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姬:如何一句話讓眼前的男人為我花二十兩銀子 看著玄姬帶著二十兩銀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張牧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
雖然玄姬說她很快會回來,但是只有付錢等貨的人才會明白那種等待的煎熬。
再加上對方只是一個貓,還是一直很神秘的貓,很可能卷錢跑路,那就更加煎熬了。
睡覺?根本睡不著!
那可是二十兩!
眼睛瞪得像銅鈴!
耳朵豎的像天線!
好在等待了半個多時辰,那矯健的黑色身影出現在大雜院的墻頭。
張牧立刻閉上了眼睛,假裝熟睡。
“喵嗚——”玄姬跳進了屋內,朝著張牧喊了一聲。
張牧似乎被喚醒,“悠悠醒來”,含笑道:“你來了…唉,等著有點困,都睡著了…”
玄姬張開嘴,一顆小小的丹丸就從它口中飛了出來,落在張牧的面前。
“小易經丹,正對你的情況。”玄姬坐在床上,“在百草廳也有限量出售,六十兩一顆,真是便宜你了喵…”
聽到百草廳也有出售,張牧就放心了一些,拿起那顆小易經丹在手上看了看,丹藥呈現金色,只有小拇指頭大小,聞之有一股藥香。
就是看上去麻麻賴賴,不太圓潤。
“這個有什么作用?”張牧問道。
“易經伐脈,提升根骨。”玄姬說道,“還能幫你消解掉通脈時身體的不適…是佛門易經丹的簡化版本。”
張牧張了張嘴,本想問玄姬這個是哪來的,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這就是告誡后人:該你知道的自然就知道,不該你知道的少打聽,這叫人情世故!
玄姬見張牧沒別的問題,就跳下床:“我要去忙了喵,還想要丹藥的話,在門口墻上畫…嗯,掛一只小魚喵,我就給你送來。”
“二十兩哦,我也是有成本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情你要記住喵!”
玄姬認真地囑咐了一遍,然后不等張牧回話,輕柔柔踏出爪子,化作一團黑煙飄出了屋子。
張牧看著玄姬消失的地方,臉色古怪。
這只貓,一天到晚好像很忙的樣子,到底在忙什么?
算了,不重要!
張牧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手中那顆小易經丹上。
“真的可以嗎?”張牧稍稍猶豫了一下,將丹藥扔入口中。
二十兩銀子,不吃不就白買了嗎?
丹藥一入口,立刻化作一股熱流直接順著咽喉涌入張牧的腹部,與此同時,張牧感覺到一股精氣正在沖擊自己的四肢百骸,甚至耳中還能聽到骨頭的“咔咔”聲,雖然沒什么理由,但張牧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更強健了一些。
“不愧是二十兩一顆的丹藥!”張牧心中感嘆了一句,隨即,他盤膝坐好,重新駕馭體內的先天武運,朝著青靈穴沖去。
先天武運和青靈穴相撞,雖然并沒有一次撞開,但當之前身體那種撕裂痛感再次出現的時候,張牧明顯感覺到身體中涌現了另一股力量,在身體內游走,將那種痛感迅速抹平。
小易經丹的藥效!
“果然有用!”張牧眼前一亮,更是毫不猶豫,繼續駕馭先天武運撞擊青靈穴。
一下!
兩下!
三下!
從一更天到四更天,終于,在持續不懈的沖擊下,第二顆竅穴——青靈穴也被張牧沖開!
隨即,張牧感覺到晚餐吃的“小炒野雞腿”中殘留的能量迅速被青靈穴吸收,不至于像沖開第一個竅穴時那樣的饑餓。
“力氣…又大了一些。”張牧下床用手試了試桌子,發現自己輕而易舉就能單手將桌子提起來。
打通一條經脈可以漲上十鈞的力氣,那他現在應該也已經漲了幾十斤。
“武道,果然神奇。”張牧感嘆了一聲,要是在藍星,他現在的水準估計都能參加什么大力士比賽了。
“不行不行,不能飄…距離正面打死狐妖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感覺到自己有些得意,張牧連忙開展自我反思,平穩住心態。
“這個小易經丹效果確實不錯,還是要找玄姬再買一點。”張牧喝了一口水,對自己的未來做著計劃,“另外氣血吃食也少不了,不然沖穴成功后那種饑餓感實在扛不住。”
“我手上還有十兩銀子,沖穴成功又可以拿到十兩銀子的賞錢。”
“正好能從玄姬那里再買一顆小易經丹。”
“只是這樣一來,買氣血吃食的銀子就沒了…”
“臥槽,又缺錢了…”
張牧有些無奈。
兜里有銀子才幾天啊,這又沒了。
窮文富武,窮文富武,古人誠不欺我啊!
