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系統 角色2:雀娥·天江衣,扮演度9%。
南夢家,房間內。
看著系統顯示的新角色扮演度,南彥陷入了長考。
原本天江衣是處在未覺醒的狀態,但是在他海底撈月之后,這個角色便被徹底激活了。
由海底撈月來覺醒,對于這個角色來說非常合適。
長野四大魔王,鏡花水月中的‘月’,指的便是天江衣。
她的能力‘滿月之衣’,能夠在進入領域后,讓其他三家的配牌和進張變得糟糕無比,使在場所有人包括自己氣運下降,壓制全場讓所有人都進入無法聽牌的狀態,但最終她自己能在最后一巡百分百海底撈月。
某種意義上來說,南彥的能力還是相當克制她的。
畢竟他天賦異稟,運氣不用降低就已經糟糕透頂,天江衣的能力對他是無效的。
先別好奇為什么正常人會有這種特殊能力,在玄學當道的世界追求科學本身就是有問題的,這就和在玄幻世界探究靈氣的組成成分,根本毫無意義。
南彥想要吐槽的倒不是天江衣的特殊能力,而是瓦西子的初始扮演度是5%,說明他在沒有動用系統之前,跟瓦西子最接近的狀態也只有這么高。
反觀天江衣初始便有著9%。
難道說相比起老頭子,他在形態上更接近這只蘿莉?
JK公主裙,金發偽兔耳,貧弱嬌小,腹黑狂氣,亞索身世,孤獨的缺愛少女,小惡魔氣場...
這些特質跟他本人完全沒有任何相似度。
非要說的話,可能在瘦弱程度和年齡上有著一定的共同性。
別看這孩子宛如幼女一般的嬌小個子,但實際年齡跟南彥相當,都是該上高二的階段,只是常年關在小屋子里,所以心智尚不成熟,再加上沒怎么發育,才像個小孩子一樣。
南彥看了看自己細胳膊細腿,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看來日常的鍛煉確實應該提上行程,不然這弱不禁風的體質,跟那些炒粉不忘放雞精的小白臉沒什么不同。
強健自身肯定沒什么問題,盡管這個世界以麻將為尊,就跟某個打牌決定一切的動漫差不多,沒有什么事是一局麻將不能解決的,但千萬不要把世界想的太簡單了。
有時候肌肉決定勝負,要比麻將來的簡單直接。
除了天江衣的覺醒,扮演系統還多出了第三位可供扮演的角色。
一位名為傀的男人。
未覺醒,扮演度0%。
雀傀...一個半人半鬼神的絕世麻將士,擅長于夜色中收割貪婪者,牌技和氣運均位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距離鬼神境界僅差一步之遙,覺醒的條件尚未可知,或許也是通過麻將完成特殊的役種,才能成功覺醒。
“哥!”
外邊,南夢柯去而復返,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
回來的路上,她對松實宥的話念念不忘。
四個半莊沒有一次放銃,擁有無比精準讀牌能力的南夢彥,真的是麻將高手,還是這些都只是巧合?
南彥看著她闖進自己的房間,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哥,你過來教我麻將的防守技巧!”
南夢柯不能完全確定南彥是否有著高深莫測的技巧,但是他防守的能力,絕對是一流的。
學會了不虧。
“第三跑來找第四名求教,妹啊,我很擔心你在學校的學習狀態…”南彥看了一眼南夢柯,悠悠地說道。
看來這些姑娘們回去的路上,也意識到了什么,不然南夢柯不可能一回來就找他討教。
“少廢話,”南夢柯重新擺好了麻將桌,把南彥拉到跟前,“你四個半莊沒有放一次銃,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注視著南彥的眼眸,不得不說自己哥哥確實大變樣,從之前的小胖墩變成了個大帥哥,就連她在直視的時候,心跳也會錯漏半拍。
但她還是想弄清楚南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管怎樣,今天南彥不說清楚,他就別想回房間睡覺!
