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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傳諸位掌教覲見

  喜神教。

  先前并未踏足云州,因而柳白在云州混的那段時間,也就并未接觸過。

  后續也就是東游的那段時間,才偶有聽聞。

  沒曾想今日一見,便是得見這喜神教的掌教。

  “見過梔子…姑娘。”

  柳白現如今也不算是個小孩了,所以喊人家一聲“姑娘”倒也不算過分。

  至于喊“掌教”或是“教主”。

  那是柳白打擊的對象。

  只是梔子聽了這稱呼,卻像是有些忍不住笑意,但還是扭著腰肢瑩瑩施了一禮。

  “還請傳火大人進來一敘。”

  柳白來這本就是為了登門的,所以也沒什么遲疑畏懼。

  自是大踏步的朝前走去。

  臨著黑木從這梔子旁邊經過的時候,這位喜神教掌教卻又是躬身朝著他行了一禮。

  “妾身見過黑木大哥。”

  這話就不得不讓柳白回頭了。

  聽著像是…認識?

  而且還有交情。

  如若不然,大家都是證道,沒必要行如此大禮,難道說這梔子也是千年前的老怪物了?

  小草聽了更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也沒在柳白心中說話,直接就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這怕不是黑木當年欠下的情債吧,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當時他都結婚有孩子了。”

  小草都還是見過黑木那個女兒的。

  在場三個證道,另外的阿刀雖不是,卻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小草此時這話,跟在黑木耳邊說也都沒多大區別了。

  黑木置若罔聞,只是很認真的看了這梔子一眼,而后有些詫異的說道:

  “竟然是你。”

  “正是妾身。”

  梔子臉上露出見到故友時的喜悅神情,但很快又被她收斂,轉而變回了先前那副嫵媚的姿態。

  半晌過后。

  弱柳山頂的豪奢大殿之內,柳白坐在主位,聞著這誘人的清香,這香氣倒也沒別的效用,只是讓人聞著心曠神怡。

  這區區喜神教的教主,還沒有這對柳白下黑手的打算和想法。

  其余人,乃至包括梔子都是坐在了下手位。

  還是跟黑木兩人面對面坐著。

  阿刀則又坐在黑木旁邊。

  至于元臣則是都沒入殿,只是藏身在這弱柳山外,柳白甚至覺得這梔子都沒發現元臣的到來。

  “咳咳。”

  柳白清了清嗓子。

  黑木抬頭看去,卻見柳白的目光竟是落在他的身上,他這就知道了,便是點頭笑著說道:“千年以前我便和梔子認識了,當時也是朋友,還一起除過兩次邪祟,搶過一次地寶。”

  “當時還多虧了黑木大哥相救,不然哪來妾身的今日。”

  梔子略帶感激的笑道。

  黑木說的話,柳白是信的,如此一來,那這梔子說的話,可信度也就高多了。

  “梔子姐姐,你看我阿刀如何?”

  阿刀插話,見著梔子看來,他還挑著眉,然后搓了搓雙手,將兩鬢的頭發往后一捋,露出那剛毅的好似刀削般的面容。

  “咯咯咯。”

  梔子見狀,止不住的掩嘴輕笑。

  但是很快反應過來柳白還坐在上頭,這才憋住笑容,“我在這世間往來的時候,阿刀你家老祖都還沒出生呢。”

  阿刀現如今也不過百歲。

  可這梔子都是千年前,跟黑木的那一批人了。

  所以她說這話也沒錯。

  阿刀卻是渾不在意的擺擺手,“有志不在年高,梔子姐姐說這話就生疏了,但…”

  “但是什么?”

  梔子問道。

  “但梔子姐姐若是實在不愿,那也是可以給阿刀我介紹幾個別的姑娘的。”

  阿刀說著這話時,又是低下頭去,好像很是不好意思。

  “呵呵,可是伱當年看中的那幾個姑娘,都已經長大了。”

  “什么?!”