翌日。
“什么?又沖開一顆竅穴?”這是王教習聽到張牧的話之后的反應。
“什么?又沖開一顆竅穴?”這是莊曉夢聽到王教習的話之后的反應。
“這種天賦,已經不輸府城里的那些天才了。”王教習感慨道,“即便后面有經脈爭渡,但不出意外的話,我敢說一年之內,張牧這孩子能進三品。”
“確實天賦了得。”莊曉夢點了點頭,但隨即說道,“不是說他錯過了打熬筋骨嗎?這么連續沖擊身體受得了?”
“我問過了。”王教習連忙回答道,“說是吃了丹藥。我想他應該是把昨天賞他的銀子給花了。”
“丹藥嗎?”莊曉夢了然,“百草廳在售鐵血丹和金剛丹倒確實有這些作用,不過里面含有丹毒,偶爾吃一兩顆沒問題,但不能久服。”
“我跟他說過了。”王教習嘆口氣,“其實最合適他的應該是小易經丹,可惜…”
莊曉夢搖了搖頭:“六十兩一顆,況且吃一顆兩顆的也沒用。想要彌補錯過筋骨打熬的損失,恐怕需要的數量不少。這筆花銷不是鏢局承擔不起,而是給不了他。”
“天賦再過人,沒有成長起來之前,都是空中樓閣。他就算明天入品,打起來也擋不了尋常鏢師的一刀!”
“起碼目前,鏢局不會批準這個支出。”
王教習聳聳肩:“我就這么一說,唉,個人有個人的命。”
“真說起來,那市井之間操持賤業的人,說不定就身負絕頂天賦而不自知,這也不奇怪。”
許是話題有些沉重,王教習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不提這些。莊娘子,這新的竅穴,又是十兩銀子的獎賞啊!”
“王大哥還怕我賴賬嗎?”莊娘子也是笑了起來,“春熙!”
丫鬟春熙連忙應了一聲,轉入里間,很快就捧著十兩的銀錠走了出來,交到王教習的手上。
王教習掂了掂,自嘲一笑:“唉,這兩天我倒成了賬房伙計,天天來給那小子取銀錢。”
莊娘子和丫鬟們被王教習的話逗著一樂,那莊娘子笑道:“雖然只是外院的師父,但用儒門那套說法,你算是啟蒙恩師,給弟子跑跑腿又怎么了?”
聽到莊娘子這話,王教習頓時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不敢當不敢當,以后他記得我老王給他跑過腿就足夠了,哈哈哈哈,莊娘子,我先走了,那小子還在等我呢…”
看著王教習腳下生風地離開,莊娘子搖了搖頭,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噗嗤地笑出聲來。
春熙上前斟茶,問道:“夫人,笑什么?”
莊娘子目光掃過桌子上四個印章,那四個印章分別刻著龍、虎、獅、豹,說道:“等那孩子入品,他的相關資料肯定是要給四位鏢頭和總鏢頭過目的。”
“到時候,估計四位鏢頭要搶破頭了!”
丫鬟聞言,對視了一眼,也忍俊不禁起來。
與此同時,城外,某處密林之中。
一名臉上有疤的中年人望著面前冒著黑氣的菌子,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他用祈求的眼神望著面前的如老虎一般大小的狐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大仙,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仙饒了我吧…”
那狐妖的聲音冰冷無比:“那就去死…”
說著,狐妖亮出了爪子,爪子上映射出點點寒光。
“我吃,我吃!”中年人見狀,顫抖著拿起菌子,哆哆嗦嗦送到嘴邊,最后一閉眼,直接塞進了嘴里。
下一刻,這中年人就捂著咽喉,一臉痛苦的表情。
狐妖仿佛沒看見,只是一揮爪子,頓時一股血氣浮現,在空中描繪出一道模糊的影子。
“受縣城氣運陣法的影響,我看不清那小賊的模樣。”
“但可以肯定,他不超過二十歲,當時只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你在他三丈之內,就能感應到我留在他體內的妖氣。”
“找到他,殺了他。到時候我會給你解藥。”
“是!”中年人掙扎著回應道。
“滾吧!”
那中年人聞言如蒙大赦,立刻跌跌撞撞地朝著縣城的方向跑去。
直到中年人的背影消失,那狐妖回過頭,看向一處方向,說道:“看夠了嗎?”
“好大的脾氣。”一聲輕佻的笑聲傳來,隨即在不遠處,顯露出一個身著文士長袍的人影,那人影帶著面具,看不到模樣,展開手中折扇,說道,“最近你露面頻繁了一些,我家主人讓我來囑咐一下,不要忘了正事。”
“有人殺了我的魂奴!”狐妖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伱應該知道,魂奴對我們妖族來說多么寶貴!”
“關系著我的突破!”
“那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那文士長袍的面具人聲音也冷了下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務!”
狐妖望著那面具人,眼神中透出凌厲的殺意。
“哼,果然是養不熟的狗…”面具人淡淡說道,“我也不想節外生枝,這一次的事情我就當沒見到。”
“只是接下來消停一些,不要再露面了。”
“否則,下次來找你的就不是我了,明白嗎?”
狐妖沒有說話,轉過身,直接跑出了密林之中,轉眼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