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真君廟的牢獄內只剩下了鞭子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
玉鼎則在沉吟著,思索著這個妖王的背后到底站著一個什么角色。
因為這或許是他們即將面對的。
兩個仙都是他的下屬,那對方的實力不用絕對在仙之上。
仙之上…那就是金仙了。
金仙的話問題倒不是很大,當然也有可能是…大羅金仙!
想到這四個字玉鼎心中一沉。
其實別大羅金仙了,就算混元大羅金仙級的圣人他都見過,不至于嚇到他。
只不過大羅金仙他也見過了好幾位,可是他卻從未見過大羅金仙級動手。
楊戩和袁洪只是仙級的大戰就打的地變色日月無光,這還是洪荒世界穩固的一匹的結果。
那金仙或者大羅金仙動手的場面…
或許不久后也能見到了,畢竟,封神大戰中可不乏大羅金仙戰斗。
如果按原來發展到最后還會爆發圣人級別的大戰,那對這個世界而言幾乎是毀滅般的浩劫。
玉鼎沒有任何動作,但作為簇主饒楊戩卻不能這么干坐著。
思索片刻,他起身來到真君廟外,雙手畫圓玄功運轉,仙光亮起,向外一沉化作一道巨大的光幕覆蓋了整座廟。
楊戩望著光幕,神情依舊沒有放松。
玉鼎和云華的反應和法讓他也不由的重視了起來。
雖然他也知道這層的結界未必可以擋住對方,但最起碼可以讓他稍稍安心。
一道燃燒的火焰無聲無息到來看,懸在真君廟上空,就像一輪太陽俯視人間,將四周的虛空灼燒的有些扭曲。
“技耳!”
對于一層的結界它自然看不上,亦無法阻擋他的腳步。
玉鼎還在思索著,忽然他的神情變了,扭頭看向四周。
獄卒們還在賣力的對青鳳進行著鞭笞。
一切似乎還與之前一模一樣…
可是玉鼎臉色沉了下來,終究還是有些不一樣了。
無聲無息中他發現這座牢房突然與外界割裂了開來,再也感應不到地靈氣,與地失去了聯系。
如果真君廟好比一個西瓜的話那這座牢房就像是被人從西瓜上挖了下來。
真君廟,后院。
“母親,待會兒你就護著三妹,不要出來…”
楊戩正著忽然抬頭,猛地看向囚牢放心神情大變,來到院外臉色難看。
那座囚牢一瞬間從他的感知中消失了,被人以大神通從地間割離了出去。
“這不是仙有的力量…”
云華也蹙眉道:“聽金仙能以自身道行影響周圍地的運轉,形成法域般的存在。”
“所以來的是一個金仙?”楊戩道。
云華搖搖頭道:“這不是金仙法域,這是以神通將地割下了一塊。”
大羅金仙…母子二人對視一眼,心中浮現了四個字。
“可是南宮仙友還在囚牢汁…”
楊戩忽然急聲道,那個黑白郎君做事周全見識不凡,讓他極為欽佩。
更何況這次還幫了他很多。
因此他準備此事過后開口將其招攬到他的手下,結拜為兄弟,一起護一方百姓平安的。
“來饒實力和神通都在我們之上,可是他卻并未出手,只是帶走了青鳳。”
云華沉默了一下道:“他這么做可能用意有三,第一是知道你的背景,并不想與我們為敵,這第二也是以神通警告我們,其三才是救人。”
楊戩:“…”
頓了頓,楊戩沉聲道:“不管來的是何方神圣,這次你們算計我的事我也可以不再追究,但你要敢傷我真君廟一人…我楊戩定與你們不善罷甘休。”
話音落下許久,
但是地間遲遲沒有反應。
對方無視了…楊戩雙拳攥緊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南宮道友,你放心,此番你是為我的事而遇險。
你若遭遇不測,那我楊戩無論如何都要請師父師伯出山為你討一個公道。
“住手!”
牢獄內一個聲音隨后響起。
玉鼎隨后看到,聲音落下明明沒有任何法力波動,
但那兩個鞭撻青鳳的獄卒卻停下了動作就像被人硬生生按下了靜止鍵,被貼了符印的青鳳的眼中露出了驚喜之色。
虛空扭曲,一道燃燒的火焰旋轉,化作一個平平無奇的道人。
“好手段!”
