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比較の獸】
足夠提亞馬特占據先機。
在無數至少有著摩天大樓級的石塊中穿梭，燒到滾燙的神槍就將那些塵磚石塊燒成赤紅，然后又成圈得轉為純白，平面隆起，宛如沸騰的水面一般‘啵’得一聲——
被神明穿透。
阿爾特修的速度已經和光無異，但是即便如此，穿透這四分之一歐洲大陸的土地依舊需要0.001秒不到的短暫時間。
而這就足夠。
然而，當戰神阿爾特修將那巨大的‘陸地’穿透的瞬間。
在那絕強的彼端——
那就是提亞馬特tiamat號寶具的展開。
那就是御主藤丸立香的思考，第三步的驚世智慧！
但是，以這樣狂妄的姿態正面突圍，就消耗了阿爾特修的精力，更給他的敵人留足了時間。
要說是什么時間.
那就是，詠唱的時間。
另一位最強，早以準備。
提亞馬特機體，殲星炮筒已經扛在肩上，槍口宛如旋轉的手里劍般光芒大盛！
似五芒星閃爍的魔力因子開始不斷爆發光耀，就像圍著恒星繞轉的行星群，脫離了彼此之間引力的平衡，被更加恐怖而荒誕的引力吸引，向著那質量的最高點席卷！
通過提亞馬特號不斷使用神域武藝，消磨阿爾特修的精力的同時引誘對方產生使用武藝的想法。
如果能夠壓制固然是好，如果對方忍不住使用武藝反過來壓倒自己——則利用阿爾特修的征服欲，傾訴欲，暫時躺在地上爭取時間。
趁此機會將提亞馬特的黑泥灌注入星球的內核，以最短的路徑將星球覆蓋，讓提亞馬特能夠依靠生命之海的存在迅速進入到立香都沒有見過的提亞馬特超進化狀態。
然后，拼命。
利用怪力，龍軀，機凱種，令咒，簡易領域，束縛，黑閃，一切能用的元素，將阿爾特修打個措手不及。
之后——
空出寶具釋放的間隙。
早在第一次來到主神空間，早在第一次和五條悟見面時就說過——
全盛的御主，其思考就不是‘間斷’，而是‘連攜’。
一切行動，環環相扣。
就不會給敵人，一絲活路哇！！
就像此時！
向他開炮！！！！（吼）
吾子啊，必遵創世之理（NammuDuranki）
洪流吞噬萬物，面對襲來的攻擊，戰神亦然不讓，也不能讓。
完全體的提亞馬特的最強一擊，再加上立香故意打了個‘時間差’，讓阿爾特修慢上了0.001秒的準備時間。
在這樣的戰場，這就足以致命。
不能猶豫。
如果不同樣以全力應對，阿爾特修也會受到無法挽回的致命傷。
就算阿爾特修再強又如何？
昆特牌！以小換大乃戰術的基礎！就算戰神有著凌駕提亞馬特的輸出，此刻也必須狂谷戰力！浪費資源！
戰神，自然明了。
——先是逼迫自己使用技術，此刻又逼迫自己使用底牌嗎？
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藤丸立香！！！！！！你踏馬就讓我硬的發瘋啊！！！
染著血的槍發出像是玻璃破碎的纖細聲響，竟然開始產生裂紋。同時阿爾特修全身也開始浮現出淺顯的流血，宛如勾勒古畫一般，不斷延伸，勾連為復雜而繁密的花紋。
被立香所算計，被自己的強欲所算計，阿爾特修就要用壓榨身體的一擊，將0.001秒的失誤掰回！
揮槍，以同樣的全力，不對，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全力回擊！
最強之人，以最高的敬意，快意，投擲出全力的一擊。
其名為——
那一瞬間，無論是虛空第零加護還是髓爆都無法與其相提并論。
森精種，地精種，以時間，才能，傾盡整個種族，乃至借用他們信仰的神明種的偉力所創造出的終極武裝——那就已經足以毀滅國家，毀滅大陸。
