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修女綱手的禱告
“火影？！”
神農的瞳孔收縮。
怎么會是火影？
但這體術，確實如同傳言之中那么離譜。
居然只比他八門全開的狀態之下的力量稍遜半籌。
這簡直不是人類所能達到的。
“很好！”
神農深吸了一口氣，“今天我就要為空隱村報仇！”
雖然油女志輝很強大，但他的八門全開也不差。
有機會！
神農握緊右拳，再次爆發出了強大的查克拉。
隨著他一拳轟出，氣浪席卷，化作了暴風。
油女志輝一臉平靜。
土霸王蠱！
風霸王蠱！
雙拳撞在了一起。
油女志輝再次往后退。
但這次只退了三米。
“你的力量怎么還能增加？！”
神農看著他，滿臉不解大吼道。
“再來。”
油女志輝向他勾了勾手。
“混蛋！”
神農氣血上涌，感覺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怒喝一聲，身上的氣流仿佛凝結成了實質。
頭發豎起，臉色宛如血在燃燒。
神農一腳踹出。
空氣震動，產生了扭曲，無數的沖擊波宛如海嘯，向著油女志輝而來。
這一次，是拼盡全力的一擊。
借力蠱！
天力蠱！
地力蠱！
油女志輝抬起了右手，五指緊握。
天穹的力量和大地的力量匯聚在了他的體內。
龍象巨力蠱！
隨著一聲咆哮，龍象之力的虛影在他的身后浮現。
油女志輝若有所思。
應該已經足夠。
他擔心再疊加巨靈變、費力蠱、群力蠱和功倍蠱，會把他活活打死。
那樣的話，就無法從他的口中得知如何操控吳哥要塞以及他的醫療禁術。
油女志輝直接揮出。
神農攜著風浪而來，宛如大海。
但他這邊云淡風輕，唯獨龍象之力的虛影，嘶吼著沖出。
下一刻，天地為之一靜。
在安靜之后，就是猛烈的爆發。
地面顫抖著粉碎，空間扭曲，氣流肆虐，視線可及，盡數混亂。
“假的！都是假的！”
神農踉蹌往后退。
他看著完好無損的油女志輝，狀若瘋癲。
“啊啊啊！”
神農慘叫了起來。
查克拉從他的體內向外噴出。
他就仿佛是氣球，迅速泄氣干癟。
動力室。
“這應該是某種時空間忍術。”
奈良鹿丸在油女志輝和神農消失后，很快就分析出了真相，“志輝是怕戰斗波及到我們。”
“那可是八門遁甲。”
秋道丁次擔心說道，“之前鳴人和小李只用了第六門，就已經如此厲害。”
“志輝君不會有事的！”
山中井野一臉堅定說道。
“不錯。”
奈良鹿丸附和說道，“想想志輝這兩個月來的戰績。”
曉組織肆虐忍界，唯獨在木葉村的手中吃了虧。
就在這時，空間扭曲，吐出了兩道身影。
“志輝君！”
山中井野下意識喊道。
昏迷的神農落地，產生了沉悶的響聲。
和之前強壯無比的模樣相比，他現在就仿佛是脫水，皮包骨頭，顯得奄奄一息。
油女志輝向著山中井野點了點頭。
他蹲下身，伸出雙手。
綠色的查克拉籠罩了神農。
“他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
奈良鹿丸一臉不解問道。
他知道使用八門遁甲后會有副作用，但多是脫力或肌肉受損。
神農這模樣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正常的八門遁甲，是需要經過日積月累的身體鍛煉，才能達到使用條件。”
油女志輝解釋說道，“但他走了捷徑，使用的是醫療禁術，時間到了就會這樣。”
“真是神奇啊。”
奈良鹿丸有些感慨說道。
他沒有想到還有這種形式的八門遁甲。
“再神奇都不是志輝君的對手！”
山中井野一臉得意說道。
油女志輝笑了笑，收回了雙手。
在原作之中，神農就是使用了太久的八門遁甲，導致身體和查克拉跟不上，遭到了反噬。
不過現在就幾分鐘，所以被他救了回來。
“暗部。”
油女志輝吩咐說道，“控制他。”
神農搞定了，還剩下零尾。
之前的宇智波暗部忍者又一次出現。
他叫醒了神農，然后三勾玉浮現。
正常情況之下，神農或許還能反抗一二，但如今虛弱狀態，直接就陷入了呆滯之中。
“打開入口。”
油女志輝說道。
神農掙扎著起身，一陣操作后，地面向兩邊打開，出現了一個入口。
黑暗陰冷的氣息頓時升騰。
“這是什么查克拉？”
奈良鹿丸打了一個冷戰。
