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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金角悶棍,楊戩背鍋,再入玉虛

  (單章6k,今天拜年去了,一整天沒空,明天補,保底一萬一更新)

  南皇都,城中心的某塊地,足有三十里方圓的山林,

  山林倒是并不幽寂,哪怕逢夜,也有鳥鳴、虎嘯等聲,都很不凡,啼吼的月光都暈染開,

  好似墜入水中的墨汁般,模糊的月華散亂在林木草葉之間,又有淺淺的薄霧,籠罩山林外圍,阻攔一切目光。

  哪怕一位神圣,都難以看穿薄霧。

  三十里山林的中心,一座庭院,百零八根開花的翠綠竹,幽幽寂寂,

  則一位清冷女仙邁著小步,也不入庭院,就在院墻邊的大石上,施施然斜躺。

  她很矛盾,很沖突,容顏、神情都泛著點滴寒霜冷意,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真正仙,

  可姿勢又極其嫵媚,斜躺之時,霓裳散亂,顯出修長的大腿,靜靠在青苔上,哪怕在深沉夜色中,也白的很晃眼。

  “就這里,如何?”

  女仙含笑:

  “無遮無掩,方能得天地福佑,對你和我都有好處。”

  緩了緩,她上下打量周牧,贊嘆道:

  “吞服太一金露,元陽又未泄,你我交歡,對彼此都有大好處,我有預感,或許能借你,向大能靠近一步.”

  說著,女仙微微直起身,挽住了周牧的脖子。

  周牧蹙眉,青燈快要壓制不住,他意味深長道:

  “姑娘,為了你好,我勸你放棄這個危險的想法。”

  他有預感,真要云雨,自己未必能把持住,青燈一噴涌,這女仙會被直接燒化!

  那就有點太.

  女仙輕笑,眼神又冷又魅:

  “你倒是個妙人,可知我是誰,可知多少人求我而不得?”

  “你是?”周牧不動聲色問道。

  女仙臉上浮現出悵惘之色,似在回憶往昔,竟也不急著將這俊秀青年就地正法,來了些許談性:

  “在太古,我也算是跟腳深厚,從靈智未開之時,便一直聽著無上者講經說法.唔,你可能不知道無上者意味著什么。”

  周牧津津有味的聽著。

  女仙輕嘆:

  “誕出靈智后,我又聽了無上者講經不知多少年,我陪同在無上者身側,時常有神圣、大羅乃至大羅之上,在我身前執禮、匍匐。”

  “當我化人后,天底下的仙仙神神,都注意我,都在于我結緣、交好.”

  說著,她輕佻的伸出手指,于周牧皮膚上滑動:

  “你說,你能與我歡好,豈非大機緣?老實說,你得的好處,可能比我得的還多哩。”

  周牧后退了一步,好奇問道:

  “那仙子和城下的生靈,又是什么關系?”

  “他啊。”

  女仙平靜道:

  “告訴你也無妨,無上者認為他不可控,我是被欽定為他之一劫。”

  “情劫?”周牧問道。

  “嗯。”

  女仙頷首:

  “你倒是聰慧行了,問這般多做什么?你們人族不是有一句話,春宵一刻值千金?”

  說話間,女仙出手,號令天地之力,將周牧束縛、禁錮,欺身而上。

  周牧皺了皺眉頭,嘗試掙脫,但根本無法做到,索性也就放棄——這女仙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自己,但后續也是個麻煩。

實在不行,到時候另一身將青燈取走  胡思亂想間,周牧看見女仙身后浮現出佛光,浮現出一尊佛陀法相,

  但佛陀的造型很奇特,燦著金光,面生男相,懷中卻又有一尊明妃,一佛一明妃面對著面,

  明妃雙手環繞著佛陀脖頸,佛陀雙手從明妃腋下穿過,合十在明妃背后,結法印。

  一個法相,還能有兩個生靈?

  周牧愣了愣,勃然色變。

  歡喜佛!

  這女仙當真陰陽交轉?若只采不補,那不虧麻了?

  “逐去!”

  周牧當即呵聲,動用仙術,近在眼前、正在褪霓裳的女仙不自覺的飛離,臉上浮現出錯愕:

  “七十二仙術?汝絕非這個時代野修,汝傳承自誰?”

