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別走啊!!真的有鬼!”
相較于瘦不經風的醫生,川又吉田覺得穿著警服、手里還有手槍的警察更加可靠!
聞言,兩名警車此刻已經無奈至極:“行吧行吧,我知道有鬼,所以我們要去你樓上看一眼。”
他們此刻懷疑這個家伙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才會導致精神異常,從而從樓上跳下來。
所以才要上去看看。
“你跟他一起去醫院吧,我們兩個上去看看就行。”
因為原則上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禁止進入居民家中,哪怕征求到居民的許可,也必須兩個人同時進入,所以他不得已,只能再找來一個同事陪著這個家伙去醫院,順帶記筆錄。
終于將這個胖子打發上救護車之后,他們這才小心翼翼往樓上走去;
但是探尋一圈,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包括那胖子所說窗戶上的血手印,也壓根沒有。
“果然…這家伙是精神病吧?”
“我覺得也是。”
“咱們走吧?”
但在走到樓下的時候,兩名警察不知為何,忽然感覺后背有些發涼:“嘶,這秋風一吹,馬上就是冬天了。”
“你們…在我家干嘛?!”
在這時,略微有些醉醺醺的中川川松看見從自家走出來的兩個穿著警服的家伙,以為是假裝警察的盜竊分子,連忙叫住他們;
聞言,兩人對視一眼;
“您是?”
“我是這家的女主人!中川川松!”
“正好您來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因為您丈夫之前報警,說您女兒被誘拐,后面他又莫名其妙從樓上跳下來,說沒有誘拐那回事,我們懷疑他受了強烈的刺激,導致精神異常,所以這邊需要您配合調查一下。”
“他死了么?”
然而,讓兩名警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伙張嘴就問死沒有,一時間有些目瞪口呆,不過還是回答道:“現在已送往醫院了。”
“好吧。”
中川川松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那個家伙死了,自己就能分到這家產了。
“請跟我們走一趟。”
“嗯嗯,好。”
不過,雖然得知那個家伙沒死,但知道那個家伙從三樓摔下來,似乎摔的很嚴重,她心里還是有些幸災樂禍;
錄完口供,跟著警察去醫院,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被緊緊包住的男人,她差點笑出了聲;
在警察面前假惺惺的關切幾分,隨后對完口供,警察離開。
她嘲諷的說道:“看你現在這狼狽的樣子,真可憐!”
如果是尋常的話,這個懦弱只會窩里橫的男人,早就跟自己大吵起來了。
但是現在,那個男人似乎卻是沉默了片刻,隨后看向自己;
“中川,我們離婚吧!”
哈?!
她差點被這潑天的驚喜給砸暈,多少年、多少時間,她無時無刻沒有想著這種事情,而今,她甚至覺得自己在做夢!
看來剛才那一摔,把這個家伙摔傻了!
哈哈哈,真是太棒了!
“你去幫我把所有的房子都賣掉,分到財產之后,我們就各自分離吧!”
川又吉田雖然懦弱,但他十分機靈,知道那只“鬼”已經盯上自己,一開始他猜測是中川搞的自己,但從后者那幸災樂禍的模樣,他就知道絕對不是這個蠢女人做的事情。
原因,很有可能出在那個房子的上面。
正好,拖延十幾年,此刻也是時候放棄了。
摔了一下,差點連命都沒了,他此刻也明白相較于自己的小命而言,任何的東西都是虛假的。
錢這種東西,夠用就行了。
賣了所有的房子,自己馬上卷錢出國!
至于這個傻女人,呵呵呵,和自己在那個房間呆了那么久,她肯定也被盯上了。
不跑?
等死去吧!
中川川松似乎要從男人的眼睛中看出什么,但是最后卻一無所獲。
最后只是說了一個字:“好。”
護士將針頭朝上,將空氣排出;
直到此刻,沉默的吉崎川才說道:
“事實上來說,我并不是她的家長…而是老師…”
看著哪怕發燒,好像在這一刻都立馬清醒、臉更是紅的像滴血一樣的伽椰子,吉崎川說道。
“啊?老師?好吧…”
小護士有些尷尬,看了一眼下面的女孩,見后者漲紅臉、緊閉雙眼,只能問道:“你現在是清醒的么?能不能自己掀開褲子?”
伽椰子只是投去無助的目光,她現在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小護士沉默片刻,隨后看向吉崎川:“伱來幫一下吧,轉過頭就行了,我現在騰不開手,針不能放在其他區域,否則會視為污染的。”
“小姑娘,這樣可不可以?”
伽椰子輕輕點了點頭,耳根都是紅的。
對于老護士而言,根本沒有什么污染不污染的說法,放在藥架清潔區都可以。
但對于剛畢業的她而言,自然一切都按照規章制度做事情。
“額,好吧。”
他有些尷尬,一瘸一拐走過去,伸出手,不知道做啥;
“幫我把這個拉下來…”
“抱歉了。”
吉崎川道了個歉,
因為伽椰子是側著身子躺下,并且校服是那種松緊的褲子,他只能站在后者身前,隨后一只手按在松緊繩上,解開繩子,隨后輕輕將褲子褪下半截,露出半個雪白的溝壑,他立馬轉過頭,問道:“可以了么?”
“再往下拉一點。”
他感覺自己手摸到了一處溫熱,顫了一下,下意識抬起手,卻被小護士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按了下去;
“好,就這樣,別動…”
伽椰子眼珠子往上,看著身前的身影,心里緊張的要死,只能默默祈禱這種事情快點過去。
忽然屁股一涼,她下意識緊繃身子:
“放松,同學。”
護士緊張的回想著書里面的內容,想著自己一定要輕一點、再輕一點,一只手按在屁股上,另一只手拿著針管,仔細的、輕柔的往里面插去;
當完成注射后,小護士松了口氣,如釋重負。
“可以穿上了,我去配藥。”
吉崎川像一個工具人一樣,將褲子穿好,期間有些不可避免的碰到,但也沒有辦法…
每一次后者都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身體緊繃一次,隨后又放松下來;
“好了,你先躺會兒,要是感覺恢復了一下,自己系一下…”
主要是解開的時候容易,蝴蝶結一扯就開了,但系的話…總感覺動作特別猥瑣,因為松緊繩在小腹那里…
后者此刻終于從沙啞無法說話的狀態,漲紅臉掙扎的說出一個字:“好…”
這打針,看來還挺有效的。
吉崎川下意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