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如刀割般刺骨,天空灰蒙蒙的,仿佛連陽光都失去了溫度。大地被厚厚的白雪覆蓋,一片銀裝素裹,樹木披上了冰晶,河流也凝固成了冰的長龍。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上,生命顯得如此脆弱,只有最堅韌的生靈才能在這片荒蕪中生存。
遠處的山巒,被白雪覆蓋,仿佛是天地間最孤獨的守望者。
大地被厚厚一層白雪覆蓋,白茫茫一片,看不清盡頭。偶爾露出的巖石,像是被凍裂的傷口,無聲地訴說著自然的嚴酷。
在這樣的環境中,一切生命都顯得脆弱而渺小。動物們早已躲進洞穴,以躲避這刺骨的寒冷。
村莊里的人們蜷縮在簡陋的房屋內,依靠著火爐和厚重的衣物抵御寒冷。
但外面的世界,卻是一片荒蕪和死寂,只有風的呼嘯和偶爾傳來的冰裂聲,打破了這沉重的寂靜。
山腳下,一座古老的城池孤獨地矗立著,城墻上斑駁的痕跡見證了它歷經的滄桑。
城池四周,是一片荒涼的平原,枯草在寒風中搖曳,偶爾可見幾只野狼在遠處徘徊,它們的眼睛在雪地中閃著幽幽的綠光。
就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一場殘酷的攻城戰即將上演。
攻城的軍隊從遠方而來,他們的腳步沉重而堅定,戰馬的嘶鳴聲在空氣中回蕩。
士兵們的臉被風霜刻畫出深深的皺紋,眼中閃爍著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死亡的無畏。
隨著一聲令下,攻城戰開始了。
攻城的士兵們扛著云梯,推著撞車,冒著箭雨和石塊的攻擊,向城墻發起了沖鋒。
城墻上的守軍也不甘示弱,他們用弓箭、石塊和滾油進行還擊,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慘叫聲和血肉橫飛。
攻城的士兵們不顧生死,一次又一次地沖向城墻,他們的身體被箭矢穿透,被石塊砸碎,但他們的意志卻如同北方的冰雪一樣堅硬。
城墻上的守軍在嚴寒中堅守,他們的手被凍得通紅,但他們的心卻是火熱的。他們知道,一旦城墻被攻破,他們的家人、他們的家園都將面臨毀滅。因此,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守護這片土地。
然而,戰爭的殘酷不會因為個人的意志而改變。
隨著時間的推移,城墻上的守軍開始感到疲憊,而攻城的士兵們卻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
終于,一聲巨響,城墻被撞車撞開了一個缺口,攻城的士兵們如同洪水般涌入城內。
城內的戰斗更加慘烈,街道變成了戰場,房屋變成了堡壘,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血腥和死亡。士兵們在狹窄的街道上展開肉搏,每一次揮劍都是生死的較量。房屋被火焰吞噬,居民們在火海中掙扎,他們的尖叫聲和哭泣聲在夜空中回蕩,讓人心碎。
戰斗持續了數日,直到最后一名守軍倒下,攻城的士兵們才宣告勝利。但這場勝利的代價是慘重的,城墻內外堆滿了尸體,鮮血染紅了白雪,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士兵們如狼似虎地沖進了已然破敗的總兵府,房梁坍塌,瓦礫遍地,一片狼藉。
袁福通,這位曾在戰場上威風八面的將軍,如今卻狼狽不堪,躲在一間密室之內,絕望地試圖抵抗。但終究,他被士兵們從暗處揪出,五花大綁,如同待宰的羔羊,被無情地拖拽出府。
城外,聞仲騎著那匹傳說中的墨麒麟,威風凜凜,其身后跟隨的魔家四將,更是殺氣騰騰,每一人都是戰功赫赫的勇士。
當袁福通被押送到聞仲面前時,他那頹廢的身影與昔日的雄姿英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聞仲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他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北風,刺骨透骨:“袁福通,你曾是朝廷的棟梁之材,為何要背叛國家,引發這場無謂的流血?”
袁福通抬起頭,盡管身陷囹圄,但他的目光依舊堅定而充滿了憤懣。
他大聲反駁:“紂王昏庸無道,荒淫無恥,民不聊生,我袁某人起兵反抗,乃是為了蒼生,是順應天意!”
