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衍冷喝了一聲,“周牧!”
墨唯一坐在那里沒有動。
諸葛衍一把精準地握住周牧的手腕,將他扣按在桌子上。
周牧掙扎。
諸葛衍,“老實點!”
周牧再掙扎也是徒勞,被諸葛衍控制的死死的,臉貼著桌子,看向墨唯一的方向。
墨唯一對著他一笑。
周牧,“賤人!”
話音落了的瞬間,諸葛衍一只手關了記錄儀,另一只手抬起,狠狠地朝著諸葛衍嘴上一拳頭,“嘴巴放干凈點。”
周牧,“諸葛衍,偽君子,我就罵了一句賤人,舍不得了?”
諸葛衍眸底染上了慍怒。
周牧,“賤人,賤人,紀墨你這個賤人,你勾引我,設計我!”
這一刻,如果他還沒有明白過來,那就是蠢了。
話音落了的瞬間,臉上又挨了一拳頭。
他紅著眸子,盯著墨唯一。
墨唯一輕笑了一聲,“你知道自己為什么輸了嗎?太自負了,惱羞成怒也沒有也用。”
太自負了?
周牧盯著墨唯一。
墨唯一,“你還不配和我相提并論,太惡臭。”
周牧笑了一聲,聲音里滿是戾氣,“惡臭怎么了?還不是睡了你?”
墨唯一笑的優雅迷人,“你確定?”
周牧臉色漸漸變了,變得陰暗。
墨唯一過了勾唇,嘲諷地看著他,“垂死掙扎。”
周牧,“紀墨,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設計我!”
現在努力回想,才發現自己有可能被催眠了,被紀墨催眠了。
這…這怎么可能!
他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催眠他,他不信!
墨唯一輕聲道,“認罪吧,不要自取其辱了。”
周牧,“不,不,我沒有罪!我沒有罪!”
他開始嘶吼、叫囂,“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這么對狗男人狼狽為奸,設計我。”
諸葛衍,“…”
早就猜到會這樣,沒有想到周牧比他想象中更要無恥卑劣。
墨唯一眸底染了怒色。
這么多少年來,還從沒有被人這么侮辱過了。
周牧看諸葛衍和紀墨沒有出聲,越發歇斯底里了,“紀墨你這個賤人,一定是為了幫助諸葛衍,讓他揚名立萬,所以故意催眠我,讓我做那些事,想要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我身上,弄一個大案子,給諸葛衍撐場面!”
“你們這些人,太齷齪了!”
“來人,還有沒有人,我拒絕諸葛衍和紀墨來審訊,換一個人,我一定要指正他們的罪行。”
諸葛衍冷笑了一聲,“周牧,我已經找到了證人,你奶奶,你確定要讓他看到你這么丑惡的一面嗎?”
一句話,周牧突然安靜了下來,看向諸葛衍。
諸葛衍一字一頓地出聲,“你殺的第一個人并不是朱云,是他的親生父母,對不對?你奶奶親眼看到了你作案過程,對不對?她心疼你,可憐你,并沒有揭發你。”
周牧聽了,跌坐在地上,看著諸葛衍,不停地喘氣。
他居然查到了!
諸葛衍怎么查到的?
他盯著諸葛衍。
諸葛衍,“當年,你是怎么答應你奶奶的,你奶奶是怎辛苦撫養你的,捂著心口問問自己,對得起你奶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