“應該是陰遁之力。”
山中井野雙手抱胸，說道。
油女志輝隨手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山中井野呆了呆。
她下意識抓緊了外套，臉上露出了微紅。
奈良鹿丸輕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了更冷。
油女志輝往下走，很快就看到了零尾。
它被關在一個透明的容器之中。
容器外壁刻有復雜的封印術式。
零尾，擁有如同蟒蛇般的身軀和仿佛是面具的臉，在額頭上還有四根觸須。
在看到眾人后，它的身體下意識抬高，露出了泥色的觸手。
只是剛觸碰到外壁上的封印術式便又縮了回去。
“漩渦一族的封印術。”
油女志輝看了眼，搖了搖頭說道。
他現在更加確定這是大蛇丸所給。
光靠神農，是不可能得到八門遁甲和漩渦一族的封印術。
“夕顏姐姐。”
油女志輝開口喊道。
卯月夕顏立即出現。
“去把要塞里所有的空忍控制起來。”
油女志輝吩咐說道，“然后我們啟動吳哥要塞飛回去。”
“是。”
卯月夕顏揮了揮手，剩下的暗部忍者盡數出現。
他們分為兩個方向，朝著要塞的其他地方而去。
“神農，怎么啟動吳哥要塞？”
油女志輝看向了神農。
零尾看樣子是無法跑出去。
等回去后，再給它加一層封印就行。
“上面的動力室就可以啟動。”
神農頓了頓，說道，“但現在的動力不足，零尾還需要補充黑暗查克拉。”
油女志輝想起了在原作之中，他用雨琉和村民們作為養料后才啟動了吳哥要塞。
“黑暗查克拉是陰遁的一種。”
山中井野忽然開口問道，“魍魎可以嗎？”
“你試試。”
油女志輝微微點頭，說道。
山中井野走到了零尾的面前。
她拿出了封印魍魎的卷軸，把它打開后，伸出手，放在了容器的表面。
大量的陰遁查克拉涌出。
零尾興奮了起來。
它的身體變大，然后撞向了容器。
山中井野站得近，就覺得視線之中全是它可怕的身軀。
她心中一顫，不由得往后退。
“不用擔心。”
油女志輝走上前，遮住了她的眼睛。
山中井野微微一怔。
看不到零尾后，她的不安就逐漸消退。
最關鍵的是她知道油女志輝就在她的旁邊。
山中井野感覺到了心中溫暖。
她再次輸入了陰遁查克拉。
零尾不斷撞擊著容器，但好在容器足夠堅固，沒有破裂。
油女志輝心中稍安。
他今天沒帶香磷和封印班。
如果零尾脫困，他就只能采用物理封印。
但問題是這會影響到吳哥要塞的啟動。
他看得出來，零尾所在的容器是極為重要的一環。
“已經足夠。”
幾分鐘后，神農開口說道。
山中井野聞言斷開了陰遁查克拉的輸入。
她的眼前驟然一亮，是油女志輝收回了手。
山中井野下意識攥住了身上的外套。
她咬了咬唇，暗道志輝君真是溫柔，她該更加主動才行。
“我們上去。”
油女志輝重新回到了動力室。
神農走上前，站在了一個圓盤面前。
他雙手結印。
數秒之后，黑色的查克拉就從封印室之中涌向了四周。
地面震顫著往上飛去。
深埋在地底的建筑，撞開了泥土，露出了真面目。
這是一座巨大的空中要塞，上面布滿了人臉雕像。
而神農面前的圓盤一陣變化，顯示出了外面的景象。
他們現在正處在半空之中，下面是一片雨林。
“這…這簡直是…”
山中井野小嘴微張，十分驚訝。
她雖然聽過空隱村的傳說，但親眼所見后，就覺得遠超過了她的想象。
“確實是不錯。”
油女志輝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就很黑科技。
但這個不應該叫做黑科技，而是科技和查克拉的結合，也就是科學忍具。
卯月夕顏走進了動力室，說道，“已經徹底控制了這座要塞。”
“去通知運輸部，讓他們在木葉村外找一處空地，停放這吳哥要塞。”
油女志輝看了她一眼，說道。
“是。”
卯月夕顏轉身離開。
“我們去上面看看。”
油女志輝指了指說道。
在神農的帶領之下，他們來到了要塞的頂部。
除了人臉雕像外，上面被分割出兩部分。
一部分是停機場，裝有彈射裝置。
在原作之中，空忍便是從這里起飛，仿佛滑翔傘一般，攜帶著各種武器。
一部分是武器系統，分為了兩種炮筒。
普通炮筒和零尾查克拉炮。
前者是正常體型，后者就巨大無比。
