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忠確實大概感覺的出秦行知想要說什么。
只不過他還是道:“這些事涉及機密,我暫時不能說的太清楚,可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關忠讓他問。
“假如你們的人生還很漫長,你確定魔教過來的所有人都愿意過這樣平凡的生活嗎?”
關忠覺得。
他是可以。
畢竟這里的生活安逸而富足。
現在過來的這一批,各有各的想法。
但都找到了自己的事情做。
可總有些人不會甘于平凡。
那他們又能做什么?
有些時候融入不進這個時代,畢竟這是個陌生的世界,他們有的人可能會感到惶恐而茫然,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的無力感。
關忠也不能替他們做決定。
所以他沒有回答。
但他已經大概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關忠誰也沒告訴。
第二天黎歲醒來,織娘一大早已經趕回劇組拍戲了。
黎歲制定好了西城旅游的計劃,準備帶著北斗五星好好去逛逛。
在旅游的途中還收到了張田的抱怨。
可能是看他們過的太舒服,張田看著又羨慕又嫉妒。
說起來張田進入國家隊以后還鬧了不少烏龍。
首先就是食物的問題。
進入國家隊以后,每個運動員的身體指標都有專門的營養師監控,連吃食方面,該吃什么,吃多少都有嚴格的規定。
而張田他飯量能是一般人的飯量嗎?
營養師根據他的身體數據安排出來的營養餐根本就不夠張田吃的。
前兩天還張田還以為這是某種強制要求,而且自己本來什么都不懂。
第一天沒吃飽他還能強撐著。
第二天沒吃飽他就說自己沒吃飽。
結果營養師說:“這是根據你身體的標準來制定的,這個量你不應該吃不飽。”
張田就不好意思說了。
但是當晚他餓的前胸貼后背,偷偷摸摸溜出訓練基地出去吃路邊攤。
但是被看監控的保安抓個正著。
運動員是不允許違規私自外出的,至少要有報備。
張田剛來就出岔子,費見明自然會被問責,最后張田表示自己就是沒吃飽。
營養師本來還不信,以為張田開始是嘴饞克制不住。
直到看見張田干了四大碗白米飯下去,還吃了幾個菜,才信了安排好的那點飯量他真的吃不飽…
最后檢查數據也證明整天吃那么多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是不吃飽就會影響狀態。
營養師這才震驚的重新給張田安排。
張田當初被費見明帶回來的時候大家都還不理解,竟然會帶這么一個年紀大的運動員回來,還直接就是進入田徑隊。
直到張田開始訓練,大家的不滿和質疑全都煙消云散。現在大家覺得他跑那么快就是和他的飯量有關系。
而訓練的日子無疑是枯燥的,張田不僅要訓練抽空下來還得學習。
他一個古代人弄這些簡直暈頭轉向,天天看著群里面發去各種地方旅游的視頻和照片簡直嚴重心里面不平衡,每天晚上都罵罵咧咧,但最后還是得老實的訓練。
每天吃飯那段時間都算消遣了。
今天大中午的,賀飛從夏城治療過一次后回來。
才治療幾次,賀飛就感覺自己腿部有了明顯變化,至少訓練上幾小時以后不會像之前那么難受了。
甚至整體的成績有了像以前那種訓練成績的進步趨勢。
這無疑是讓他和費建明震驚和驚喜的。
沒想到那個叫做柳恕的女神醫,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
而且和張田還是親戚——遠房親戚。
這也太厲害了吧一個跑這么快一個醫術這么牛逼。
賀飛就對柳恕的信息很好奇,吃飯的時候就在桌子上問他:“田哥,柳醫生之前和你家是親戚,你們怎么一塊去夏城發展了啊?你們老家其他親戚呢?”
雖然戶口本上掛的是張田一個人的信息,但萬一還有別的親戚在呢?
“其他親戚還沒過來呢。”張田吃著飯隨口回答:“也許以后會來吧。”
反正現在統一說辭都是黎歲大山里面的親戚。
你別管有多少,反正會一直有人來。
她黎家,親戚遍布五湖四海,姓什么的都有!
賀飛撓了撓臉:“柳醫生這手醫術跟誰學的啊?”
“這我不知道,她進教的時候——咳咳咳咳咳!”
張田一句話不對差點說出進教的時候柳恕這手醫術就很強了,關于別人的過去張田也不關心,反正不太美好。
都參加造反隊伍了能好到哪里去。
差點說漏嘴,張田趕緊咳嗽掩飾:“我之前跟她不太熟,后面來夏城才見面的,她這醫術應該是跟她師傅學的吧。”
賀飛看了看張田,表情有幾分莫名其妙。
他一會兒撓撓臉一會兒又撓撓頭,看見張田悶頭只顧著吃,突然問出一句:“柳醫生以前有男朋友嗎?”
“男朋友啥玩意兒?”
誰料張田壓根就不知道啥意思,半晌才反應過來,抬起頭來看向賀飛:“哦哦哦哦你說那個那個那個…男女之間…那個什么來著?”
他們古代可沒有談戀愛的觀念。
要么看對眼了就訂婚成親,要么就是從沒見過直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訂好了。
而且訂婚之前通常都是不會住在一起的。
張田來了這里那么一段時間了都不理解談戀愛這段算什么流程。
賀飛知道張田有的時候對于現代知識很缺乏,但沒想到他連這個都不知道,立馬補了一句:“就談戀愛啊,柳醫生之前沒談過戀愛嗎?”
“談沒談過我不清楚,反正沒聽說過。”張田擺擺手:“我又不關心這些,了解這個干啥?”
賀飛有些意外:“我以為你們是親戚,你會比較了解…”
他又低下頭吃飯,“而且柳堂——柳恕這種誰敢娶啊?”張田嘿嘿一笑:“就她那性格,男的要是敢出去亂來,她一針就能把人扎成半身不遂,一輩子說不定都癱倒在床上。”
張田說完就低下頭吃飯。
三秒后。
他猛然抬起頭來:“你問這話干什么?!你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