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春城外,狼煙遍地的戰場,
此刻正有無數的士兵正在搬運傷亡者,
立起的營寨中,陸言正看向想逃跑,卻被馬承恩堵住的王慶道:“你想往哪跑?”
“安慶!南邊,投靠方臘!”
面對陸言,王慶沒有絲毫的隱瞞,反正都被抓了,也就實話實說了,
看著王慶,陸言欣慰的點著頭道:“念你還算老實,本官留你全尸,拖下去宰了吧!”
“不是,大人,你就不想問我降不降嗎?”
震驚的看著陸言,王慶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憑什么宋江能招安,他就不行?
“那你降嗎?”
好奇的看著王慶,陸言笑著開口,
“降!”
連忙點著頭,王慶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
可聽完王慶的話,陸言卻攤著手道:“你是降,可我不收啊!”
說著,陸言再次揮手道:“拖出去宰了!”
“狗官,你等本大爺十八年,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條好漢!”
咆哮著開口,王慶則是嘶吼起來,
他就沒見過陸言這么“賤”的人,你都問我降不降了,還不收,特么的 片刻,王慶被斬首,
陸言看著牛隆將腦袋提進來,當即嫌棄道:“我不是說了嗎?留全尸,你這鬧得!”
“大哥,可你說的宰了啊!”
木訥的看著陸言,牛隆則是揉著腦袋,滿臉委屈,
看著牛隆,陸言則是沒好氣道:“行了,下去吧,把杜壆給我拉上來!”
不多時,杜壆被帶了上來,全身被困的老老實實,
沒辦法,這家伙猛啊,
一桿丈八蛇矛打的宋江等人抱頭鼠竄,連王寅都吃了大虧,差點沒被刺穿,
還好盧俊義沖了上來,兩人聯手,這才堪堪攔住,
如果不是陸言后續直接趕跑了王慶,說不定,杜壆這家伙還能接著打魯智深呢!
想想這位與盧俊義,史文恭,并稱武藝三絕的男人,陸言就有些欣賞道:“小子,跟我混怎么樣?”
“哼,我杜壆乃是堂堂丈夫,豈能投靠朝廷!做背主之賊,有本事松開我,再打一場!”
看著陸言,杜壆則是咆哮起來,
而聽完他的話,陸言則是忍不住笑道:“嗨,你們看,這小子脾氣還挺大的!”
“大哥,這小子是真能打!”
有些警惕的看著杜壆,王寅忍不住的開口,
“大人,的確如此!”
點著頭,盧俊義也是有些感到不妙,
“我打贏你,你就跟我混了?”
望著杜壆,陸言則是挑著眉毛開口,
“跟你混可以,我可不投靠朝廷!”
堅毅的開口,杜壆自認武藝高強,就陸言這種“小白臉”,他就算沒丈八蛇矛,也能單個十七八個,不是問題!
“好,有脾氣,本官喜歡你!”
說著,陸言讓牛隆等人提杜壆松開繩子,
木訥的看著陸言,杜壆不敢相信,他這是真打算跟自己打?
“這小子不會被大哥打死吧?”
揉著腦袋,牛隆有些擔憂的開口,
“不至于吧,大哥應該很欣賞他!”
望著牛隆,王寅則是看出來了,陸言對杜壆很有好感,畢竟賊首是王慶,他這種人,頂多是個領兵作戰的憨憨,還戰敗了,沒跑掉,被擒了!
軍中營帳內,杜壆接過手中的丈八蛇矛,眼中滿是懷疑道:“你真要跟我打?”
“男子漢大丈夫,麻溜點,打完了吃飯!”
單手抬起手中長槍,陸言絲毫沒把杜壆放在眼里,
他猛是足夠猛,但技巧方面太差了!
“別小看人了!”
沖上前,杜壆手中丈八蛇矛卷起一陣狂風,
可就在這時,陸言卻抬手送出長槍,連腳都沒動,
“這!”
木訥的愣在原地,杜壆額頭不禁冒出冷汗,
因為陸言的長槍,正停在他喉前不到五厘米的位置,
一臉正色的看著杜壆,陸言開口道:“丈八蛇矛,不是這么玩的!太傻了!”
說著,陸言搶走杜壆的丈八蛇矛,在眾人面前演練起來,
宛如流光浮現,卻總能卷起一陣狂風,
刺,挑,啄,撥,勾.
幾招之下,讓人感到后背一陣發涼,
因為大家都看出來了,陸言使用的招式,哪怕你看得見,也反應不過來,實在太快,太陰險了!
停下揮舞丈八蛇矛的動作,陸言丟給杜壆道:“明天起,給大哥我先當護衛!”
“嗯!”
茫然的點著頭,杜壆一句話都不敢說,
原本還以為人家是小白臉,結果打起來,比他還猛 別以為用丈八蛇矛就是張飛那樣的莽夫,
人家張三爺可不承認啊,這兵器,陰著呢!
就在陸言準備安排接下來的行軍路線時,只見大舅子扈成狼狽的逃了回來,身上滿是狼狽,
看到這一幕,陸言整個人都傻了,誰不知道,扈成是他大舅子,連他都敢弄,陸某人在這淮西是沒牌面了嗎?
“妹夫,你可要替我報仇啊,九龍山的賊,居然搶了軍糧,還羞辱我!”
委屈巴巴的看著陸言,扈成當即痛哭起來,
“他們怎么羞辱你?”
震驚的看著扈成,陸言忍不住的詢問起來,
“他們拔我褲子,嘲笑我.嗚嗚嗚,妹夫,我可怎么活啊!”
抱住陸言大腿,扈成忍不住的哀嚎起來,
而聽完這句話,四周的人則是面色漲紅的轉身,
不敢笑,那是因為陸言此刻正黑著臉呢,
“特么的,當匪就算了,還搶我頭上來,給我點齊兵馬,我要平了九龍山!”
咆哮一聲,陸言則是嘶吼起來!
這當山賊的居然拔他大舅子褲子,不是擺明了嘲笑陸言無能嗎?
不多時,杜壆連忙換上戰甲出來,得知陸言的大舅子扈成被羞辱,整個人都愣住了,
九龍山什么情況?難道不知道朝廷大軍來了?還敢劫軍糧.
莽村的?
九龍山,匪寨內,
上百名山賊此刻正笑容滿面的道:“大哥,沒想到,這軍糧這么好劫啊!”
“是啊,上萬石,就派那么些人,不是擺明了送給咱們嗎?”
大笑著開口,周圍的山賊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一人卻看著麻布道:“大哥,我們好像禍事了,這是禁軍的糧!”
“禁軍?”
從上方的椅子上起身,一名俊朗張揚的青年詢問道:“不可能啊,淮西哪來的禁軍!”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王慶在壽春被朝廷派來的大軍擊敗了,就是上個月才在山東擊潰梁山泊的云麾將軍陸言!”
正當青年滿頭霧水時,一名報信的,則是直接將疑惑解開,
而聽聞這句話,眾人紛紛咽著口水,
難道說,這軍糧,是山東那支禁軍的?
想到他們還拔下領頭之人的褲子,眾人此刻頓感到下方一陣發涼,
完了,這下惹禍了!
陸言:你們特么的攤上大事了!
(本章完)