“當初我們是怎么打贏空隱村的？”
秋道丁次忍不住問道。
“這個我知道。”
奈良鹿丸神秘一笑說道，“是油女一族的功勞。”
“啊？”
秋道丁次下意識看了眼油女志輝。
“體型太大，被寄壞蟲克制。”
油女志輝搖了搖頭，說道，“空隱村終究是小忍村，沒有應付之法。”
更為準確地說這吳哥要塞只有攻擊手段，沒有防御手段。
“原來如此。”
秋道丁次稍加思索，就明白了過來。
“今天的任務就到這里結束。”
油女志輝拍了拍手，說道，“這次的任務定為S級，等交了任務后，我會讓人分給你們報酬。”
奈良鹿丸等人眼睛一亮。
嚴格意義說，他們并沒有幫到什么忙，這個S級任務算是白撿的。
不過既然油女志輝要給，他們也不會拒絕。
身為忍者，任務履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那就是相當于前世的文憑。
“神農，全速前進。”
油女志輝吩咐說道。
幾分鐘后，整個要塞猛然一震，然后速度加快了五倍。
兩邊的風景往后退去。
山中井野等人連忙扶住了附近的人臉雕像，以固定身體。
油女志輝挑了挑眉。
他紋絲不動站在了原地，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
這速度已經超過了一般的中忍，比火車和飛艇都快。
相較于吳哥要塞巨大的體型，這速度是相當的不錯。
如果當做交通工具，一次性估計能運幾百上千人，可謂是血賺。
達成‘我將屹立于天上’的成就，獲得獎勵火力蠱。
火力蠱：五轉蠱蟲，搭配借力蠱，可從火焰之中汲取力量。
兩行文字出現。
油女志輝不由得吐出了一口氣。
火力蠱終于到手。
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蠱就能完整施展五轉終極殺招六臂天王尸。
“我們回動力室。”
油女志輝看著山中井野凌亂的金色長發，說道。
四個人返回了要塞內部的休息室。
外面雖然速度很快，但要塞內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十分穩當。
油女志輝都有點兒佩服神農。
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將吳哥要塞制造出來的。
油女志輝拿出了紙筆。
吳哥要塞雖然不錯，但要投入使用，需要進行改造。
第一是名字。
他稍加思索，就在卷軸上寫下了四個字，木葉要塞。
主打的就是樸實無華。
第二是外觀。
人臉雕像著實是不太行。
當然，油女志輝并不會設計。
他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比如在美觀的同時，要體現出木葉的特色。
第三是動力。
吳哥要塞的動力是零尾的黑暗查克拉。
哪種人內心的黑暗最多？
自然是壞人。
油女志輝打算把木葉重刑間，也就是監獄，搬到吳哥要塞上，讓他們當電池。
這么一看，這吳哥要塞簡直是無本萬利啊。
除了日常的維護外，壓根就沒有什么成本。
山中井野微微前傾，看著油女志輝所寫。
她沒有出聲打擾，只是安靜地陪著，直到吳哥要塞停了下來。
卯月夕顏提醒說道，“我們已經到了死亡森林。”
“飛了多久？”
油女志輝合上了卷軸，問道。
“差不多一個小時。”
卯月夕顏估算說道。
“還不錯，比坐火車快了三個小時。”
油女志輝微微點頭，說道，“伱把這個卷軸交給運輸部。”
“是。”
卯月夕顏接過卷軸后，又拿出了新的卷軸，說道，“這是神農所述的醫療禁術。”
油女志輝看了兩眼，正是肉體活化和肉體再生。
至于其余的忍術，他看不上。
“走吧。”
油女志輝站起身，說道，“回木葉。”
“志輝君。”
山中井野猶豫著開口，說道，“你的外套。”
油女志輝伸出了手，但她一動不動。
“我洗好了再給你！”
山中井野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
“不用那么麻煩。”
油女志輝搖了搖頭，說道。
“不行！”
山中井野頗為堅定說道。
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她微微扭頭，臉上有了兩朵紅暈。