  阿刀自是知道長大是什么意思,這喜神教里長大的姑娘,既然長大了,那就得開始養些花花草草了。

  能花花,能草草的事情。

  “誰讓你當年,還只是個長不大的神龕呢?”梔子反問道。

  阿刀聽著這話,好似神情低落,最后“嗚呼”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水便是一飲而盡。

  茶不醉人,人自醉。

  梔子見狀,這才起身朝著柳白施了一禮,“事先不知傳火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無妨。”

  柳白端著茶盞,也沒喝。

  茶水是放了茉莉去泡的,柳白不喜歡茉莉花的味道。

  “這次過來,是奉老元帥之命,過來漸漸諸位神教掌教的。”

  “老元帥有心了,這自是得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去看望他才對。”梔子連忙回答道。

  好像只是提到這老元帥的名字,就一樣讓她心慌。

  “那阿刀我在走陰城里等了那么久,也沒見著梔子姐姐過來。”

  阿刀陰陽怪氣的拆穿了梔子的謊言。

  梔子面不改色,好似沒有聽見一般。

  柳白則繼續說道:“所以接下來有一事,還需要梔子姑娘幫幫忙。”

  “傳火大人但講無妨,只要我喜神教能辦到的,必定絕無二話。”

  梔子說這話的時候,態度很是誠懇。

  甚至都收起了先前那副嫵媚的姿態。

  “老元帥讓我走走這諸多神教,但是時間又短,我思來想去,若是一路奔波那也太麻煩了。”

  “所以想借貴寶地一用,將他們都喚來,在這弱柳山上開個會,大家見見面,如何?”

  柳白說完,這梔子還沒回答,黑木反倒驚詫的看了他一眼。

  但很快,黑木的目光就收了回來。

  只是這明顯的舉動,自然落在了梔子眼中,她臉上閃過一絲牽強的笑容,但是嘴上則是說道:“原來就這事啊…傳火大人怎么不早說…”

  梔子回答的很快,但是說的很慢。

  就像是在糾結,在遲疑,也是在思考著。

  “早說什么了?”

  阿刀靠在這椅背上,翹著二郎腿,還拿起桌上的花瓶看了看。

  就是一副我不爽了,也不讓你好過的姿態。

  梔子也是橫了他一眼,連忙說道:“傳火大人若是早說,妾身必定早就去準備了,這等著傳火大人過來的時候,他們勢必也都已經在這候著了。”

  “所以這事是沒問題了是吧?”

  柳白確認道。

  梔子微笑道:“這能有什么問題,傳火大人愿意借用我們喜神教的地盤,這是我們喜神教的榮幸。”

  “就是不知道傳火大人準備何時議事?妾身也好盡早書信通知他們。”

  “書信我們會準備,時間的話…就定在三天后吧。”

  自己來得及,也總得給他們一點準備的時間不是,比方說準備下,該怎么賠償走陰城。

  又或者說,準備下要不要對自己動手?

  “好,一切都聽傳火大人的安排。”

  梔子很是順從的說道。

  許是因為有著黑木的這層關系在,這喜神教掌教很是好說話,完了后,這梔子也就給三人安排了住處。

  也不遠,就在這山頂。

  柳白見著好像還是剛剛將這里住著的人清出去,才讓出來的住處。

  但也只清了一個院子出來,給柳白和黑木居住。

  至于阿刀…他說真男人自然得去山下耍耍,哪還需要住處?

  忙活完了這些,柳白跟黑木也就坐在這院子的亭臺下,一旁還有個荷花池,上頭盛開著三朵粉紅色的荷花,還有兩個將開未開的花骨朵兒。

  柳白看著發呆,黑木則是取出了一個散發著黯淡金光的缽盂,取出后便是將其丟出,缽盂懸在這小院上空,灑下著淡淡金光,籠罩了整個院子。

  “現在好了,公子有什么話都能直說了。”

  這在別人的領地,怎么都得防范些。

  柳白先是抬頭看了看這缽盂,怎么都不像是這黑木的東西。

  果不其然,黑木發現柳白注意到這東西后,便是嘿嘿笑了笑,“找城頭那老和尚借的。”

  城頭那老和尚…指的自然就是坐在秦楚兩國交界處的那個老和尚了。

  柳白業績之前剛去城頭的時候,見過他一次。

  后邊就在沒見過。

  “他愿意?”

