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前往冬木市

　　既然確定了大概的目標和計劃，那么青子和橙子就決定盡快出發，前往冬木市。

　　二人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有珠都說明了一遍，她沉默地思考了一會，然后對蒼崎姐妹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如果你們在戰力上沒什么問題的話，我就暫時不去了。”有珠喝了一口紅茶，然后淡定地說道。

　　“？”青子有點疑惑，“為什么？”

　　“...因為三咲的靈脈啊，笨蛋。”有珠用責備的眼神看了一眼青子，“三咲的靈脈和靈地，必須至少要有我們三人之一留在這里看守，否則很快就會有人跑過來強占。”

　　“唔，這確實是個問題，”青子恍然大悟地說道，“雖然我平時對靈脈沒什么需求，但對于一個魔道家族來說，靈脈果然還是挺重要的吧...”

　　“你這家伙，真是仗著是魔法使，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橙子在一旁嘆了口氣說道，“如果魔道家族長期沒有靈脈環境的加持，就會導致‘水土不服’，后代魔術回路是會退化的...搞不好最后還會消失，變成普通人。”

　　“這樣啊？”青子毫不在乎地說道，“我以前都不太清楚這點呢~或者不如說是不在乎吧？我一直以為地脈的管理權僅僅是魔力資源的管理權罷了。”

　　“聽好了，”橙子舉起一根手指說道，“所有的靈脈、靈地，都是只能自然形成的世界恩惠。對于魔術師來說，靈脈和靈地代表著一條連接著世界表里側的河流...”

　　“...在神代以后，絕大部分的神秘，都回歸了星球里側的‘星之內海’，”橙子繼續解釋到，“但是既然表側仍然有著神秘的存在，就代表著這種回歸和隔絕并不徹底，大源的魔力仍然從星之內海中泄露出來，這些泄露的道路，就被稱之為地脈。”

　　“唔，也就是說，地脈也許就是魔術師們仍然擁有魔術回路這種神秘器官的最大原因嘍？”青子喃喃自語地說到，“怪不得瑪奇里·佐爾根那個老蟲子的后代一代比一代廢物，是因為冬木的靈脈和他自身的起源并不相符啊。”

　　“非常有可能，”橙子點了點頭說到，“我從愛因茲貝倫的記錄里看過那家伙的資料，間桐臟硯曾經和著名煉金術師霍恩海姆是好友，如此級別的魔術師淪落到需要靠刻印蟲寄生在子孫后代的肉體里續命，不得不說時間并不是他唯一的敵人。”

　　“那家伙從靈魂到刻印全都腐爛發臭，”青子說到，“如果遠坂時臣還是個男人，那間桐家恐怕早就被推平了，雖然老蟲子不一定會死。”

　　“不得不說你這家伙還真是惡趣味...”橙子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青子說到，“哪怕是典型的魔術師，也沒有幾個人能忍下這種級別的挑撥離間吧？”

　　“對你的姐姐我尊重一點，橙子醬，”青子彈了一下橙子的額頭，讓她發出‘嗚咕！’的可愛聲音，“不可以對姐姐稱呼‘你這家伙’哦？”

　　“早、早晚有一天我會報復回來的！”橙子捂著腦門眼淚汪汪地嘴硬道，“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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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慮到愛麗絲菲爾復制體的戰斗力實在是過于拉胯，青子和橙子商量之后將移除了小圣杯功能的她留在了久遠寺邸。

　　愛麗絲菲爾復制體本人聽說了青子姐妹二人即將前往冬木市參加圣杯戰爭，心情是非常復雜的。

　　她知道自己雖然和原體沒什么區別，但她仍然知道自己并不是那個原體愛麗絲菲爾，也不是伊莉雅斯菲爾的母親。

　　不過她仍然有著對衛宮切嗣和伊莉雅的留戀，只不過這種留戀僅僅是被藏在了心底，浮于表面的只有時不時望著窗外發呆一會兒的程度罷了。

　　這是青子和橙子接近一年時間以來不斷教導（忽悠）的結果，而且復制體愛麗絲菲爾對于卡蓮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也挺喜歡的，某種程度上沖淡了她對伊莉雅的思念。

　　為了保證二人參加圣杯戰爭的情報不至于過早泄露，青子選擇多次使用傳送術帶著橙子前往位于冬木市西南側郊外森林的愛因茲貝倫城堡。

　　而且她們進入城堡之前還使用了隱身術，這樣一來不論對手的魔術師有多么警覺，都不可能得知二人的蹤跡。

　　抵達了愛因茲貝倫城堡（冬木）之后，橙子將自己通過轉移Avenger靈魂來凈化大圣杯的計劃告知了阿哈德翁，阿哈德翁聽了之后認為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并且在處理大圣杯計劃的細節上做出了補充。

　　這期間雙方并沒有讓衛宮切嗣旁聽，不如說由橙子親自使用盧恩文字封閉了會議室內外的信息交換。

　　在計劃中，衛宮切嗣是明面上的愛因茲貝倫御主，而蒼崎橙子則作為獨立參賽者加入圣杯戰爭，這一點是在一年之前就決定好的。

　　阿哈德翁這么做，一是不愿意浪費已經雇傭來的魔術師殺手，二則是為了不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雖然一旦橙子和青子失敗，凈化大圣杯將成為不可能，但是有些時候不去試試是永遠不知道結果的，畢竟大圣杯的基本機能沒有變，還是一樣會打開通往世界外側的孔，負向救贖人類的第三魔法也是第三魔法不是嗎？

　　在商談結束之后，阿哈德翁將圣遺物·阿瓦隆交給了青子和橙子。

　　這件型月頭號寶具通體金黃，上面不知用什么材料鑲嵌著一些藍色的紋路，看不出絲毫鑄造的痕跡，渾然天成。

　　即使并不是阿瓦隆的真正主人，青子也能從這件寶具上感受到強大的治愈、保護的力量。

　　那是連五大魔法都無法抵達的彼岸，位于星之內海的永恒之鄉。

　　雖然這么說，但實際上即便是“無罪之人方可進入”的阿瓦隆，也總會有一天隨著星球大源徹底耗盡而消亡，“永恒”只不過是一種修辭手法罷了。

　　在這個宇宙里，真正永恒的只有萬事萬物的起源，魔術師們的終極夢想，位于世界外側的根源之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