無奈地癟了癟嘴,以妹妹執拗的性子,南彥知道要是不說清楚,這丫頭怕是連自己去廁所都跟著。
“妹啊,你看過福爾摩斯探案集么?”他率先問道。
聞言,南夢柯有些莫名,怔怔道:“看了啊。”
不僅看過,她還是柯南道爾的忠實擁躉,基本全集都看完了。
血字的研究、四簽名、巴斯克維爾的獵犬、恐怖谷...這些經典的案例她都稱得上倒背如流。
南彥嘆了口氣道:“其實這事說白了,就像是福爾摩斯給華生解釋案子的細節,如果全說清楚了,根本沒有什么神奇的。”
“你說誰是華生?!”
聽到這話,南夢柯奶兇奶兇地瞪了他一眼,畢竟華生在作品里是襯托福爾摩斯高智商的陪襯角色,智商放在普通人當中也是中等偏下的水平,就跟柯南里的目幕警官差不多。
所以她覺得南彥是在陰陽她。
“…”南彥張了張嘴。
這丫頭的腦回路挺清奇的啊。
不過他也沒有繼續揶揄南夢柯,干脆坦白說道:“其實這種線下麻將,可以通過別家理牌、出牌和摸牌的習慣,從而判斷對家可能摸到了什么牌,這些細微的動作和眼神,都可以成為讀牌的依據。”
這算是麻將新手和老手的區別之一。
新手只顧著自己做牌,最多在別家立直之后觀察一下牌河的情況,根本不會留意動作和眼神這種多余的事情。
但其實也就普遍的新手才會露出這種破綻,牌局打過成千上萬的老手,做大牌基本都能不動聲色,很難猜測出什么來。
主要是松實家的姐妹還是太單純了,才被他一眼看透。
“伱的意思是說,從眼神和小動作,就能看出有沒有胡牌?”南夢柯有些恍然,難怪南彥時不時盯著松實兩姐妹,原來不是垂涎美色啊。
不過也正常,畢竟她也算是高顏值的女生,完全不輸給松實姐妹,舍近求遠確實沒道理。
南彥輕輕點了點頭,便簡單解釋起來。
這也不算高深莫測的技巧,說給南夢柯聽也沒什么。
“像松實宥的小動作就很簡單,比如說摸到冷色牌的時候,她會下意識地抓緊圍巾,或是拉一下衣領,她似乎比較怕冷,抓到如白板、發財這類純粹的冷色牌,她的身體就會輕輕縮一下。
反之如果摸到了如紅中這樣的暖色牌,她的眉頭就會舒展開來。
但有時候,她進張產生了冷色牌的反應卻并沒有立即打出,說明這張牌對她組建手牌至關重要,如果有二三巡都打出暖色牌,到了這個時候就需要小心了,她很大可能聽牌。”
松實宥有著暖色牌親和的玄學體質,這讓她手里的牌能夠迅速呈現,但反過來也可以利用這一點進行讀牌。
聞言,一旁的南夢柯微微點頭。
四個半莊沒點一個炮,這令人細思恐極,可當南彥說明白了這其中的細節之后,感覺好像確實沒有很神奇。
畢竟,宥姐感到冷的時候,確實會有這些小動作。
“那么松實玄呢?”南夢柯繼續發問。
“她的話…”
南彥不好解釋,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要讀松實玄的手牌比宥還要簡單。
怎么說呢,她經常能夠抓到一手的寶牌,只要不杠的話,寶牌的數量是固定的那幾張,所以她的牌型基本都被限死,和明牌沒有太多的區別。
而且看她也是喜歡抓著手牌不松手的類型,那就更容易讀牌了。
何況她的神態和動作,基本都寫在臉上,比如說當她手里的寶牌高達四五張的時候,她臉上就會呈現出豐收般的喜悅;當她抓到關鍵牌的時候,呼吸也會變得急促,咳咳...起伏也會變得更加明顯一點。”
“嗯???”
南夢柯一開始還止不住的點頭,覺得分析的很有道理。
可等到南彥分析到最后一句,她驀然間瞪大了眸子,身子條件反射般退后,雙手死死護在胸前,嬌羞大喊:
“你,你還說你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