  女仙雙腳釘入虛空,身后法相膨脹,歡喜佛懷抱明妃,映照出朵朵妙法金蓮!

  她似乎不想把動靜鬧的太大,不想吸引來太多注意,佛光僅僅璀璨十里,十里外便幽暗依舊,

  同一剎,歡喜佛睜眼,一手輕撫明妃后背,一手結法印,如似寶瓶,鎮而落下!

  周牧色變,自身被完全碾住,他只是天仙,若不使誅仙劍陣、翻天印等,對上真仙都要被暴打,更何況一位大玄之仙?

  只是,這自述來頭大的嚇人的女人,竟然真的只是個大玄之仙?

  周牧沒時間多想,雖然知道對方并非為了滅殺自己,但也不敢怠慢,催動體魄,映照紅霞,驅散身側佛光,溝通內景地!

  “叱!”

  他做怒目狀呵聲,施展,同樣很好的將力道、范圍控制在十里之內,

  在元氣、天地之力震蕩之時,周牧背后亦浮現百米巨人,浮黎盤古法相與周牧一同伸出手掌,輕輕一翻。

  ‘嗡!’

  女仙錯愕,抬頭是泥地,低頭是天空,天地逆轉,而后這腳下的天在崩塌,在將自己拖拽入天塹,頭頂的大地在撕裂,無窮重的巨石滾滾,如山般壓來!

  “好玄妙的手段。”

  女仙站在倒懸的方寸天地間,微微驚嘆,興致盎然:

  “你的來頭絕對不小,師父是誰?”

  “李白。”周牧淡淡道,手上不慢,動用斗殺、戲殺二術,

  前者可演化一切周牧見過的搏殺手段,此刻形化為當初唐王劈天的一斧,

  后者則調動天數、命數,短暫篡改因果、氣運,使女仙接下來步步皆不順心,事事皆不遂意!

  “李白?”女仙不驚不亂,神色平淡,咀嚼著這一個名字,恍然道:

  “莫非是太白金星?唔太白金星是天帝的心腹,原來你是天帝親自落下的子?難怪可以承載天帝命!”

  說話間,女仙一揮素手,天地之力所構成的劈天一斧消散,百米浮黎盤古法相被擊穿,

  就連周牧施展,張口吐出的那口飛刀,都被撫裂了,破碎而回!

  周牧咳血,天地倒傾散去,女仙周圍的方寸天地恢復正常。

  “反應這般大,是因為見了我的法相么?”

  她淡淡道:

  “有點意思,我現在也改變主意了,要真正采補你,你的底蘊很厚,很嚇人,采了你,我有大好處。”

  說話間,

  女仙背后的歡喜佛法相抬起頭,那尊正對著、端坐著、死死纏綿著佛陀的明妃,也詭異的將頭顱轉至背后,盯向周牧!

  周牧眼前景象模糊,看到無窮無盡的仙女、妖女,衣著暴露,在自己身側起舞,在走來,

  但他心神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目光如電:

  “移景!”

  仙術,移景。

  可改大地為海洋,可改沙漠做綠洲,可改天下之景,也可改移諸般幻相。

  歌舞在身側的歡喜之景,無數嫵媚的天女妖女,盡都被移走,女仙臉上浮現訝異:

  “你莫不是將七十二仙術學了大半?逐去、吞刀、移景.”

  周牧不言,忽做莊嚴狀,身周隱現出高堂、衙役、明鏡等虛景,兩側有虛幻火盆熊熊燃燒,

  后方則是濃濃的幽霧,霧中似立著一方雄關大門,門上有字。

  “這是.判官?不對,是城隍?”女仙驚了。

  周牧莊嚴肅穆,溝通南朝皇都,雖然來到此城的時間太短暫,無法執掌此城,

  但也能動用部分身為城隍的!

  “妖女!”

  他呵道:

  “行淫事,放浪形骸,汝有罪!”

  “罰惡,誅你三魂,斬你七魄,打入幽冥,地獄輪轉!”

  天地之力狂暴,他句句森冷至極,天威聚在身前,好似一整個天地都真要大罰女仙!

