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小汽車,一輛卡車駛出辦事處。
后面跟著的卡車,是用來搬財貨的。
一路殺到寺外右馬路,找到目的地。原來是一處民宅。木板門很結實。外面有銅鎖。
技術開鎖。進去。里面沒有人。
直接來到后院,將天井的機關打開。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地窖。
地窖里面就是婁慶成藏起來的財富。
點燃火折子。勉強將地窖照亮了。有鐵制樓梯可以下去。
下去。
有一個鐵門。
不用鑰匙。是古老的密碼鎖。
總共六個齒輪。每個齒輪對應十個數字。還是非常科學的。
必須六個數字全部對上,才可以開啟。
難度相當于后世的銀行卡密碼。瞎蒙的話,幾個月都未必搞得定。除非運氣特別好。
幸好婁慶成透露了密碼。這個密碼只有他自己知道。
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靠后。
這個密碼只有他自己掌握。
張庸親自轉動密碼鎖。一一對應數字。
“咔嚓!”
“咔嚓!”
鐵門里面傳來鎖扣斷開的聲音。
張庸用力拉門。成功將其打開。
“啊…”
“啊…”
鐘陽、吳六棋等人都是驚嘆不已。
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金銀珠寶。幾乎堆滿了地窖啊!
我的天!
光是銀元就一堆一堆的。不計其數。
還有很多稀奇珍寶。
還有很多古玩字畫。
還有很多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
張庸走進去,先查看古玩字畫。
一幅一幅的拿起來。一個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簾。
蘇軾的天際烏云貼…
柳宗元的再上湘江…
其他的人名也都熟悉。但是沒有深入了解。
繼續查找。
將周圍的箱子全部打開。又發現一些單獨收藏的字畫。
其中有一幅,好像就是米芾的?
叫什么來著?
研山銘?
也不是很懂。但是拿回去肯定沒錯。
只要戴老板喜歡,自己未來的錢途,會更加的順暢。哪怕是雜牌軍,也可以挑大梁。
當即將所有的古玩字畫全部裝箱帶走。裝小車。
不記錄。當做根本不存在。
“鐘陽!”
“吳六棋!”
“你們兩個負責清點其他的資產!登記造冊!”
吩咐一句,開車走人。
急急忙忙的開車回到駐地,將所有古玩字畫全部搬到李伯齊的面前。
“這么快就回來了?”李伯齊面無表情。
“都是古玩字畫。我先拿回來了。”張庸打開箱子。
“有沒有米芾或者吳道子的?”
“有一個。叫什么研山銘的。”
“不錯。是好東西。單獨拿出來。找時間送給戴老板。”
“我給組長你吧。你去送。”
“可以。”
李伯齊也不拒絕。將研山銘收下。
張庸又拿起柳宗元和蘇軾的兩個書法作品。他沒辦法判斷真偽。不知是否真品。
如果都是真的,這鬼子的危害也太大了。
暗中居然收藏了那么多的珍品。太壞了。
“一起送戴老板吧。我們留著也燙手。”李伯齊說道,“至于真偽,留給戴老板自己鑒定。他對這個很在行。”
“那樣最好不過。”張庸于是一起呈上。單獨封裝。
李伯齊仔細收起來。
回頭又看看其他的東西,表示沒什么興趣。
“你先放著。等有時間,找個拍賣行,都賣了。所得到的錢財,你自己留一半。上交組里一半。”
“我去?”
“當然。你是第一經手人。不可再經手其他人。”
“是。”
“你要親自去。用假名。不可假手于人。”
“是。”
張庸隱約明白了。
他前世不是體制內。很多事情真的不懂。
“注意封住下面的嘴巴。讓他們不要提任何古玩字畫。否則,戴老板會不高興的。”
“明白了。”
“安排人給婁慶成療傷。慢慢的烤。他肯定還在其他地方也藏有資產。”
“我知道了。”
張庸立刻出來安排。然后驅車前往婁家。
來做什么?親自清點婁慶成留在家的財貨。李伯齊故意沒提到,就是給他張庸私自處理。
挖出一個孟超偉,力行社上下,都得到巨大好處。
現在又挖出一個婁慶成,也是一條肥魚。張庸自然要落點額外的好處。
據說,挖出孟超偉,六等寶鼎勛章已經在路上。
現在又挖出一個婁慶成,估計還得給個五等的。
不可避免的,張庸有點飄。
他是俗人。俗人容易被各種誘惑沖暈頭腦。
到達婁家。
沒有技術開鎖。按門鈴。
不久,鐵門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背后是裴嵐驚恐的臉。
張庸眼神一沉。
這個女人,確實漂亮。便宜了鬼子。
可惡…
他居然想要得到她。
李伯齊的話讓他有了某種強烈的占有欲。
此時此刻,無依無靠的她,又能做什么?
“你…”
“進去!”
“是!”
張庸語調冰冷。
裴嵐就更加的驚恐了。急忙將門關好。
“你家沒有傭人?”
“沒有…”
“怎么搞衛生?”
“都是請阿姨。或者是我妹妹來幫忙。”
“你妹妹…”
張庸聲音戛然而止。看到前面的臺階上,站著一個年輕女孩。
容貌和裴嵐有幾分相似。只是更加的清秀。更加的青春靚麗。
“長官,這是我妹妹,裴雪!”
“裴雪,快來見過長官!”
裴嵐強顏歡笑的招手。內心依然驚恐。
她現在是越來越清楚的知道處境后果。
裴雪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彎腰行禮。低聲說道:“長官好…”
“你好。”張庸點點頭。進入大廳。
裴嵐將房門關好。
忽然從后面緊緊的抱著張庸。
“做什么?”
“長官,我,我,我愿意伺候長官…”
“什么?”
“長官如果不嫌棄,我和妹妹這輩子都愿意終生侍奉你,做伱的女人…”
“你妹妹?”
張庸還真是有些驚訝。
裴嵐做出這樣的事,他能理解。因為自己是她救命的稻草。
在絕對的權力面前,她就是美麗的玩具。
如果她不想死,就只有付出自己的身體。
這就是現實。
在這個年代,沒有法律可言。
尤其是在力行社的面前,法律是什么?按照法律,間諜罪可是死罪。
只是沒想到,她會搭上自己的妹妹。
他也不是什么圣人。不動。任她抱著。享受著來自背后的綿軟。
“我愿意…”裴雪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
看得出,她也很緊張。
張庸不可置否。
“我知道自己不干凈,配不上你。但裴雪是清白的…”
“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