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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收獲盤點,具體安排

  戚明誠走后,耿煊心中還在想著肖福母子之事。

  因為時間短暫,沒有實在的證據,戚明誠只是將他了解到的情況向耿煊進行了說明。

  但結合肖福之母那幾乎能與無憂宮中層媲美的紅名濃度,耿煊已經大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就他個人的經驗來說。

  撇開如無憂宮、安樂集這種組織性的作惡,只說個人。

  論絕對作惡者的數量,自然非修煉者莫屬。

  且修為越高,其作惡的能力,身上背負的殺孽便也會越重。

  可若具體到個人,那些低修為低實力,甚至是沒修為只是個普通人,也依然存在紅名非常濃郁的個體。

  而且,相較于修煉者的作惡,他們做的惡,反倒更加純粹,也更加挑戰耿煊的認知底線一些。

  整體上看,修煉者頭頂紅名的濃郁程度,與其修為實力的強弱成正相關。

  實力越強,紅名越濃。

  這和其人本性的善惡其實關聯不大,更多是受大環境的影響。

  你殺我,我殺你。

  要么被殺。

  要么踩著失敗者的尸骨獲得更多資源,得到更高的修為和實力。

  另還有如蔣弘毅這樣的情況,軍陣交戰,尸山血海,更是沒有一點道理可講。

  但凡能活著走出來的,頭頂紅名不濃那才是不正常。

  與之相比,那些低修為,甚至沒修為之人,頭頂紅名若是非常濃郁。

  耿煊基本就可以確信,他們身上的殺孽,基本都是揮刀從更弱者那里獲得的。

  在耿煊看來,這類人的內心,反而會更黑暗一些。

  肖福母親的情況,也印證了他心中猜測。

  在肖家之外,放眼整個清源集,肖福之母自然是個孱弱無害,筋骨老朽的弱者。

  可在肖家內部,有孝順兒無條件的支持,她就是肖家的天。

  對于肖家內宅的女眷,說她掌握著生殺予奪之權,一點都不夸張。

  這就是事實。

  這個世道,因為沒有官府,沒有法律。

  在家庭之外的“公共領域”,還能靠著彼此的共同監督,相互制約,以及主導這片區域的勢力對穩定秩序的需要,情況相對還好一些。

  在家庭之內,那就是一個個外人難以觸及,也沒心思去觸及的“黑箱”。

  家庭關系的好壞,那就真要看“良心”了。

  家庭和睦,其樂融融,將其打造成渾濁亂世中的避風港,這自然不在少數。

  可若發生一些慘不忍睹,外人卻很難確知之事,這同樣很尋常。

  正因為如此,耿煊挑人之時,并不因對方是老人,婦人,亦或者身有殘缺之人而有區別對待,做到對當時在場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若是可以,耿煊其實想用同樣的方法,在那些沒修為的普通人中也“篩”一遍。

  只可惜,那樣的工作量,就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便是將他一個人拆成十份,也很難做成。

  “呼!”

  耿煊吐出一口濁氣,將因肖福母子之事而有些煩悶的情緒排解掉。

  仔細梳理了一下這兩天的收獲。

  從昨夜拔出盯梢者開始,到現在,又有數百條人命直接或間接的死在了他的手中。

  盯梢者二十一人,無一幸免。

  一共為他提供了三百九十八點紅運,四十五點黑運。

  而今晚獲知自己將對吳益進行夜襲,從清源集內溜出來的通風報信之人,活捉的那些不算,有十四人死亡。

  這十四人給他帶來了二百四十點紅運,二十六點黑運。

  緊接著便是夜襲這道“主菜”。

  雇傭兵中,煉髓強者九名,煉骨煉血之人五百名,無一幸免,全部罹難。

  九名煉髓,人均貢獻紅運超過四十七點。

  總共收獲紅運四百三十點,黑運六十點。

  其他五百雇傭兵,人均貢獻紅運超過二十六點。

  總共收獲紅運一萬三千二百八十點,黑運一千三百四十五點。

  無論紅運,還是黑運,這都是月露原行動之后,單次行動進賬最大的一筆。

  此外,就是針對那些徐家人的狙殺。

  ——耿煊現在已經知道,那些騎在玄幽馬背上,未著甲的騎手,都出自元京徐家。

  原因很簡單,“燧珠”捕獲的每一團余氣,在煉化之后,都會清楚的標明其來自于誰。

  而從被他用一枚鐵羽重箭直接射殺的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到那位怒意勃發,揮動暗紅巨錘與他對拼四記的絡腮胡,全都姓徐。