  “你當真令我歡喜!”

  女仙笑嘆:

  “城隍,這般時代,怎么還會有城隍?天下唯一的城隍,你的權能該有多大?”

  她笑著,被天地之威壓的咳血,卻并不驚悸,伸出五指,虛張。

  ‘嗡隆隆!!’

  三十里山林震動,山林周遭的薄霧轉動,遮蔽所有,其中動靜盡管已然大的震動天地了,外界卻絲毫不覺,

  而同一剎,山里四周,各自沖起一道化光,四道光狀若鋒銳長劍,女仙手中不知何時浮現出一方陣盤!

  “陣起。”

  她催動陣盤,催動其上的。

  周牧:???

  根本來不及反應,身周的高堂、衙役、明鏡、火盆,身后的幽霧、天威、鬼門關等,

  剎那被割裂,支離破碎!

  周牧的軀殼也支離破碎,徹底被禁錮死,被恐怖劍陣壓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女仙收起陣盤,山林恢復寧靜,鳥鳴獸吼聲再現,龜裂的大地也都愈合。

  她走來,看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周牧,平和道:

  “若非我這陣盤上、山林中,刻畫了誅仙劍陣,恐怕我還真要吃個大虧,你一個天仙,能為至此,實在讓人嘆服。”

  周牧想要說法,卻無法張口,無法動彈,血液、心跳等,皆止熄了。

  “我來了。”

  女仙雙腳釘立在周牧的腰兩側,緩緩落座,并未褪去霓裳,也并未如周牧想象那般,行茍且之事,

  她身后的歡喜佛法相與她相合,明妃之相則與周牧疊加在一起,旋而,女仙坐在周牧身上,又俯下身,額頭貼著周牧的額頭。

  周牧能感覺到,自身體內的氣血、血精、太一金露等,乃至法力,乃至于那半縷天地功德,都在震蕩,都在.剝離!!

  他心頭一寒,感覺自己的修為、體魄,都在流逝以補全女仙!

  這是什么手段??

  采補之法,原來不是必須云雨的嗎?

  周牧掙扎,強行調動意念,與女仙額頭相貼的額間上,在拼命的嘗試睜開,亦在放松對青燈的壓制!

  他此時可顧不了那么多了,不管南皇讓自己見這女仙的目的是什么,不管宰了這個女仙的后果是什么,

  先脫困再說!

  緊緊貼著周牧的女仙忽然悸動,有很不好的預感,汗毛都悚立,猛然抬起頭!

  她看見一根大木棍子。

  “誰!”

  ‘砰!!’

  周牧看著女仙倒飛了出去,轟然砸在泥地上,滾了幾圈,暈死過去。

  周牧:?

  他發現自己可以動了,猛然翻起身,看到一個拎著木棍的小胖墩,正沖自己齜牙笑,

  一旁還有個木訥少年,以及那青衫漢子。

  “山野叢林,百禽百獸之目下,行此事.你們還挺會玩兒!”

  說著,小胖墩舉起了木棍。

  “等會!我.”周牧大驚失色,額間的皮膚顫動,在開裂,但話還沒說完。

  ‘砰!!’

  他被一棍子錘飛了出去,正中腦門。

  “完工!”

  小胖墩滿意,卻旋而一愣,看著那挨了自己一棍子的‘周牧武’,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我有此法旨,太”

  “好厲害的體魄,好強盛的神魂!”小胖墩沖上去,補了一棍子,添了幾分力道。

  ‘砰!!’

  周牧感覺自己神魂被一座山巒撞上,意念散亂,根本無法凝聚,根本無法取出碎紙,

  他昏昏沉沉,氣的牙疼,額頭皮膚再度顫動,想要說話。

  “喲呵??還沒暈?”

  小胖墩將大木棍子高高掄起。

  ‘轟!!!’

  周牧額頭被砸破碎了,還沒來得及睜開、發威的暗淡,眼睛一翻,暈死過去。

  恰摔在女仙身側。

  “嗯,這下真完工了!”小胖墩拄著大木棍子,擤了擤鼻涕,滿意一笑。

  “你咋不等他說完?”青衫漢子翻了個白眼:“我還在好奇什么法旨呢。”

  “牛哥,你是沒看到剛才的誅仙劍陣嗎?”

