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兩位公子小心!”羅生界的東海之上,中年男子將甲板上的兩名男子護在身后,同時左手抬于胸前,看著翻騰而上的這條白色巨蟒,面色沉靜,隨后,身子一躍而起,手一揚,猛的一掌便朝著白蟒下腹軟鱗中拍了上去。
“嘭――!”的一聲,男子身形疾退,半空中,一口逆血沖天而起,他那一掌竟然無法傷到白蟒分毫。
不肖說,那白蟒自然是孔焯所化,為了抵擋來自臨淵的巨大壓力,孔焯全力運轉大日琉璃金身訣,卻不料最終化為了這么一條白蟒,化為白蟒原身之后,這壓力是擋住了,卻在臨淵之下漫無目的的游蕩了數個時辰,陡然間,感到周圍有著無窮無盡的元力涌了過來,他心下大喜,身子一振,卻不料已經出了海面。
“這里就是羅生界了啊,想不到這臨淵之下竟然通著這海底!”
卻不料,還沒有等他感慨完畢,便因為驚了人家的船,被人家一巴掌給擊了上來。
“好強的掌力!”
盡管那一掌沒有傷到他分毫,可是這渾厚的掌力卻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意外歸意外,畢竟是自己先驚了人家,人家又沒有傷到自己,再說,甫到這羅生界,孔焯也不想生事,于是乎,身形一動,便潛下了水底。
原本他以為這事兒就算了,誰料到。剛剛入水不過是半刻鐘的工夫,便聽那船上響起了數聲衣袂破風之聲,同時,響起了一陣興奮地嚎叫聲。
“太好了,想不到在這里竟然能夠碰到頂級的海妖,快快,你們都下去,把他給我殺了,把內丹取出來。再加上那東西,我倒要看看,這一次到了玉擎海殿,誰能比得上我!”
話音未落,數十道勁風便透過海水,打了下來。
“這些人想做什么啊?!”孔焯心中一驚。數十道身影自海面沉了下來,手上拿著不同的家伙什,沖著自己沖了過來。
“找死呢?”孔焯心中不禁一怒,這些該死的家伙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樣子,再加上那船上青年男子的興奮的聲音,好像他已經成為了這男子的盤中菜。
“取我的內丹,還是我來取你們地內臟吧!”
孔焯的身子一抖。也沒怎么做勢。強勁無比的力道便沿著海水蕩了出去。
“噗噗噗――!”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這些沖下來找孔焯麻煩的人全都被怪異無比的勁道震上了水面,在半空之中,停頓了一下之手,全都蓬的一聲,化為了一團血霧,四散而去。
“呃――!”船上地笑聲嘎然而止,被稱之為鵬兄的年輕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怪異的一幕,面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這怎么可能,這些人可都是一流的好手啊,身上也不乏威力強大的法寶,怎么就這么一下子,便被這海中地妖獸給殺死了呢。
而那白衣中年人地面色更是大變。一推那呆呆立著的鵬兄。喝道,“兩位公子快離開這里。這妖獸就交由我來對付吧!”
“力群,你這是什么意思!”這名少年公子面色不悅的道。
力群也不言語,手一推,一股震力散出,將這名少年公子震暈了過去,對另外一名少年叫道,“清元公子,少爺就拜托你了,你們快走,這妖獸太強,我支持不了多久。”
比起那鵬兄來,這清元顯然是聰明一些,聽力群這么一說,自然明白了眼下的處境,也不多說話,一扛身邊的少年公子,同時手一震,一個大大的木柜自船底的倉中飛了出來,一肩扛人,一手托著木柜,身形一閃,便落入了海中,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孔焯卻已經自水下鉆了出來,強大的力量震蕩得水波四射,那清元一個立足不穩,身子向旁邊一蕩,被海水那怪異地勁道擊得向遠處飛去,手上一松,他所托的木柜卻已經落入了海中,想要再去拿時候,孔焯那龐大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浮出了水面,狂嘶一聲,血紅嗜血,卻如燈籠一般的眼睛正與那清元地視線碰在了一起,四目相對,有如實質地目光讓清元心膽俱裂,哪里還敢在這里多呆一會兒啊,輕鳴一聲,腳下青影一閃,一只古怪的海獸莫名地出現在了他的腳下,托著他疾奔而去。
與此同時,那中年男子已經躍身而起,雙掌之上泛著一陣奇異的金色的光影,朝著孔焯的腦袋擊了下來。
“還真有不怕死的!”孔焯心中冷笑了一聲,既然對方想要讓他,他也就沒有留手的必要了,大口一張,一蓬綠色的焰火吐了出去,正迎上那人的雙掌。
沒有什么懸念與聲息的,那中年男子在這綠焰之下,化為了一團飛灰,甚至連尸骨都找不到一絲,只是,當他再回頭看時,那清元帶著另外一名少年在這短短有一刻之間已經遠遁數百里之外了。
孔焯倒也沒有生出什么追擊的興趣。
身形反卷,體內的大日琉璃金身訣運轉了起來,在一片暗金色的光芒閃動之下,孔焯終于恢復了人身,唯一遺憾的是,他現在光溜溜的,一身行頭,早已經在臨淵之中被壓成了粉末。
“這船還挺結實的!”孔焯身形如電一般的閃到了剛才這群人的船上。
這船不大,也不過就是十來丈長的樣子,里面布置的倒還精致,給人一種小而精的感覺,上下分為兩屋,甲板之下還有一層。其中一層裝飾的最為豪華,被隔為了兩間。想來便是那兩名公子的居所了,從里面找了十來個箱子,打開一看,大多數是裝滿了珍寶異器,倒是讓人有些眼花繚亂地感覺,不過孔焯對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倒不是怎么看中,倒是其中兩個箱子里面的衣物挺中意的。
這船的主人非富即貴,這箱子中的衣物,也大多是描金畫銀。樣式華美,最重要的,竟然都是全新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肥羊了吧?!”孔焯心中暗自笑道,順手從這幾箱衣物中挑了幾樣合身地穿上,再照照那船頭的鏡子,倒是有幾分濁世佳公子的形象了。當然了,這是自以為的。
一切穿戴好了之后,望著艙外的天空,孔焯也有些茫然了起來,這羅生界來是來了,那雷元該怎么找呢?
