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屬性面板。
姓名:陳玉書年齡:十二歲 技能:
讀書:識字(22/100),書法:自辯(27/100))
見上面‘讀書’中,‘識字’一項上果然加了一點進度,他心中也是滿意。
“這應該就是屬性面板的作用了,能夠時時刻刻,看到一項技能的提升進度。
而且,一旦記錄,就根本不會遺忘。
學到了就是學到了,會了就是會了,不會有任何的遺忘和轉退。
我能夠直觀的感受到,今天的我,就是要比昨天的我強。
而且一旦認真閱讀,就算每一個字我都已經認識了,讀書一項的經驗值,也還是能夠增加,雖然只有一點,卻有一種只要努力就有收獲之感。
也就是說,就算我沒有其他書籍,只要依靠這本三字經,我就能夠將讀書‘識字’一項,攻略到百分之百?”
陳玉書早在之前,就已經判斷出這屬性面板的增加進度變化。
每一次認真讀閱一遍,就能夠增加一點讀書進度。
當然,如果只是粗淺的看上一遍,就不行,并不能增加任何經驗值,而且越到后面,增加的就越少,不像一開始,能夠直接增加三點,四點經驗值。
顯然是這書已經無法滿足他的讀書需求了。
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將書放了起來,而是順手從地面上撿了個木桿,開始一筆一劃,在地面上書寫著文字。
這是他開始練習書法。
讀了,就要寫。
只是條件有限,所以他只能以木桿為筆,以大地為紙。
一筆一劃,他都書寫的很認真。
前世提筆忘字,他已經有十多年沒有正經寫過字了。
毛筆字?更是連抓筆手法都不懂。
所以,他的書法境界,是‘自辯’,意思他也猜的出來——只有自己認得出來。
對此,他也不以為意,一筆一劃,認真書寫。
小半個時辰之后,一篇三字經就被他寫完。
讀書+1
書法+3
讀書:識字(23/100),書法:自辯(30/100)了。
每一次書寫,都是一次加深記憶的閱讀過程,所以兩項都能增加。
提升雖然不大。
但他很滿足。
特別是看著地面上的文字,隱約間也察覺到,字體好像,更工整了少許。
而在他開始讀書寫字的時候,父母其實起的更早。
兩人一齊下了田里,處理一些農活,直至太陽升的半高,母親趙荷花才回來,回來了也不得閑,直接就進了廚房,開始燒火做飯。
當然準備的并不是早餐。
北焦村大部分人概念里,都沒有早餐,只有朝食和餔食兩餐。
一般都是已時,也就是九到十一點左右吃第一餐。
昨日說好了要招待鐘伯,陳家雖不富裕,卻也不會食言。
寥寥煙霧升起,陳玉書這時候也回了房間,拿出了第二本書。
百家姓。
小半個時辰之后。
陳玉書讀完了第一遍,也書寫了一遍。
家里的飯菜也做好了。
陳百河也跟著回了家,見到陳玉書,連招呼一聲,道:“玉書,去村東頭請鐘伯過來。”
陳玉書應了一聲,直接走出了院子。
整個北焦村不大,沿著一條河兩岸,從東到北,各戶人家零零落落在河的兩頭,只有中間有一個橋。
這橋是那種老式木橋,雖然很穩,但每次走在這橋上,都會讓他有些慌,因為從橋往下看,上游一個地方,有一個巨大的石頭,這石頭就像一個魚的大嘴,從上往下傾斜,在邊緣還有一種好似魚眼的凹槽,下半邊被河水泥沙擋著,所以并不算太過明顯。
但據村里的老人說,這石頭早些年露出了大部分,輪廓更加明顯,那‘魚嘴’下方還有石頭相連,就好像真的大魚出水一般。
那嘴巴張開著,像是要吃人。
也是那段時間,這里都邪得很,明明不太深的河,每年都會有人淹死在橋下。
過了橋,他很快就來到了鐘伯家。
這時候,像是也有人要請鐘伯做事,他進來的時候就剛好聽到對方說話,“十月初八,您一定得來。”
“知道了,誤不了事。”
然后,就是鐘伯的聲音。
那人點了點頭,就走出了鐘伯院子,陳玉書打量了對方一眼,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一身樸素,見了他也沒有理會,直接走了。
“鐘伯,過來我家吃飯了。”
陳玉書連忙喊了一聲。
緊接著也進了院子。
鐘伯家院子不大,從門口能夠直接看到大廳,大廳正中央供奉有神像,神像是一個老者摸樣,陳玉書知道,這是周圍的土地神,據說三百年前乃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死后被人紀念,受人香火,演化成神。
沒想到鐘伯竟直接請入家中,以香火供奉。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供臺之上,陳玉書還看到了昨日敲響的鈴鐺,還有那一條柳鞭。
除此之外,還有一柄木劍,一塊滿是鐵銹的剪刀。
按照昨日鐘伯的說法,那鈴鐺乃是舊器鈴鐺,難道那木劍和剪刀,也是舊器?
就是不知這‘舊器’,又屬于什么東西。
“是玉書啊,你爹就是太客氣了。”
鐘伯見他,笑著問了一句,接著說道:“你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
陳玉書連忙點頭。
除了有點虛弱,他倒確實沒什么大礙了。
“那就好。”
鐘伯點點頭,也沒推遲,直接就跟著他走出了家門,順口也問候了一句:“聽說你現在每天都不怎么出門了,都在家里讀書?”
見他點頭,鐘伯笑著道:“讀書好啊,這有學問了,才會明白道理,才能找到好出路。
這將來要是考取了功名,那可就光宗耀祖了。
而且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也不會找上門來。”
“讀書,還能防鬼?”
陳玉書本就對這些感興趣,連忙詢問道。
“讀書不能防鬼,但讀書之人,一身正氣,鬼也是怕的。像你之前碰到的小鬼,根本不敢靠近,一靠近就會被沖散了。
而要有了功名,還能受官家庇護,這可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事情。”
鐘伯此時心情好,倒也不介意與他說這些。
“那您使的本事呢?
是法術嗎?”
陳玉書想了想,連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