  小胖墩撇撇嘴:

  “等會劍陣又冒出來咋辦?真離譜,這兒怎么會有誅仙劍陣?”

  “不曉得。”青衫漢子聳肩,打量著山林四周:“還好不是完整的誅仙劍陣”

  “完整的還得了?”小胖墩懶洋洋道:“誅仙四劍都無,且連劍陣之法也無,空有一個陣盤而已”

  說著,他走上前,瞅了眼那女仙,有些詫異:

  “這女娃娃,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青衫漢子走來,凝視片刻,亦驚道:

  “還真是,這誰?”

  “我沒啥印象啊.”小胖墩撫著下巴,嘀咕道:“好像,好像是.”

  他一拍腦門:

  “那死猴子的姘頭!”

  青衫漢子目瞪口呆:

  “呃?好像真是?你這般一說,我可也想起來了,她怎么在這兒,還.偷人??”

  “唉唉唉??”小胖墩又驚叫喚,蹲在暈死的周牧身邊,指著他的額頭:

  “這是啥子?”

  青衫漢子看去,那叫做周牧武的青年額間,裂開一線,其中有一枚神眸,正平寂著。

  “天眼唄”青衫漢子隨口道,卻又覺得哪里不對:“這天眼怎么感覺,看著有點發哆嗦?”

  他嘀咕了兩句,也蹲下身,而小胖墩則腦袋湊上前,伸手扒開青年的額間第三眸。

  神光一閃而逝。

  “哎喲!”

  小胖墩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都龜裂了,嚇的青衫漢子連忙度去法力,穩住他的身形。

  “開天眼!開天眼!”小胖墩身形很暗淡,有些透明,在咳血,驚悚開口:

  “這是開天眼!”

  “我知道是天眼!”青衫漢子神色凝重:“你怎的會被天眼所傷?莫非是半魂軀接近崩潰邊緣了?不行,還需盡快找到你們的主魂!”

  “不是開,天眼,是開天,眼!”小胖墩哆嗦著道:“二郎神的那只!”

  “啥?!”

  青衫漢子錯愕,不遠處的木訥少年也第一次動容,側目看來。

  旋而,

  青衫漢子仔細打量著青年額間半開的眼眸,許久,他抽了口涼氣:

  “還真是!”

  “這小家伙,是二郎的降世身??”

  青衫漢子、小胖墩面面相覷,都懵了。

  許久。

  小胖墩咽了口唾沫:

  “死猴子的姘頭,和二郎真君.”

  他松開打魂棍,伸出兩只手,一手結圓,一手伸指,交錯而動。

  腦子不靈醒的青衫漢子和沒了魂兒的小胖墩,大眼瞪小眼,都覺得自己發現了驚天大秘密。

  “我沒那么討厭那潑猴了。”小胖墩憐憫開口,青衫漢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旋而神色一苦:

  “所以,此刻怎么辦?”

  “日后二郎真身會不會打上門來?難怪吾剛才看此青年,總有不好預感,心血來潮,有速速離開的沖動.”

  青衫漢子嘀咕著,想要掐算,又不敢涉及被占據的天機,只能遵從自身靈性預警,嘗試一探究竟。

  “吾的靈性在預警,今日之事后,未來吾很損失很多,似乎看到了一角未來,看到吾的鼻環被奪走,多年的積累被此人收空!”

  青衫漢子悚然:

  “是未來,二郎真君報復?”

  他有些急了,來回踱步,忽而精神一振,瞅著小胖墩,樂道:

  “唔,也和吾無關,到時候給二郎真君解釋清楚,反正不是我敲的悶棍”

  小胖墩眼皮跳了跳,看了看地上的打魂棍,又看了看地上的兩人,眼睛一翻。

  “完犢子了!”

  天淵。

  周牧眼睛一翻,癱在了地上。

  “道兄?”

  “周道友?”

  咳血的金翅大鵬和瓷娃娃神色微變,急忙看來。

  “我無礙”

  周牧咳嗽著,神態很萎靡,氣的有些發抖:

  “是我另外一具真身出了問題,被一個小胖子打了悶棍,神魂如同被山巒撞擊!”