聞仲的眉頭緊鎖,他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烽火,無法壓制。他手持長劍,寒光閃閃,怒斥道:“你口口聲聲說為民請命,卻不惜讓無數生靈陷入戰火之中,你的所謂天意,不過是借口!”
袁福通怒目圓睜,正待再辯,然而聞仲已不再給他任何機會。他揮劍斬下,一道寒光劃破空氣,袁福通的頭顱滾落塵土,血如泉涌。
這一刻,所有的怒火與反抗,都隨著他的生命氣息消散在風雪之中。
聞仲收劍入鞘,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有深深的疲憊與哀傷。
他騎在墨麒麟上,目光如冰,掃視著滿目瘡痍的城池。他深吸一口冷空氣,然后下達了命令:“傳我軍令,班師回朝!”
他的聲音在寒風中傳遞,士兵們雖然疲憊,卻在聽到回朝的命令后,精神為之一振。
他們迅速整頓隊伍,收拾裝備,準備啟程。
隨即,聞仲又高聲宣布:“比干被人欺騙利用,圖謀不軌,弒君造反,我等將回朝歌清君側,還朝廷一個明君!”
四將聞言,面露肅然,他們知道這場戰爭遠未結束,真正的對手還在朝歌,等待著他們的挑戰。
四十萬大軍,帶著勝利的余威,如同一條巨龍,緩緩從城池中蜿蜒而出,向著朝歌方向極速前行。
沿途的城關,無人敢于阻攔,只是遠遠看著這支浩浩蕩蕩的軍隊,心中惴惴不安。
消息傳到朝歌,比干聽聞聞仲班師回朝,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原本以為城池堅守,可以拖延時間,未曾想到聞仲如此迅速地平定了叛亂。
比干心中明白,自己的陰謀已經敗露,一旦聞仲回到朝歌,大商將再次面臨巨大的動亂,下場將不堪設想。
他立刻召來了姜子牙,希望能從這位智者那里尋得一線生機。
姜子牙步履蹣跚地來到比干的面前,看著比干那張驚慌失措的臉,輕嘆一聲:“何以如此慌張,現在你是大商國君,造反的事那聞仲!”
比干緊緊握著姜子牙的手,聲音顫抖:“先生,我該如何是好?聞仲勢大,我…”
姜子牙閉目沉思了片刻,然后緩緩開口:“現在唯有一條路可走…”
姜子牙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深沉,他輕聲道:“陛下,現在局勢緊急,我們必須采取措施以穩定人心。您不妨發布詔書,公開對聞仲的功績表示贊賞,同時命其留下軍隊原地駐守,自己入京復命。這樣既可表現出您的寬宏大量,又能暫時穩住局勢。”
比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他憂心忡忡地說:“姜先生,我擔心聞仲未必會聽從這樣的命令。他如今勢大,若是不從,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姜子牙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若聞仲不從,那他就是公然謀反,陛下可以名正言順地調動大軍,鎮壓叛亂。這樣一來,天下人都會明白,是他先違背了君命。”
比干雙手緊握,臉上的擔憂絲毫未減:“可這樣一來,恐怕會引發更大的動蕩,天下才剛剛平定,又要卷入戰火,百姓苦不堪言。”
姜子牙微微嘆息,他的眼中透露出一股無奈:“這是無奈之舉,陛下。如今的局勢,已無和平解決之道。我們只能盡力而為,保全大商的根基。”
比干沉默了片刻,終于下定了決心,他深吸一口氣,命人速速起草詔書,以最快的速度傳達給聞仲。
詔書很快就被傳遞出去,整個朝歌城內外,都在緊張地等待著聞仲的反應。
而在遠方的戰場上,聞仲接到了詔書。他展開那沉甸甸的詔書,目光從每一個字句上掠過,臉上的表情卻是冷靜如冰。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坐騎的鞍座,似乎在思索著什么。身后的魔家四將靜靜地站著,等待著他的命令。
最終,聞仲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的朝歌方向,他的聲音在軍中傳開:“傳我軍令,繼續前進。”
四將聞言,面面相覷,但沒有人質疑,他們知道,聞仲的決定從未有過絲毫的差錯。
比干聽到聞仲抗旨的消息,臉色更加蒼白,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再也不能有半點遲疑,立刻招來了姜子牙。
姜子牙看著比干焦急的眼神,沉聲說道:“陛下,現在局勢危急,我們必須立刻行動。速速召集大軍,將朝歌周邊的城關守軍全都匯聚起來,構筑防線,以阻聞仲的進攻。”
比干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只能這樣了。但朝歌的將領眾多,我該命誰為元帥才好?”