這么明顯，油女志輝明白了什么，便答應了下來。
山中井野松了口氣。
她自然不是什么癡女變態，只是想借著這件外套，再和油女志輝見一面。
吳哥要塞停在了死亡森林前。
雖然距離木葉村有一段距離，但這么大的體型，依舊引起了不少村民和忍者的注意。
好在暗部和運輸部及時通知，才避免了騷亂和恐慌。
“今天辛苦了，你們回去吧。”
油女志輝擺了擺手，說道。
“好的。”
奈良鹿丸早就想走。
這一路上全吃狗糧，太過于酸爽。
“丁次。”
奈良鹿丸拉著秋道丁次就往外走。
“啊？我們不等井野嗎？”
秋道丁次下意識問道。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奈良鹿丸轉移話題問道，“你晚上想吃什么？”
“烤肉！”
秋道丁次立即將山中井野拋之腦后。
干得漂亮！
山中井野嘴角微微上揚。
現在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在笑什么？”
油女志輝問道。
“沒什么。”
山中井野連忙搖頭，問道，“志輝君你什么時候有空？到時候我把外套給你送去。”
“你洗好之后到火影辦公室來找我。”
油女志輝想了想，說道。
“那行。”
山中井野注意到了靠近的運輸部眾人，便說道，“我先走了，志輝君。”
油女志輝點了點頭。
運輸部現在負責人正是他老爸油女志微。
交代幾句后，油女志輝就回到了火影辦公室。
他打開門，便看到了一道妙曼的身影。
不是靜音，而是綱手。
她站在窗戶前，打量著遠方的吳哥要塞。
油女志輝關上門，走上前。
他伸出雙手，將她抱在了懷里。
她豐潤的臀部就貼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在哪里得到的這個空中要塞？”
綱手頭也不回問道。
“空隱村。”
油女志輝把神農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綱手有些感慨說道，“還好發現得早，不然的話，木葉村又得遭受損失。”
在原作之中，空隱村確實襲擊了木葉村。
雖然比不上佩恩六道，但也破壞了不少建筑。
“這個給你。”
油女志輝遞給她一個卷軸，說道。
“是什么？”
綱手好奇地打開了卷軸，表情很快嚴肅了起來。
油女志輝沒有打擾，只是抱著她，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就很舒適。
“真是厲害啊。”
綱手看完之后，說道，“在醫療忍者之中，神農足以排名前五，可惜是敵人。”
油女志輝點了點頭。
這話倒是不錯。
“這兩個禁術可以提高醫療忍者的自保能力和戰斗力。”
綱手頓了頓，說道，“就是難度很高，能學會的估計不多。”
“你先學吧。”
油女志輝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可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老師的哦。”
“給你的獎勵。”
綱手轉過身，踮起腳，親了他一下，說道。
“還不夠。”
油女志輝搖了搖頭，說道。
“晚上。”
綱手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不能在火影辦公室！”
“明明你上次…”
油女志輝還未說完，就被她用手捂住了嘴。
“你想死嗎？”
綱手惱羞成怒，“我上次就說了下不為例！”
“行吧。”
油女志輝頓了頓，說道，“但我要補償。”
“什么補償？”
綱手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她就怕這個小鬼硬來。
“嘴。”
油女志輝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綱手雖然很主動，但也很傳統。
如今是只通了一竅。
油女志輝看著她那沉甸甸的良心，暗道這絕對比靜音更好玩。
“死變態！”