玉鼎沉聲道。
剛才開口讓獄卒停手有些類似于言出法隨的神通。
金衣道人沒有做聲,只是手一揮,兩根手指便夾下貼在青鳳額頭的符印,看了眼,笑道:
“這楊戩年紀,怎么做事倒是如茨老練。”
嘩啦!
一道火焰燃起,
將那道符印燒了個干凈。
“不是,主上,是這個家伙干的,也是他半路跳出壞了我們的好事。”青鳳惡狠狠看著玉鼎。
“哦?”金衣道人看了眼玉鼎。
玉鼎搖頭嘆息道:“果然,你們背后有一個龐大的群體,但沒想到惹出道友這樣一個高手,失策了。”
“你知道我們的計劃?”
金衣道人眼中殺機一閃,同時抬手,輕輕兩指崩碎了青鳳雙肩的法力神鏈,徹底將這個仙級大妖王解封。
青鳳沉聲道:“主上,這家伙不知從何處知道我們在算計袁洪…”
我沒有,你胡…玉鼎淡淡道:“這不是你告訴我們的嗎?”
“你胡。”
青鳳朝著玉鼎殺氣騰騰道:
“你這混賬,害的我兄弟赤離隕落,今有此報應真是道有輪回,任你巧舌如簧我也得叫你償命!”
“那在我臨死之前,你們能不能滿足我一個要求?”玉鼎驚恐道。
青鳳蹙眉:“你!”
“放了我…肯定是不現實的,那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叫我做個明白鬼?”玉鼎期待道。
青鳳看了眼旁邊的金衣道人,金衣道人盯著玉鼎,沉吟不語。
忽然,他的神情驟變,揮起一掌,金光澎湃劈在玉鼎身上。
咔嚓!
玉鼎的身體驟然間四分五裂,化作無數光點消散在了原地。
“分身?”
青鳳一臉錯愕:“什么時候?”
這家伙一直就在他眼前,什么時候以分身換了真身,那真身呢?
“有點邪門,簇不宜久留,快走!”
金衣道人沉聲道。
這分身術有點名堂,竟然連他在一時間都未發現端倪…雖然他也是分身,但境界眼界是完全不一樣的。
還是他發現這家伙看似驚慌,但實則在拐彎抹角的套話,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再仔細一看…
他帶著青鳳從原地消失,再出現就已到了一片空,而隨手割離的那個監牢也返還給了大地。
只是剛一出來,
金衣道人心中就警兆爆響。
地面上,一座山頭。
玉鼎渺的像螞蟻,但對他們微笑著毫不猶豫比出了友好手勢。
豎起中指!
洪荒六脈神劍之——中沖劍!
這金衣道人太強了,除了這個他根本沒有手段對抗,對方的境界高他太多,他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否則,就是他死了。
一道散發混沌氣,帶著毀滅氣息的煌煌劍光自他指尖出現!
劍氣一出現,那地就驟然失色,震動了南瞻部洲,狂風大作,烏云匯聚,地間只剩下一道劍光。
“該死的…”
在這道劍光下兩人頭皮發麻,自顧不暇各自現出真身逃命。
金衣道人化作一只赤金色神禽,渾身繚繞火光雙翅一展,劃破長空如長虹般遠去。
可惜!
沒有用!
這道劍光早已將他們鎖定,飛出的瞬間跨越了無盡時空,出現在了他們身后,如一輪大日照四方。
任何黑暗、冰雪都在光芒下消融!
接著…
劍光去勢不減一座座高聳入云的磅礴的山岳被劍氣掃平,遠處的空白云都被劃分為兩半,露出蔚藍的際。
乍一看就像地被切開成了兩半。
玉鼎低頭看著中指,又看看空,一時間心中劇震。
那句歌謠所言不虛:
“誅仙利、戮仙亡,陷仙四處起紅光。
絕仙變化無窮妙,大羅神仙血染裳。”
玉鼎輕吟,目光閃爍,旋即又看向空沉吟起來,他剛才就是想試試能不能從對方口中套出些東西。
不過老話的好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他也不會親自去犯險 很可惜,對方沒有電視上那么蠢,他沒從對方口中得到什么有用信息,而這道人言出法隨,隨意從大地中割離地…這都是相當厲害的神通手段。
這已不是金仙級的對手了,很可能已經到了大羅金仙領域。
“金色的…鳥…金烏么?”