但此時此刻，他們的‘全力’就和阿爾特修的力量等級相去甚遠。
這一擊，能夠貫穿大陸。
這一擊——能夠穿透星核！
和提亞馬特同樣足以燒卻行星的一擊碰撞！！毫不留情！！！
轟！！！！！
群星震撼，吹起貫穿三界的風暴。
而繞著靜止世界的齒輪，隨著激烈動蕩開始轉動。
世界的歷史，向前——
推動半格。
放眼望去，視線所及的土地上盡是飛揚的瓦礫與沙塵，少年在煙塵之中仰望天空。
寶具與神擊碰撞。
超越全盛期的完全體提亞馬特和燃燒自我的阿爾特修的全力碰撞。
120％和120％的碰撞。
那本該將這個星球都直接撕碎，但此刻，雖然身邊的一切景觀都被毀滅，但藤丸立香，卻仍舊能夠被物質包裹，感受著與自己滾燙的殘軀相反，冰冷的大地。
那是因為，在最后一刻，立香主動分神將那股碰撞的力量向上偏移。
兩人的碰撞以前所未有的狂兇姿態撞擊，然后在立香的控制下向著上方飛行，穿透云層，擊破星球的外殼，向著宇宙的彼端撞擊而去，此刻澄澈的蒼穹之上，或許是被余波點燃的隕石也開始向下墜落，宛如流星的群落。
立香拯救了這個星球，但相應的，那分心的1％，就讓他與勝負失之交錯。
但是。
無論是他，還是阿爾特修，都沒有對這份愚蠢的善良做出任何憤怒和反駁。
因為阿爾特修就知道——正因為這份‘愚蠢’的善良，藤丸立香才能夠和那么多英靈，神明簽訂契約，才能和自己在同等高度上戰斗。
而既然如此，他已經站上了這個位置 那他就絕對不會是因為單純的‘善良’而做出了這樣的行為。
而是——
“你覺得在提亞馬特被我擊潰后，你還能夠戰勝我嗎？”
擊潰。
沒錯了，在剛才的碰撞中，提亞馬特就被戰神的天擊所毀滅，連帶著一萬四千機凱種展開的全力防御，久遠第四加護都被粉碎。
當然了，提亞馬特本身具備著超越概念的不死性，因此，提亞馬特并未‘死亡’，而是進入了無比虛弱的狀態。
簡單總結一下藤丸立香此時的狀態。
提亞馬特無法化作龍軀。
機凱種全滅——當然，因為機凱種早已變形為方塊塞入立香腦中，因此本體沒有受損，仍舊能夠維持算法，但是卻沒辦法再凝聚出外殼，高達狀態——凋零。
就像從肚子里吐出影子，被迫從夢魘狀態退出的路飛君，立香此時的強度，就只有方才的十分之一。
但——
“我來猜猜看吧。”
阿爾特修滿意地輕哼。
“強行催谷出力道打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神擊，我的肉體本就過載，并且同樣承受了部分傷害——現在的我，最多也不過有著12％的實力吧。”
“而你正是覺得這樣的我，你依舊有機會討伐。”
是啦。
御主的思考依舊環環相扣。
神擊和天擊一樣，阿爾特修應該也會和吉普莉爾一樣縮小靈格才對。
早就料到后果，正是確信自身的百分之十能夠和阿爾特修的百分之十二相提并論，確信自己還有勝算，他才會守護這個星球。
那么，對于御主的表現，阿爾特修又是什么反應呢——
絕望的峽谷之上，天翼種之主展露笑顏。
“無比精彩的計謀，理論來說，是這樣吧。”
但——
度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和曾經的黑兔一樣，立香的腦內發出警報。
但那警報，來源于機凱種。
那一瞬間——藤丸立香體內，所有機體的各種感應裝置做出相同的結論。
質量正在增大。
——包覆天、地、世界的概念，正要化為有形而出現。
不可能——發生什么事了…！
正是藤丸立香腦中的全觀測體、解析體對戰斗以統一的見解進行試算，才得出了‘戰神在釋放神擊后會衰落到全盛期的百分之十二’這個結論。
但現在.