  而在這兩人之間,那些被他如割麥子般殺掉的三十幾名玄幽騎手,除了極少一部分,其他絕大多數,也都姓徐。

  知道了這些,對于他們的身份來歷,耿煊自然再沒有疑惑。

  再加上他趁著合適的時機,投擲短槍,擊殺了六名站在馬車頂棚與他對峙的煉髓強者。

  其中,既有元京徐家之人,也有出身于百源集、安樂集之人。

  這些人全算上,一共有四十四人折在了他的手中。

  其中,煉髓八人,人均貢獻紅運三十七點有余。

  總共貢獻紅運三百零一點,黑運十八點。

  非煉髓三十六人,人均貢獻紅運二十一點有余。

  總共貢獻紅運七百五十九點,黑運三點。

  ——這寥寥的黑運貢獻,同樣佐證了這群人元京徐家的出身。

  這意味著,哪怕將元京徐家徹底榨干,他們能夠給自己的黑運劫數,也就這個水準了。

  此外,自己用兩波死亡箭雨,帶走了四十八條人命。

  隨在身后的洪銓、謝航等人又用短槍,手斧,飛刀等快速帶走了六十五人。

  這些全都是被玄幽騎手護在隊伍中間,出身于百源集和安樂集的戰兵們。

  修為、來歷參差不齊的這一百一十三人,人均給耿煊貢獻了超過十九點紅運。

  總共給他帶來了兩千兩百零四點紅運,一百九十點黑運。

  能有這個成績,還是因為耿煊射出的四十八支死亡箭矢,挑中的都是那些紅名偏濃的目標。

  若單論洪銓等人的出手,人均紅運貢獻點數還要更少一些。

  再就是巨熊幫在這一次夜襲中,也折損了二十二名幫眾,人均紅運貢獻超過二十一點。

  他們總共給耿煊帶來四百六十三點紅運,三十五點黑運。

  此外,就是在大廣場上。

  先后被他親手擊殺的四人,肖福母子,就在其中。

  即便算上肖福這個“扯后腿”的,人均貢獻紅運三十四點。

  總共收獲紅運一百三十七點,黑運十二點。

  最后,還有馮煜等人在將清源集內所有修煉者集中來大廣場的過程中,發生的一些“不愉快”,又有十三人成為祭品。

  人均貢獻紅運將近十五點,總共給耿煊帶來一百九十三點紅運,十六點黑運。

  全部匯總。

  自入清源集以來,到現在,便已收獲紅運一萬八千四百零五點,黑運一千七百五十點。

  加上原來的結余。

  紅運:44510

  黑運:3481

  如此豐碩的收獲,基本都是夜襲帶來的。

  這次夜襲,單是煉髓層次的強者,就死了十七名。

  其中,不乏煉髓中期,甚至煉髓后期的存在。

  可以說,經此打擊,這支隊伍的人數雖只少了一小半。

  但即便不考慮士氣層面的影響,絕對實力的折損,也至少過半。

  而最令耿煊滿意的,是取得如此成果的同時,他還基本保證了對方剩余隊伍的完整性。

  沒有出現一例潰散逃亡。

  將夜襲收獲來回復盤了兩次之后,耿煊的注意力,卻落在了一個“有趣”的點上。

  若單以紅名濃度作為衡量。

  那些出身于元京徐家的修煉者,其紅名基本都比處于同一修為層次的元京雇傭兵,以及安樂集、百源集出身的修煉者淺淡得多。

  煉髓層次如此。

  非煉髓層次也是如此。

  這意味著,徐家修煉者手中沾染的人命,背負的罪孽,相比處于同一修為層次的其他修煉者來說,是偏少的。

  從個人的角度來說,他們無疑比那些拿錢賣命的雇傭兵,以及在赤烏山周邊廝混,同樣用命在掙修為前程的修煉者,都要干凈許多。

  可耿煊又非常清楚,導致元州呈現出現在這種怪異局面的,前者的責任遠比后兩者更大。

  若要將耿煊心中想要打擊的目標做一個排序,元京高門的優先級,必然在那些雇傭兵,以及在赤烏山周邊廝混的修煉者之上。

  換而言之,那些“更干凈”的個人,反而是更該殺掉的。

  這與月露原之行的感悟,恰好如同一對孿生雙子,形成一種奇妙的對稱關系。

  初五,上午。

  只休息了兩個多時辰,耿煊便帶著全部的巨熊幫成員,以及昨夜新收納的二百九十九名被所有人都默認為“敢死軍”的成員,離開了清源集。

  往三通集而去。

  與耿煊一起同行的,還有方錦堂以及一部分來自三通集的戰兵。

  離開前,戚明誠向耿煊保證。

  “別說是人,便是一只鳥,也別想從清源集飛出去!”