姜子牙目光如炬,緩緩開口:“孔宣為人勇猛,神通廣大且深得軍心,不妨命他為元帥。而李靖夫婦和張奎夫婦,都是戰功顯赫的將領,可任副將,輔佐孔宣。”
比干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沒有想到姜子牙會推薦這幾位將領。他們雖然年輕,但確實是朝歌中的猛將。比干欣然同意了姜子牙的建議。
隨即,比干下令,急召孔宣和李靖夫婦、張奎夫婦入宮商議。他們很快就到了,一臉肅穆地站在比干面前。
比干看著他們,語氣堅定:“孔宣,朝歌現在危在旦夕,我命你為元帥,帶領朝歌的軍隊,抵御聞仲的進攻。李靖、張奎,你們夫婦二人為副將,協助孔宣。”
孔宣等人聽令,臉上露出堅毅之色,齊聲應諾:“臣等定不負陛下所托,誓死守衛朝歌!”
比干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安慰。他知道,這場戰事關系到大商的存亡,他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孔宣等人立刻著手準備,調集兵馬,加強城防,同時派出斥候,密切監視聞仲軍的動向。
朝歌城內,一時間,戰鼓雷動,號角連天。士兵們穿梭于城內外,將士們緊繃著神經,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斗。
而在遠方,聞仲的軍隊已經浩浩蕩蕩地向朝歌進發。他們的步伐堅定,眼神中充滿了決戰的光芒。
孔宣站在城墻之上,目光如炬地巡視著城下的士兵們。他的臉上寫滿了嚴肅,手中的指揮刀不時揮動,發出一連串的命令。士兵們忙碌地搬運著石塊、沸油和箭矢,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城墻上,弓弩手和石投手都已就位,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決戰的光芒。
李靖夫婦和張奎夫婦也在城墻上忙碌著,他們檢查著各處的防御措施,確保沒有任何疏漏。突然,李靖上前幾步,對孔宣說:“元帥,我有一計,或許能夠減緩敵軍的攻勢。”
孔宣轉過身,眉頭緊蹙:“哦?何計?”
李靖低聲道:“我們可以在城外挖掘壕溝,布置陷阱,以阻擋敵軍的騎兵沖鋒,同時在壕溝后設置伏兵,待其陷入困境時,一舉將其殲滅。”
孔宣聽后,臉色卻是一沉,他不悅地說:“如今敵軍即將到來,你卻提出要分兵布置陷阱?這不是自亂陣腳嗎?”
李靖夫婦對視一眼,張奎也開口支持:“元帥,李將軍此計甚妙,若能成功,確實能大大削弱敵軍的銳氣。”
孔宣的臉色更加陰沉,他怒聲道:“胡鬧!現在城內外都需要人手,你們卻提出如此魯莽之策,是何用意?”
就在這時,一名騎兵疾馳而來,大喊:“元帥,姜大夫到了!”
孔宣一怔,隨即轉身下城迎接。
看到姜子牙,孔宣迎上前去,“姜大夫。”
姜子牙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直接切入正題:“孔將軍,城防如何?”
孔宣胸有成竹地回答:“一切準備就緒,只待敵軍一到,定讓他們無功而返。”
李靖和張奎夫婦也上前匯報:“元帥,我們已經在城外設置了多處陷阱,且壕溝已挖,若敵軍不察,必將大亂。”
姜子牙點點頭,目光卻轉向了楊凌,似乎在等待他的意見。楊凌微微頷首,但他的眼神中卻掠過一絲疑惑。
孔宣的話雖然高大威武,但楊凌總感覺他的氣場與記憶中的孔宣有些不符。
記憶中的孔宣,乃是一個神通廣大的高人,傳說中的元鳳之子,乃是排得上號的高手。
難道是找錯人了?
楊凌心中暗自思忖,決定不動聲色,先觀察一番再作判斷。
姜子牙似乎察覺到了楊凌的異樣,但他并未多言,只是繼續詢問:“李將軍,你們提出的計策,可有把握?”