他有些牙疼,知道青衫漢子大概率是,那小胖墩和木訥少年,若是不出意外  金角銀角?

  不是,下手這般快做什么?

  還打的這般狠?

  三棍子。

  足足三棍子,直打神魂!

  周牧有些暈眩,兩具真身共享一個精神世界,另一身的神魂被打了三悶棍,這一身也很不好受,差點就也暈死!

  “小胖墩”

  周牧咬牙切齒,氣的肝疼,卻又有些無奈,撫額道:

  “打我悶棍的,我懷疑是金角銀角和青牛.”

  “啊?”金翅大鵬、瓷娃娃面面相覷。

  周牧擺了擺手:

  “我還遇到一個問題很大的女仙,只是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他目光凝放在了那方發光的、籠罩在重重大禁和霧靄中的,神色肅穆:

  “這個才是大問題,涉及到四位無上者!”

  金翅大鵬又咳了口血,憂心忡忡:

  “吾也不確定是否被那幾位無上者察覺,按理說是一定會被發現,哪怕是隔著孫猴子的記憶碎片窺探”

  “不過,如今諸無上者都被鎮壓,卻也不好說。”

  緩了緩,金翅大鵬繼續道:

  “這玩意可是個燙手山芋,周道友,我建議你和混球最好不要沾染,丟的越遠越好!”

  周牧只是苦笑,瓷娃娃也搖頭。

  周牧揉了揉昏沉的額頭,思索道:

  “事情不能就這般算了,既然涉及無上者,就交給無上者來決斷。”

  金翅大鵬色變,這位小道友的意思是,他隨時可見無上者??

  玉虛宮那位?

  驚疑、悚然間,金翅大鵬看到一旁的瓷娃娃開口:

  “可是道兄,老君此刻或許自顧不暇!”

  金翅大鵬瞪大了眼睛,怎么又和老君扯上了關系??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周牧揉著腦袋,喘了口氣,強撐著精神、睜著眼,道:

  “那我便去尋元始前輩。”

  說著,他伸手想要將記憶片段收起,大鵬色變:

  “不可!此物不可直接觸碰!”

  周牧手一止,迷惑道:

  “不窺探其中內容,只是拿起都不行嗎?”

  “我可以,你不行。”

  金翅大鵬輕聲解釋道:

  “這玩意上頭,覆蓋重重大禁,你仔細看,天淵都被壓的變形,我是大羅故此無礙,你若直接觸及,恐怕頃刻就要灰飛煙滅!”

  周牧犯起了難:

  “難道就沒其他辦法了么?”

  他蹙眉,若是抓持都做不到,自然也不可能收入精神世界,更無法帶去哮天犬的記憶片段中。

  金翅大鵬搖頭,輕聲道:

  “除非有道寶級或以上的物件,將之裹覆,譬如這被吾打碎的樹心,堅若道寶。”

  周牧皺眉,自己從哪里去找道寶?

  他掏出翻天印:

  “這個可以嗎?”

  金翅大鵬神色凝滯了。

  “翻天.印??”

  許久,他眼角抽搐:

  “倒是可以,但無法裹覆此物,除非你能催動.”

  周牧思索片刻,伸手一攤,一塊匾額浮現。

  金翅大鵬凝視著匾額,身上金羽一根根豎直,真的懵了:

  “這玩意,你哪里來的??”

  “拆下來的唄哦不,撿到的。”周牧隨口道,手持翻天印,將那布滿大禁的記憶碎片拍至上,

  再以那從兜率宮里薅出來的地毯給纏住,確定纏的嚴嚴實實后,這才將匾額與喚做的地毯收起。

  “還望兩位替我護道。”

  周牧揉了揉悶疼的腦袋,如是敘述,便閉合雙眼,溝通哮天犬的,念頭浸入其中。

  眼前景象驟然模糊,化作巍峨道宮,道門天尊正在給天神講法,一根大肉骨頭在眼下,

  旋而,景象又是一轉,周牧的念頭被無形力量自幼犬身上抽離,復清醒時,已是中。

夢想島中文    我有一座天庭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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