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宇智波吊車尾,我上次年級實戰排名第三!”
帶土見卡卡西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沒和沐月學習之前,直接將自己上一次考試成績爆了出來。
“要是第三也算吊車尾,那一個年級豈不是只有兩個人不是吊車尾,而且上次是我大意了,下一次肯定是第一!”帶土不服氣的說道。
卡卡西微微愣了一下,年級第三當然不算吊車尾,想了想帶土在少年忍術大賽上面的表現,他覺得第三也挺正常的。
不過卡卡西看不慣帶土這囂張勁,于是開口道:
“我確實不知道第三算不算吊車尾,因為我一直都是拿第一,不知道第三名是什么感覺。”
帶土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因為這就是事實,卡卡西上學的時候在學校有著絕對的統治力,一直都是第一。
“對了,你理論考試是第三嗎?我理論考試也是第一。”卡卡西補刀道。
帶土感覺心臟中了一箭,理論是他永遠的痛,別說第三了,還是因為有沐月補課才勉強及格。
雖然理論成績是真的不行,但面對卡卡西帶土是不會認的,于是嘴硬說道:
“上次理論考試的時候前一天沒睡好,考得比實戰稍微差了一些,但這次肯定不一樣!”
“稍微差一些是差多少,不會連及格都沒有吧。”十分了解帶土的卡卡西故意說道。
如他所料,馬上帶土就自己爆了出來。
“才不是,剛好及格了!”帶土反駁道,這可是他第一次及格。
“剛好及格是比第三差一點,你這一點有點大。”卡卡西說著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抹笑意。
帶土沉默了,如果他能成為火影,一定要發布命令廢除忍者學校的理論考試,太折磨人了。
“帶土他最近很努力哦,我看他天天都有在學習,期末考試的成績也許會突飛猛進。”野原琳為帶土說話道。
原本有些低沉的帶土瞬間恢復如初,感覺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望向逐漸遠去的邁特凱止水背影都感覺可愛了幾分。
“不對,阿凱和止水在鍛煉,而我在這和卡卡西斗嘴浪費時間?”帶土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此消彼長之下,邁特凱肯定變得比他更強,到時候他要做的題就更多,更沒時間和野原琳玩了。
“和琳玩就會要做更多題,做更多題就沒時間和琳玩,所以和琳玩就會沒時間和琳玩。”帶土腦中得出了這么一個有些奇怪的邏輯鏈。
帶土有些不理解,為什么邁特凱和止水會一起夜里鍛煉。
這兩人一個是他同族,一個是他同班同學,怎么感覺他成局外人了。
帶土回憶了一下,發現好像是有叫他的,不過他要和琳去玩,就拒絕了。
帶土此時十分糾結,心里想著究竟怎么樣才能解決這個難題,緊接著他看到了卡卡西,一個想法萌生了。
哪怕嘴里再怎么不承認再怎么嘴硬,帶土心中也不得不肯定,卡卡西是真的很厲害。
五歲畢業六歲中忍,在他們還在忍者學校上二年級的時候,卡卡西已經晉升中忍,和學校老師一個等級了。
如果他能從卡卡西身上學到一點東西,沒準能在和邁特凱的戰斗之中獲得優勢。
“卡卡西,如果你的對手比你速度更快力量更強,你該如何應對?”帶土對卡卡西問道。
“拉開距離然后用忍術。”卡卡西回答道。
“只用體術的情況下。”帶土補充了一個條件。
“我會忍術為什么不用忍術?”卡卡西拒絕回答。
帶土抓了抓頭皮,心里怒吼可惡的卡卡西。
“因為那時候查克拉快沒了用不了忍術。”帶土想了想說道。
“那就和他正面硬拼。”
“為什么,力量速度都是劣勢,硬拼怎么可能打得過?”帶土很是疑惑。
“這樣可以死的壯烈一點,你當體術不需要查克拉嗎?”卡卡西不客氣的回復道。
帶土有些抓狂,這可惡的卡卡西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感覺逗的差不多了,卡卡西這才說道:
“既然身體的力量和速度都不如敵人,那就要注重身法與技巧。”
“所謂戰斗,無非就是我怎么打中敵人和怎么讓敵人打不中我,身法可以讓你避開敵人的攻擊避免受傷,更強的技巧在進攻時可以彌補力量的不足。”
帶土感覺卡卡西說的很有道理,但好像又什么都沒說。
仔細想想,類似的話他已經在沐月那邊聽過了。
“你是要參加什么只能使用體術的比賽,有人比你強?”卡卡西推測道。
“不是比賽,是實戰考試我兩個勁敵都擅長體術。”帶土沒有告訴卡卡西實情。
他感覺要是卡卡西知道了是戰斗罰做題,說不定會不幫他然后笑著看他做題。
“你要是真心想提升體術,我倒是不介意幫你一下,就怕你吃不了那個苦。”卡卡西說道。
“我宇智波帶土最不怕的就是吃苦。”
聽到卡卡西的話帶土笑了笑,什么苦能比一次戰斗做一百道題苦,我的痛苦在伱之上啊卡卡西。
接著卡卡西就帶著兩人去到了附近的一個訓練場。
“接下來我會不使用忍術和你戰斗,但我不會留手,你確定要我幫你訓練?”卡卡西最后問道。
“你盡管使用全力。”帶土一臉無所謂說道。
他正好想試試卡卡西的實力。
毫無疑問,卡卡西更擅長忍術,所以帶土覺得純體術對決,應該差距應該不會太大。
“好,那我開始了。”卡卡西見帶土都這樣說了,決定滿足帶土的愿望。
下一個瞬間,卡卡西就直接瞬身術出現在了帶土的面前,一腳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帶土踢飛了出去。
剛剛還在和野原琳聊天的帶土有些懵,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
“我大意了沒有閃,繼續。”
一分鐘后,帶土的身上已經沾滿了灰塵,身上有著好幾個鞋印。
由于野原琳在旁邊看著,即便一分鐘倒下了好幾次,帶土依然能故作輕松的站起來喊繼續。
野原琳看著已經進入狀態的兩人,有些欲言又止,她在這里好像有些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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