  說到鳥,耿煊昨夜在命人抓捕那些通風報信之人時,還捉住了三只從清源集內飛出的三只信鴿。

  但他昨晚并沒有提及此事,也沒有去追究這三只信鴿分別是被誰放出來的。

  因為他并不想節外生枝。

  他眼前的目標,是以吳益為首的這個敵人。

  將此事牽扯進來,很可能讓已經集中的“劫數出口”,分散開來,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益處。

  所以,他壓根沒有提及此事,就像是沒有發生過。

  做出保證后,戚明誠又匯報了前不久一次偵查的結果。

  經過昨晚的夜襲,損失慘重的隊伍停止了繼續向清源集遷移的計劃。

  還向北后撤了五里,在清源集以北大約十五里的地方覓地扎營。

  總數量依舊超過兩百的玄幽馬,被分成了兩批。

  一批馬不著甲人著甲,守護在營地之內。

  蓄養馬力的同時,對營地內部的秩序進行高壓管制。

  一批人馬俱皆著甲,分散成數支鐵騎小隊,在營地周遭來回巡視。

  哪怕遠遠看到清源集的偵查隊伍,也不做任何追擊,只是緊緊守護在營地周圍。

  那些來自百源集、安樂集的修煉者,則在內外兩重人手的管束之下,快速搭建營地。

  并在營地臨清源集一側,挖掘出許多陷坑,溝槽,順便用這些挖掘的土石壘砌成拒馬用的矮墻。

  擺出一副死守營地的烏龜做派。

  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

  不過,哪怕只是通過戚明誠的講述,耿煊也能看出,經過昨晚的慘痛打擊,對面似乎一下子成長了許多。

  各種應對,雖然還是有些機械死板,但看上去也是有模有樣,極有章法。

  耿煊暗忖,這樣的情況下,即便他想復制昨晚的成果,也沒那么容易。

  若還是領著玄幽鐵騎夜襲敵營,損失也會比昨晚更加巨大。

  聽完戚明誠的匯報,耿煊對他道:

  “這么看來,在新的援軍抵達之前,對面也會非常老實,不會再有什么大的動作。

  如此一來,我便是去三通集一趟,也不會影響什么。

  …不過,清源集內的局面,你能控制好吧?”

  戚明誠鄭重點頭道:“沒問題!”

  耿煊點頭,當即與一切都已準備就緒的隊伍出發了。

  隊伍中,原本一百七十七匹玄幽馬,夜襲折損了二十三匹,卻從對面“牽走”了三十七匹,一出一進,反而還多了十四匹。

  玄幽馬的數量增加到一百九十一匹。

  而玄幽甲胄原本就有一百八十套,加上昨晚繳獲的五十套,增加到二百三十套。

  其中,有從重傷,甚至是死亡的幫眾身上剝下來的二十幾套,一些部位遭受重武器,或者是重手法的攻擊,嚴重變形,需要修復之后才能再度使用。

  清源集與三通集之間,距離不超過百里。

  上午出發的隊伍,不到正午時分,浩浩蕩蕩的隊伍,便已進入了三通集。

  進入三通集之后發生的事情,就是清源集昨夜故事的翻版。

  只不過,同行之人中,既有三通集的大館主方錦堂,還有跟隨他一起返回的部分出身于三通集的修煉者。

  另外,耿煊昨夜挑選的二百九十九名“敢死軍”人選,有不少就是三通集出身。

  甚至有煉髓坐館,一方勢力的首腦。

  此外,巨熊幫新納的幫眾之中,也有許多出身于三通集。

  因為這些原因,整個過程進行的非常順利,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最后,耿煊在三通集的留守之人中,又挑選出六十一個名額。