  “我帶著孟太沖一塊,求了他好久,他才借的。”

  兩個在神堂立了雕像的證道走陰人去求?

  怕是囚的可能性更大吧。

  柳白也沒追問這個,轉而說道:“你剛在那演什么戲呢?”

  柳白指的自然就是剛剛黑木變臉那件事了。

  以黑木的城府和實力,自然不可能做出這當眾失態的表情。

  而且還是在這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邊。

  他這么失態,自然也就是演的了。

  說起正事,黑木也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這梔子只是看著心大,但實際上極度謹慎,我若不做出點表態來,她不一定會答應。”

  “而且想的會更多。”

  “這樣…你跟她很熟啊?”

  柳白話鋒一轉,連聲音都拔高了許多。

  黑木卻好似沒有聽出柳白的調笑,依舊正色道:“我懷疑…她證道不是走的神教的路子。”

  “你是說,她是自己證道之后,才成為這喜神教掌教的?”

  柳白也收起了打聽的心思,認真問道。

  “八九不離十。”

  “當年她的天資其實就很高了,而且能從當年活到現在…怕不是神教的手筆。”黑木解釋道。

  柳白點頭默默記下這事。

  緊接著他又取出了一疊黃紙,這黃紙的背面皆是畫著一段長城。

  這也算是走陰城傳火府的“官方用紙”了。

  他從中抽出六張黃紙,放在了黑木面前。

  黑木只是掃了眼,“這好像是少了點吧?”

  “佛道兩家不用喊。”

  這也是出發時,張蒼叮囑的,柳白這次需要敲打的對象,是除卻佛道兩家之外的其余神教。    所以也就鬼神教,癲花神教,蠱神教,巫神教,血神教和兵家了。

  喜神教不需要寫信。

  這寫信一事,自然得是黑木來。

  而且還得在這信上邊附著一絲他的氣勢,如若不然,豈不是墮了走陰城的面子?

  黑木也知這點,所以他接過信紙,又取出筆墨后,便問道:“這信上如何寫?”

  柳白稍加思量,手指在這石桌上一敲,說道:

  “來!”

  “來?”黑木略一沉思,“好!”

  沒有什么長篇大論,也沒放什么狠話,就簡簡單單的一個字。

  那就足夠了。

  走陰城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讓你來。

  黑木自也知道這個字肯定得寫出氣勢,所以沾滿濃墨之后提筆,他也是醞釀了好一會,這才在這黃紙上邊龍飛鳳舞的寫下一個大字。

  “來!”

  寫完后,筆墨瞬干,他抬手間這書信就已經自行裝好,在他手中過了一便。

  旋即這書信上邊便是帶著一股獨屬于證道的氣息。

  平日里黑木在柳白面前都是收斂著,此時他外放在這書信上頭,以至于柳白只是看了眼便覺得有些心神震顫。

  黑木見狀也是急忙將那書信收在身前,那股攝人心魄的氣息這才消失。

  如此一連寫好了六封書信,黑木便是拿著去找梔子了。

  她作為喜神教的教主,自有聯系其他幾家神教的辦法。

  柳白則是留在這院子里邊等待著。

  至于阿刀…也不知流連在哪個風月場所了。

  元臣則是一一如既往的社恐,沒有現身。

  柳白坐在這亭臺下,一邊參悟著術法,一邊吃著肉食,他也發現了,起先實力還低,比方說聚五氣或是養陰神的時候。

  這上好的山精肉上去,這氣血是嗖嗖嗖的往上漲。

  那效果跟面板每天的0.1個屬性點比起來…面板自是沒得比。

  可等著現在呢?

