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洪荒:我的分身不周山!
回到不周山上的天元,開始了法則的修行。
而洪荒大地,不管是巫族部落還是妖庭,同樣一片安靜。
因為紫霄宮講道的結束,一干先天神圣也好普通生靈也罷,都在努力修煉。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許多生靈感覺有些壓抑,心中莫名的生出暴躁。
晃眼數十萬年過去。
不周山意識空間,最中間那條主脈內,熱鬧非凡。
后土望著肉眼可見的盡頭,眼眸中帶著濃濃的喜色。
數十萬年日以夜繼的凈化,中間這條主脈終于要徹底疏通。
整個東方大地也就三條主脈,若能疏通一條,于天元,于洪荒天地都將是天大的喜事。
后土環顧四周,滾滾聲音傳出:“加快速度,千年內一定要將這條主脈徹底打通。”
雖然一眼就能看到頭,但后土很清楚地脈疏通的艱難,特別是這最后一截。
四下眾多巫族皆是高聲回應,雖然早先惱怒天元的行為,但這么些年在后土的帶領下,那種抵觸早就消淡。
就是遠處的共工,也是面含期待的望著前方。
他破入了混元金仙,而這數十萬年的疏通工作,亦是受益匪淺。
“這條主脈徹底疏通之后,不知道會有何等收獲。”夸父遙望遠處,眼中火熱。
邊上的后羿、刑天等大巫,同樣個個面含期待。
很久之前,他們就邁入了大羅金仙巔峰,可也一直卡在了這個境界。
先前他們從不少族人口中知曉,整條地脈的疏通最后都會有莫大福運。
而眼前主脈的徹底凈化,肯定同樣如此。
說不定待得主脈疏通,他們都能邁入混元金仙。
混元金仙,那么他們就要追上祖巫的步伐。
一干大巫如此,余下普通巫族更是如此,每個人都牟足了勁瘋狂疏通地脈。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們距離主脈的末端也越來越近。
終于,在九百年之后,整個主脈中,僅剩堵在最末端的幾塊異石。
清理完身前雜石的后土率先躥了出去,邊上陸續抽出身形的共工、夸父幾人同樣奔了上前。
一個個普通巫族被替換出來,轟轟轟的響聲中,只剩最大一塊異石被祖巫跟大巫圍住。
混元金仙的一擊,也只是讓石頭微微一震,濺飛一干碎石。
后土、共工等人眼中急切,圍在四周的眾多巫族亦是神情亢奮。
沉悶的響聲中,伴隨著一道震天的轟鳴聲,主脈中最后一塊異石轟然炸裂。
見得四散開來的眾多小碎石,后羿等人個個出手,將它們盡數碾滅在空中。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最后一塊碎石湮滅當場。
緊緊盯著四周的眾多巫族,頓感身下主脈劇烈一顫,登時不周山方向有海浪聲響起。
與此同時,遙遠天際的不周山嗡的響聲,一股磅礴浩瀚的氣勢蕩出。
透過流淌的金色先天靈氣,眾人瞧見神山上玄黃之氣爆漲,一道肉眼可見的黃色波紋朝著整個東方大地蕩去。
無數刺耳的尖叫聲在天穹回蕩,隨即戛然而止。
游離在東方大地的眾多意志,直接被剿滅當場,天穹都染成了玄黃色。
伴隨著波紋的蕩來,地脈中聲響越發劇烈,后土等人只見遠處一團耀眼金光瞬息而至。
轟的一聲,從那密密麻麻的巫族身上卷過,將他們盡數籠罩。
矗立場中的后土,只感覺一股澎湃的法則透過四肢百骸灌入體內。
隨即,數不勝數的突破波動升起,連后土也不例外。
“哈哈!我突破了,我突破了!”
“吼吼吼!混元金仙,我邁入混元金仙了。”
“太棒了!太棒了”
“這這也太夸張了。”
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在地脈中回蕩。
每一個巫族都在劇烈歡呼,臉上抑制不住的興奮。
視線之中,幾乎都突破了一個境界。
后土嬌臉上盡是喜悅,眾多族人的突破,僅僅是最淺顯的收獲罷了。
不周山意志的增強,連帶著六道輪回盤修復的加速,那些才是重中之重。
隨著這些的改變,父神留下的洪荒世界也將變得更加強大。
這就是巫族的使命,巫族就應該留在這片空間,為造福洪荒而努力。
心中想著的后土,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共工。
對方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目之所及,每個巫族都是亢奮、歡呼、喜悅。
雖然心中早已認可了后土的決定,但眼前的情景依舊讓共工感到震撼。
地脈中有過億的族人,僅僅是因為一條主脈的疏通,居然全都突破。
這種巨大的盛況,連他這個祖巫一時都難以回過神來。
見得后土望來,共工面有異色,低聲說道:“小妹,早先兄長錯了!”
見得共工終于親口低頭,后土笑了笑,走了上前:“現在還不晚,只是大兄他們.”
她時有向天元、葫蘆娃打聽洪荒大地情況。
巫妖二族雖然罷戰,但籠罩天地的劫煞卻越發濃厚。
聞言的共工望向了遠處不周山,鄭重說道:“放心,吾等往后齊力將他們擒來。”
共工很清楚,想要解救眾多兄長,這是唯一的辦法。
只有親眼看到眼前的盛況,兄長他們才會明白早先的過錯。
“嗯!”后土重重點了點頭。
巫族是父神的孩子,他們就應該造福這方天地,而不是在洪荒打打殺殺。
“吼!祖巫大人,請賜教!”一道粗暴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后土轉頭望去,登時微微搖頭,邊上的共工卻是面色一寒。
卻是那手提干戚的刑天,一雙眼眸火辣辣望著共工,周身盡是戰意。
不遠處的夸父、后羿幾位大巫,同樣興奮望來,滿臉躍躍欲試。
巫族好戰,如今方才突破,自然個個想著發泄一番。
前方已經有轟隆隆響聲傳來,不少巫族直接在地脈中打了起來。
幾乎一瞬間,整個地脈中都是戰斗的身影。
“好小子,看來皮真的癢了!”共工氣怒,闊步就朝著刑天走去。
雖然過去了幾十萬年,但早先被石頭人暴揍的情緒可還壓在心中,如今正好舒緩舒緩。
后土頭一次沒有督促眾人去疏通另一條地脈,開始打量眼前的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