  ——相較于清源集,這一次之所以少了這么多,一是因為方錦堂從三通集征集的修煉者都已經調往了清源集。

  這一部分出身于三通集,又紅名達標的人選,現在已經是這二百九十九人中的一位了。

  另外,當初方錦堂領著近兩百輕騎,遠遠的跟隨在吳有信身后,想要近距離觀察一下玄幽鐵騎的實戰能力。

  結果被耿煊殺了一批,剩下的現在都加入了巨熊幫。

  這就導致現在留守三通集的人手,從數量到實力水平,都遠遜以往。

  而這六十一個名額,也不是耿煊隨口確定的。

  而是這第六十一個人選,紅名濃度恰好與昨夜從清源集選出來的第二百九十九人相當。

  而再往下一位,其人頭頂紅名雖然依舊很濃,但相較于這第二百九十九人,卻已經淡了一些。

  為了確保不“厚此薄彼”,耿煊便停止在了這一步。

  自此,在除開一些關鍵的,無法替代的人物之外,耿煊按照紅名濃度,在清源集和三通集一共挑選了三百六十人。

  選好這些人之后,耿煊將馮煜,蔣弘毅,洪銓,以及程輝都招到身邊來。

  ——程輝押送著一百二十面高品質盾牌,后耿煊等人一步,跟隨范宏盛、魏萬宗等人的一千東行隊伍一起出發。

  經過十四個時辰的趕路,這一行人與上月三十近晚時分進入五坊營地。

  他們曾通過飛鴿傳訊,請示下一步的動向。

  耿煊讓他們暫時就呆在五坊營地,不要北上。

  程輝也沒有單獨要送盾牌與巨熊幫其余成員匯合,而是繼續他的任務。

  在范宏盛的陪同下,他趁機去“東五集”其他三個集市的鐵行逛了一圈,確認他們都有與安樂集就玄幽鐵甲鍛造一事的合作經歷。

  其中,又有兩個集市鐵行的大匠都采取與顧大匠相似的方案。

  手中也就都積壓了一些做玄幽鐵甲不合格,扔掉又太可惜,已被鍛造成鐵餅的“廢料”。

  再加上三通集、清源集也有類似的情況。

  現在,這些“廢料”已經變成了三百面高品質盾牌。

  為此,巨熊幫支出了一萬八千兩的銀子。

  加上從康樂集帶過來的一百二十面,巨熊幫現有高品質盾牌四百二十面。

  耿煊對馮煜道:

  “這三百六十人,我打算按照實力強弱,分成兩批。”

  “其中,修為實力最強的九十人,補入玄幽鐵騎之中,由我親自帶領。”

  馮煜聞言,心中一動,問:

  “那咱們幫現在已經選好的玄幽騎手,又該如何安排?”

  耿煊道:“還是按照修為實力的強弱,掐頭去尾,將最前面的四十五人與最后面的四十五人替換出去。”

  馮煜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其中妙處。

  而且,越是琢磨,便越覺得幫主這樣的安排非常巧妙。

  先說這三百六十人中,以實力論,包括七名煉髓修為的坐館,以及數量超過百人的煉骨境修煉者。

  而他們中修為實力最強的九十人,便包含了七名煉髓坐館,以及所有資深煉骨境,其中許多還是一方勢力首腦的修煉者群體。

  另一面,這些人又是最桀驁,最難啃,也是最難消化的一部分。

  巨熊幫內,除了幫主“蘇瑞良”,便是他馮煜親自出面,都很難壓得住這些人。

  可以說,巨熊幫內,只有“蘇瑞良”,才駕馭得了這群人。

  除了他,換任何人來,都不好使。

  再說巨熊幫的情況。

  幫主修為深不可測,副幫主煉髓中期,六名堂主煉髓初期。

  此外,煉骨境的修煉者,將洪銓,程輝,謝航三人算上,總共也才三十三人。

  相較于人數超過一百五十名的煉血境,超過兩百名的煉肉境。

  作為中堅支撐的煉骨境,巨熊幫還是過于匱乏了一些。

  這也是上次夜襲,明明優勢占盡,玄幽鐵騎卻依然折損頗大的原因。

  個人實力太低,根本無法將玄幽鐵騎的優勢完全發揮出來。

  說句不客氣的,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的裝備!

  現在,這九十名最桀驁難馴之人被安排進玄幽鐵騎,由幫主親自管束。

  因為他們的加入,被掐頭去尾替換出來的九十名幫眾。

  一方面,所有堂主、以及煉骨中堅被替換出來,巨熊幫其他方面將得到巨大的加強。

  再不會出現所有精華都在玄幽鐵騎,舍此之外,就是一群廢物的情況。

  另一方面,實力最弱的四十五名被替換出來。

  玄幽鐵騎的整體實力,單兵素質,都將有一個飛躍式的提升。

  至于讓這樣一群人成為玄幽鐵騎,會不會被他們反客為主。

  馮煜覺得,只要自家幫主還在,這顧慮就是多余的。

  耿煊見馮煜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便繼續道:

  “剩下的這二百七十人,如何安排,就由你,洪銓,還有蔣弘毅你們三個商量著決定。”

  馮煜,洪銓兩人都是恭敬應是,蔣弘毅卻是愣在了那里。

  從被叫過來的那一刻,他心里其實就有些迷惑。

  現在,見這“蘇瑞良”如此安排,他就更加困惑了。

  似乎,好像——

  自己這是被重用了?!

