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面子果實使用者?
維克托今天算是見到了。
原來對方就是這么…強烈要求北方軍撤退的啊?
但維皇是什么人?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沒點好處我會走?
“拉姆斯菲爾德先生,還沒來得及恭喜你擔任新一任的防長,但,你說讓我撤回去,我就回去,這我很沒面子的。”維克托將腳放在茶幾上,笑著說。
“那你想要什么?”
“格蘭德河以后歸墨西哥。”
“你放屁!你…不可能!”拉姆斯菲爾德激動的說。
這格蘭德河幾乎橫跨兩國邊境,是重要的“生命線”,兩國之間的農地都靠它澆灌,要是沒了,那些農場主能殺了自己。
農場主是什么?
那不是農民!
那是中產階層,那幫人帶著槍就能上“洛”的存在,今天自己將格蘭德河割讓,明天自己的腦袋就得被擺放在大街上。
“那我們租吧!”
“99年,怎么樣!”
“而且我能答應你,只要你在位置上,我們保證不動手,不和美國發生沖突,聽說老布殊身體不好,他肯定得下臺,換個健康的人上去,你們美國總不能找個管不住尿的人,對吧,哈哈哈…”
“要是新一任的防長不是你,我就鬧事,如果是你,我就安穩,怎么樣?”
玩的就是一手“養寇自重!”。
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原本聽到租用99年時,臟話都在嗓子眼了,但一聽后面這提議,表情頓時就糾結起來。
他是個很喜歡權力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在任何時期都很跳…
1963年的時候,他就得到了“美神宗”尼克松的賞識。
他在尼克松政府中擔任重要職務,并在福特政府中擔任白宮辦公廳主任。
1975年,福特破格提拔拉姆斯菲爾德出任國防部長,創下了美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國防部長記錄。
他跟共和黨的關系非常好,幾乎都是穿一條褲子,但要是上臺的是民主黨呢?
自己這屁股還沒坐熱,要是被換下去,那不就很尷尬?
在歷史上總統和防長不是一個黨派的事情當然存在,但那基本都是后者比較強勢的時候。
如果…
外有援助,內有聲望…
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維克托感受到那邊語氣一停頓就明白對方肯定心動了,只是還在顧慮。
“先生,我跟貝爾莎麗雅感情很不錯,也許哪一天我也得叫你一聲祖父,我們就敞開話來說。”他稍微坐直身體,示意卡薩雷把窗戶關上。
“美國利益和拉姆斯菲爾德的利益并不重合,蘇聯垮臺了,以后就是美國一家獨大了,那肯定是一波上升期,如果和墨西哥互相傷害,誰也沒得好,是不是?”
“是,你想說墨西哥現在干不過美國,我也承認,但要是將戰場拉在美國境內或者北美,十年內,那霸主的地位就不可能是美國了,歐洲或者亞洲總有人會站起來,到時候,死了一個蘇聯,起來更棘手的對手,那就不像我這么好說話了。”
“如果以后我跟貝爾莎麗雅生下孩子,他同樣有維埃里家族和拉姆斯菲爾德的血統,你覺得,他有沒有希望競選美國總統?”
“他能不能帶領拉姆斯菲爾德家族成為新的政治家族?你們家族有我這種外力,也更加安全不是?不至于像肯尼迪家族一樣,死的就剩下老弱病殘了。”
電話那頭的老頭子是個聰明人,他聽到這話眼角使勁的顫,這…這…
他有些口干舌燥。
肯尼迪家族看上去很風光,但那“死亡詛咒”高高掛在頭上呢,別期盼競爭對手能有多干凈,為了上位,美國政壇齷齪事多的很!
甚至能親自殺了自己老婆。
至于是誰…
就不多說了。
要是拉姆斯菲爾德家族有維克托這種“暴力外援”,按照維克托能活60歲算,還有30年,這30年完全能將家族帶到新的頂點。
一個女婿半個兒…
噗通噗通…
心臟跳的很快。
“后天布拉莫休息,他來墨西哥旅游,請你照顧好他。”老頭子開口了。
將自己長孫的年假都請好了,具體事情當然得當面說。
“當然沒問題,他在墨西哥很安全,北方的治安你放心。”
“格蘭德河租給你是不可能的,你可以讓公司競選河流的管理權,差不多還有半年,原公司就到期了。”老頭隨意說,“在原則之內,我能給你幫助。”
為了自己家族,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還是選擇出賣美國利益,哪有那么多愛國者…
反正歐美能為美國殉國的找不到一個。
全都是生意!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老祖宗說的話是沒錯的。
“謝謝!”
“明天下午兩點前,北方軍會撤回到國境線內。”
維克托也給出了承諾。
等掛了電話后,他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看著卡薩雷,“老頭打算讓他家族與國同休了。”
“老大,那咱們不就是拉姆斯菲爾德家族的保鏢了?”
