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景山點頭,操控著冰棱全部朝著護盾的同一個點刺去。
柳司君則全力催動太虛鏡,將所有的凈化之力匯聚成一道粗大的光柱,射向那一點。
童磊也將長刀上的火焰靈力凝聚到極限,施展出“炎龍焚世刺”,一道尖銳的火焰長槍朝著護盾刺去。
顧長洲運轉星辰之力,施展出“星辰裂空斬”的強化版——“星辰裂世斬”,一道蘊含著強大星辰之力的巨大劍氣,帶著撕裂空間的氣勢,斬向護盾。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護盾開始出現波動,光芒閃爍不定。
蟒蛇在護盾內發出憤怒的嘶吼,不斷地掙扎著,試圖擺脫眾人的攻擊。
終于,在眾人持續不斷的攻擊下,護盾上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縫。
顧長洲眼睛一亮,喊道:“繼續攻擊,它的護盾要破了!”
眾人聞言,紛紛加大靈力輸出。
隨著一陣耀眼的光芒和一聲巨響,護盾終于破碎。
失去護盾保護的蟒蛇,再次暴露在眾人的攻擊之下。
童磊的炎龍焚世刺率先擊中蟒蛇的脖頸,炎龍的力量瞬間涌入蟒蛇體內,蟒蛇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緊接著,袁景山的冰棱刺入蟒蛇的傷口,讓蟒蛇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柳司君的凈化光柱也再次擊中蟒蛇,蟒蛇身上的血紅色鱗片開始大片脫落,露出里面傷痕累累的皮肉。
顧長洲看準時機,施展出“星辰歸一”,一道蘊含著星辰本源之力的劍氣,如同一顆隕落的星辰,朝著蟒蛇的心臟部位射去。
蟒蛇似乎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它奮力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這致命的一擊。
但此時的它已經重傷,行動遲緩,劍氣直接貫穿了它的身體。
蟒蛇發出最后一聲慘叫,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一片血霧。
眾人看著倒地的蟒蛇,緊繃的神經終于稍微放松了些。
然而,血霧中彌漫的詭異氣息絲毫未減,反而似乎因為蟒蛇的死亡而變得更加躁動。
柳司君看著四周翻涌的血霧,神色凝重:“這血霧越來越不對勁了,我們得加快速度找到陣眼。”
“沒錯,不知道這血霧里還藏著多少危險。”
袁景山附和道,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剛剛與蟒蛇的激戰消耗了他不少靈力。
童磊將長刀上的火焰熄滅,插回刀鞘,“走,繼續前進。”
四人繼續在血霧中摸索前行,周圍的血霧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斷地涌動、變幻,時而凝聚成各種恐怖的形狀,時而又迅速散開。
不多時,血霧中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聲音由遠及近,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生物正朝著他們快速逼近。
“又有東西來了!”
童磊迅速抽出長刀,火焰靈力再次在他周身涌動。
顧長洲握緊寶劍,運轉星辰之力,警惕地注視著血霧深處。
只見一個巨大的身影在血霧中若隱若現,隨著它的靠近,地面開始微微顫抖。
“這氣息…比剛才的蟒蛇還要強大。”
袁景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準備隨時施展法術。
很快,一只形似麒麟的巨獸從血霧中沖了出來。
它全身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身上的鱗片如同燃燒的火焰,四蹄踏地,濺起一片血霧。
麒麟的眼中透著兇光,它張開大口,發出一聲震天的咆哮,一道血紅色的沖擊波朝著四人猛沖過來。
“小心!”
顧長洲大喊一聲,施展出“星辰守護盾”,將四人護在其中。
沖擊波撞擊在護盾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護盾上泛起層層漣漪,光芒也變得黯淡了幾分。
“這麒麟的實力不弱,大家小心應對,不可輕敵。”
顧長洲一邊維持著護盾,一邊說道。
柳司君迅速運轉太虛鏡,鏡中射出一道道符文光線,試圖干擾麒麟的行動。
符文光線射在麒麟身上,卻只濺起一些火花,對麒麟似乎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看來這麒麟的防御力極強。”
柳司君眉頭緊皺,心中思索著應對之策。
童磊大喝一聲,施展出“炎龍嘯天斬”,一條巨大的炎龍從長刀中呼嘯而出,帶著熾熱的高溫和強大的力量,朝著麒麟撲去。
麒麟卻不閃不避,它身上的血紅色光芒大盛,直接迎向炎龍。
炎龍與麒麟碰撞在一起,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和強大的沖擊力,將周圍的血霧都震散了一片。
袁景山則雙手結印,施展出“土靈囚牢”,試圖限制麒麟的行動。
只見麒麟腳下的地面迅速隆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土牢,將麒麟困在其中。
然而,麒麟只是用力一掙,土牢便出現了一道道裂痕,很快就被它掙脫開來。
“這麒麟太頑強了,我們得想個辦法。”
童磊看著麒麟,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顧長洲思索片刻,說道:“這麒麟實力強大,單純的攻擊很難對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我們需要找到它的弱點,然后集中力量一擊必殺。”
柳司君一邊觀察著麒麟的行動,一邊說道:“麒麟的眼睛和腹部相對比較脆弱,我們可以嘗試攻擊這兩個部位。”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童磊再次揮動長刀,施展出“炎龍焚心刺”,炎龍的龍頭化作一根尖銳的刺,朝著麒麟的眼睛刺去。
顧長洲運轉星辰之力,施展出“星辰碎影滅”,無數細碎的星辰劍氣如暴雨般朝著麒麟的腹部射去。
袁景山則操控著土系法術,在麒麟周圍形成無數尖銳的土刺,從各個方向朝著麒麟刺去,為童磊和顧長洲的攻擊創造機會。
柳司君全力催動太虛鏡,鏡中射出一道蘊含著強大凈化之力的巨大光柱,朝著麒麟的腹部轟去。
麒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它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身上的血紅色光芒瘋狂閃爍。
它試圖躲避眾人的攻擊,但四面八方都被攻擊籠罩,一時間陷入了困境。
但它身為強大的守護獸,豈會輕易就范。
只見它周身血光暴漲,鱗片豎起,宛如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