  可,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巨熊幫行事,這么不慎重的嗎?

  耿煊對程輝示意了一下,程輝便將一面盾牌遞到了蔣弘毅手中。

  蔣弘毅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盾牌,隨意看了看。

  “你覺得這盾牌如何?”耿煊問。

  蔣弘毅怔了一下,看著手中盾牌,態度變得認真了許多。

  不僅仔細觀看,還不時伸手按壓在盾牌之上。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

  “質量不錯,論防御力,僅比玄幽甲胄遜色一籌。

  煉血層次及以下的攻擊,輕易就能抵擋。

  也就面對煉骨層次的手段,必須配合更多的運用技巧和與他人的配合才可。”

  耿煊道:

  “你說你以前做過盾甲軍,而且盾甲之術非常不錯。

  …我不管你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我就當是真的了。

  正好,我們巨熊幫也準備在這方面有所建樹。

  具體情況,待會你問洪銓,這事以前也是他在負責,以后,就由你倆商量著來。

  我能提供的,就是這二百七十人,以及其余巨熊幫眾。

  還有經程輝多方籌集,如你手中這般品質的盾牌四百二十面。”

  蔣弘毅恍然,這是要讓自己當“教頭”。

  他想了想,覺得這也不壞。

  雖然,這會讓他與巨熊幫更深的綁在一起,可現在的局面,豈是他想拒絕就能拒絕的?

  既然如此,躺下享受好了。

  于是,立刻代入角色的他問道:“您對我有什么要求,比如,將這些人訓練到什么程度?”

  耿煊搖頭道:“我對你們沒有具體的要求,這個你和洪銓商量著來,實事求是就好。”

  說到這里,耿煊頓了頓,道:

  “若要說要求,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拿出你全部的本事來。

  別懈怠,別藏拙。

  我如此真誠待你,我也希望你能真誠待我。”

  蔣弘毅心中苦笑,心道,面對您這樣的兇人,我敢懈怠,我敢藏拙,我敢不真誠么?

  已經認真代入角色的他,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蘇幫主,您既然將這重任交托給我,那請恕我冒昧,有一件事我得先說清楚。”蔣弘毅拱手道。

  “你說。”

  “這二百七十人,我應該如何安排?”蔣弘毅問。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該怎么安排,你和洪銓商量著來。

  …訓練也就罷了,以后與敵對戰,我也不需要你們給他們安排什么必死的任務,但也絕不可能將他們好好地養起來。

  你要實在沒底,那就向那些對待幫眾比較嚴苛一點的幫派看齊好了。”耿煊道。

  蔣弘毅這下懂了。

  其實就是旻州軍鎮對待元州之人的態度。

  耗材。

  確實不是必死的局面,若是能如他這般,躲過一次又一次生死劫難,軍鎮之主也不會為難于他。

  不會給他另外設置障礙。

  若是躲不過去,那就只能怪天意如此。

  心中稍稍有了些底的蔣弘毅再次開口道:

  “這二百七十人,還有巨熊幫中,有許多人的修為實力連我的最低標準都滿足不了,我又該如何處置?”

  耿煊明白,他這是指那些修為不過煉皮層次的巨熊幫眾,還有那二百七十人中,那一批老弱病殘。

  選擇他們,是因為他們頭頂的紅名濃度,不容耿煊將他們忽略。

  可將他們交給蔣弘毅訓練,就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

  辦不到就是辦不到。

  耿煊想了想,看向馮煜,道:

  “這事你來安排,我的要求就一點,不要求他們直接去送死,但也絕不止于讓他們比其他人更安閑。”

  “明白。”馮煜了然點頭。

  耿煊看向蔣弘毅,問:“還有問題嗎?”

  蔣弘毅想了想,先是搖頭,緊接著似乎想起什么,忽然問:

  “蘇幫主,這個…這個我渾家,會跟我一起嗎?”

  耿煊問:“她的實力,能排進前九十嗎?”

  “應該…可以吧。”

  蔣弘毅感覺有些不妙,但還是老實道。

  耿煊道:

  “那就抱歉了…不過,日常訓練,你們還是在一起的。

  哦,剛才我可能沒說明白,我剛才的分派,只在行動戰斗之時。

  日常之時的訓練操演,都由你們來負責。”

  蔣弘毅苦笑,卻也不覺得“蘇瑞良”這般做法有什么奇怪。

  要是對方真的允許他們夫妻倆就這么待在一起,那似乎才真的太奇怪了些。

  他沖耿煊拱了拱手,表示再沒什么話說。

沒多大好轉…還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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