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軍隊即便拿著先進的武器,也只不過是拿著根燒火棍。
有的軍隊即便拿著劣勢的武器,他也能干掉上邊的軍隊。
那么一只軍隊既有旺盛的精氣神,又有著其實并不輸多少的武器。
他們會爆發出怎樣的戰斗力呢?
答:開場20分鐘打出了40000噸炮彈......
一個夸張至極的數據......
“壞了,我成看客了。”
駕駛著埃格薩斯的王虎淪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看客。
由此他在駕駛艙里發出了這樣的感嘆聲。
早早的按照后方大艦隊發來的指令,規避出了自軍的炮擊路線。
王虎第一次的看到了有生以來最壯觀的一幕恢宏景象。
無數,也只能用無數這么一個詞語來形容的光,在他的頭頂上劃過。
甚至于無數這個詞都不足以描述他頭頂上飛過的那些炮彈。
這實在是不親眼所見,任何的筆墨都無法具體的形容出來。
生生用炮彈織就出來的光之路,就這么持續的由東亞軍的戰艦,一路不停歇的向著遠方蔓延。
無休無止,浩浩蕩蕩。
滾燙的炮膛是龍的怒吼,成噸成噸的炮彈是龍的烈爪。
而在這巨龍的威儀之下,是協調人艦隊的瑟瑟發抖。
“走啊,走啊!”
ZAFT戰艦內早就沸滿盈天了,到處都是類似意思的話語在咆哮。
前軍變后軍,后軍變前軍。
他們個個都恨不得生出八條腿來,唯獨可惜的是這里是宇宙。
就算生出了八條腿來怕也是無用。
目睹著眼前東亞軍山崩地裂的攻擊。諸多幸存下來的隊長們莫不是小心臟砰砰直跳。
就在剛才就在東亞軍大舉出動的時候。
極個別腦子不好使,外帶頭殼比較死硬的隊長還曾經叫囂著和敵人干上一架。
怎么可以在敵人面前表現的好似望風而逃呢?
那也太丟ZAFT臉面了吧!
“幸好,幸好。”
不少隊長們心有余悸的盯著屏幕中,如今連殘骸都被敲成粉塵的友軍。
他們慶幸于之前一瞬間的猶豫,要不然友軍的后塵就是自己的前景。
可馬上他們就猛然的閉上了嘴,不敢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發出一點噪音。
因為他們怕,怕因為少少的一點聲音。
進而打擾到那些如今正咬牙切齒青筋暴突的舵手。
加油,加油。
默默的在心中為平時不起眼,甚至覺得無足輕重的操控戰艦的舵手加油。
隊長們以及所有戰艦上的成員都在為他們鼓勁。
畢竟能不能活下來,可就指望著這些舵手了呢!
而那些舵手們也好像是感受到了艦橋內其余成員熱辣的眼神。
以及不在艦橋內的其余成員殷切的囑托。
他們個個也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舵手們敢發誓這輩子手速最快的時刻一定是現在這一刻。
并且在未來的日子里也很難再次達到現在的水準!
倒艦,甩尾,踩油門,加速。
上述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務求讓后邊追著的東亞軍連他們的尾燈都看不到!
而艦內的艇員們被甩的東倒西歪,各種沒有固定住的物件與人齊舞。
擺在往常發生這樣的事情,艇員們早就破口大罵了。
只是如今看著那些飛過來隨時可能給自己見紅的雜物。
艇員們居然覺得很安心。
畢竟見紅和要命,他們還是分的清孰輕孰重。
包括頭上頂著一只馬桶造型不知道什么物件的克魯澤隊長。
如今的情形下他也只是扶了扶自己的面具,保證面具不掉就行。
至于其他的…
比如旁邊那些初看到自己現身頗為震驚的士兵,以及現在變得面色漲紅神色復雜的士兵。
不需要追求細節…無所謂的。
克魯澤努力的扶住面具,想了想干脆又坐回到了金的駕駛艙里。
就這樣我們追,他們逃。
他們逃,我們追。
如同劣質的愛情偶像劇,男主總是會追在女主乘坐的車子后邊依依不舍。
“停火吧。”
鎮海號旗艦上。
目送著已經離開了L4宇宙殖民區域,且還在開足馬力向外跑的敵軍。
鄭將軍矜持的發出了全軍止步的命令。
在往前追可就不能用反擊這個詞匯去解釋了。
為了能讓理番員的大師們,可以理直氣壯的多噴一點口水到對面協調人的臉上。
“嗯,犧牲太大了。”
一語雙關鄭將軍如此說道。
回望著身后狼藉的戰場,以及之后會需要下大力氣才能清掃掉的戰場。
“是啊。”蔣參謀長也是一樣的看法。
為了這次的戰斗,自家的儲備彈藥幾乎見底,獨留下了最低限度的余量。
不過和收獲相比一切都是值得的!
窮則戰術穿插,富則火力覆蓋。
咱也不是玩不起了!
“返回吧。”
“嗯。”
自此新星資源衛星攻防戰落幕。
CE70年6月14日起爆發的這場戰斗,也成了這場由分贓不均挑起的全地球圈大戰的一個拐點。
“哈哈哈,協調人也不過如此!”
早在這場戰役爆發的時候,就一直關注著戰局的阿茲拉埃爾,他開心的拿著戰報拍著桌子。
是誰說自己激進了?
是誰說要我來承擔目前戰局不利的責任的?
是誰說我挑起戰爭是無謀的?
眼睛一橫掃視著身前那些大西洋聯邦還有歐亞聯邦的高官。
天知道之前因為戰局的節節敗退,這幫子慫貨是怎么說自己的?
難道非要等著協調人的刀子架到脖子上了才知道反抗的嗎?
阿茲拉埃爾一念至此,因為東亞軍的勝利給他帶來的底氣。
于是他得以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看看吧,諸位。”
“真的是因為協調人們能爭善戰,還是我們當中的某些人,他們根本沒有出力氣拿出本事來打仗!”
“怎么某些人口中實力驚人的天上的怪物會被人打敗了呢?”
“他們可以做到的事情,你們就做不到,說,到底是個什么原因!”
“究竟是誰的責任!”
面對著眼前阿茲拉埃爾的陰陽怪氣,還有語氣惡劣的責問。
在座的聯合軍高官們面面相視,誰也沒說話。
其中不少人對眼前的黃毛心中頗有怨氣。
比誰也不能和東亞軍比啊。
我們要是有對方的組織能力,還有舍生忘死的驍勇善戰。
你一個軍工復合體推出來的站臺傀儡,還能在我們面前囂張?
你自己看看,你能參加對面家里的軍事會議嗎?
就算你厚著臉皮去了,也就是門外吃灰的下場。
可腦子里這么想嘴上卻不能這么說。
迎著阿茲拉埃爾小人得志的眼神,哈爾巴頓提督這個軍內的所謂智將站了出來。
本身就是軍內反對藍色波斯菊的標桿,他開口暗漆漆的諷刺道。
“誠如理事長所說,我們的軍隊在敵人MS的面前確實無能為力。”
“所以說我們一句酒囊飯袋也不為過。”
“這樣,不如就請理事長先生快快去請東亞軍來增援吧!”
“你!”
聞言阿茲拉埃爾的眼睛一縮。
我倒是想,可也要叫的來啊!
你個焉壞焉壞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