李靖自信地回答:“姜大夫,我們已經多次模擬過戰場情況,只要敵軍一入陷阱,我們的伏兵便可立刻出擊,將其殲滅。”
姜子牙沉吟了片刻,然后轉向孔宣:“孔宣,你對此計有何看法?”
孔宣臉色稍顯不悅,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既然李將軍有信心,那我自然全力支持。”
楊凌看著孔宣的神色,更是覺得蹊蹺。
孔宣的話語中雖然沒有明顯的反對,但那一絲不悅,似乎在透露著他對此計策的不滿。
姜子牙并未深究,只是叮囑道:“諸位,現在局勢緊迫,我們必須團結一心,共同抵御敵軍。孔宣,你是此次防御的主帥,務必要與李將軍、張將軍緊密配合。”
孔宣點頭應是,但眼中的火光卻難以掩飾。
楊凌見孔宣的反應,心中更是起了疑云。他悄悄使出元神傳音之術,與李靖交流,希望能從他那里得知一些線索。
“今日元帥對你們的計策似乎并不滿意,可有何隱情?”楊凌直截了當地問道。
李靖眼神微閃,低聲回答:“楊兄,實不相瞞,我等與孔宣確有些小摩擦。我們提出的計策,他總是持保留態度,似乎對我們有所忌憚。”
楊凌眉頭緊蹙,這與他對孔宣的印象大相徑庭。
他覺得像孔宣這種神通廣大的高人,不應該在這些小事上如此斤斤計較才對,如今的模樣實在令人費解。
很快,楊凌找到機會,與孔宣單獨相處。他故作輕松地用言語試探其對鳳族的看法,試圖從對方的回應中尋找蛛絲馬跡。
然而,孔宣對于鳳族似乎知之甚少,言辭中多有回避,這讓楊凌更加確信,眼前這個孔宣并非他所知的那位元鳳之子。
楊凌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他故意提起一些上古時代的往事,試圖從對方的反應中察覺異樣。
孔宣的神色漸漸不自然,他似乎察覺到了楊凌的試探。他的眼神中掠過一絲警惕,隨即站起身來,對外面的侍衛說:“都出去,我有要事與楊凌單獨商議。”
侍衛們退了出去,帳篷內只剩下楊凌和孔宣兩人。
孔宣轉過身,目光直視楊凌,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楊凌,你似乎對我有所懷疑?”
楊凌心中一凜,但面上卻不動聲色:“這話從何說起”
孔宣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他沉默片刻,終于開口:“楊凌,你的眼光銳利,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有些事情隱瞞了大家。”
楊凌緊盯著孔宣,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真相。
孔宣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緩緩說道:“我…我不是真正的孔宣。”
楊凌心中一震,他沒有想到孔宣會如此坦白,但這又是何意?
孔宣看著楊凌震驚的表情,繼續說道:“我只是他的一個分身罷了。為了穩定軍心,我一直冒充他,直至今日。”
楊凌點點頭,這個答案倒是符合他的認知。
他深深地看了孔宣一眼,緩緩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何話可說?”
孔宣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一旦暴露,局勢將更加不利。
但他也知道,楊凌不是一個會輕易泄露秘密的人,他決定將一切坦白。
孔宣的聲音微微顫抖,但他盡力保持著鎮定:“我的本體正在閉關修煉,只有在最關鍵的時刻,他才會出現。現在,我這個分身盡管力量有限,但也必將竭盡全力。”
楊凌看著孔宣,眼中閃過一絲理解。
他知道,分身的力量終究有限,孔宣此舉無疑是在保護大局,同時也在承擔著巨大的風險。
“我明白了,”楊凌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肅穆,“既然如此,那你應該多聽取李靖夫婦和張奎夫婦的意見。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將軍,對戰事有著獨到的見解。”
孔宣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他知道楊凌此言不虛。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謝:“多謝道友提點,我會虛心接受他們的建議,共同策劃防守。”
隨后,孔宣又好奇地望向楊凌,眼神中帶著探究:“不過,楊兄,你的來歷我一直很好奇。你似乎對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難道你也是某個門派的弟子嗎?”