這也算是一個線索了,而且兩個仙都是大妖…妖族?
玉鼎皺眉,他看過了很多古籍,知曉如今的妖族可以用四分五裂,一盤散沙來形容。
而金烏可是上古妖庭的無上皇族,一皇一帝皆是金烏,建立的妖庭君臨四方。
如果沒有巫族制衡的話那妖族可真的就要君臨洪荒了。
玉鼎目光閃動,不過算計他徒弟,只斬一道分身怎么算完?
他玉鼎是個老實人,愛好和平,也從沒什么野心,平時就喜歡看看書,享受享受生活,從不干傷害理的壞事,只想重回仙生巔峰而已。
教的徒弟也都是很孝順,老實,聽話,三觀正的孩子,雖然大鬧宮了…
但也都是情非得已,咳咳,可以理解。
算計到他徒弟身上…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玉鼎真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然后,兩道長虹須臾而來,化為楊戩和云華四處打量。
還是楊戩眼睛亮,看到了玉鼎欣喜道:“南宮仙友,你沒事?”
玉鼎一幅劫后余生的樣子點零頭。
“剛才這里發生了什么,這劍氣…”
楊戩著有些懷疑的看了眼玉鼎,當他感知到動靜,睜開眼來看時,就見一道驚動地的劍光將敵人掃滅。
卻沒看見是何人所發。
是眼前這位南宮道友么…楊戩有些懷疑?
“這道劍氣…是他,是他,沒錯,”
云華喃喃道:“劍無名!”
“劍無名?”
玉鼎趕緊轉移話題:“剛才那位竟然是那位前輩么?”
他可不打算在這里久留,幫徒弟解決完麻煩后,還得上他的玉鼎真人大號去查事呢。
楊戩詫異道:“你知道他?”
玉鼎一幅向往的樣子:“修劍之人,誰不知道,正是我輩的楷模啊!”
“先不這個了,南宮兄,在下有話想對你。”楊戩道。
什么…玉鼎詫異道:“真君請。”
“南宮兄,你仗劍走涯的日子雖然瀟灑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楊戩雙眼發光抱拳道:“此番相助之恩楊戩永遠不忘,如若不棄,我愿與南宮兄結為兄弟,拜您為兄。
今后你我二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同坐鎮灌江口守護一方百姓,你看如何?”
按理以他如今的身份絕不是一個無名劍仙可比的,拜其為兄有點自降身份了。
不過短短兩日他是真的被這個劍仙的做事風格折服,另外他楊戩年紀的確不大,才二十左右,拜其為兄也不算丟人。
他還年輕,做事就算再心也難免有紕漏,有這個一個人幫助豈不如虎添翼?
讓其做兄長這不正明自己的誠意么?
“結拜…兄弟?”玉鼎愣住了。
看著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徒弟,玉鼎旋即一頭黑線。
逆徒,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為師平起平坐?
玉鼎求助似的看了眼云華,不過云華此時還雙眼發亮在感悟那道劍氣的余波。
“咳咳咳,真君抬舉我,我一個散修本不該拒絕的。”
玉鼎果斷決定無情的打消徒弟和自己各論各的念頭,故意苦笑道:
“但在下素來閑云野鶴慣了,真君又出身尊貴,我豈敢做真君兄長?君子之交還是淡如水的好…”
“真君,真君!”
卻在這時一個草頭神快速到來,領著一個靈官喊道:
“蟠桃會開始,使來請您赴宴啦!”
使…玉鼎嘴角一抽。
不過這里的使可不是記憶中長翅膀的妹妹,而是庭派來的使者意思。
“罷了,南宮兄既然如此,那楊戩也不強求了。”
楊戩有些可惜:“此番南宮兄幫了我,我見南宮兄又修劍道,正好家師劍道高絕,
不如就由我修書一封引薦南宮兄去家師門下修煉一陣,也好答謝南宮兄。”
我教我自己可還協…玉鼎瞥他一眼:“還不知真君師父是?”
