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桓趁黑衣人陣腳大亂之際,施展出自己的絕學。
他手中長刀高高舉起,刀身之上靈力凝聚,形成了一只巨大的金色虎影。
蘇景桓大喝一聲,“虎嘯乾坤!”
金色虎影咆哮著撲向黑衣人,所過之處,黑衣人紛紛被撞飛,慘叫聲不絕于耳。
高闊和影衛們也沒有閑著,他們在維持靈力護盾的同時,不斷尋找黑衣人陣法的破綻。
影衛們兩兩一組,相互配合,施展各種法術,對黑衣人進行反擊。
然而,黑衣人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棄。
他們在短暫的混亂之后,迅速調整了陣法,再次向童磊等人發起攻擊。
這次,他們的攻擊更加猛烈,陣法也更加嚴密。
為首的黑衣人站在陣后,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隨著他的動作,黑衣人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符文陣,符文陣中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試圖將童磊等人吸入其中。
童磊臉色一變,大喊道:“大家小心,這符文陣有古怪!不要被吸進去!”
眾人聞言,紛紛加大靈力輸出,試圖抵抗這股吸力。
就在這時,高闊發現了符文陣的一個弱點。他對童磊喊道:“童前輩,符文陣的東南角靈力波動較弱,或許是突破口!”
童磊聞言,立刻轉身,雙手凝聚出一道強大的銀色靈力光束,朝著符文陣的東南角射去。
銀色靈力光束如同一把利刃,瞬間擊中了符文陣的東南角。
符文陣受到攻擊,光芒閃爍不定,吸力也瞬間減弱。
蘇景桓抓住這個機會,帶領影衛們發起反擊。
他們施展出各自最強的法術,朝著黑衣人攻去。黑衣人在符文陣受損的情況下,難以抵擋童磊等人的反擊,頓時陣腳大亂。
最終,在童磊等人的合力攻擊下,黑衣人紛紛倒地,失去了戰斗能力。
為首的黑衣人見勢不妙,想要逃跑。
童磊豈能讓他得逞,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為首黑衣人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想跑?沒那么容易!”
童磊冷冷地說道。
為首的黑衣人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眼中卻閃過一絲決然。
他突然張開雙臂,身上散發出一股詭異的黑色氣息,竟是打算再次以自爆來脫身。
童磊豈會再給邪修機會,當下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銀色的靈力枷鎖瞬間從他手中飛出,精準地纏繞在為首黑衣人身上,將其靈力瞬間封鎖。
黑衣人掙扎幾下,發現無法掙脫,臉上露出絕望與不甘的神情。
童磊走上前去,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冷冷道:“說,玄機堂背后主謀是誰?你們對皇室圣地究竟有何圖謀?”
黑衣人咬著牙,緊閉雙唇,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蘇景桓見狀,走上前,手中長刀抵在黑衣人脖子上,寒聲道:“你若不說,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仍強裝鎮定,“哼,殺了我吧,你們什么也別想知道!”
高闊在一旁思索片刻后說道:“童前輩,此人想必受過特殊訓練,尋常威脅怕是難以讓他開口。不如先將他帶回無極樓,以無極樓的手段,不愁他不吐露實情。”
童磊微微點頭,“如此也好,務必小心,不能讓他再有機會逃脫。”
高闊應了一聲,隨即將黑衣人打暈,扛在肩上。
眾人稍作休整,檢查了一下自身傷勢,確認并無大礙后,便繼續朝著皇宮方向進發。
另一邊,顧長洲和柳司君已經順利進入皇宮,在侍衛的引領下,快步來到養心殿。
北宸耀端坐在龍椅上,見二人神色匆匆,心中隱隱猜到幾分,神色凝重地問道:“顧愛卿,柳姑娘,可是有什么緊急之事?”
顧長洲和柳司君趕忙行禮,隨后顧長洲將與藺閻的戰斗經過,以及從藺閻處得知的玄機堂真正目標是皇室圣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稟明。
北宸耀聽聞,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這群逆賊,竟敢覬覦皇室圣地,簡直罪大惡極!”
柳司君接著說道:“陛下,據我們推測,玄機堂謀劃已久,且很可能已在皇室內部安插眼線,所以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小心行事。”
北宸耀微微皺眉,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緩緩開口道:“柳丹師所言極是,此事事關重大,稍有不慎,便會讓皇室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寡人會即刻安排人暗中徹查,定要揪出那些潛藏的內奸。”
他轉頭看向顧長洲:“顧卿,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加強圣地的防御?”
圣地之中禁制重重,尋常人等難以靠近,更別說進入。
但玄機堂既然敢打它的主意,想必已經有了破解禁制之法。
此時,童磊、蘇景桓和高闊等人帶著被打暈的黑衣人抵達了無極樓。
無極樓在整個大禹的威望,從十六年前創立開始,逐年加大影響力,好似是五年前,墨麟侯戰勝風雷國后,無極樓的實力再上一層樓。
它有著獨特的審訊手段,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問不出來的事。
童磊將黑衣人帶到一間密室,命人將其綁在特制的刑具上,隨后施展靈力將其喚醒。
黑衣人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陌生而陰森的環境,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但很快又恢復了強硬。
童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我勸你還是乖乖開口,無極樓的手段,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黑衣人冷哼一聲:“別白費力氣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童磊微微點頭,對身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手下心領神會,上前啟動了刑具上的靈力機關。
頓時,黑衣人身上傳來一陣劇痛,那痛不是皮肉,不是筋骨,而是靈魂上的。
他忍不住慘叫出聲,但依然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蘇景桓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焦急,“童前輩,這小子嘴硬的很,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童磊沉思片刻,道:“此人受過特殊訓練,尋常刑法難以讓他屈服。看來,我們得換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