“保鏢就保鏢吧,有好處拿才是真的,只要談得攏,老頭子在這位置上,得給我們輸送不少好東西,最重要的是,在他任內,絕對不會再給南方毒販政府支援,他甚至還會幫助我們快速打贏這場禁毒戰爭!”
“等全國光復后,一個擁有2億人口的國家在后面支持他,你覺得,他能不動心?”
卡薩雷緊促著眉,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合作那么“輕松”…
甚至有些兒戲。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好了,幫我訂一束大花,送到貝爾莎麗雅報社去,情書找人給我寫好,肉麻點。”
“老大,這可不夠真誠。”
維克托笑著指了指他,“窮人才談真誠,虛無縹緲的東西,才更讓他們覺得寶貴。”
還真的有幾分道理。
卡薩雷撓著頭正要離開辦公室,身后維克托又喊了聲,“對了,讓人將凱撒和他媽媽接到墨西哥城來,盯緊點。”
“好的老大。”
維克托有兒子這件事,部分人知曉,但外面已經有風言風語了,因為許久沒看到克里斯塔·施羅德了,有人揣測,已經被他給“包養”了。
做兒子也不是這么容易的。
墨西哥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條街三四輛悍馬車伴著高射機槍,誰敢鬧事?
你手臂上有紋身都得拉著你盤問好一陣子。
但想要將藏在下水道里面的老鼠揪出來,真的不容易。
首都及其附近住了多少人?
2300萬人!
古德里安憑借一個團干下來,真的很出乎意料,要不然也不會被晉升為少將,現在還兼首都軍事長官!
所有人都知道,新的軍事新星已經在升起了。
2300萬人,毒販要是真的硬守,扛四五個月絕對沒問題,拉著一幫人當炮灰…
但波波維奇的死以及北方軍的快速突進,將毒販的心理防線早就壓垮了,一哄而散。
但也比較好的是,墨西哥城以及城內的古建筑都沒有遭受到太大的破壞。
維克托應該給波波維奇頒一個“最佳和平獎”。
謝謝你,死的早。
基瑪華坎出自墨西哥土著語言納瓦特語(Nahuatl),意思是“盾牌之地”。
這座創建于1259年的城市,在墨西哥歷史上曾有過濃厚的一筆,而如今它之為人所知卻因其龐大的貧民窟。
600萬的貧困人口住在自建房里,有一些甚至還是塑料搭建著,空氣中也彌漫著惡臭味。
在這里你能看到人和人是不公平的。
唯一公平的恐怕就是無論你在華爾街的山巔,還是在基瑪華坎的陰溝里,喝的都是同一罐可樂。
在貧民窟的街道口,還有牌子豎著。
“請不要拍照!!!”
“本地人陪同!!!”
這都是以前政府標著的。
主要一些游客腦袋太蠢了,懷揣著好奇心進去后,拿著DV到處拍,好家伙…
毒販交易你也拍,還懟著人家拍,人家能饒了你?
有些傻X,帶著本地導游,對方都勸說很多次了,他還不聽,以至于把向導都給害死了。
就算是警察來,都得講規矩。
除非…
你開著坦克來。
嗡嗡嗡 6輛M48中型坦克、4輛TPz1裝甲車和6輛M551輕型坦克發動機像是老爺機一樣,有些顫抖。
身后還跟著2個營,一共2000余名士兵,手持武器,全副武裝。
他們此行的目的…
給貧民窟運送藥物和食物,并且宣傳政策。
你聽,那我就講,你不聽,那我就把你耳朵割下來,拿著喇叭對著你耳朵講!
一身干凈西裝,將皮鞋都擦的锃光瓦亮,還帶著墨鏡的阿夫·艾希曼看著空無一人的空地,眉頭一挑,轉過頭問旁邊的一胖子,“你沒通知到位嗎?”
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不不不,我通知了,我已經告訴過民眾,今天會有發物資,讓他們趕快過來。’
阿夫·艾希曼一笑,那嘴角的傷疤都一拉扯,顯得整個人一下猙獰,“看樣子,他們都不太習慣給我面子啊。”
這人可了不得!
第5團營長,綽號:“屠夫!”,他為什么會入古德里安的眼?就是在托雷翁的時候,他擔任貧民窟委員會會長,主要負責…清理垃圾。
干的很漂亮。
當天托雷翁貧民窟人口少了一半!
政通人和、路不拾遺。
這也是為什么他被派過來在這的原因之一,基瑪華坎600萬的人口,總要有人干臟活吧。
“桑德斯!”阿夫·艾希曼喊了聲,一名上尉應了聲,“帶你兩個排跟我去慰問一下老鄉。”
“是!”
