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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4章 李副部長鎮場,中西醫共證時刻

  方言轉頭看了過去,發現幾個有些明顯局促的人出現在門口。

  這種場合最尷尬的人,應該就是他們了。

  之前讓人家回去等死的病人,就幾天時間居然好了。

  但凡是換做其他人邀請他們,他們都可以選擇不來的,但這個邀請是衛生部直接下來的。

  衛生部直接跳過了中間的環節,直接下的邀請函。

  試問誰敢拒絕?

  所以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

  這事兒之前誰知道會有藥治呢?

  心想現場應該也沒多少人,丟臉就丟臉吧。

  嗯反正應該也沒多少人!一定是這樣!

  結果他們一進門,看到現場黑壓壓的人群,當場就自閉了。

  這人也太多了!

  現場起碼已經超過百人了,而且看看現場的布置來看,絕對是千人級別的大會。

  “借過!”就在這時候還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朝著里面走進去。

  好家伙!

  今天看來是要丟個大臉了。

  就在這時候,他們看到有人在對著他們招手。

  仔細一看,原來是在他們這看病的張福,還有他的哥哥。

  這是貼臉了!

  張福看到門口局促的幾人,已經和他哥哥快步走過去,臉上沒半點怨懟,反而笑著招手:

  “王醫生、李醫生,你們來啦!快進來坐,里面位置還多著呢!”

  這話讓門口的幾人更手足無措了,王站長攥著邀請函的手指都泛白,李醫生眼神躲閃,下意識想往后退,卻被身后的人輕輕推了一把。

  他們原本以為張福會記恨,甚至會在眾人面前提當初“下病危”的事,可眼前的張福,紅光滿面,說話中氣十足,和當初那個蜷縮在病床上、連水都不敢碰的病人判若兩人。

  “張福…你現在…”王站長遲疑著開口,話到嘴邊又卡住,不知道該說“你好了”還是“沒想到你能好”,怎么說都覺得別扭。

  “好利索啦!”張福拍了拍自己的腿,原地踮了踮腳,“方大夫用了個漢朝的老方子,把我身體里的毒排干凈了,昨天復查,醫生說我各項指標都正常,跟沒生病一樣!”他說著,還拉過王站長的手,把自己的脈搏遞過去,“你摸摸,跳得可有力了,之前你說我脈搏弱得快摸不到,現在咋樣?”

  王站長的手指搭在張福手腕上,清晰的脈象傳來,沉穩有力,他愣了愣,隨即松開手,語氣里滿是感慨:

  “真是…真是沒想到,這病居然真的能治。之前是我們見識淺了,沒找到辦法,讓你受委屈了。”

  “嗨,這有啥委屈的!”張福擺擺手,毫不在意,“我知道這病難治,你們當時也是按規矩來的。要不是方大夫找到這方子,我現在還不知道咋樣呢!今天請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也聽聽這方子,以后再遇到像我這樣的病人,也能多條路不是?”

  這話讓王站長和李醫生瞬間松了口氣,眼眶甚至有點發熱。

  他們原本做好了被指責、被圍觀的準備,卻沒想到張福不僅沒怪他們,還想著讓他們“學本事”,這份心胸,讓他們既愧疚又感動。

  當時可是他們給人家判了死刑的。

  “對,對!”李醫生趕緊點頭,從包里掏出筆記本,“我們今天就是來學習的,方主任的醫案、你的恢復情況,我們都想好好聽聽,回去也好整理出來,給其他醫生看看。”

  就在這時候,張福指著門口說道:

  “誒,又來人了!”

  張福話音剛落,門口又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三四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站在那里,為首的是市第二醫院的急診科主任,當初張福發病時,也曾被送到那里搶救過,最后同樣被告知“無特效藥,建議回家準備后事”。

  幾人剛進門,目光就和張福撞了個正著,臉上的尷尬比王站長他們更甚,市二醫院的急診科主任手里還攥著一份皺巴巴的病歷,正是當初張福的急診記錄,顯然是特意帶來的醫院備份。

  “徐主任,你們也來啦!”張福認出了他,依舊熱情地招手,拉著哥哥往門口走,“快進來,里面剛整理好位置,方主任給你們留了靠前的座兒,聽得清楚!”