綱手呆了呆，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毫無意外的反應。
油女志輝輕咳一聲，問道：“不行嗎？”
“不行！”
綱手想也不想，便拒絕說道。
油女志輝頓時滿臉失落。
綱手雖然知道他在演戲，但心莫名軟了下來。
她握著手中的卷軸，久久無言。
雖然油女志輝沒事，但能打敗八門遁甲的神農，想必并不輕松。
“就這一次。”
綱手咬了咬牙說道。
“真的？”
油女志輝立即就露出了驚喜之色。
“別太得意！晚上再教訓你！”
綱手踩了他一腳，說道。
“老師的教育是應該的。”
油女志輝十分認真說道，“就算是口頭教育。”
綱手扯了扯嘴角。
要不是打不過，她真想打他一頓。
越來越過分！
綱手拿著卷軸，氣沖沖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油女志輝吐出了一口氣。
他倒是沒有想到那么容易就實現了目標。
晚上，真是令人期待啊。
“你…你在干什么？！”
片刻后，靜音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抬頭的油女志輝。
她的臉蛋頓時紅了起來。
“靜音姐姐。”
油女志輝微微一怔，走到了她的面前。
“等…唔唔唔。”
靜音剛說出一個字，就被堵住了嘴。
油女志輝的雙手自然而然就伸進了襯衣之中。
靜音身體一僵，很快就軟了下來。
她仿佛是失去了嘴唇的控制權，表情迷離，眼睛之中回蕩著水色。
“靜音姐姐。”
油女志輝隨手一揮，就把門關上。
他彎腰抱起了靜音，來到了書柜后的休息室。
“換…換個地方…”
靜音意識到要發生什么，連忙說道。
“就在這里。”
油女志輝搖了搖頭，說道。
“不…不行！”
靜音在他的懷里掙扎，一雙黑絲大長腿不斷亂晃。
油女志輝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靜音驚呼一聲。
她揉了揉包臀裙，十分惱怒瞪著油女志輝。
但下一秒，她挪開了視線，臉色愈發紅潤。
壞家伙！
她嘆了口氣，說道：“你…你布置結界。”
油女志輝隨手一揮，就用水幕天華蠱隔絕了火影辦公室。
靜音剛解開襯衣鈕扣就被他所阻止。
“這樣最好。”
油女志輝低頭看著她，說道，“方便你等下上班。”
靜音來不及細想，就悶哼了一聲。
她下意識抱緊了油女志輝。
豐腴的黑絲大長腿伸得筆直，白玉般的腳趾蜷縮了起來。
靜音感覺自己像是一葉孤舟，無助地搖晃在海面上。
她紅潤的臉蛋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額頭前的黑色發絲黏在了一起，貼在肌膚之上。
油女志輝見她喘不過氣的模樣，便貼心幫她松開了領口，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美妙的曲線。
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和她十指相扣。
窗外的陽光依舊明媚。
因為現在是下午兩點。
運輸部的忍者們已經在接手油女志輝帶回來的吳哥要塞。
至于神農他們，也沒有浪費，直接關押起來，充當電池。
唯一不同的是雨琉。
在油女志輝的安排之下，卯月夕顏告訴了她神農的真面目。
雨琉在崩潰之余只能接受現實。
油女志輝給了她兩個選擇。
可以回自己的村子生活，也可以留下木葉村學習醫療忍術。
雨琉經過慎重考慮，選擇了后者。
在原作之中，她就有一顆醫療忍者的心。
在卯月夕顏的幫助之下，她成功進入了忍者學校，并認識了日向花火和芙。
沒錯，這就是油女志輝為日向花火挑選的隊友。
如今的忍者學校，確實找不出幾個天才。
唯一還行的就是猿飛木葉丸。
油女志輝只能在外面尋找。
七尾人柱力芙，實力強大，是戰斗型忍者。
日向花火，擁有柔拳和白眼，可以負責感知偵查。
現在加上醫療忍者雨琉，一個完美的忍者小隊就此出爐。
而且她年齡也小，正好合適。
卯月夕顏處理完雨琉后，就回到了火影大樓。
她來到了火影辦公室的門前。
安置雨琉，是油女志輝的命令，所以她得復命。
卯月夕顏正準備敲門，就見門緩緩打開。
她和靜音對上了視線，不由得一怔。