  等實力提升到了神龕之后,他就發現不對了,這肉食吃的再多,氣血都是紋絲不動。

  要想從山精河妖身上獲得一點氣血補充,已經是變得很難了。

  這點哪怕是那些品質極高的山精肉,也是差不多,柳白推測是因為他自身的氣血也已經提高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

  想再通過山精肉那獲得提升,就變得很難。

  這也是那些走陰人都是吞噬陰珠的原因了。

  陰珠效果很猛,還沒什么副作用…至少對于他們不知道的來說是這樣。

  柳白謹記著柳娘子的叮囑,陰珠是一枚也不敢碰。

  此消彼長之下,面板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因為這面板對實力的增長,不是看量的,而是看比例的…每天雷打不動的0.1個屬性點。

  之前點三火的時候是這么多,如今鑄神龕,安神座了,也是0.1個。

  但是其中提升的氣血的量,卻是天差地別。

  所以這要是等到柳白證道了,別人實力可能幾十上百年都沒得變化,可柳白卻能每天都有提升。

  單此一點,這面板的恐怖之處就已然體現出來了。

  只是…

  這黑木怎么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

  柳白都忍不住抬頭看了眼門口的方向,一旁的小草也是看出來了自家公子的想法,哼哼唧唧的說道:

  “小草我就說了,黑木這狗東西鐵定跟這喜神教的教主有著一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這倆狗男女肯定得好好親熱親熱。”

  “就黑木這樣的人,以前竟然還有家室女兒,真是的,哼!”

  不止是小草,柳白也這么覺得。

  這黑木就算跟這梔子沒有一腿,多半也是有些曖昧,至少當年就是如此過。

  “小女子都已經老了,可黑木大哥卻依舊年少如初。”

  弱柳山后的花園里邊,梔子走在黑木身邊,雙手擰著裙擺,頗有些小女兒的作態。

  “死過一次的人,還是借他人之身,沒什么好說的。”

  黑木聳了聳肩,又是說道:“反倒是你…走的不是那條路子吧?”

  梔子歪頭,笑嘻嘻的看著眼前這穿著黑袍的俊俏男子。

  “你猜。”

  “那你…”

  得到肯定答復的黑木反而沒了那副輕松的神色,“祂愿意?”

  聽到這話,梔子仰頭看了眼天上,輕聲說道:“祂和祂們不一樣,但是有些話…我不能跟外人說,黑木大哥你能理解嗎?”

  “能。”

  黑木頷首,也就沒再提這事了。

  梔子轉而問道:“反倒是黑木大哥你,怎么跟在了這柳公子身邊…”

  話沒說完,欲言又止。

  但其實也已經說出來了。

  “勸你不要有什么打算,最好連想法都不要有。”黑木背負著雙手,“你覺得我實力如何?”

  “那自是天下有數的那幾個了,斬王座證道的大名,小女子可是早就有所聽聞了。”

  梔子聲音之中都帶著一絲欽佩。

  “但是在柳無敵面前…撐不過她一只手。”黑木瞇眼,語氣沉重,“此番之所以在這,也是欠了她的人情,沒有別的選擇罷了。”

  “這…”

  梔子有些愣神,這話要是別人跟她說她指定不信,但既是黑木主動跟她說,那她就不得不信了。

  “好好將這事辦好吧,不出意外的話,魏國也要變天了,你最好早做打算。”

  黑木停下腳步,沉吟道:“言盡于此。”