  “…”眾人無語,還前排?真是…

  市二醫院的徐主任愣在原地,看著快步走來的張福,喉嚨動了動:“張福,你…你真的全好了?”

  他之前在醫院內部會議上還提過張福的病例,說“狂犬病仍是醫學禁區”,現在親眼看到張福活生生站在面前,還這么有精神,完全顛覆了他之前的認知。

  “好透了!”張福說著,還原地轉了個圈,“今天我還去外邊跑了一圈呢,一點事兒沒有!方大夫用的是《金匱要略》里的下瘀血湯,把我身體里的瘀毒排出去了,今天講座會細講,你們可得好好聽,以后再遇到這樣的病人,就不用讓他們回家等了。”

  徐主任汗顏,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病歷,上面“建議家屬做好心理準備”的字跡還清晰可見,再抬頭看看眼前神采奕奕的張福,突然覺得有些羞愧:

  “之前是我們…是我們太局限于現有的認知了,沒意識到中醫還有這…這種辦法。今天我們來,就是想好好學,把這個方子記下來,回去跟科室的醫生們好好研究。”

  “這就對了嘛!”張福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治病哪分中醫西醫,能治好病就是好辦法!走,我帶你們去找座位。”

  一群人跟著張福往里走,路過展板時,徐主任停下腳步,展板上貼著張福的檢查前后對比數據,左邊是發病時的數據;右邊是前幾天的數據。

  腦脊液檢測報告的對比圖,左邊“陽性”的字樣刺眼,右邊“陰性”的結論格外清晰。

  “這報告…是真的?這才幾天啊,就全陰了?”徐主任背后的醫生還是有些驚訝的說道,語氣里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當然是真的!”跟在后面的方言走了過來,笑著解釋,“這是我們醫院化驗科主任親自審核的,前后做了三次檢測,結果都一樣。”

  “之前你們醫院給張福做的檢測報告,我們也帶著,等會兒講座上會對比著講,讓大家看看整個治療過程中,指標是怎么一步步恢復正常的。”

  徐主任背后的醫生尷尬的撓撓頭,連連說道:

  “好,好!這樣的對比太有說服力了,應該讓更多醫生看到。”

  此時,禮堂里的人越來越多,原本分開的中醫、西醫座位,此刻已經坐了不少人,已經開始互相討論起來。

  方言和這些人打了個招呼,讓他們找位置坐,接著就去和到場的人打招呼去了。

  這時候的眾人也松了一口氣,之前還沒說話的時候感覺還很尷尬,這會兒說了幾句話后,反倒是沒那么尷尬了。

  又過了一會兒,衛生部的李副部長和廖主任也來了。

  方言看到李副部長和廖主任走進禮堂,立刻快步迎了上去,臉上帶著笑容:“李部長、廖主任,你們來了!里面都安排妥當了,臺上的設備也調試好了,就等您二位來了開場。”

  “我們今天過來是參會的,你才是今天的主角,我們就不開場了吧?”李副部長對著方言說道。

  廖主任卻在一旁說道:

  “誒,不對,正因為是今天這種場合我們兩個才該給他壓場才對。”

  李副部長聽到廖主任的說法,然后才看向那些西醫,頓時也反應了過來,他本來是想讓方言出風頭的,但是仔細一想,確實還是需要自己背書才行,先把調子定下來,有些人才知道好歹。

  今天來的人可不是每個人都想看到中醫治愈狂犬病的。

  李副部長順著廖主任的話,目光掃過坐著的西醫代表,尤其是那些曾對中醫持保留態度的人,點頭道:

  “廖主任說得在理。今天這場合,不是讓誰出風頭,是要給‘中醫能治狂犬病’這件事定個調,這不是偶然,不是個案,是有臨床數據、有治愈患者、有傳承經方支撐的事實。”