楊凌微微一笑,他并沒有隱瞞:“我是人教的弟子。”
孔宣聞言,不禁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人教?那可是玄門正宗,圣人道統!道友你竟然是人教圣人的弟子,這實在讓人意外。”
楊凌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孔宣不必過于驚訝:“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人教雖然低調,但也有我們自己的使命。今日能與孔將軍并肩作戰,也是一種緣分。”
孔宣點頭,他的心中雖然仍有許多疑惑,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他深知眼前的局勢緊迫,必須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將到來的戰斗上。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之間似乎都有了一種默契。
他們知道,在這場危機四伏的戰事中,只有團結一心,才能有望抵御強敵。
隨后,孔宣和楊凌一同走出帳篷,重新投入到緊張的戰前準備中。
孔宣開始更加虛心地聽取李靖夫婦和張奎夫婦的建議,并與他們一起細化戰術布局。而楊凌則在一旁默默觀察,為他們提供著自己的見解。
朝歌城的防御工作更加嚴密,每個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戰斗做著最后的準備。
半月的時間轉瞬即逝,朝歌城內外的緊張氣氛達到了頂點。
終于,在一個清晨,朝歌城外的平原上,塵土飛揚,聞仲的大軍如同黑色的洪流,洶涌澎湃地兵臨城下。
在旌旗獵獵的軍陣中,一個身著華貴戰袍的將軍騎在馬上,手持長槍,目光如炬,正是聞仲帳下先鋒張桂芳。
城墻上,孔宣身披戰甲,手持長槍,目光如電地注視著城下的敵軍。
此時,一個身著鎧甲的使者騎馬來到城下,高聲宣讀:“比干弒君,篡奪王位,其罪當誅!今日我等奉天命來討逆賊,愿城內諸位明辨是非,速速開城投降,免受戰火之苦。”
使者的聲音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試圖動搖朝歌城內士兵和百姓的決心。
孔宣聽罷,勃然變色,他走到城頭最前沿,指著城下的聞仲大軍,聲如洪鐘:“聞仲,你才是逆天行事的賊子!比干陛下仁德廣大,深得民心,是大商真正的君王!
你們這些逆賊,竟敢顛倒黑白,愚不可及!”
他的聲音宛如擂鼓,回蕩在朝歌城上空,激起千層浪潮。城內的將士和百姓聽到孔宣的話,士氣大振,紛紛高呼陛下,表達他們對比干的擁戴和忠誠。
城下,張桂芳聽到孔宣的怒斥,面色頓時鐵青,怒火中燒。
他他手持長戟,指向朝歌城,厲聲下令:“好一個孔宣,竟敢如此無禮!諸將聽令,給我攻城!”
號角聲中,聞仲大軍開始猛烈地攻擊朝歌城。
城下,云梯、撞車、投石車等攻城器械紛紛上陣,而城墻上的守軍則用箭矢、滾燙的沸油和巨石全力抵抗。
孔宣在城頭上指揮若定,他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激勵著每一位守城的將士:“勿懼!比干陛下在上,朝歌城堅不可摧!”
“弓箭手準備,石投手待命!”
隨著孔宣的命令,朝歌城的防御開始運轉起來。弓箭手們拉滿長弓,瞄準敵軍的攻城器械;石投手們則操縱著投石機,準備將巨石投向敵軍。
聞仲大軍的攻城梯如同森林般被豎起,士兵們蜂擁而上,想要攀爬城墻。但朝歌城的守軍并不懼怕,沸油、滾石接連傾瀉,將攀爬在梯子上的敵軍燒傷擊落。
李靖夫婦和張奎夫婦分別指揮著各自的兵力,與敵軍展開了激烈的對抗。城外的壕溝和陷阱也發揮了效果,聞仲的騎兵在沖鋒時陷入混亂,被伏兵乘機殲滅。
楊凌在上空靜靜觀察著戰場的變化,他知道這場戰斗將是一場持久戰,但只要守住朝歌,就還有勝利的希望。
隨著戰斗的持續,雙方的傷亡不斷增加,但朝歌城的士氣卻愈發堅定。孔宣的分身雖然力量有限,但他的指揮臨危不亂,贏得了將士們的信任和敬佩。
李靖夫婦和張奎夫婦也都用兵如神,并且武力驚人,率領將士們牢牢地抵御住先鋒官張桂芳的第一波攻勢。
這場戰斗從清晨打到黃昏,眼見難以寸進,張桂芳只能先下令退兵。
在鳴金聲中,傷痕累累的將士們灰溜溜地退出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