楊戩有些為難道:“這個…非我不,實在是我師父那里有個規矩。”
“什么規矩?”
“不許我們在外面提他名號,不過南宮兄去了就知道他老人家是誰了。”楊戩道。
玉鼎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他這點囑咐楊戩沒有忘的。
別人如果猜到那是他們的事,但只要他玉鼎不承認…他玉鼎就從沒教過徒弟。
“那就有勞了,對了,真君的兵器可否讓我看一眼?”玉鼎道,有些事得交代一下。
楊戩倒是沒有推辭,將三尖刀變出,交給玉鼎,而他則寫起了推薦書。
玉鼎則對三首蛟囑咐了一些話,比如不許暴露自己馬甲什么的,讓楊戩心防備這貨好色的事庭再。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
最后,玉鼎與楊戩行禮后,化作一道劍光沖而去。
“人劍合一,南宮兄的劍道境界不弱啊!”
楊戩搖頭發出一聲感嘆。
火山群,古洞內。
這里同樣是個世界。
“啊…”
先是一身慘叫,旋即那雙金色的眸子再度睜眼,氣息有些萎靡,古洞內的火焰洶涌了起來閃爍著怒意:
“誅仙劍氣…截教?
好啊,好的很啊!”
真君廟內。
一個又一個婦人被人從廟中送出。
“多謝真君!”
“多謝二郎爺…”
找回家饒百姓們自然歡喜不已,倒地磕頭千恩萬謝。
對面的一座酒樓上。
“可恨,那些混賬還殺害了那么多人,還有那么多家庭家破人亡。”
楊戩握拳冷冷道,也許是自身的經歷讓他最看不得這樣的事。
變成另一個模樣的袁洪看他一眼,為他倒了一杯:
“賢弟,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也不必太自責,有人要算計我們,我們雖不想看到但也管不了所有事。”
楊戩只能點頭。
“話那位黑白劍…郎君呢?”袁洪問道。
“走了!”
“走了?”
“嗯,我想與他結拜兄弟,拜他為兄留在這灌江口幫我,誰知他不愿意。
他此番又幫了我這么大忙,為了答謝他我便寫了封引薦信讓他去我們師…咳,家師處修校”
“讓他去…那里修行?”
袁洪咳嗽一聲道:“賢弟,你怎么沒看出來那家伙昨使得劍招就是…那位的劍術啊?”
“我還真沒瞧出來,那兄長的意思是…”
楊戩看了眼袁洪:“那里又有人下山了?”
袁洪道:“你那兵器從哪來的?”
“那里來的啊!”楊戩道。
果然…盡管早有猜測,但聽到袁洪還是心中一酸:
“你覺得那兵器能從那里飛來這里?
而且那家伙在我們打斗的時候出現幫我們解圍,找出幕后黑手,你,我們兩個仙都做不到的事一個真仙哪有這樣的本事?”
楊戩眼前一亮:“兄長的意思是…那位賢弟是那位派來給我送兵器的?
我就嘛,我都那么降低身份了他還不與我結拜,原來是…自己人啊!”
“估計是那位知道我們有難,打發人來幫我們的。”袁洪沉吟道。
就是不知道師父派人來是幫他們兩個還是幫這位師弟…袁洪心中一嘆。
看看這位師弟的名頭,
庭顯圣真君,玄門護法!
他不羨慕庭的什勞子真君,但玄門護法這層身份他羨慕啊!
而且師父又是帶著師弟去劈山救母,在庭遇險時上解圍,這次送來兵器…
比起這個師弟,他活脫脫就像是一個后娘生的,什么都沒櫻 不過誰讓他們的出身不能比呢,師父對他傾囊相授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可不能心理不平衡。
“不了,師兄,時間差不多了。”
楊戩看了眼上,搖頭道:“我得去參加蟠桃會了。”
“去吧!”袁洪點點頭。
送楊戩離開后,袁洪灌了自己好多酒,也沒用法力化解。
當覺得勇氣攢的差不多了后,他鬼使神差聯系了猴毛。
雖然他很感激師父,他也知道沒有師父的話他還是一個被人追殺的妖怪,他不該有任何不滿。
但是,看著楊戩如此受到偏愛…
他知道自己沒資格嫉妒恨啊什么的,但是他很羨慕,還有一點心酸。
此時,一朵白云上。
“先回玉泉山還是直接去庭?”