  廖主任笑著點點頭:“是啊,有些同志心里可能還有疑問,覺得‘狂犬病是西醫禁區,中醫怎么能治’。但醫學的進步,從來不是靠‘固有認知’推進的,是靠一個個治好的病人、一份份真實的報告堆出來的。今天請真多人來,就是要把這些報告、這些病例擺出來,讓大家親眼看看,中醫到底行不行。”

  廖主任說完頓了頓,接著又說道:

  “之前有人跟我反映,說‘中醫方子太老,不科學’。但想想這《金匱要略》傳了兩千年,要是沒用,早就被淘汰了。關鍵不是方子老不老,是能不能治好病。今天方言和沈大夫要講的,就是怎么用老方子治新問題,怎么讓中醫經方跟上現代醫學的腳步。”

  方言站在一旁,心里清楚,這就是“壓場”的意義,有衛生部領導為事實背書,能讓接下來的技術分享少走很多彎路,也能讓更多西醫放下偏見,真正聽進去內容。

  方言對著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吧,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就請李副部長先講話吧。”

  李副部長點點頭,然后在方言帶領下往臺上走去。

  方言是廖主任的頭號大將,又何嘗不是他手里的大將?

  該站出來給他做點事兒了。

  雖然他今天也沒準備演講稿,但是講講話還是沒問題的。

  禮堂內原本細微的交談聲在李副部長站起身走向講臺時漸漸平息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位部級領導身上,空氣中多了一份鄭重其事。

  李副部長走到話筒前,沒有立刻開口。

  他沉穩的目光緩緩掃過臺下黑壓壓的人群,特意在幾處混合坐著中西醫專家的區域稍稍停留,似乎在無聲地確認著每個人的到場。

  他的視線掠過略顯局促的張福的前期主治醫生王站長、徐主任一行,也掠過神情專注的沈占堯、方言等人,最終落在會場后方象征著不同醫學體系的代表身上。

  “同志們,各位醫學領域的同仁們,”

  “今天這場講座,對我國的醫學發展,特別是關乎人民健康福祉的公共衛生事業來說,具有特別的意義。”

  他微微停頓,繞有深意的看向眾人,確保每個人都理解這“特別意義”的重量。

  “人類歷史上,每一次對‘不治之癥’的攻克,都是醫學邁向新高度的標志。1961年,隨著我國最后一例天花病人的痊愈,境內再未見到天花病例。而在全球范圍內,去年10月26日,全球最后一例天花患者被治愈,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天花已被根除,在今年年初方言同志更是治愈了不治之癥特發性肺間質纖維化,被國際認可,這些曾經的不治之癥,都被他們這樣一代代醫學工作者用智慧、勇氣和創新送入了歷史的塵埃。”

  “今天,在這里,我們不是來爭論哪家之短長,而是來共同見證一項成果,一項運用中國傳統醫學智慧,在‘狂犬病’這個曾被廣泛認為是絕癥的領域,實現的歷史性突破。”

  他刻意強調了“共同見證”和“歷史性突破”幾個字,目光再次掃視全場,這是在無聲地提醒每一位參與者,無論你來自哪個醫學背景,都應正視并尊重眼前這個不容辯駁的事實。

  那就是病人張福,就活生生地坐在這里,各項現代醫學檢測指標顯示,他已臨床治愈!

  這份由協和醫院化驗科權威出具的“全陰”報告,是擺在這里最硬核的科學證據。

  “中醫是我們的民族醫學寶庫,歷經千年淬煉,其生命力和科學性,體現在無數臨床實踐的救死扶傷中。”李副部長繼續說道。

  “就像沈占堯同志應用《金匱要略》下瘀血湯,在十幾年前面對狂犬病這種古今中外都罕見的危重癥候時,所展現的那份‘知常達變’的智慧與擔當,這是基于深刻辨證論治基礎上的精準創新!這種源于實踐的、經得起科學驗證的探索精神和具體經驗,正是推動醫學進步不可或缺的動力,現在方言同志繼承了這份創新,并與大家一起分享。”