  梔子也就沒再問了。

  能提點到這,已經是黑木看在往日情分上了,再追問下去,傷的也就是這往日情分了。

  黑木身形化作長虹返回山頂,只留下梔子一人在這花叢中。

  人比花艷。

  黑木回來了,柳白也沒問他的私事,而是在專心看著張蒼給的有關這諸多神教的資料。

  其中鬼神教實力最強,三名證道。

  分別是大掌教孟人,二掌教米斗和三掌教麻芝…柳白覺得麻芝這名字很是熟悉,也是重點看了這鬼神教的資料。

  蠱神教的掌教名為“蟲大”。

  蟲姓,本就很是少見了,外加這名字…柳白感覺他應該還有個弟弟,叫做蟲二。

  而且作為蠱神教的掌教,自是極擅這蠱蟲之術。

  別的走陰人煉的都是本命奇寶,而他煉的則是一條本命蠱,名曰:天蠶。

  手段效果很是詭譎,其中這天蠶最為詭異的一個手段就是能平白無故的將別人變成蠶蛹。

  最終被這蟲大煉化。

  這天蠶不需接觸對方,也不用將別人打致傷殘,甚至都不需要對方的發膚,都不知道通過何等媒介。

  所以這也是蟲大被其余證道排斥的原因。

  但是…張蒼給柳白的這份資料里邊,卻是點破了其中原由。

  天蠶發動此能力的媒介是要看見對方,并且聽到對方的聲音,要想破解,只需要在這天蠶放出來后,別再出聲便是了。

  巫神教的掌教陸蠟子,柳白則是已經見過了。

  余下那血神教的掌教,所走的大道跟元臣差不多,都是行那暗殺之事。

  其真名叫做“血鴉”。

  擅使一招“鴉殺術”,實力也是極強。

  在張蒼的描述里邊,若是將這血鴉放在西境長城,甚至也是有機會斬殺王座邪祟的存在。

  這喜神教的掌教,柳白也是知曉。

  除此之外那癲花神教的掌教,則是名為“牛叉”。

  柳白承認他看見這名字的時候,都還擦了擦眼睛,以為他看錯了,直到他看了幾遍,才確定張蒼寫的就是這倆字。

  癲花神教的掌教,傳說中的喪葬廟廟主。

  正是有個牛叉的名字,叫做…牛叉。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有個更恐怖,也更適合喪葬廟體質的身體。

  牛叉,雌雄同體。

  也即叫做陰陽人。

  在張蒼的描述里邊,牛叉之所以走上這條瘋癲之路,跟他的這身體也是有關。

  也與他早年的一些遭遇有關。

  他的出身并不好,一個雌雄同體的人,出身不好,在這世道會經歷什么…柳白也能猜到了。

  但不論這些過往,就目前來看,這牛叉也是這些掌教里邊最不好惹的一個。

  甚至不止是他這個掌教,連手底下的那些神教信眾也是如此。

  別的神教…打殺了掌教至尊,他們極大可能也就人走鳥獸散了。

  但是這癲花神教,這群喪葬廟信眾。

  若是打殺了這牛叉,他們只會更加瘋狂。

  所以張蒼當時也是跟柳白說了,盡可能的不要對牛叉動手。

  再之后剩下的就是這兵家了,兵家不同于其余的神教,若是按這行事作風來看,兵家其實更傾向于佛道兩家。

  就是行事更加正派些。

  但也只是相比較而言,這兵家中人,也是一群唯拳頭說話的,別的道理…不管對錯,都不會聽。

  而這兵家的掌教也不叫掌教,而是叫做…兵祖。

  兵家兵祖名為“武烈”。

  張蒼對其的描述是正面實力極強,也就是給他機會生死廝殺的話,他就能完全發揮這兵家兵祖的實力。

  但若是動用些歪門邪道,那就說不清了。

  柳白看完后,也即是對這些掌教至尊有了初步的了解,同時也在想著。

  到底該挑哪個倒霉蛋比較好。

  有著黑木跟元臣在,就算正面強殺…那基本上也是選誰誰死的局面。

  接下來的這兩天時間,柳白都沒怎么出門。

  甚至就連這梔子前來,他都是隔門回話,所以自然也沒生出什么事端。

  用小草的話來說就是,黑木也是知曉輕重,知道這危急時刻要看著公子,沒再去找他的姘頭了。

  而也就是這第二天的深夜。

  在那魏國都城,也即是現如今的鬼神教總部所在——北都城中,這一種神教掌教都齊聚于此。

  甚至就連梔子都用著一泥人手段,來到了此處。

  柳白召集會面之前,他們卻已然先開了個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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