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接過,喝了一口,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看起來,今天晚上她也要熬夜了。
諸葛衍,“走了。”
她跟上了諸葛衍。
諸葛衍側頭看了一眼,她穿著一身制服,長發用皮筋扎起來,看著很英氣。
墨唯一瞪了一眼諸葛衍,“你是嫌我踹你不夠狠?”
諸葛衍移開了視線,“像你這種母老虎一樣的女人,周牧居然會喜歡。”
墨唯一,“諸葛衍,你再說一遍?”
諸葛衍看向她,“我說紀墨小姐,你好溫柔。”
墨唯一盯著諸葛衍。
諸葛衍,“…”
說母老虎也不行,說溫柔也不行,要人怎樣?
他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加快了腳步。
可是衣服上那股淡淡的香氣,讓人心煩意亂。
抽了一口又一口煙,還是覺得不頂用。
諸葛衍低頭,看了一眼身側燈光照出來的那抹影子,目光停留了許久。
墨唯一,“一個大男人,你能走快一點嗎?”
諸葛衍看向墨唯一,“你踹了我兩腳,還能走路已經很不錯了。”
墨唯一,“…”
他倒是記得清楚,怎么不說她為什么踢他呢?
看了一眼墨唯一,“有本事你大聲說,我不介意告訴你的這些下屬們,他們的諸葛隊長為什么挨踢。”
一句話,諸葛衍目光落在墨唯一身上,盯著她,看了許久,移開了視線,“隨便你,我也不介意。”
墨唯一,“…”
他看著諸葛衍。
諸葛衍徑直去了前面,加快了腳步。
墨唯一,“…”
這混蛋,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
她緊跟上了諸葛衍。
諸葛衍渾身不舒服,脫了制服,提到了手里。
走了沒幾步,就到了刑訊室。
墨唯一進了門,看到諸葛衍幫她搬了一個椅子,放到了他旁邊,拉開了半截。
她走過去,坐下。
諸葛衍坐到了旁邊,將手里的制服搭到身后的座椅上,開了執法記錄儀,整理領口。
沒有一會兒,周牧被帶進來了。
周牧看到諸葛衍和墨唯一,眼睛赤紅。
諸葛衍低聲道,“半年的朱云、王麗受害案,開始交代吧。”
周牧坐到那里,看向墨唯一的方向,盯著她,“我是目擊證人,該交代的已經交代清楚了。”
諸葛衍沒有出聲,拿了遙控器,給他播放了一段視頻。
夜色里,不太清晰,卻能看得清楚是周牧本人,他的聲音激情又亢奮,一邊罵諸葛衍一邊提到了半年前的朱云和王麗案子。
周牧坐在那里,氣息亂了,“那是我一時氣話,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是兇手。”
諸葛衍冷笑了一聲,“你仇視所有穿紅色衣服的女性。”
一句話,周牧看向諸葛衍,盯著他。
諸葛衍拿起手里的一份資料,翻閱,“你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庭,也很優秀,三歲時候,已經展現出了不同于同齡人的智商,可是在你十二歲那年…”
周牧突然暴躁,“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他站起來,掄著手腕上的鐐銬來攻擊諸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