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綾波還回來
“察覺到代言人即將敗北，所以親自下場嗎？”
立香看著低垂眼眸的佛之女，跨越那副皮囊，和她背后的神對話。
神佛沒有回應，只是低垂著眼簾，保持佛印，與此同時，天空的金光也越加圣然。
得不到答案立香也只得自己思考。
不，不對。
如果是那位覺者，不應該對這種事情感興趣才對，別說個人的發展了，哪怕是人類的存亡也認為不過是一次較大的波動而已。
難道山城戀對于佛門而言就那么重要？
“佛教卻一句也沒有提到過「學佛就能得到救贖」。佛教只是釋尊抵達覺者之境的理念，釋尊也不曾說過「這就是成佛之道」那樣的話。”
忽然，宿儺開口道。
“對于他們而言，成敗，善惡，生死全部都毫無意義，就連我這種人，也曾經成就即身佛。”
宿儺嘲諷著天上輪轉的金環，顯得相當唾棄。
但他說的沒錯。
覺者只是代稱，從一切煩惱中解脫了的人就是覺者。
之所以覺者變成了釋迦摩尼的代稱，是因為他是最初，也是唯一成功擺脫了所有煩惱的存在。
但理論來說，每個人類都蘊藏著成佛的可能性，一切人類最終皆會成為覺者，無論是善是惡，有情無情，統統都只是其中的過程。
那么，山城戀到底是為何如此受到青睞？
或許，是因為那超脫凡俗的神性。
被地球所愛著的女人，舉手投足之間僅有優雅和霸道。
但即便有著如此能力，山城戀卻是那般正常。
沒有月牙天沖，沒有熱愛母乳，沒有不吃牛肉。
除了些許本就應該存在的傲慢外，山城戀持有力量的情況下，第一反應是守護人類和地球，收斂傲骨。
平日最過分的愛好也就是玩玩艾斯愛慕，除此之外便是觀看萌寵視頻。
不得不稱之為善。
此處的善，并非善惡，而是好壞意義的善。
無關作惡還是行善，能夠理所當然貫徹自身的人，能夠約束自身的人，能夠忍受苦行的人，違背人之惡孽的人。
山城戀的天賦前所未有。
因此當她想要參加圣杯戰爭時，共同體內很快通過了。
而當她即將落敗時，卻施以援手？
難道說.
那就不是代打 “少來.礙事”
呢喃的聲音，從“佛”口中說出。
半閉眼眸的山城戀忽然額頭青筋暴起。
但那份憤怒，也轉瞬即逝。
是被佛的意識吞噬了？
佛為無念，要對抗“空”也只有“空”。
若佛以強烈的主觀意識去篡奪身體控制權，那反倒會造成空，即為佛法的修行弱于山城戀——這樣的現實產生。
沒有抵抗才是最佳的抵抗。
而就在這個念頭產生的瞬間，控制著山城戀肉體的佛忽然展露一抹難以察覺的淺笑。
旋即，天輪散去。
而山城戀也重新將自己的黑絲長腿垂下。
“.讓你久等了。”
雙眼依舊保持著金色，但覺者的氣息的確從女人身上消失了。
“沒事，這樣更有意思。”
十字拉伸著手臂，立香毫不在乎敵人的增強。
沒錯，是臨陣突破。
因為覺者試圖篡奪山城戀的意識，又被山城戀擺脫，這種“拿自己當墊子”的行為，就讓山城戀的靈格獲得增強。
“這不就是作弊嗎？”宿儺笑噴，故意發出挑釁人的聲音。
“不，不能算，應該是和赫拉克勒斯的十二試煉一樣的技能。”
立香否定道。
“佛修乃苦行，在這個過程中所受到的一切都需要自問，自答，但有一種例外。
為了救濟眾生而奔走、奉獻自身的人被稱為菩薩。
故「追尋覺悟之道，為拯救眾生而奔波之人」統稱為菩薩。
她們是菩薩是接近覺者的存在。立下拯救眾生的誓愿，并且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最終成佛——化為這個世界的真實。
這種以“救濟”為本心的存在是成佛路上唯一可能存在的幫助。
而要說最擅長“助人”的菩薩，或者說，與山城戀因緣最深的，是“觀音”。
八大佛中這個菩薩的能力終于記揭曉。
答案是敗者食塵。
在山城戀逼近“死亡”或者“敗北”的時候自動觸發守護效果。
強制刷新所有負面狀態，回歸全盛。
但這個能力，存在代價。
等價交換。
若想要觸發起死回生的，就需要“涅槃”
而涅槃的內容，便是以自身的開悟去超越覺者的考驗。
若完成，不僅能夠恢復所有傷勢，甚至還可以突破自我。
即度一次心魔劫。
這個能力本身，也是在不斷幫助山城戀成就覺者。
不愧是山城戀。
這就是——地球的究極生命體。
“立香，現在怎么辦。”
攬過立香的肩膀，兩面宿儺咧開惡劣的笑容，勾肩搭背，湊到御主耳邊問。
“果然還是別盯著對方和神佛的鏈接了，直接對準那個女人的死線吧，放棄那些無謂的善良吧。”
到了羈絆十五，這男人卻還在試圖幫助御主墮落。
真是太道滿了。
只是，還沒到立香開口，一旁的阿爾菲亞就用魔術將宿儺搭著立香的手彈開了。
“別用你的臟手碰他，小鬼頭。”
“小鬼？我的年齡應該比你更大吧。”
“那就別光長歲數不長腦袋。”阿爾菲亞冷眼斜視。
“瞬發不可視直死的確是不得了的創新，對付實力相當或者比自己更弱的敵人，都能夠起到初見殺的效果。”
“但是，看穿了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了。”
有著被詛咒的天才，被神妒忌的天才之稱，阿爾菲亞就有資格說這句話。
“對方的文殊菩薩的分析能力在我之上，而哪怕是我，只要看過幾次，就能夠通過咒力流動來判斷出躲避的方向。”
“現在的山城戀，不可能命中的。”
面對二階段的山城戀，立香就已經又落后了半步！
情況，再度被扭轉！
辦法，其實立香還是有點。
山城戀變強了？
簡單。
我也成尊不就是了？
臨陣突破，也是我的拿手好戲！
立香就隱約有所領悟。
自己之前打出的那發瞬發不可視直死斬，還有蛻變的空間。
還能，更進一步！
和強者的戰斗，果然有收獲！接下來，便讓我們共赴巫山——
“不用了。”
山城戀平靜說。
“是我輸了。”
“我會退出這場圣杯戰爭。”
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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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強者，因而誕（后面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