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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八十六章 夜議

  “奇蒙海格應該沒在地下實驗室中!”

  “沒找到左騰!”

  “學舟,你快要陷入睡眠狀態了吧!”

  “是!”

  如果不將時間耗費在行程上,張學舟覺得自己時間會較為充足,而一旦他的日夜耗費在路途中,張學舟想做事的時間看上去就短暫了起來。

  但張學舟也不算虛度時間。

  他在聯盟島進行了助力,也查探出了適配兇獸的隊伍,更是進行了隊伍的搭配。

  在兇獸相關之事上,擁有實戰經驗的人并不算多,部分暮年公館的序列者們甚至從未見過兇獸。

  而張學舟不僅僅正面遭遇過兇獸,他還在兇獸手中逃竄過,也和周信進行過配合。

  他序列層次不算高,但張學舟確實是這次狩獵的指揮者,哪怕任一生也只是作為傳聲筒與其他人進行溝通。

  除了相關的安排和行動,張學舟在海運航行的這些天反復默寫了鎮元神君提供的《陰符經》《陽符經》,又進行了翻譯,他時間還算較為充實。

  但張學舟下線的時間確實已經臨近。

  此時離他沉睡的時間已經不到一天,張學舟并未遠行又或深入虎力港深處,而是在接駁遠洋貨輪的乘船上打發時間,避免自身產生陷入意外和麻煩。

  “如果你們這些天難于尋覓人,那就查一查這些鳥群是否有什么特殊匯聚點”張學舟道:“看看是否存在秦蒙秘石,這種秘石能安撫兇獸,免得兇獸暴躁掙扎引發事端!”

  “我聽說秦蒙秘石形態各異…”

  “那就是魂玉,只是質地好上十倍甚至數十倍而已,按我們過往接觸的魂玉尋覓就行,而且我們還有尋寶術!”

  見過兇獸的人不算多,見過秦蒙秘石的人更少。

  對于很多高層人士來說,秦蒙秘石就像底層聽到的傳聞,只知曉這是兇獸喜好之物。

  哪怕是任一生也沒見識過秦蒙秘石,只是過往聽張學舟念叨了數句。

  等到張學舟再次補充,他不免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會盡可能進行關注,沒事兒就會丟一道尋寶術進行探查。

  “秦蒙秘石能誘發小范圍內獸潮,碰上了還是要小心為上”任安然道。

  “我們的魂玉能安撫兇獸嗎?”任一生問道。

  “質量差太多,產生不了影響!”

  張學舟搖了搖頭。

  他的神魂顛倒控獸術難于成功,任安然的太清真術也無法產生療效,魂玉微弱效果難于影響兇獸也是正常事。

  “左連光想在遠洋貨輪上布置一個實驗室!”

  簡單交托完畢,任一生不免也說起了一件趣事,這讓張學舟愕然。

  “沒有充足的電力,哪來條件給他布置實驗室”張學舟道。

  “他尋思著運輸一批充能電池過來,只要將那頭兇獸提煉了便好”任一生道。

  “現在尋思的時間晚了點”張學舟聳聳肩道。

  “他們就是吹吹牛,事到臨頭才尋思辦法,這哪能尋思出什么有效解決問題的辦法,還不如多跑跑車,爭取早點將這輪船的種子撒出去!”

  任一生點點頭,示意左連光純粹是打嘴炮。

  三四天下來,眾人連虎力港口周圍三百里范圍都沒能搜索完畢,而涉及貨車和播種車時不時的來來回回,鳥群同樣有來回的變動,這讓眾人巡查的難度極高,不乏要進行反復的追查與追逐。

  所幸的是,遠洋貨輪中關押的鶻雀異獸已經有十只,張學舟沒有過于追求鶻雀異獸的數量,也能讓眾人盡可能尋找奇蒙海格又或找兇獸蹤跡。

  狩獵的兇獸終究還是產生了部分影響,眾人懼怕兇獸掙脫束縛,沒有離遠洋貨輪距離太遠。

  而虎力港飛鳥匯聚的情況也讓眾人難于在野外搭帳篷,每日都需要來回于往返的途中。

  這種情況或需要持續找到奇蒙海格等人行蹤,又或找到第二頭兇獸,亦或等待遠洋貨輪上的種子卸貨種植完畢,而后引發飛鳥群體的再次變化。

  眾多事情糾纏在一起,在沒有打破之前,事情顯然會膠著而難于看到不同。

  但有部分事情會在近段時間結束。

  這艘遠洋貨輪上的種子經歷了不斷的運輸,卸貨已經開始進入尾聲,或許數天內就能清空。

  這些種子并沒有成長為覆蓋區域面積龐大的植被,與任一生等人既定計劃有較大的區別,但任一生也能接受。

  甭管這些種子有什么異常之處,這些種子都得到了處理,總比滯留在赤色聯盟國強。

  而且飛鳥并不能完全消化種子,會將這些種子帶離虎力港,甚至遍布秦蒙四處。

  “我們…”

  張學舟等人過夜時純粹屬于瞎聊,他剛欲再開口轉移話題,在向眾人講述部分境界術相關也切換著自己思維狀態時,只聽敲門聲響起。

  “任教授?”

  得到了允許,長空落的腦袋才探入了虛掩的房門口。

  “有什么事兒?”

  任一生笑著起身。

  他看了一眼長空落,又看向長空落身后的李奇、鐘讓等人,眼皮微微眨了眨。

  “老鐘有些事情想和你探討探討,他也有一些舊事想彼此之間溝通一番”長空落開口道。

  “哦?”任一生詫異了一聲才道:“鐘委員有事可以直接溝通,怎么還找了中間人!”

  “老落也是當年的當事人,有他在場說起來能補充兩句!”

  鐘讓尬笑了一聲,又看了看身邊的朱不凡和李奇。

  除了周信,赤色聯盟國當年權勢最大的家族代表都已經前來。

  鐘讓看了看任一生,又看了看張學舟和任安然,他看著不曾挪動身體的任一生眉頭微微皺了皺。

  鐘讓的言行已經極為明顯,能涉及他們共同探討的只有過往事,而這也是上一代的事情,只適合較為私密的場合進行探討。

  “你…”

  “如果鐘委員想說家父的一些往事,那就不必說了!”

  鐘讓的神情瞞不過任一生的雙眼。

  他目光掃過鐘讓,又看過李奇、朱不凡等人,已經猜到了眾人想給出什么樣的籌碼。

  “你不想了解當年事情的真相了?”鐘讓奇道。

  “作惡者生不如死,了解和不了解已經不再重要!”

  任一生搖了搖頭。

  在與羅重對話的短短數句中,任一生已經完全清楚了過往事,也清楚了他父親為何會死亡。

  駱輝教授瘋癲陷入生死,所剩時日寥寥,而駱天鳴則是每日徘徊于缺乏身體的痛楚中,只有一顆頭顱的具備思維能力,生活堪稱生不如死。

  這雖然不是任一生在親自動手,但他同樣插入了駱家衰退事件中,心中早已經沒了復仇雪恨的執念。

  他點了一句,這讓鐘讓臉色微微一變。

  很顯然,過往的隱秘事并沒有遮住任一生的雙眼。

  能說出作惡者生不如死,任一生非常清楚仇人的下場,至于這其中摻雜的一些其他因素,任一生已經不想去追究了。

  把持的隱秘化成了烏有無用,鐘讓只覺想確認天神將等事情一時難于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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