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頓時破防。
“愚者!你還好意思說我是小偷!你這行為,才是小偷吧?”
花火一臉無辜地兩手一攤。
“我不知道喔~這個不是我偷的,是祂!”
花火踢了一腳旁邊看樂子看得笑個不停地阿哈 阿哈被踢了一腳,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阿哈不是偷,阿哈給你留了命運硬幣。
拋向空中,落地為正恢復傷勢,落地負,天打雷劈。
我來博弈!我來贏取!加油!看好你!哈哈哈哈!”
在場眾人聽到阿哈的話頓時一陣愕然,只能說不愧是你啊,阿哈,是你能干得出來的事。
砂金看向手中的命運硬幣,非常滿意。
“這樣嗎,也行。
那么,接下來,好戲開演!”
砂金直接對著列車組眾人發動攻擊。
里奧斯,嘟嘟可和鏡流連忙將六小只撈回身邊護著。
鐘離雙手一張。
“俱收并蓄!”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的身上都掏上了一層護盾。
星二話不說,直接提著天火圣裁一躍而起。
一劍斬滅殺進的攻擊后沖向砂金。
砂金再次發動攻擊,所有的火力全部指向星。
星大喊一聲“第二星核!啟動!”。
一瞬間,星的氣勢暴增,手中的天火圣裁不停地汲取著星體內兩顆星核的能量。
星用盡全力。
“天火圣裁!劫滅!”
滔天的熱浪席卷向砂金,哪怕是在非常遠的地方,人們都可以看到這道火焰。
火焰散去,砂金墜落舞臺之上。
星緊跟著落地,手中的天火圣裁直指砂金。
砂金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拿出阿哈給自己的命運硬幣,看了一眼阿哈,苦笑道。
“希望您老人家說的是真的。”
砂金將命運硬幣拋向空中。同時張開雙手,一副坦然迎接死亡的模樣。
“所有!或者一無所有!”
命運硬幣落地,結果為正。
砂金瘋狂大笑,狀若癲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接下來,我們開啟第二回合!”
砂金的傷勢在命運硬幣的作用下瞬間恢復。
砂金升向高空。
“這一次!我將押上我的所有!來吧!要么今日我贏得勝利,要么化作一捧泥土,贏下所有!或者一無所有!”
砂金全力施為,在空中創建出一道暗紅色的結界。
結界里,無數的巨大籌碼現身砸落地面。
星看著漫天的籌碼,瞪大雙眼。
這么多金幣!這得多少錢!
星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盯著天空上墜落的籌碼。
這時,一旁的黃泉動了。
黃泉一步踏出。
“愿為逝者哀哭,泣下如雨,充盈渡川.”
周圍的時間仿佛變慢了一般,黃泉將刀高高舉過頭頂,身上紅紋蔓延,頭發變得灰白,緩緩拔刀。
“如潮涌至.領你歸鄉!”
黃泉眼角一滴血淚流下,一刀斬出。
一刀劃破天際的刀氣斬出,疾馳向砂金。
隨后,刀氣蔓延,朝著四周涌去,破壞著四周的一切。
現場。
葉云,景元,懷炎和飛霄四人在剛剛黃泉攻擊時也行動了起來,將周圍的眾人保護在身后。
因此,黃泉的攻擊并沒有波及到眾人。
琪亞娜看著臺上的黃泉眼睛都看直了。
琪亞娜用力拉了拉芽衣。
“芽衣!芽衣!快看!她就是我說的這里長得和你很像的人!”
芽衣呆愣地看著臺上的黃泉點點頭。
“嗯,我看到了。”
這時,德麗莎也注意到了臺上的列車組姬子。
“姬子!你快看,那個人和你一模一樣!”
崩三姬子看向臺上。
“我看到了,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歡喝酒。”
葉云看了看四周,拍了拍手,招呼道。
“好了,各位,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我們先回去吧。
香菱剛剛發來了消息,說是已經在準備晚飯了。”
說著,葉云晃了晃手機,上面正是香菱和他的聊天界面。
眾人聞言紛紛退出夢境回到貴賓廳。
崩三姬子找到列車組姬子,兩人在大廳中央的酒吧旁坐著聊天。
崩三姬子要了瓶啤酒熟絡地撬開瓶蓋遞給列車組姬子。
“來,喝點兒?”
列車組姬子笑了笑,找侍者拿了杯咖啡。
“我不喜歡喝酒,我比較喜歡喝咖啡。”
崩三姬子聞言。
“你居然喜歡喝這種苦不拉幾的玩意兒,酒多好喝啊。”
列車組姬子笑了笑。
“這就是我們兩個的不同之處吧,雖然我們兩人名字一樣,長得也一樣,總有不同的地方。”
崩三姬子聞言點了點頭。
“也是。”
隨后,兩個姬子坐在酒吧旁邊聊了起來。
琪亞娜這邊,她帶著芽衣找到黃泉。
黃泉和芽衣兩人四目相對,不停的打量著對方。
哪怕是黃泉也有點錯愕,沒想到居然還真有長得和自己這么像的人。
芽衣伸出手。
“你好,黃泉,我叫芽衣。”
黃泉聽到芽衣二字,深藏在深處的一道記憶被喚醒。
“你也叫芽衣?”
芽衣點點頭。
“嗯,我叫雷電·芽衣,怎么了?”
黃泉再次感到錯愕。
“雷電芽衣?”
芽衣點了點頭。
“對啊,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我看你表情好像.”
黃泉深吸一口氣。
“我的名字叫做雷電·忘川守·芽衣。”
琪亞娜,胡桃,星幾人一聽。
“蛙趣!這么巧的嗎?我只能說不愧是同位體!”星一臉震驚。
琪亞娜則是懵逼地一會兒看看芽衣,一會兒看看黃泉。
“這也太巧合了吧?也不知道這邊有沒有我的同位體。”
一旁正和景元下著棋的瓦爾特突然想到一個人。
瓦爾特突然起身,一臉凝重地看向景元。
“景元將軍,那和羅剎在何處?”
景元見瓦爾特這呢嚴肅有點不解。
“在幽囚獄關著的,怎么了?瓦爾特先生。”
瓦爾特說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奧托的同位體。
景元將軍,這個人相當危險!一定要嚴加看管!絕不能讓他出幽囚獄!
哪怕他只是奧托的同位體,但只要和奧托沾上邊的,都不是好東西!
算了,還是我走一趟去把他解決掉,這樣就能永除后患。”
景元聞言。
“放心吧,瓦爾特先生你說的話我肯定會謹記,幽囚獄看守森嚴,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