仿佛讀取了他的思考一般——也或者是真的讀取了機械的思考吧，阿爾特休說道：
“——所謂最強是因為最強而最強，力量的增減有何意義？”
“真遺憾啊，你們所思考的未來，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沒錯。
阿爾特修，其神髓的本質包含最強。
而所謂的最強，就需要一個‘參照物’。
是和誰比最強？
理論上來說，只要將整個迪斯博德的生物進行一個排序，然后列出123456，讓阿爾特修位于金字塔頂端就好了，那樣同樣是最強。
但某位學園都市最強就多次強調。
最強，不是無敵。
假設阿爾特修在世界的強度序列為1
曾經被他殺死的終龍為2
那么他們之間的差距，為何能如此之大？
為何與那位最強之龍的戰斗，就讓阿爾特修那般不滿足？
為何他會如此寂寞？
答案是比較。
“所謂的強，是比較出來的。”
“比獸人種強，比森精種強，那也是一種強者。”
“比龍精種弱，比天翼種弱，那也是一種弱者。”
“兩者所代指的，甚至可能是同一人也說不定。”
阿爾特修忽然開始解讀。
“因此，強的本質是比較。”
“而比較，就需要一個參照物。”
“我的參照物是什么.呵呵。”
答案是——
“由我決定。”
阿爾特修哼笑。
“我可以比終龍更強，也可以把對比的對象選擇為除我之外的世界。”
“也就是，現在——我比這個星球上所有人加起來還要更強！因此即便我的能量衰弱，只要最強的概念沒有變化，我的強度就不會變化——也不應該存在變化。”
因為神格問題，阿爾特修無論如何戰斗！————都不會產生衰弱現象！！至少，不會像立香一樣縮減到十不存一的境地。
想要擊敗戰神，至少也要先將整個世界一同毀滅！
如此絕望的現實，擺放在了立香面前。
而阿爾特修，便將更為深刻的絕望告知。
“對了，就用‘你們的世界觀’來形容吧。”
戰神，重新凝聚神槍的同時，用著仿佛‘中午吃了什么’的語氣說。
“我的神髓的本質是競爭與成長，以嫉妒與悔恨為食糧，擁有“比對方更強”特征的神髓，理論上永遠無法被打倒的災厄。”
聽到這，立香就感覺到背后發涼。
為何那么熟悉。
“沒錯。”
最強之神，張開手臂，任由勝利的光耀覆蓋周身。
“在聽到你剛才那些話后，我就意識到，你用你的世界觀來對我造成了傷害對吧，那么反過來說——你的世界觀吞噬侵蝕的同時！我也侵蝕了你的世界觀——而我就注意到，持有比較之理的“第四之獸”，如今還是只存在候補的空席吧！”
戰神，獰笑。
“那便讓我摻一腳吧。”
那一瞬間。
戰神的靈格，再度開始膨脹！！！？！！
上漲！
新的靈格，注入了戰神體內。
那是！？！
阿爾特修，篡奪了獸的席位！
在這無數陷阱之中，戰神不僅將所有思考粉碎，甚至還反過來在立香最擅長的驚世智慧上完成壓制，何其恐怖的對手，就不得不讓人敬畏了。
與此同時驚訝，愧疚，恐懼。
一切情緒從立香的腦中涌入，傳遍全身。
機凱種們悔恨于將自己侍奉的‘駕駛者’推入絕境。
藤丸立香。
敗了。
“沒關系。”
但在沉默過后——御主卻并未放棄。
恰恰相反，他對著自己的‘大腦’開口。
“.雖然在意料之外，但，并非無法應對。”
藤丸立香！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如今，狀態落后于阿爾特修，而阿爾特修還在不斷上漲氣勢——立香又能夠做什么了？！
難道要用反轉術式和黑閃恢復狀態？？不對，那就治標不治本，如果沒有辦法將阿爾特修最強的神髓突破，那這場戰斗，立香就一定會輸。
到底怎么辦？
到底，怎么樣才能夠擊潰最強？
面方才還揮斥方遒，霸道異常的阿爾特修，忽然臉色變了。
因為半空之中，阿爾特修的身體忽然搖晃，然后發出了鏡面破碎的聲音。
上漲的氣勢開始變慢——然后停滯！
“什么！”
發生什么事了發生什么事了發生什么事了發生什么事了？？
事態，甚至超越了阿爾特修的掌握范圍。
什么？？！
神髓的運作——開始停滯了？
這就只有一種可能。
阿爾特修即為最強——這個現實被動搖？？
為何。
為何！！！
“現在，到我的回合了。”
稀碎的輕笑，少年從地面起身，用手掌覆蓋在大腿上，撐起身體，吐出一口濁氣。
“所謂的神髓，是由‘思念’或者說‘信仰’而形成的，對吧？”
“誕生后就會成為最強的阿爾特修，但是這里面存在著一個問題。”
立香從嘴巴里咳出內臟的碎片，以蒼白卻依舊期待的笑顏看向阿爾特修。
“——如果阿爾特修不在這個世界上呢？”
“戰神不會死亡，但是當戰斗最強的神髓消失在這個星球上的瞬間，概念就會補充，就像是被憑空轉移走水平下半部分的液體，那么就會導致上半部分的液體向下墜落，補充水瓶。”
“而在那個瞬間，戰的神髓就會‘誕生’或者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阿爾特修，看著不斷說出自己的計劃的藤丸立香，全身都開始了顫抖。