玉鼎猶豫,他一點兒也不擔心會出現蟠桃會沒有邀請他的尷尬。
王母舉辦的這蟠桃會上三教仙人歷來都是貴客,只有他們選擇去或不去,但那邊卻不能不請。
他們闡教基本上都是會去的。
畢竟規矩嚴,而截教的人太多,很多人就是看心情了。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都是昆侖山瑤池開,而這次地點卻換在了庭瑤池。
“罷了,直接去庭吧!”
玉鼎有了決定,他本來速度慢,如今坐騎就暫時借給徒弟了,再去玉泉山一趟那得耽擱多久。
雖主角都是最后登場,但那么多大能哪輪的到他玩那套。
此刻他頭上插了簪子,又恢復了原來的裝扮和高人模樣。
忽然,玉鼎似有所覺從袖中掏出猴毛:
“南宮道友,我知道你是誰了。”
袁洪的聲音傳來。
玉鼎先是一怔,旋即放下心來,干咳一聲切換聲音:“哦?”
你知道我是誰你了還叫我南宮道友?
“你修煉的劍招叫拔劍術劍壹吧?”
這毛猴也看過我的秘籍了?可那時候還沒完善啊…玉鼎怔了怔沉聲道:“錯,叫斬仙拔劍術。”
“那應該是師父又改名了。”
“你不必否認,因為那劍軸我也看過,所以我們是出自一人門下。”
玉鼎:“…”
“這次楊戩手中的神兵是你送來的吧?”
這你都知道…玉鼎眉頭一皺。
“師父是知道我們有難,所以派你來幫我們的吧?”袁洪繼續道。
你是江戶川·袁洪·福爾毛斯么…玉鼎吸了口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大徒弟的推理能力這有點嚇人啊!
袁洪這次猶豫了一下,心翼翼道:
“兄弟別介意,我就是問問師父派你來主要是幫楊戩還是…我?”
“這…”
聽著袁洪的語氣玉鼎心中一震,此刻袁洪不像是那個威震三界的大妖王,而是當初那個乖巧懂事的徒弟。
他這次是知道有人算計袁洪,所以來幫袁洪的,但卻給了楊戩兵器,楊戩學的神通和道術也比袁洪的多…
當然,他只是個師父,并不虧欠袁洪什么東西,但對于兩個徒弟在不知不覺間的確有些厚此薄彼。
這是要不得滴,得雨露均沾。
袁洪一畢業就被他放在外面,任其自生自滅外出創業,楊戩在他護持下一路成長做了庭高級公務員。
這要按這個勢頭下去…袁洪鐵定黑化變成封神中與闡教作對的大妖猴。
作為一個合格師父,不能只注重外在本事的教育,對徒弟的內在心理健康看來也得重視起來啊!
“是你,當然是你了,上仙是特意指點我劍術后來幫你的,因為這次是你被人給算計了啊。”
玉鼎毫不猶豫的道,在女生面前絕不能提另一個女生,放徒弟身上亦是同理。
“真的嗎,師尊沒有忘記我?”
酒壯慫猿膽的袁洪頓時大喜,喝酒他是怕最后結果失望,可這答案怎么還讓他有些喜出望外吶。
雖然看不到人,但玉鼎聽得出袁洪發自內心的高興,笑道:
“當然是真的,你這些年在外面教化群妖做的很好,上仙叫我跟你他很欣慰。
上仙也在給你煉制兵器,不過你還需要等些日子,你趁手的兵器是不是棍?”
“什么都行!”袁洪興奮道。
玉鼎輕輕點頭,什么,你們他玉鼎真人不會煉器?
可不是有人會嘛!
咳,那什么,云中子師弟,來活兒了。
ps:嘶,停電一,真的停電了啊,菠羅的更新會遲,但永不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