那青蜃瓶自己是帶在了身上,可是必須在千里之內才能生出感應來。千里。聽起來挺大范圍了,可是事實上,這羅生界不比中土小,再加上還有什么北天界,長生界這些世界,那東西還指不定在哪一個世界呢,這怎么找。
“想對而言,大海里面撈針,倒是一件輕松無比的活兒啊!”孔焯自嘲著笑了笑。拍了拍那船舷,想要離開地時候,目光卻是一頓。
飄浮在那船不遠處的一個木柜映入了他的眼中。
“我剛才看那小子好像是連著這木柜一起要帶走的吧,看起來,這木柜還挺重要的。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
這好奇心起了。想要收回去就不容易了,所以孔焯手一抬。一抓之間,將那木柜吸回了船上。
這個木柜長近一丈,寬約三尺,整個柜身都是用上好的紫玉木雕琢而成,溫潤透澤,沒有一絲花紋,仿佛是一個整體一般,在這柜子的正面兩邊地位置,隱隱然間留著兩道細縫,如果不仔細看地話,還真看不出來。
“奇怪,里面是什么東西,怎么一點都感覺不到呢,難道和艙里面的東西一般,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
孔焯心中暗自奇怪,手掌心貼著柜子的正面,一提氣,將整個柜子都吸了過來。
“嘭――!”的一聲異響,孔焯只感到那柜門初始的時候產生了一絲吸力之后,便被自己的力量強行的拉開了。
隨后,定睛一看。
“靠,不是吧!”面上隨即露出了一縷異色。
敢情,這柜子里面裝關的卻不是物品,而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地人,而且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美人兒。
約十六七歲的模樣,仰面躺在那柜中,精致無比的五官,就如同是白瓷娃娃,雪白可愛,額頭的正中,有著一個粉色水晶般地紅點,鮮艷奪人,這女子閉著眼睛,似乎是沉在了昏睡之中,輕輕地鼻息與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訴孔焯,這并不是一個白瓷娃娃,也不是一個死人,而是一個活生生地小美女。
奇怪!
讓孔焯驚異的并不在于此,而在于這女子身上的封禁。
肩部,腹部,腿部,還是雙手,都被封條封禁住了,這些封條掩蓋住了她作為一個生物的所有氣息,所以,當柜子的門是關著的時候,孔焯并不能感到這里面竟然是一個活人。
看那封禁的咒文,也很玄奧,很高深,孔焯在羅孚雖然研究過一段時間,但是眼前的這種封禁,他卻看著不是很懂。
不懂不要緊,能破開就夠了。
用這樣的咒文封禁一個這樣的極其可愛的美女,倒是激起了孔焯好奇心。
俗話說的好,好奇害死貓啊!
一伸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孔焯便向那其中的一個封禁抓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脅,那封禁之上泛起了一陣乳白色的刺耳,朝著伸向他們的手扎了過去。
孔焯動作不變,仍由那白光扎在手上,那白光雖利,但是對于現在巫體已有小成的孔焯來講,卻造不成任何的危害,三下五除二之間,孔焯便將這女子身上的封禁除去了。
“好家伙!”
當最后一個封禁被扯掉之后,一股強勁無比的劍氣撲而來,那熟悉無比的劍意把孔焯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向后直退了兩步方才站穩,同時,就聽那紫玉木雕成的柜子被這劍意化成了一蓬飛灰,隨風而去。
不過這道劍氣的范圍極其有限,只是在這女子周圍一尺之地,若非如此的話,整條船都會被這女子的劍氣給毀了。
此時,這女子并沒有立刻醒來,而是懸浮于半空之中,周身圍著那銳利無比的劍氣,讓人近身不得,不過,這并不包括孔焯。
“有趣,為小小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強的劍氣,看著這劍氣透出來的劍意,比起我中土的那些道境修為的劍仙來也不遑多認,有趣,著實有趣,不過可惜,碰到的是我!”孔焯心中想道,抬起一只手,向前輕輕一托,誅仙劍氣透體而出,與女子身遭的劍氣相觸,那女子身子輕輕一震,散布在周圍的劍氣竟然驀然間涌進了她的體內,“嚶呤”一聲,睜開了眼睛。
“你是何人,這是什么地方!”剪水般的瞳中閃過一絲迷茫,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海上,這船中,她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的惶恐。
“我叫孔焯,至于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無意中撞上了一群人,殺掉他們之后,在一個柜子里面發現了你,不過,那柜子已經被你身上的劍氣給毀了!”
“柜子,我,封禁…!”那女子嘴里喃喃的道,似乎在回憶著什么,忽然之間,她猛的一抬頭,看著孔焯,“這么說,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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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孔焯終于到羅生界了,在這里,他會展開一段新的旅程和冒險,而這些都不在他事先的預料之中,一切都與他之前的打算相違背,會怎么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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