這位火影秘書面色醇紅，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香味。
“我…”
靜音剛開口，就連閉嘴。
因為她的聲音隱約有著顫音。
靜音咬了咬牙，什么也沒說，轉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卯月夕顏呆住。
她察覺到了靜音和平日有所不同。
作為忍者，尤其是上忍，她的呼吸和走路節奏，都應該是非常平穩才對，不該出現踉蹌。
卯月夕顏忽然想到了什么，臉上浮現出了微紅。
這不能吧？
但轉念一想，又很正常。
火影大人，正是年輕氣盛之時。
只是在火影辦公室，還是令她咋舌。
“進來。”
油女志輝開口說道。
靜音走得匆忙，沒有關門，所以就看到了她。
卯月夕顏收起了浮亂的心緒，走到了火影辦公桌前。
“情況如何？”
油女志輝看了她一眼，問道。
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變化。
但問題不大。
一是靜音并未直接暴露。
二是暗部本就對火影很忠誠，尤其是工資制度實行后，就更是如此。
“雨琉同意留下來，我已經安排她入了學。”
卯月夕顏深吸一口氣，說道。
“那就好。”
油女志輝微微點頭。
日向花火、芙和雨琉，這個小隊就挺不錯的。
以后有空的話，可以當她們的帶隊老師。
“你下去吧。”
油女志輝擺了擺手，說道。
“是。”
卯月夕顏轉身離開。
油女志輝伸了一個懶腰，隨手拿起文件。
剛剛那一個小時，神清氣爽，令他工作效率都加快了不少。
時間流逝，很快就到了黃昏。
敲門聲響起。
卯月夕顏走了進來，說道，“我們剛收到了一個最高級別的加密信件，但是上一代的。”
暗部傳遞信件，為了防止泄漏，都會用特殊手段加密。
根據地位的不同，能使用的加密方式就不同。
最高加密的，只有暗部的分隊長才能使用。
而暗部分隊長就四位。
但如果是現任的分隊長不會使用上一代的加密方式。
油女志輝已經猜到了是誰。
他打開信件，果然是宇智波鼬。
三天后會殺掉大名嗎？
油女志輝若有所思。
這說明三尾復活也就這三、四天。
來得倒是挺快。
但時間剛剛好。
鐵路在火之國主要的幾個城市已經鋪設完成。
借口就位，只等大名一死。
夜色降臨。
油女志輝盤坐在床上，進行修煉。
不過這一次的效果比較差。
因為他的心不靜。
沒辦法，對于今晚的綱手，他實在是過于期待。
而且就在之前，他憑借三寸不爛之舌，終于讓她答應換上了修女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開門聲響起。
油女志輝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綱手緩緩走了進來。
她穿著緊身的修女服，整體是黑色，唯獨領口處是鼓鼓囊囊的白色。
裙擺截止到大腿，露出了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綱手沒有穿鞋，黑絲玉足踩在地板上，走到了油女志輝的面前。
“老師。”
油女志輝咽了咽口水，“開始禱告吧。”
“我不會！”
綱手的臉蛋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紅暈。
“我教你。”
油女志輝一臉自信說道。
“怎么做？”
綱手蹲下身，問道。
“很簡單，雙手交叉緊扣，然后口中念著禱告之詞。”
油女志輝指揮著她，說道。
綱手瞪了他一眼，十分嫌棄地紅唇微啟。
雖然她不夠虔誠，但足夠投入。
秀美的脖頸隱約浮現出了青筋。
因為口誦禱告之語太快，所以聲音嗚咽。
“注意牙齒。”
油女志輝提醒說道，“就跟笑不露齒一樣。”
綱手抿了抿嘴，柔軟晶瑩的紅唇遮住了牙齒。
“你還應該更虔誠一點兒。”
油女志輝又說道。
綱手翻了一個白眼，仰起頭，十分不滿瞪著他。
“要用心。”
油女志輝一本正經說道。
綱手松開了手，輕輕前傾，沉甸甸的良心讓他如墜深淵。
四合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