  他的目光變得更有深意,聲音卻透出一種警示的意味:

  “醫學之路,其本質是探索未知、服務生命的征程。固步自封、盲目否定,甚至是人為設置障礙,阻礙任何有益于人類健康的探索與實踐…這不僅是對醫學科學精神的背離,最終傷害的,是苦苦等待希望的患者及其家庭。歷史經驗告訴我們,那些被偏見蒙蔽、阻礙科學進步的‘先驗論斷’,往往會被時代淘汰。”

  這番話雖未點名道姓,但其指向性不言而喻。

  臺下那些曾斷言張福必死無疑的醫生們,特別是帶著忐忑而來的防疫站和市二院代表,如坐針氈。

  李副部長構建了一幅令人警醒的圖景。

  聽得懂的人都知道,他在警示所有人:對待任何可能有效的療法,特別是像下瘀血湯這種已有確切療效、并有現代檢驗印證的治療方案,不容輕視或阻撓。

  “今天這場講座,就是一次重要的科學信息交流與推廣會。”李副部長的語氣轉為堅定,旗幟鮮明地表明立場:

  “協和醫院方言同志團隊,以及沈占堯同志成功的實踐,為戰勝狂犬病開辟了一條嶄新的、具有鮮明中醫藥特色的路徑。這份寶貴的經驗和技術成果,其價值不僅僅屬于某個人、某個機構,更屬于全體人民,屬于我們國家的醫學事業。我們需要做的,是秉持科學、求實、開放的態度,認真聽取、學習、研究、推廣這些實踐所沉淀下的真知灼見,讓更多醫生掌握這個治療方法,讓更多被絕望籠罩的患者重獲新生!這就是我們衛生部堅定不移支持和推動的方向。”

  領導哐哐一頓上價值,眾人表情嚴肅。

  他稍作停頓,讓最后一句話“堅定不移支持和推動”的份量在禮堂中回蕩。

  這無疑是最高級別的站臺背書。

  他目光望向臺下的方言和沈占堯:

  “我謹代表衛生部,對成功治愈患者張福的方言醫生、沈占堯醫生及其團隊表示由衷的敬意!同時也對今天所有帶著學習探討精神、共同促進醫學發展的同仁們表示肯定!醫學的疆界,需要我們一起不斷開拓。現在,就讓我們共同進入這次關鍵的講座環節。”

  這時候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鼓掌最熱烈的當然還是中醫,李副部長雖然說的有些委婉,但是已經是擺明態度警告一些人。

  臺下的掌聲持續了近一分鐘,中醫代表們的手掌拍得發紅,連之前持觀望態度的西醫也紛紛放下顧慮,跟著鼓掌,李副部長的話不僅給了中醫足夠的尊重,更點透了救病治人的核心,沒人再敢用“門戶之見”掩飾對成果的認可。

  方言趁著掌聲,快步走到舞臺側邊,等到李副部長下來,他就走了上去。

  當方言穩步走到話筒前,朝著臺下看去,黑壓壓的人群中,那里面有熱烈支持的眼神,也有審視與探究的目光。

  “同志們,各位同仁,”方言的聲音清晰而平靜,透過擴音器傳遍禮堂。

  早就被系統加持過的演講,讓方言臺風顯得相當穩重。

  “非常感謝李部長的開場講話。今天,我站在這里,并非為了彰顯個人的成就,而是作為一名醫生,代表我的團隊,包括沈占堯大夫寶貴的經驗傳承,以及協和醫院所有協作的同事,向大家匯報我們近期在狂犬病治療上的一次實踐。”

  方言稍微頓了頓,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了張福的位置示意了一下:

  “就在臺下那位張福同志,他從絕望瀕死到重獲新生的過程。就在月初的時候,張福同志來到協和找到我,他當時已經被確診為狂犬病急性發作期,情況極其危重。”