“其余人看守原地,進入防備,保護好物資,有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那就給我開槍擊斃了。”
旁邊的胖子訕笑一聲,這…這北方軍的殺氣太重了。
“走吧,這附近哪里有刺頭。”阿夫·艾希曼拍了拍他肩膀,“你這個村長別告訴我不知道,那我就把你掛在坦克上。”
“知道!知道!”胖子一哆嗦,“有一家人比較跳,而且我知道的,還販毒!”
阿夫·艾希曼眼睛一亮,“帶路。”
對方帶路黨就在前面走著,他能感覺到從屋內看出來的眼睛,他也明白,自己這是徹底跟北方軍綁在一起了,要是他們垮了,這幫人肯定會想辦法弄死自己的。
出賣貧民窟規矩的人,都得死!
胖子將阿夫·艾希曼一行人帶到一處二層小樓門口,指著說,“這家主人就是,”
這戶顯然實力不錯,還有小院子。
門口有條獵狗,看到外面那么多人,不害怕,反而站起來嘶吼著,但有鏈條鎖著…可那眼神血紅的,想要要吃人。
“敲門。”阿夫·艾希曼頷首。
一名下士過去,使勁拍了拍門,“老鄉開門,我送溫暖的。”
連續喊了幾下,都沒有動作。
“不會啊,他們家肯定有人的…”胖子村長在旁邊蹙著眉說。
阿夫·艾希曼抬起頭,就看到二樓有人影一閃而過。
不敢見人?
肯定有貓膩!
“破門!”阿夫·艾希曼冷聲說。
“頭,什么借口?”那桑德斯上尉壓低聲音問,這倒不是他沒眼力見,而是他知道對方的怪癖。
找茬之前,都得有正當理由。
按照阿夫·艾希曼來說,那就是:“我們是正規軍,不是土匪,搶劫也得叫收稅,懂不懂。”
他目光看了眼那條狗,“你看那條狗像不像吸了毒的?”
桑德斯上尉一怔,嘴角一抽。
“像!”
“那這里面肯定有貓膩,破門,狗都吸毒,那人還了得?”
“火箭筒!目標二樓…”桑德斯上尉大吼一聲,身后一名士兵扛著蘇聯RPOA式93毫米火箭筒就過來了,對準二樓,咻 轟!!!
那屋頂一下就炸透了。
“沖沖沖!”桑德斯上尉大叫聲,帶著兩個班就沖了進去。
村長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臥槽…
你家破門用火箭筒呢?
他咕嚕一聲,吞咽了下口水,大夏天的渾身都有些冷的打擺子。
桑德斯上尉跑上樓,上面一片廢墟…
蘇聯RPOA式93毫米火箭筒就是牛!
地上躺著四具尸體,全都支離破碎了,近距離狹窄空間,你想要跑都不可能。
“頭,廁所有東西!”有士兵喊了聲。
桑德斯上尉跑進去,推開門,就看到里面震驚的一幕,疊的1米多高的毒品,旁邊還有個男人捂著肚子躺在地上,但還活著…運氣好。
馬桶里都是面粉。
哦豁…
知道要死了,打算消贓?
桑德斯一把將男人提起來,將槍口頂在他腦門上,對方滿臉是灰塵,驚恐的眼神一縮。
“別…別殺我…”聲音很虛弱,但求生的欲望讓他喘口氣后,忙說,“我有情報…我自首!”
“我有花名冊!床底有我藏著的基瑪華坎的走私名單!”
桑德斯瞇著眼,朝著下屬看了眼,兩名士兵忙去翻,終于在被炸爛的垃圾里翻到了一個黑色的筆記本,將上面的灰撣干凈,遞過去。
上尉剛翻了兩眼,眼睛就一亮,“把他拖下來!”
自己則先跑下樓,將筆記本交給阿夫·艾希曼,“營長,你看看。”
后者打開,里面密密麻麻的寫著。
“科薩·諾斯特拉9月份貨物300公斤。”
“血幫9月貨物700公斤。”
“瘸子幫…
“危地馬拉政府…”
“海地政府…”
“美國邊境管理局…”
阿夫·艾希曼眼睛一瞇,“看樣子,在墨西哥還藏著非常隱秘的運輸通道啊。”
“向上面報告吧。”
“我們這點人不夠,這么大的貧民窟,我們這點人不夠。”
桑德斯上尉點點頭,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扭頭就看到那被架著下來的毒販。
“還剩下一個活口。”
“別殺我長…長官,我可以當線人!”對方哭喊著,都嚇尿了。
“真臭。”阿夫·艾希曼擺了擺手,扭過頭就走了。
桑德斯上尉一楞,眼神陰狠的盯著毒販,再看了看那已經被嚇著夾著尾巴的狗。
“把他剁碎了!”
“喂狗!”
“毒販都該死!!”
“不要啊!!!!!饒…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