地注視下,緩緩道:“清泠組長,閑著沒什么事,咱一起去逛逛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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