不是害怕。
而是難言的.無法被描述的酸澀。
一種心臟被人攥緊的心悸，沒有恐懼，卻有著掉落萬丈深淵般的恐慌。
前所未有的感覺，無法被感情描述。
只能用動詞。
那就是————
而立香，也仿佛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般，緊盯著敵人揭曉了答案。
“生命之海的本質是虛數屬性的黑泥，被這個沾上的存在就像提亞馬特一樣是游離在‘世界之內’和‘世界之外’中間的存在，在虛數之海中，生命的概念會變得曖昧——因此蘇美爾的創世神格才會失效。”
“按照這個理論，伴隨著戰斗的進行，黑泥也早就完成了星球內核的覆蓋。”
“在寶具碰撞的瞬間，雙方的魔力，權能都侵蝕了彼此，你就沒有任何余力去觀測黑泥對你的纏繞。”
“短暫將阿爾特修的扔出世界，讓迪斯博德強行重新誕生出最強神髓的篩選。”
“然后——”
這是計劃中最重要，也最狂妄的一點。
御主，豎起手指，側身，擺出異常強硬的pose。
“只要讓我也成為最強就好了！”
立香，用著提亞馬特為載體！篡奪了最強的神髓！！
又是牛頭人！不！是極限換家？！！
藤丸立香的品行！真的很頑劣！你這家伙！真的很卑鄙！
但，驚為天人的計劃之中僅有一個問題。
為什么？
為什么確信，最強的席位會落到自己身上？
雖然立香的確在和阿爾特修平等戰斗，但這是借用了提亞馬特和機凱種的力量，星球未必會認可才是。
他的自信，從何而來？
瑪奇瑪的支配能力？將不同種族聯合起來時提前埋下的伏筆？
是，但也不是。
那就不夠。
真正讓立香成為最強的——
“是心。”
“什么？”
看著用拇指指向自己心臟的少年，阿爾特修忍不住發出漫長的干涸音。
什么？
還想再問一遍，但喉嚨已經無法捏出音律。
幸好，立香就不是謎語人了。
“既然神髓本就是由信仰所誕生，那么我就發自內心地信仰——我自己！我自己來信仰我是最強！”
“信仰我會擊敗阿爾特修！”
“信仰自己會拯救世界！”
湛藍的瞳眸，宛如懸河之上的耀星。
還記得，里克和藤丸立香所說過的話嗎？
——會贏嗎？
——會贏的。
——因為這句話本身，就是‘勝利’的條件啊。
少年的回應。
若是里克和休比，早在那時就已經明白。
立香，從始至終，都必須堅信自身的勝利。
也正因為如此——
此時的他——
亦然最強！
而在星球之上同樣存在兩個最強之時，矛盾便開始產生，阿爾特修的膨脹概率就開始收縮。
你是最強，無論多強，我都會復制那份強大！
兩人，再度回歸到10％和12％的對抗。
不對。
伴隨著立香說出所有的計劃，有概率開始變動。
術式公開 以不利換取有利。
是束縛領域大神哇！！！！
立香的實力，回歸11％！！！！
數層的思考。
多段狡猾的陷阱。
這！在這種情況下！兜兜轉轉，兩人就重新回歸了近乎平等的起跑線！
阿爾特修的大腦反應過這個現實，花費了相當漫長的時間。
但他樂意。
甚至——
狂喜！！！
在阿爾特修的眼中，少年已經徹底形變。
縮小的提亞馬特號，此刻已經顯得‘嬌小’，但少年黃金色的靈魂，卻遮天蔽日，宛頭頂蒼穹，腳踩大地，頂天立地，開天辟地！！
弱小的人類。
孱弱的人類！
卻也是阿爾特修不得不承認的！——一個驚世的巨人！
泰坦張開雙臂，而在巨人背后，在巨人頭頂，就有星的光輝在閃爍！指明生命的道路，將象征著‘勝利’的風，自戰斗者的背后吹來！
戰神，是不可戰勝的。
就算只是1的差距，也不可能跨越！
將概率論壓縮為零的絕望，那就是名為阿爾特修的存在。
但是——
既然是不可能，那就扭轉給你看吧。
在這由創世母神的虛數之海上，卷起洶涌的波濤，照亮人類文明的巍峨雄壯，在巨輪頂端，振臂高呼恣意向神開炮的開拓荒海之人！
在提亞馬特通過黑泥同步了整個星球回路的瞬間，就將星球的精靈回廊抽取用作自身的補給，將魔力供給的需求減弱。
因此，立香又可以召喚其他英靈。
虛數之海上，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船只乘風破浪而來。
波濤洶涌的赤發女人，雙手抱胸，以無畏神明的姿態化作背后靈，從立香背后顯現。
弗朗西斯·德雷克！——出來！
召喚出船長的理由——那還用說？
星之開拓者EX
賦予給成為人類歷史轉捩點的英雄的特殊技能。
將“不可能”變成“可以實現的事情”。
僅憑人類的力量來跨越以當代技術水平來說只差一步的苦行。
這不是一小撮天才所持有的才能，而是把一個平平無奇的人所擁有的“驕傲”燃燒至盡的力量。
將0％變為0.00000000000001％的能力。
而立香。
就能夠將那無限逼近零的概率，提高到無限！
就必須做到！
因為，他是承載著無數英靈的鼓舞，認可，走到這一步的御主！
迦勒底的御主！
勝利的天平，在這場戰斗中首次，首次幾乎平衡。
立香，獲得了勝利的機會。
“哈哈..”
