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慣犯,他開鎖的手段十分高明。
之前因為盜竊,被抓到警局的時候,他也是靠著這一手幫警局破解一些門鎖、密碼之類的事情,減刑了不少時間。
技術,就是底氣的來源。
就算是自己因為強奸進去,無非兩年起步,到時候也能減刑,況且如果拍下照片威脅成功的話,或許自己連牢都不需要坐。
他小手電咬住,隨后用鐵絲一陣鼓搗,聽見咔的一聲,隨后擰動門把手,輕輕將鐵門推開一條縫隙。
鉆進去后,將手電光調到最低,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去;
與此同時,他右手抓住一個吹氣筒,里面放著一根麻醉針。
因為在下午的時候,他記得這家有一只大狗,那家伙叫起來容易打草驚蛇,一旦引來注意,自己想要二次出手就難了。
可就在這時,
前面花臺的后面似有兩道光一晃而過,他心中一慌,差點摔倒,連忙將手電筒照向前面,下一刻,當看清楚前面身影后,他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將麻醉針放在嘴上,一下子吹了出去;
近乎瞬間,便狠狠的插進那只金毛的眼睛里;
整個過程甚至不到二十秒,這也是他曾經“偷狗”時候磨煉的技巧,甚至利用這個技巧,他還成功放倒過人。
后面將那人錢拿了后,便將其丟進了海里面,這個案件迄今為止也沒被警察破獲。
這也是他為數不多可以吹牛,但也只能暗暗得意的事情之一。
不過,今晚之后,自己又會多一項吹牛的資本了。
他心中暗暗得意,剛準備邁步,
下一刻,愣在原地,眼中也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為,
那只狗此刻眼珠子被飛針插爆,但依舊在原地吐著舌頭、看著自己,不僅沒有暈厥、甚至連哀嚎都沒有;
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知為何,他的心中莫名其妙有些發毛;
“這是什么怪東西?玩偶?看著像個喘氣的啊!”
不管了,先進去再說,既然這只狗不亂叫,自己也沒必要與之糾纏。
主要是這只狗太詭異,他有些害怕;
畢竟,且不說這麻醉劑能藥翻一頭大象,就說那眼珠子都被針扎爆了都不叫一聲,在這大晚上的,才是真的嚇人。
他抬腳剛準備上階梯,但抬到一半便傳來阻力,他低頭一看,只見那眼睛插著一根針的金毛,不知道啥時候跑到自己身后,叼著自己褲腳,不讓自己進屋。
“八嘎呀路!混蛋,松嘴!”
他拽住狗頭,抬腳,想要將其挪開,但不知為何,后者異常的重,用盡全力也只能將其挪動一點,
下一刻,他一把拔出經金毛眼中的針管,隨后狠狠插向另一只眼睛;
在這時,后者搖搖頭,朝著他一撞,便將其撞倒在地上,隨后拖著褲腳,準備往外拉去,整個過程依舊沒有發出任何的叫聲;
那男人摔在臺階上,后背一痛,針管也落在草里,他狠了心,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順著拉動的方向,一刀便捅在后者的脖子上,
隨后像是瘋了一樣,連續不斷瘋狂的捅著、濕熱的鮮血濺了他一身,感覺到后者力量減弱,松嘴之后,他立馬爬起來,慌不迭的朝著別墅里跑去;
他哪里見過這么詭異的狗,就算是啞巴也會嗚嗚幾聲才對,剛才自己捅了那么多刀,它到死都一聲不吭,實在太詭異了。
可就在他腳步踏在臺階上時,他眼前一黑,近乎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劇痛從眼睛襲來,他瞬間僵直身子,砸在石板上,發出悶響,肌肉因劇烈疼痛痙攣著抽搐;
“咕咕咕——”
他似乎想要說話,但脖子卻之前自己捅狗那樣,
宛如被匕首捅了無數刀,像是漏風的篩子,血液嗆進氣管,不到三十秒,身體便僵直在原地,眼球泛白,徹底沒了生機。
與此同時,原本濺射到他身上的狗血液,則是如一根根猩紅絲線一樣,鏈接到狗的身上,那只狗眨巴了一下眼睛,身上的傷口迅速痊愈;
金毛歪著頭,看了一眼面前身上什么傷口都沒有的尸體,又看了一眼別墅里面,似乎想到什么,咬住后者的腳踝,隨后松嘴;
下一刻,那尸體站起身,僵直著身體,緩緩朝外邊走去;
當走到溝渠后,身體直勾勾砸了下去。
“嗚嗚~”
與此同時,看著被壓垮的草,金毛發出哀嚎卻又害怕吵到主人,不敢太大聲音,兩只爪子試圖將其修復;
“吉崎川,你昨天又在花臺里面打滾?!”
第二天一起床,富江便看見自家花臺被壓垮一大片,扯住金毛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以后不準了,聽見沒有!?”
“嗷嗚~”
它似乎想要解釋,兩只爪子扒拉了半天,但因為不知道怎么告訴富江的原因,急得原地打轉,最后,自己干脆側身一倒,躺在花臺,模擬昨天那壞人的樣子;
富江:“…”
說實話,這大笨狗讓她有些無語,但她也不想強行控制后者站起來,因為那樣自己也會與它一樣感同身受,她可不想體會在花臺上打滾的感覺。
諒在這個家伙也沒做其他壞事的情況下,她還是決定不予追究;
“我去上學了,你守好家。”
“汪!”
它高興的叫了一聲。
富江走向學校,在途中看見了齊藤飛鳥老師…不過不知道為啥,她今天穿的格外多;
當然,富江對于這些壓根不上心,只是因為恰好遇見了,所以才有些好奇而已。
沒有多問,走到班級里;
“老大!”
守屋理惠背著背包,活力四射,看向富江的眼神滿是星星:“我們的通靈社好了么?”
“好個屁!”
一想到這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暗暗罵了吉崎川兩句;
與此同時,辦公室里;
看著穿著奇怪的齊藤飛鳥,吉崎川好奇的問道;
“齊藤老師,最近好像沒那么冷吧,你穿那么多?”
“誰知道啊,最近后背老是發涼,我多穿點衣服,免得到時候感冒了。”
“好吧…”
“對了,前輩,您手是怎么回事?”
“昨天做好人好事,看見有人被狗咬,上去一拳把狗打死了,一時不慎,被狗主人咬了一口。”
“?”
齊藤飛鳥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前輩您可真會開玩笑,不過有一件事跟您說一下,那個通靈社上面許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