  “當時的癥狀非常典型:高度恐水,無法飲水,甚至聽到水聲就會誘發嚴重的喉肌痙攣、全身抽搐。情緒異常亢奮但極度恐懼,畏光怕風。脈搏,”他頓了頓看了一眼臺下略顯局促的王站長等人,“用西醫的話說,是微弱且不規則。用我們中醫的話講,是氣血逆亂,瘀毒深陷骨髓,已是‘死證’之兆。在他來之前,確實已有多家醫院的專家會診后,基于現有的認知和手段,給出了無奈的結論,這確實是國際上公認的‘不治之癥’。”

  張福站了起來,對著眾人揮手,讓所有人都看到他。

  “但是…絕望并非答案。”方言的聲音話鋒一轉,說道:

  “我們選擇了另一個方向。”

  “那就是沈占堯大夫多年前用《金匱要略》中的下瘀血湯成功治愈狂犬病的醫案,那分享并且記錄在雜志上的內容,給了我關鍵的啟示。沈大夫的經驗告訴我們,此病的關鍵在于‘瘀毒’!”

  “下瘀血湯!大黃、桃仁、蟅蟲。這三味藥,并非新創,是仲景祖師爺一千八百年前開給我們后輩的治‘瘀’寶方。大黃蕩滌淤積,攻下導滯,為先鋒;桃仁活血化瘀,潤暢通絡,為調和;蟅蟲(土鱉蟲)搜剔剔絡,深入骨髓經絡,祛除頑瘀,為攻堅。三藥配合,目標只有一個,將深藏血脈經絡、骨髓深處的狂犬病瘀毒,徹底清除排出體外!”

  方言的解釋深入淺出,結合中醫理論,將古方的機理講得明明白白。

  “治療方案確定后,從入院開始,我們給張福同志按時按量投服下瘀血湯。”方言繼續道,“他用藥后的反應是直接的,也是令人鼓舞的。先是劇烈的排毒反應,連續幾天排出大量腥臭污穢的各色粘稠狀穢物。這正是‘瘀毒’被排出體外的明證!同時,他的臨床癥狀開始快速緩解:恐水癥狀迅速減輕,能夠小口飲水進食;驚恐躁動情緒平復;畏光怕風的程度大幅度下降。短短幾天時間,一個被‘判死刑’的病人,其體征和精神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講到此處,臺下已經有不少人發出低低的驚嘆聲。

  方言話鋒一轉,看向講臺邊準備好的展板,他抬手示意了一下,這時候早有助理將一組報告放大投影出來。

  “療效,光靠口說和病人自身感覺還不夠。”方言的語氣更顯嚴謹,“現代醫學的檢測手段,為我們提供了更精確、更客觀的驗證依據。”他指向前面幾份對比圖,“看,這是張福同志最開始在醫院和防疫站的檢查報告,還有這里是市第二醫院做的腦脊液狂犬病病毒抗原檢測(DFA法)報告很詳細也很專業,他們當時顯示的結果是——陽性結果!明確指示病毒抗原存在。”

  他又指向旁邊一份報告:

  “這是昨天,在我們協和醫院,由化驗科李主任親自復核三次,出具的最新腦脊液抗原檢測報告——陰性!”

  “陽!轉!陰!”方言一字一頓地大聲念出結果的核心變化。

  他又指向另外幾份報告:

  “這是唾液病毒抗原檢測對比,顯示是陽性陰性!”

  “這是血清狂犬病病毒中和抗體檢測對比。顯示是未檢出!”

  “此外,看看他的基礎生命指征:血常規從初診時的感染跡象,到昨天的完全正常!CRP(C反應蛋白)這個關鍵炎癥指標,也從異常高位降到了完全正常范圍!”

  方言拿起其中一份報告原件,向臺下示意:

  “相信在場的西醫同志應該都會看報告,全陰!正常!這幾份報告,最終由我們協和醫院化驗科主任和副主任共同簽署臨床治愈確認書!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它們無可辯駁地證明:張福同志體內導致狂犬病的‘瘀毒’已被徹底清除,相關炎癥反應全部消除!用現代醫學的診斷標準衡量,他已經痊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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