“哈哈哈哈哈！！！！”
先是零碎的笑，逐漸轉化為狂亂。
阿爾特修無法忍耐，也不再忍耐。
好硬！好硬！
好熱！好熱！
藤丸立香，你這混蛋啊啊啊啊啊啊！！！
“決定了。”
戰神先是黑臉，又沉下身體。
手的一側，最強的神槍，燃燒萬物的神槍，再度被主神以蠻力強行凝聚，維持著破碎的姿態。
“藤丸立香！！如果我贏了，我就要干爛你！——相應的——”
仰頭，阿爾特修放聲大笑，面容扭曲。
“如果你贏了！你就他媽隨便把我用壞吧！！！”
“好啊！！！！”
如此高潮之戰，雙方早已經是口不擇言。
雙方同時沉下臉來，以彼此的靈魂碰撞出灼熱的火流！
相信，這就是最后的碰撞。
立香，已經用不出寶具。
百分之十二的阿爾特修，也已經無法展開神擊。
那就是武器的硬拼了。
而立香，又是否有把握？
去對抗那毀滅時間的神器？
貨真價實，超越EX級寶具的神造武裝！
必然有。
若是用某位亞瑟王英靈的劍鞘，立香就有把握從戰神阿爾特修的手上逃離這一擊。
用無數計謀，之前為之的所有計策，都是為了讓阿爾特修精神亢奮，然后選擇用出耗盡一切的一擊。
只要躲開，只要擋下，立香就能贏。
這就是最初的計劃。
必勝的計劃。
地面被融化，粉碎。
戰神在向著前方沖刺，以難以忍受的純真的笑容，期待的表情。
看著那一幕.
人類.善善善善善的御主 不由得寵溺地松懈了一口氣。
“真是的”
他舉起手來——
“只有這一次哦。”
雙瞳，宛如包容萬物的天空，將那份戰意擁入懷中。
那就戰吧。
最強的武器是嗎——
咖喱棒？
迦爾納的太陽槍？
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
否！否！否！
既然已到了這一步，就把自己真正的‘超越之武裝’展露吧。
來到主神空間之后，超越曾經的自己，得到的羈絆，得到的武器！
同樣向著前方踏步。
同樣將腳下的土地粉碎，將塵埃碾為虛空。
少年，抬手。
紅芒盛放。
以最后的力量，召喚出英靈戰神——
那是立香最強的‘武器’。
其名為——
吔！！！
雙眸噴射出燒卻天地的怒炎，戰意去盡穹頂宇邊！
“五條悟戰神！！！————出來！！！！”
藤丸立香，你在攪什么了！？！
需要的是武器，卻召喚出了本不該被召喚的五條悟！？
這到底是！————
請看下集。
《絕世魔刀.悟》
猩紅色的光芒以狂絕神速劃破雨幕，無數爆炸伴生迸發，在光芒的兩側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被挨個撞擊，連綿不絕的爆炸聲隨之響起！
戰神飛行的同時，武器以千變萬化姿態揮舞。
將宛如海浪一般的石碎全部擊飛，融化！移動的光流形成星河！
砰！砰！
宛如煙花綻放。
璀璨，美麗。
那就是強。
戰神的——強！
就連固體都在‘沸騰’，這就是戰神阿爾特修——地表最強之人。
閱讀藤丸立香，但是主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